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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无限]——菁芸

时间:2023-12-28 09:39:54  作者:菁芸
  “哎——”彭乐追在他身后叫了一身,却想起这又不是自己屋子,这么急着去阻止反而更加惹人怀疑。
  连陈星瑜这会儿都感觉有些说不上话,但两人直觉觉得,彦叔似乎是故意要开门。
  两人曾亲眼看见彦叔开启青玉大门,而彭远致又一直倒在青玉门前,谁知道两人曾有怎样的过节,或者说本身就是仇家?
  陈星瑜看了彭乐一眼,两人眼中都有决定:不管了,先把人拦下来再说。
  不过尚未等到两人行动,夏泽渊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
  高大的男人手中还端着热腾腾的粥蛊,朝管理员挑眉道:“彦叔?”
  彦叔一顿,在门前站住。
  “来了怎么不叫我一声?”夏泽渊把粥蛊放在餐桌上,“您在那儿干嘛呢?”
  彦叔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这房间里,卧室不开着就透不了气,我帮你开开。”
  “不了彦叔,”夏泽言几步已跨到彦叔身前,伸手拦住了卧室的门,“屋子乱,还没收拾,过会儿我自己打开。”
  “你屋子乱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彦叔还想要坚持。
  夏泽渊挑了挑眉,声音突然放低:“下午的时候,小瑜在里面休息,我原本陪在床边,可他体恤我坐着不舒服,便让我上床。”
  他偷偷看了眼沙发边已经呆住的陈星瑜:“是我不好,没把持住……您来前不久我才把他抱出来,里面乱,还没收拾……”
  他说着又看了陈星瑜一眼,这才转向彦叔,满眼写着:您老还想听我再说下去?
  彦叔果然会过意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后退一步,看了看夏泽渊,又扭头过去看陈星瑜,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们……你们……这还生着病呢,怎么就这么胡天胡地的?”
  夏泽渊横跨一步,彻底挡在了卧室门前:“叔,是我的错,星瑜他没力气……”
  话说了一半,彦叔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急匆匆地向外走了两步,又回头冲着陈星瑜皱眉:“生病了就好好休息,晚上回你自己屋睡去!”
  陈星瑜刚一点头,他便气呼呼地出了门。
  夏泽渊优哉游哉地走回餐桌边,抬头招呼道:“来喝粥,一会儿该凉了。”
  刚才他那一番暗示,陈星瑜全部听在耳中。
  那一刹那间,温柔的触碰、侵略的眼神、炽热的呼吸……冰雪被融化的潮气和心底里涌起的暧昧情愫全都在虚空中降临,连曾与男人亲密相贴的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夏泽渊一抬头,看见的便是陈星瑜茫然的眼神与通红的耳尖,心中一热。
  他缓步走到陈星瑜身边,微微俯身在他耳边轻问:“我抱你过去?”
  彭乐早就知趣地跑进了卧室,夏泽渊毫无顾忌地揽住面前青年的细腰,轻笑道:“还是说……你觉得我刚才说的那些没能实现太过可惜,想要现在就实践一下?”
  他用嘴唇蹭了蹭陈星瑜滚烫的耳尖:“乖,就算要做,你也得先吃饭补充下能量,嗯?”
  这一番话说下来,陈星瑜早就招架不住,却被他的手臂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推推他道:“别瞎说,我要吃饭了。”
  夏泽渊笑了笑,拥着他来到餐桌前。
  米粥滚烫,加了新鲜的鸡汤,鲜美可口。
  夏泽渊看着陈星瑜喝了一大口,满意地点点头,把彭乐也叫了进来。
  “你们聊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晚点回来。”
  看着夏泽渊出门,彭乐忙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呼呼啦啦地喝了起来。
  “师叔,”他匆匆咽下口里的粥,“那个彦叔……我感觉他对你的态度很奇怪。”
  “是吗,连你都看出来了啊!”
  陈星瑜静静笑了一唉,放下筷子:“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有段时间也总是做噩梦,我的外公便会拿一个铜钱压在我枕头底下,然后摸着我的头念青童君口诀。”
  老人念口诀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陈星瑜心底里却十分犹豫。
  那首青童君口诀,他从小便听了无数遍,早已将旋律牢牢记在心中。
  那老人的一词一句,皆与心中的印象一一对应,连外公常常念得模糊的几个字,彦叔念的时候都一模一样。
  “我有没有说过?”陈星瑜慢吞吞地道,“我外公的名字,叫楚英彦?”
 
 
第65章 鑫盛公寓
  彭乐惊讶地抬起了头。
  “你是说,彦叔其实是你外公?不会吧!”
  他粥都忘了喝:“师叔,你最后一次见到外公该不会是很小的时候吧,面对面都能认不出来?”
  “当然不是,”陈星瑜摇了摇头,“外公离开的时候是十年前,那时我大概12岁,和外公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不至于认不出来。”
  “十年前啊……”彭乐细细回忆了一下,“师祖走那年,大概也是十年前吧。会不会……”
  “不,他们不是一起走的。”陈星瑜沉吟道,“我记得外公和我告别的时候是冬季,北方下着大雪……”
  陈星瑜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那一年冬季,他本来是要来南方和外公汇合的,因为父亲生意上的问题耽搁了时日,直到京市落了雪才急匆匆地出发。
  和夏泽渊看雪的第二天,陈星瑜跟随保姆来到春城时,外公却因为有急事去了港市。
  春暖花开后,归云山上任掌门彭远致卸任,前往南方游历,却再无消息。
  三个月后,陈星瑜心脏病发,待到他心脏移植手术完成,在病房中醒来的时候,却等来了外公因遭遇盗贼而去世的消息。
  也是那一年,夏泽渊不告而别,之后再无踪迹。
  所有的这一切,从未有人将它们联系起来,但小星瑜一直记得,除了母亲,他们曾是他记忆中最重要的三个人,他一直牢牢地把他们记在心底。
  如今他进了这个诡异的游戏平台,来到这个副本,才又重新唤醒了这些回忆。
  混沌直播间签约的条件是抱有执念,他想,这些人便是他的执念之一。
  他轻轻低了头:“外公的样子我当然记得,但的确不是彦叔。或许,副本这一次,又借用了我的记忆,却只给了他对我的态度,却没有匹配同样的外形。”
  “就像夏泽渊,”他自嘲地笑了笑,“外形倒是很像,但性格……完全不同。”
  彭乐恍然:“这样啊,怪不得彦叔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挺亲近。”
  “可不是。”陈星瑜笑了起来。
  第一次见到他们便亲自带他们去房间,第二天一早就跑来检查他睡得如何,找工作的事情在幕后相帮,收房租的事情提醒了一遍又一遍。
  到了第二天,看到他们在危险的走廊会赶他们走,听说他病了也会来探望,而对于夏泽渊这个系统设定的“情人”,真是看不惯又没办法,总是把自己气得吹胡子瞪眼。
  说起来,还真的很像外公,只可惜……
  陈星瑜的脸色慢慢严肃起来:“大楼管理员的位置很重要,会是很多事情的基础,更何况,我们在这两天多的时间里,在他身上看到了太多的异常。”
  “系统惯于用我亲近之人的形象来做反派,所以对于彦叔,我们依旧是不得不防。”
  彭乐想得头疼,三下两下把碗里身下的粥扒光,收起碗碟道:“算了别想了,今晚先好好休息。这两天虽然经历了些挫折,但整体看也算平顺,系统怎么可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得这么安宁?”
  陈星瑜点点头:“的确,明日大概率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要做好准备才是。”
  彭乐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师叔啊,您跟夏大哥有没有商量今晚怎么睡?”
  陈星瑜被他的措辞说得一惊,心中竟然慌慌地极速跳了两下:“什,什么怎么睡?”
  “咱师祖不是占了夏哥的床嘛,”彭乐的声音混着洗碗的水流声传出来,“晚上夏哥睡哪里?要不,我跟他换换,让他睡我那儿?”
  陈星瑜在彭乐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拍了拍胸脯,他平静了一下呼吸:“行,那我先回去,他回来了你跟他说。”
  “好嘞。”彭乐洗好了碗,赶紧推着陈星瑜往外走,“师叔你赶紧洗漱休息吧,今晚我就在师祖这边打个地铺就好。”
  陈星瑜回到了2414,先洗澡换了身衣服,再次躺在那张小床上,试图进入睡眠。
  不知是不是和这个房间八字不合,明明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却始终也睡不着。
  夜间的大厦十分安静,只有风声从窗口刮过,带来些微的动静。
  楼下不知谁在走廊里咳嗽几声,接下来大门关闭,把那人的动静也隔绝在了房屋之中。
  陈星瑜闭眼躺在床上,仿佛回到了万阳城的第一晚。
  那一晚,他也是这样,竖着耳朵听着窗外的风声。
  门口突然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来人步履沉稳,走路却并不慢。
  对面的大门被打开,不一会儿便传出了彭乐被压低的声音。
  这么晚才回来啊……
  连陈星瑜自己也没有察觉,此刻的他,紧绷的肩部曲线终于变得柔和,呼吸也逐渐平稳,整个人都渐渐放松下来。
  十几分钟后,陈星瑜的意识终于开始模糊,他裹了裹身上的薄被,准备睡去。
  脚步声再次从对门传出,接着是大门的一声轻响,可就在大门关闭之后,却再没有脚步声响起。
  他没去彭乐的房间吗?难道不打算休息?
  陈星瑜模糊的意识被心底的一丝担忧拉回,他轻轻掀开薄被,打算下床去看看。
  下一秒,床铺外侧被轻轻下压,熟悉的沉香气息带着微湿的水汽,就着他掀开的薄被,躺倒在他身后。
  男人的身体有些凉,像是刚洗过冷水澡,结实的双臂绕过他的颈侧和腰际,将他轻轻搂在怀里。
  “怎么还没睡?在等我吗?”男人困倦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陈星瑜的身体僵直一瞬,但他很快就在窄小的床铺上翻了个身,轻轻仰头去看他。
  男人的额发有点湿润,眸子的笑意里似乎还有着一丝忐忑。
  陈星瑜不置可否,只是垂眸动了动,在男人的臂弯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含糊道:“睡了。”
  夏泽渊却猛然愣了一下。
  他早就做好了被踢下床赶出门的准备,可眼前的青年,却只是红着耳尖,把小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由衷的喜悦从心底里漫上来,夏泽渊略略收紧手臂,在陈星瑜的头顶轻轻落下一吻。
  半夜的时候,天空落起了雨。
  大雨如同瓢泼,从天空直直落下,将玻璃窗打得噼啪作响。
  夏泽渊从一阵燥热中醒来,抬头看了眼卧室的窗子。
  2414客厅里的玻璃窗一直都缺一块玻璃,内里挂着的白色防尘布早就被雨水洇成了灰黄的布条。
  这会儿雨下得大,布条全都被浸湿,滴滴答答,把雨水都滴在客厅的地板上。
  怀中像是搂着一团火,夏泽渊恍惚了一下,才发现,怀里的青年面色通红,好像又发起了热。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陈星瑜的额头,烫手的温度让他有些心惊。
  “星瑜,星瑜!”他轻轻摇了摇怀里的青年,陈星瑜却猫儿似的,轻轻哼了一声,将自己往男人的怀里又蹭了蹭。
  夏泽渊轻笑起来:“怎么这么黏人?”
  三分钟后,他脸上的笑容收起,怀里的人儿似乎失去了意识,虽然一直黏着他,却怎么也弄不醒。
  夏泽渊赶忙起身,拧了冰凉的帕子敷在他额头上,却翻遍全屋也找不到退烧药。
  最后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趟,才将退烧滴剂强行用滴管塞入青年口里。
  一切忙完,陈星瑜的温度终于降了些,夏泽渊这才在他床边坐下,无奈地拉过他的手。
  黑丝手套服服帖帖地戴在青年的手上,连睡觉都不肯脱下。
  那手套有些长,一直盖到了腕骨之上。
  夏泽渊的手指轻抚上去,沿着顺滑的丝质,轻易便滑到了手套与皮肤相接的位置。
  一片小小的凸起引起了他的注意。
  夏泽渊好奇地将手套的边缘翻卷起来,指尖沿着手套边缘抚过。
  手套边上,有人用细细的丝线,歪歪扭扭绣上了一颗心,而在字母对应的位置,陈星瑜细白的手腕上,有一道深红色的伤痕。
  那是……割腕留下来的伤。
  夏泽渊手心一颤,差点将陈星瑜的手丢下。
  “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了谁?”男人的脸色难看至极。
  在他的记忆中,第一次见到这个青年,他冲着自己看了半晌,轻笑道:“这个哥哥我以前见过的。”
  当时他正在写一部新剧,陈星瑜便常去他的工作室,把他的故事一读再读。
  当他写到剧中女主引诱男主的片段时,青年学着女主的样子,跨上了他的膝盖。
  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是不容置疑的欲望,轻柔的吻和紧紧的拥抱让他忍不住地沉迷。
  他们在人员繁杂的工作室里偷情,隔着会议室的门板,他在小休息室中将这具诱人的身体贯穿。
  一切似乎都发生得那么自然,让他觉得,这个人就是为他而生,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他为他修改了剧情,顶着压力将一个普通言情故事改成了双男主的暧昧与激情。
  后来新剧开拍,在他的关照下,陈星瑜当仁不让地成为了剧中最出彩的男主角,由此一步登天,从一个崭露头角的十八线,快速进入大众视野。
  那时他们之间还十分甜蜜,陈星瑜几乎每天都会来他的工作室,你侬我侬一番,直到被他那个毫无夫妻感情的太太发现。
  他说过要离婚,要和陈星瑜永远在一起,青年却说自己的事业不能受到影响,不接电话拉黑微信,决绝地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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