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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师笔录/大猫是如何养成的(玄幻灵异)——火狸

时间:2023-12-28 09:28:11  作者:火狸

   《大猫是如何养成的》

  作者:火狸
  简介:【预收】星际穿越甜文:《帝国将军是演技派》对头到床头的故事,温柔薄情高岭之花(受)冷血强悍帝国皇帝(攻)。
  《大妖师笔录》正式更名为《大猫是如何养成的》
  【日更ing+每晚9点+日更到完结】
  【1v1+强强】剧情+感情,前期养成,后期甜文,有反攻一次
  【HE+亲妈】不虐!先苦后甜,主打一个逆袭!
  本文文案:
  李南落,华胥国相国府的二公子,一夜之间背上了弑父屠府的罪名,含冤莫辩,不得不跟着一只猫儿妖,走上逃亡之路。
  猫妖传他妖力,带他迎敌,先是救了他,保护他,后来又调戏他,亲吻他,于是他的眼里再没有旁人。
  “阿夜,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吧……”素衣少年一脸认真,面带期许,银发大妖挑起一双猫儿眼,“哼,愚蠢的人类,你的一生只是我的转瞬。”
  说出这句话的猫儿妖,却在某一天从他的眼前消失了。
  再见之时,李南落从昔日温润少年成为清冷侯爷,将妖物掌控于股掌之间,而那个妖孽竟成了夏栖国太子太傅。
  那一日夏栖国使臣车马并列浩浩荡荡,城楼之上旌旗飘扬,华胥国群臣眼看着从未失仪的东野侯,神色巨变失声大吼:“夜苍穹——你还敢回来!”
  此后,只见太子太傅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下太子,追着华胥国侯爷跑,接着大宴之上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以为要开打?却见太子太傅一把抱起酒醉的东野候,径自离席,留下两国君臣惊愕莫名。
  “夜苍穹!放开我!你竟敢——”月黑风高,锦衣侯爷衣衫不整被缚双手,银发大妖挑起猫儿眼,目光深邃,“我的主人,你很不乖啊……”
  这是野猫离家出走,最终被驯化的故事。
  也是一个野猫养成家猫(舔猫)的故事。
 
 
第1章 楔子一夜血海(修)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沉寂,万籁俱静,明月高悬。
  相国府从白天的喧嚣中沉静下来,门上的朱漆匾额被大红色的灯笼映的闪闪发亮,房梁廊厅里,红绸子还没被撤下,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
  街坊四邻谁不知道,今儿是个大日子,相国府公子的生辰,办得分外热闹,门口有人抬着框的撒钱,只要经过说得几句吉祥话,都能得到一把铜钱。
  酒宴、戏台、被邀请来的公子哥们或是射箭或是跑马,作诗饮酒,那更是寻常,作乐而已,也是看在相国的面子上,毕竟是相国府的哥儿,哪怕是个庶出,谁也不敢怠慢。
  或真或假的寒暄道贺,送的礼更是一抬抬的直往里搬,相国府的下人们早就习惯了这等阵仗,直到散了宴,一切重归静谧。
  卧房内,床上的被褥形成了一个纤细的轮廓,今天的主角,相国府二公子李南落阖眼躺着。
  今天他喝了好些酒,睡得有些热,半梦半醒之间,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酒席间的笑声。
  身为庶出的二公子,他自小身体孱弱,幸而有福,出生在相国府。
  虽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能写几个字,算几本账,仅此而已,既不打算考官,学问更是做得一般,当不得什么大用,但也无人敢嫌弃他,谈不上受宠,却也绝不至于被人欺负。
  旁的府里,那些个庶出的公子哪个不是过的战战兢兢,运气好的,主母心善些,也不过寻常度日,必不能超过了嫡出的公子去。
  哪里像他,因为府里没有当家的主母,日常是少了些嘘寒问暖,父兄对他却都十分的关照。
  若是生在穷苦人家,恐怕又是另一番景象了吧。
  胡思乱想之间,一股血腥气飘了进来,他皱着眉慢慢清醒,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啪嗒落在他的肩头。
  这味道一下子浓了起来,他再熟悉不过,上回病的厉害,咳血的时候口鼻间就全是这铁锈味,又热又粘,令人作呕。
  血腥味?!
  这下他全醒了,睁开眼,悚然一惊,月光被云层遮挡,朦胧的黑暗中有人正低头看他。
  这个“人”,居然长的和他一般摸样!
  月光下的脸,因为少见阳光而略显苍白,属于少年的瘦削的下颌,眼睛狭长而略微上扬,还有微微发白的嘴唇。
  发白的唇边,有猩红色的血。
  血正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身上。
  屋外,丫鬟阿玲尖叫着,“少爷!不好了!”
  李南落瞬间警醒,跳了起来,冲着床边的人面色一沉,“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门被撞开,丫鬟阿玲冲进门来,床边两个人同时转头,阿玲当下呆立住了,“两个少爷?”
  两个少年相对站着,一个神情惊讶茫然,另一个却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阿玲嘴唇发抖,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直直望着白衣少年身上的血,“相爷死了!相爷被人害了……相爷是被咬死的……”
  随着她的话音,外面飘来的血腥气越来越重,浓的让人晕眩。
  李南落眼前一黑,抓住那人衣领,厉声问,“是你干的?!”
  那人诡异的笑了笑,用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作出一副叹息的表情,目光一挑:“是我,是我干的,我是相府二公子,我是李南落,你又是谁?”
  李南落额边太阳穴突突直跳,全身的血液似乎在瞬间逆流。
  那人见他不可置信的模样觉得有趣,“脸孔这东西,真的有意思,我变成了你,我便成为了你,你们啊,是不是只会认这张脸皮?”
  说话间,他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眉间和下颚在他的手里像面团似的,逐渐扭曲。
  这不是一张属于人类的脸。
  阿玲一下尖叫起来,脸上失去了血色,“少爷!它是妖物!”
  妖物?传说中,为祸人间的妖?李南落耳边一阵嗡鸣,只觉得好像身在梦中。
  妖怪忽然张大了嘴,扭曲的面容下,露出绝不同于常人,反而似同野兽的森森白齿,伸出长长的舌头,血色猩红。
  “快跑!”他只来得及对阿玲大喊。
  血腥气扑面而来,尖锐的牙齿刺破了李南落的脖子。
  妖怪的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响,湿润感从衣领到胸口逐渐蔓延,血腥味让人晕眩,和气血一起涌上的,还有血肉被啃食的痛楚和恐惧。
  “从今以后,李南落,将成为——弑父屠府的罪人。”
  一字一句,话音落下,妖怪抬起头,吞咽着他的血肉。
  弑父屠府?!所有人都已不在了?
  他,也要死了吗?
  背负着如此罪名?
  李南落的心里忽然涌上一种不甘。
  他从小身体不好,本来早就看淡了生死,却不想死于妖物之口,更不想这样死去。
  “少爷!”有人冲进来。
  刀光闪过,破开了最后的一丝黑暗,屋里瞬间亮起。
  来的是个护卫,与那妖怪缠斗起来,忽然返身架住他,往他怀里塞了件什么东西,然后一把将他扛起。
  一路冲了出去,他视线里看到惨淡的月光,还有在月光下一张张死白的脸孔,倒在廊下、屋门前的管事,伺候他的丫鬟竹香、负责洒扫的小厮……
  俱都失了血色,像烟烛店里扎的纸人,纸人又被人故意撕碎那样,散落在四处……
  府里熟悉的面孔和熟悉的人,都成了——
  他胸口一阵翻动,忍不住呕起来,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
  重重的的铠甲摩擦声,兵刃与利器碰撞的声响,丫鬟阿玲的尖叫哭喊,相国外嘈杂的人声,所有的这些……
  还有鼻腔里浓重到令人窒息的铁锈味,成为他少年时最难磨灭的记忆。
 
 
第2章 人心险恶(修)
  落日时分,一片浓绿的村庄里响起鸟儿归巢的叫鸣声,袅袅炊烟徐徐升起,在村子的上空蒸腾,像是蒙上一层轻雾,美丽如画。
  田地里的人不多,慢腾腾的往家走,孩童奔跑着,却也有不着急回去的。
  “打它!”
  “打死它!”沉重的石块砸向草丛里的黑色物体,一群孩子围着树丛。
  “这奇怪的东西谁也没见过,说不准是啥子妖怪呢!”
  “就是就是,俺爹说了,没见过的生人、没见过的畜生,都他妈不是好东西!弄死它!”纤弱的手指搬起石块,稚嫩的嗓音学着大人说话,竟也透出了几分戾气。
  树丛下,一只浑身黑漆漆的东西发出微弱的叫声,呜咽着。
  它原本有一身长毛,如今□□涸的血迹粘成了块状,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破开的伤口露出了里面的血肉,尖利的爪子已不能再动,角度十分古怪的扭曲着,只剩一层皮毛相连,显然是断了。
  嘴巴大张,却不是为了露出尖锐的利牙,而只是为了呼吸。
  微微睁着的双眼,失去了野兽的灵动,木木的,直直注视着眼前这群孩子,早已无力挣扎。
  石块,树枝,纷纷朝它身上砸去、刺下,那黑漆漆的动物颤抖了几下,呜咽声成了悲鸣。
  “别去,少爷!”树林后,护卫阻止了少年上前的步伐。
  “他们才是垂髫之龄,怎么如此歹毒?!”少年紧握双拳,死死瞪着眼前这一幕,“我本以为华胥国子民皆丰衣足食,民风淳朴——”
  他实在说不下去,眼前的情景与他所知相差太多。
  “呵,民风淳朴,那也是以前了,如今妖物肆虐早已……”护卫忽然停住。
  “华胥早已不是原来的华胥,就像李南落也早已不是李南落。”少年回过头,露出苦笑的眼神,居然有几分沧桑。
  “没关系,殷迟,你不用避讳。”他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距相国府被妖物所屠,已有大半年了吧?”
  护卫殷迟知道,他虽然是在发问,却并不需要回答,于是垂首沉默了。
  就在他静默的当口,李南落已经从林后走了出去,“你们且住手,我问你们买下它如何?”
  眼看拦不住,殷迟叹了口气,只能跟上,一手攥紧了口袋里的几枚碎银,默默数了起来。
  几个垂髫小儿一起回头,像是受了惊吓,赶忙扔下手里的石块树枝,“你是哪里来的?是什么人?”
  “这村子定是被妖物祸害过,这才如此草木皆兵。”殷迟在他身后低声说。
  李南落点了点头,口上回答:“我叫南理,只是经过此地,这是我的侍从,你们几个,可答应把这东西给我?”
  殷迟在他的示意下,掏出几枚钱来,在他们眼前晃了晃,“我家少爷就喜欢捡这些个畜生回去,你们拿了这大钱,想买什么就能买什么。”
  大钱,那可稀罕,几个小儿伸长了脖子,只见那一枚枚白色的大钱,流转着贝壳般的光泽,煞是好看,那可比普通的铜钱值钱多了。
  “好好,给你们换。”
  华胥国以白色为尊,所谓的大钱,可不是寻常人家用的起的,最多也就是见过,一枚可抵得上寻常的铜钱五十枚呢。
  “快把这畜生拿去。”一个孩子踢了踢脚下,冲上来把大钱一把抓了去,紧紧攥着,“要是死了,这大钱我可不还你们的!”
  话音落下,又打量了眼前主仆二人一番,忽然变了个脸色,笑嘻嘻说道:“两位看着是贵客,要不跟俺回家坐坐?俺爹给你们炖肉吃。”
  这是想赚钱了,殷迟也不意外,这些村里的孩子虽说没什么学问,但鬼心思不少,机灵得很。
  两人跟随几个孩子进了村,李南落手里还抱着那不知生死的动物,看尖尖的耳朵,该是只猫儿了,只是比普通的猫儿大了一些,耳朵尖上一撮长毛,四个爪子都略大一些,看着是与其他猫儿略有不同。
  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只是略有不同而已,便被如此对待,幼童不知轻重,却比大人下手还要更狠些。
  看怀中的这只猫儿,伤可见骨,也不知还活不活得过今晚,他抚过结块的绒毛,微微皱起眉来。
  那猫儿在他怀里,眼神望向他,木然之中似乎掠过一丝神采,他心里一阵欢喜,轻轻摸了摸它的下巴。
  这样重的伤,如果是人,想必难熬,要是只猫,说不准就能活下来,不知道殷迟还有没有外伤的药。
  实在不行,便得去镇上买些,只是需记得避人耳目,再不能像上次,险些被人堵在医馆里,被官兵拿了去。
  走着路,心里还寻思了几回,只觉得怀中这只猫呼吸平稳,一时半刻应该无事,便想着一会儿该问这村里人要些水,先把这猫儿身上的伤口清洗一番。
  那小童的家里果然正在做饭,一个大汉敞着衣襟斜靠在椅子上休息,屋里飘着饭菜香,见有客人来,大汉哈哈笑起来,摸着自家娃儿献宝似的给他的白色大钱,笑的合不拢嘴。
  “两位一看就是贵客,贵客啊!”他把钱揣进怀里,“俺这就去宰头猪,给你们做肉吃。”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磨刀声,“有贵客上门!那谁,你们得空来片点肉去啊,吃不完。”
  大汉在门外朝左邻右舍喊话,邻里们你一言我一语,都放下碗筷围拢过来看热闹,想是觉得稀奇,又不是过什么节,这是什么贵客上门了,要杀猪这么大阵仗。
  “离开城里确实没错。”殷迟低低的说,“乡野之间消息闭塞,还不知道那件事。”
  那件事。
  李南落心里又是咯噔一下,无法控制的回想起那个夜晚,门外杀猪飘进一阵血腥味,猪的嘶叫声让他心口直跳,和那一夜的人声惨叫重叠起来。
  外面喧闹着,杀猪放血,夜幕慢慢降临,茅草屋里也逐渐落入黑暗。
  那一夜的月光,那一夜的血色,那一夜仿若浸入血海的铁锈味,又慢慢将他包围。
  李南落顾不得怀里的猫,紧紧抓着座椅的扶手,黑暗中脸色煞白。
  殷迟咒骂了一声,“快亮灯!”
  破空声起,灯未亮,刀光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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