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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帝师在修罗场靠美貌求生(古代架空)——转霏微

时间:2023-12-28 09:19:23  作者:转霏微

   《清冷帝师在修罗场靠美貌求生》

  作者:转霏微
  简介:
  【黑化强制/小黑屋/修罗场】
  在后宫的深处,关押着一位清冷孤傲的美人,周围重兵看守,将他所居的一方庭院铸成了坚固的牢笼,每个夜晚,囚笼里都会传来悲戚的血啼。
  恶狼们觊觎着美人的身心,将曾经的天上月拽入泥沼,用狠厉的手段掩盖着对其真心的渴望。
  身居高位的裴家家主向来待人疏离,却甘愿奉上一切珍宝以求美人一笑;
  暴戾冷血的将军在他面前收敛了所有血性,小心翼翼地乞求着他的怜悯;
  杀人如麻的江湖盟主用尽各种手段磨灭他的傲气,将深埋心底的爱与欲化为天真而恶劣的掠夺:
  “你若还没学乖,我不介意给你试试最近得来的新蛊。”
  -
  群狼环伺之中,美人晃着戴着金色镣铐的脚踝,向落魄的皇子宋留伸出了手:
  “我带你走向至高之位,你予我自由。”
  宋留答应了,却在日复一日的温情中扭曲了信念,用尽一切办法试图锁住他的光。
  ——人人都爱他,人人都想独占他,无人能免俗。
  【隐忍腹黑皇子攻x清冷可怜万人迷受】
 
 
第1章 禁宫
  鲜血、犬吠、枯枝,瘦弱的少年拼命地奔跑着,荆棘划破了他的手,手中的馒头早已被泥糊了一层壳,赤裸的足仿佛感知不到痛楚般,擦着碎石划开了道道血痕。
  其实他是痛的,但他更清楚,一旦停下,他就会被那群势利的奴才抓住,或是被那恶犬咬下一块肉。被打尚且能忍,但他太饿了,他不想失去手中那块勉强能填肚子的馒头。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跑到了哪儿,似乎因为是踏出了一条从未有人走过的道,身后的追赶声渐渐消失了。
  等他停下脚步时,他才勉强缓过神来,狼吞虎咽地啃咬起手中的馒头。
  然而,正当他沉浸于这不知味的佳肴时,耳畔忽然传来一阵缥缈的笛声。
  乐声悠扬,若流波之将澜。疏星淡月之下,少年望见了倚靠在枝头的吹笛人。
  那是一个很美很美的青年,他坐在宫墙内的一棵树上,一只赤足曲起,另一只戴着金色镣铐的赤足随意地垂着,乌黑的发丝蔽于茂密的枝丫中,随着深绿的叶一齐披在了肩头。
  至于他的面容……少年不知该用何种言语描述,远远的,他看得不大清,只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仿若活在梦中。
  那青年,有着仙人一般绝尘的面庞,逆着月光,周身渡上了一层银晖,本该是清冷孤傲的气质,却因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而添上了几分昳丽。
  只这一眼,让他几乎看呆了,以至于当一阵破空之声袭来时,他反应不及,避无可避,径直迎上了一道银光。
  “拿下此贼人!”
  这后宫荒园中居然也有禁军守着,他们似乎是为了守住这方的秘密所设,一发现少年的到来,问也不问,就将其的腿砍伤,下一步就要灭口。
  “唔……”少年因腿伤跪了下来,咬牙辩驳道,“我并非贼人……我乃当今大皇子宋留……”
  守卫领头皱了皱眉,但也只是犹豫片刻,便将刀刃再次架在了宋留的脖颈上。
  他说:“陛下有令,擅闯者,格杀勿论。”
  宋留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望向领头,要知道,虽然他这个不受宠的大皇子在宫中受皇帝厌弃,甚至也没认祖归宗,但……一个小小的领头,是怎么敢未向上征询只言片语就要杀了他!
  可当对上那领头的眼神时,他仿佛窥见了一点点痕迹。
  ——是看待威胁者的眼神,甚至……含着一点没由来的嫉恨。
  为什么?
  宋留想不懂,而那领头也没打算告诉他答案,举起刀就要将他斩杀。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怎样的痛苦与屈辱都忍过了,最终居然会莫名其妙死在一个守卫的手中。
  然而,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玉笛乘着月色袭来,径直砸在了不远处的石头上,碎成了两半。
  领头的动作一顿,朝着院内的枝头望去,刚好迎上了那美人冷淡的眼神。
  “陈大人,帮我把玉笛捡回来。”那青年颐指气使道,但清澈的声音却让人听着生不出半点不满。
  领头抿紧了唇,终是放过了宋留,将刀收了起来,然后拾起了那碎掉的玉笛。
  宋留松了口气,不由得对那青年心生感激,而下一刻,他又听那青年说道:“方才是手下的人待客不周,惊扰了殿下,殿下不介意的话,不妨进来喝杯茶。”
  宋留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后,才点了点头,无意间,他发现那领头的守卫骤然握紧了拳头。
  不对劲……宋留想道,这一切都有些不对劲……
 
 
第2章 诡象
  院子的门不远,但宋留受了伤,只能踉跄着一步步挪着,同时在心里盘算着这不对劲的院子与不对劲的人。
  这里虽然偏远,但好歹也是后宫,那美人居于此,必然是皇帝安排的,但一般来说,后宫各殿不会特地安排这么一队装备完全的禁军看守。
  这院子里的人是谁?虽是男子,但长着那样一副绝世之姿,很难让人不往更暧昧的念头联想。
  但宋留又从未听说过自己那位素未谋面的父皇有龙阳之好,反倒是常常听说当今皇帝与裴贵妃伉俪情深,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封其为后。
  在即将进院门之时,宋留收回了思绪,还悄悄抹掉了些面上的污泥,抬眼时,他忽然注意到那位姓陈的守卫领头的气质变了变,变得温和了下来,丝毫不似方才那般杀意浓浓。
  当迈进院子时,宋留便看到了那位青年,他已经从树上下来了,坐在树下的石桌旁抿着茶。
  宋留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他转过头来,眼神深深地望了自己一眼。
  他认得我吗?宋留有些疑惑。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什么,那姓陈的守卫就先上前一步,将一件狐裘披风披在了青年的肩上,然后堪称逾矩地握住了青年的手。
  “景林,玉笛碎了,可要派人将其修复下?”
  这位陈大人身高八尺,长相俊朗,望向青年时眼中含着小心翼翼的呵护,让旁人看来,仿佛二人是对神仙眷侣般。
  而在场的其他守卫,似乎对此已见怪不怪了,但都谨慎地低下了头。
  可青年却将手抽了出来,冷声道:“陈明旭,你逾矩了。”
  陈明旭眼神一僵,随即低下了头,低声道:“是……顾公子……”
  顾景林推开陈明旭,走到了宋留的面前,打量了他片刻后,便一言不发地牵起了他早就冻僵的手,径直向着屋内走去。
  宋留被顾景林温润的手握得失了神,直到身后传来陈明旭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时,他才意识到这是多么荒唐的一幕。
  “顾公子,这笛子可是裴大人送您的,您还要不要?”陈明旭毕恭毕敬地说着,但眼神中的锐意却直逼宋留。
  顾景林头也不回地答道:“不要了。”
  “裴大人相赠此物不过七日,若知晓公子的心变得如此之快,怕是会不悦。”
  “呵,他生的气还少吗?”
  说完,他便牵着宋留的手进了房,然后反手将门关上了。
 
 
第3章 礼物
  听了这么些对话,宋留只觉得这位名为顾景林的青年身份怪异,而顾景林似乎没打算解释,也没打算刻意掩饰什么,就这样把他丢在了屋内,给他倒了杯热水后,说要去给他弄点吃食来,便走出了门。
  在顾景林离开的时候,宋留一边啃着手中硬成石头的馒头,一边张望着四周。
  屋内的陈设乍一看不算奢华,但若是懂行的人细细看来,很容易就能看出这其中的价值。
  通体透亮的翡翠被用于雕刻屏风,千金难寻的红珊瑚被随意地丢在角落,兽牙雕的山水只是作为镇纸勉强在桌上存有一席之地……
  环顾之时,宋留注意到了墙上的一副画,落款是“裴子仪”三字,应该是附了一句诗,但似是被水浸过,墨迹晕开看不大清。
  宋留听说过这人——裴瑜,字子仪,当今丞相,家世显赫,且……手握大权。
  他就是送顾景林玉笛的那个“裴大人”吗?
  再细细观察,宋留便发现了更多怪异之处。寝殿内的陈设奢华,但也有种莫名的杂乱之感,倒不是说东西摆得乱,而是这屋内的物件不似归同一人所有。
  例如那幅画旁的桌案上放着的都是一些珍贵的古籍和文房四宝,很有文人风范;屏风之后却架着一把弓,地面铺着厚厚的兽皮毛毯,像是常常在塞外打战的武人所有;而床头旁堆着的成箱的珠宝,在这饶有风雅的殿内显得有些突兀。
  不多时,寝殿的门再次打开了,冷风倾泻而入,随后又归于平静,只见顾景林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右手指尖还稍显艰难地勾着一个食盒。
  见状,宋留立刻跑上前接过了顾景林手上的东西,目光落到了后者被烫得泛红的指尖上。
  顾景林以为他看的是食盒,便淡淡地开口道:“吃吧。”
  “谢谢……”
  宋留低下头,丢开了手上发硬的馒头,然后迅速扒拉开食盒,也不顾手上的脏污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他太饿了……
  顾景林没说什么,只是将热水放在炭火旁温着,然后找出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又将毛巾浸水拧干了放在水盆旁。
  宋留将东西吃了个干净后,才反应过来去看顾景林,察觉到自己的吃相有多狼狈后,他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而顾景林只是指了指毛巾,说:“擦擦身子吧,换个衣服,否则要生病了。”
  宋留想说自己没那么容易生病,但又意识到如此肮脏的自己与这仙人般的人物共处一室都是玷污,便顺从地拿过了毛巾。
  这一晚,他们的交流少得可怜,顾景林在宋留擦身时回避了,等少顷后看到一个面容干净俊秀的少年时,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但也只是语气幽深地评论了一句“你与你的父亲倒是长得不甚相似”。
  这句话在宋留心上留下了一根刺,他想问顾景林些什么,但那时顾景林有些疲惫了,将他安置在屏风后的小榻上后,便先去休息了。
  然而,这一晚,宋留却是无眠了。
  他不知道这个叫顾景林的人是谁,不知道这人与他父皇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被收留,是因为对方一时好心,还是有别的原因。
 
 
第4章 交易
  第二天一早,宋留就被噩梦吓醒了,在梦中,他被收留反而成了一场梦,梦醒后,他好不容易得来的馒头也被狗叼走了,换来的却是那些恶仆们变本加厉的拳打脚踢。
  “醒了?来用早膳吧。”
  一道清冷的声音将他的神智唤了回来,他喘了几口气,踉跄地绕过屏风走到了餐桌前,直到见到正在用早膳的顾景林时,他才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宋留攥着衣角,声音干涩地开口道:“多谢大人收留,敢问……我……我什么时候回去……”
  问出这话后,宋留简直想剪掉自己这不会说话的舌头,这话问得……就好像他不耐烦地要走一样。
  顾景林微微一笑,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一瞬的快意,他将盛好的粥放到了宋留的面前,平静地说:“不必唤我大人,一介布衣罢了。至于殿下说的回去……恕我直言,是要回哪去?”
  “我……”
  “我对殿下的遭遇有所耳闻,想来当下殿下也无归处,若不嫌弃,不妨留在此间。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在这里,殿下至少不必受冻挨饿。”
  说着,顾景林抬手指向了桌上的热粥:“殿下请用。”
  听此一席话,宋留不自主地红了眼眶,嘴上还未作出答复,身体却已坐了下来,一口一口地吞咽着这个冬日里他吃到的第一碗热粥。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的泪落到了粥里,仅存的自尊令他故作坚强地憋住了泣音。
  “你……你认得我?”宋留咬着唇问道。
  顾景林回答道:“认得的,陛下原为岭南宋家庶子,于十七时与一女子诞有一子。而后天下大乱,陛下起义后便背井离乡,直至去年登基时才寻回此子。”
  说到这儿,顾景林低笑一声,语气中多有嘲讽:“只可惜陛下薄情,如今称帝后心性更是不比从前,接回发妻后只以宫女身份安之,你母亲心死后便郁郁而终,留你一人在宫中惶惶度日。”
  从另一人口中听完了自己的身世,宋留竟出奇地平静,或许是因为,他从很早就对自己那位薄情的父皇不抱期望了吧。
  他捏着勺子,抬眼看向顾景林,鼓起勇气问:“既然你都知道这些……我父皇厌弃于我,那你为什么还要收留我?”
  “若说,我要同你做一笔交易呢?”
  顾景林长睫微抬,双眸第一次认真地与面前的少年对视着。
  “什么交易?”宋留问。
  顾景林说:“很简单,我让你活下来,甚至能让你走上那至高之位,报酬是……”
  他沉默了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回忆,痛苦地闭上了眼。
  在宋留开口询问之前,他睁开了眼眸,叹息道:“报酬是一样东西,是一件你登基后完全拿得出手的东西,以及……”
  “什么?”
  “自由。”顾景林回答道,“我要你放我离开,并且为我斩断所有离开的阻碍。”
  宋留愣住了,他一时不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无权无势的美人说要扶自己上位荒诞些,还是要他付出的廉价报酬荒诞些。
  他甚至怀疑顾景林在和他说笑。
  但他很快就抓住了这些话中的疑点:“我不懂……你要的是什么东西?还有……自由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自愿呆在这里的吗?还有离开的阻碍……这是指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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