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丞相是位疯美人[重生]——小清椒

时间:2023-12-29 08:28:57  作者:小清椒
  轻则私会,重则奸细。
  阿言仔细检查了一番,这上面没有带前朝皇族的标记,真的只是一支普通、却精致的簪子,齐王很大方,没有送出去的东西再过问或收回的习惯,所以若她想,也很好丢掉这块烫手山芋,比如去当铺当了换银钱。
  齐王是在暗示她,顺者昌,逆者亡。
  阿言冲小厮无奈地笑了笑,没说多的,赶在天完全大亮之前,和他一起回去了。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在长街上和她们两人插肩而过。
  微风将车帘微微揭起一角,但双方谁也没有侧头相看,紧接着,一只手就唰地拉上了车帘。
  马车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咳咳咳。”
  “怎么天暖和起来后反到病了?”元彻将车帘一端的带子勾去挂钩上,确保风不会再蹿进来,担心道,“郊外风更大,前面个路口掉头回去吧,朕又不是找不到路。”
  今日陛下要去军营整军经武,起了个大早,本是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出门,打算让枕边人继续睡,谁知刚一拿起衣服,沈之屿就醒了,说去送送他。
  陛下当然是乐意的。
  毕竟这样就能多待一会儿嘛。
  但从洗漱时开始,元彻就察觉到比起昨天,沈之屿今天没什么精神。
  “没什么,可能是……咳咳咳。”一句话还没说完,喉咙又有些痒了,沈之屿转过身去,用帕子捂着嘴。
  元彻一边帮他轻轻地拍背一边问道:“嗯?是什么?”
  待这一波不适过去,丞相大人回过头,叹息道:“陛下,你真的不知道你最近睡觉踢被子吗?”
  陛下的手猛地顿在半空中。
  五月初的天,气候已经回暖,不用烧地龙和暖手壶了,但夜里还是有些凉的。
  昨夜四更天左右,沈之屿惊醒了一次,他做了噩梦,总感觉有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在看不见的地方一直盯着自己,那种毛骨悚然令人烦躁不安,风一吹,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所以被子呢?
  元彻此时正在一旁呈“大”字型呼呼大睡,沈之屿撑起身,找了半天,终于找着了失踪的被子。
  在地上。
  某字踹的。
  沈之屿:“……”
  没法,只好翻过这个“大”字去把被子捡回来,岂料刚探出上半身,“大”字又一翻身,成了个“上”字,沈之屿自然也被拉着摔回原位,人差点当场晕了不说,还有手脚缠上来,捆得他动弹不得。
  “喂,醒醒,手松开!”
  试着推了推。
  抗议无效,元彻只醒了那么片刻,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就又毫无防备地继续梦周公。
  马车上,陛下向后一仰。
  他当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自己在北境的山谷间攀爬,先是一朵又沉又重的大乌云盖在头顶,恍如风雨欲来,他用一支箭把云射散了,然后继续往上,登顶后,在山巅上发现了一只浑身通白的雪狐,连忙跑去开开心心地抓起来抱在怀里。
  雪狐本狐回了他一个大喷嚏。
  “那个什么,是有些能睡哈,下次直接踹,卯足劲儿,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元彻说完,叫停了正在赶车的魏喜,跳下去,用口哨唤来头狼,翻身而上,“就在这儿吧,回去记得让卓陀来瞧瞧,别拖严重了,朕走了,晚上就回。”
  沈之屿:“记得臣说的东西。”
  “没问题!”
  等头狼带着元彻走远,魏喜问道:“大人,我们真的回去吗?”
  沈之屿摁着太阳穴,整军是连亲卫也要一起的,此次是难得能单独行动的机会:“不,前面路口右转,去那个地方。”
  魏喜立马明白,用马鞭指挥着马儿往那个地方走去,并沿途捡了些人。
  首先就是代表内阁的牛以庸和江岭,这俩按时站在告知的地点等待,上车后也算安静,没有多问,沈之屿甚至还能抽空补补瞌睡。
  可等到公输厚带着两个亲传小徒弟上来,车内就闹腾起来了。
  公输厚亲口所说,自己对丞相大人的敬佩之意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具有排山倒海之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写成话本起码得一千页起步,丞相大人就是天上的月亮,指引庇佑着他们这些星星,守护在这片璀璨的夜空。
  “他会被陛下打。”江岭低声给牛以庸说,“只要他的这些话传去陛下耳朵里。”
  牛以庸揣着手:“已经打过了。”
  “我们大辰!”末了,公输后仰头握拳,一口咬定,“一定千秋万代!开创有史以来最为繁华的盛世!”
  众人:“……”
  沈之屿习惯了,知道越搭理他越来劲儿,就一直没吭声。
  那个地方是潭老周老等人住的小宅院。
  潭老周老早就等在外面侯他们了,除了沈之屿和魏喜,其他人还是第一次来这儿。
  下了马车,牛以庸第一个认出这群老爷子就是三十多年前叱咤文坛的那群文士,他犹如见着了正在沐浴的大姑娘,眼睛顿时直了,两三步跑过去拱手道:“诸位前辈好!晚辈正是读各位前辈们的诗词长大的!”
  “真读过?”潭老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背两句来试试?”
  牛以庸开口就来。
  潭老见他所言不虚,气色顿时好了很多,摸着胡子点头称赞,又问:“那可知这两句讲的什么?老夫先给你提个醒,民间流传的抒情都是假的,老夫没打算写那些有的没的。”
  牛以庸刚到嘴边的答案顿时卡住。
  “讲的是想要多喝两坛酒而已,当时他们正设清谈。”沈之屿最后走下车,耳边有个公输厚一直说话,没睡好,声音都变得嗡起来,“潭老,您就别为难他了。”
  潭老发现他精神不好,眼珠一瞪:“小子,别以为你们年轻就可以胡来!”
  沈之屿:“……”
  周老趁这个时间收拾好了屋子,拿出了所有的板凳,喊道:“老谭,别杵门口当门神了,让孩子们进来说话!”
  今日,由丞相大人带领,大辰的三方新兴势力首次汇聚一堂。
  而接下来,他们要讨论的,是如何以最快最准的方法,除外清内。
  作者有话说:
  注:此人是想要绑走子远未果的姑娘,详细可见第83章 
  红包已发,注意查收~
  感谢在2022-07-30 00:00:11~2022-07-31 23:53: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肥火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7章 清野 第三十七
  你们去哪儿了?
  魏喜拿出随身带着的果茶包, 跑去厨房生火煮茶。
  不起眼的小宅院,外面是远离闹市的僻静街道,青石板路配爬山虎, 两三柱香都不见得会有一个人路过,内里是雅致但简约的木式栏杆结构, 方格窗, 翠竹, 供以照明的是最老旧的搁置烛灯。
  风一吹, 院落沙沙作响,整个环境自带一股独立于世的禅意。
  魏喜掐好时间,等水烧至最欢跳时打开茶壶盖子, 白气氤氲,果茶独有的香起一蹿而出。
  先用勺子舀出浮沫, 分倒进提前清洗好的茶盏内, 再端给围坐在木桌边的大人们。
  “好甜。”潭老接过来,喝了一口, 舌头直打圈,对魏喜道,“这是茶吗?你哪儿买的?”
  “爱喝不喝。”魏喜将最后一盏放去牛以庸手中,然后将托盘夹在胳膊底下, 挤着脸冲潭老做鬼脸,“略略略!这是陛下找人专门给大人做的, 你个乡巴佬,不识货!”
  潭老:“嘿你这小孩,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魏喜因为上次那一棍看不惯他:“长辈?你生的我啊?”
  一老一小即将掐上。
  沈之屿和周老连忙各伸一只手阻止战火。
  周老:“老谭, 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没让你自己煮就别挑三拣四。”
  沈之屿:“小喜, 少说两句,马车内还有毛尖,去泡一壶。”
  这一局潭老占据上风,得瑟地看着魏喜蹑去取茶,再次烧水。
  “大人。”牛以庸出来打合场,“第二次选官将近,这几日的朝会,下官明显感到诸多世家朝臣坐不住了,他们已经明白其中端倪,后面又躲藏着前朝齐王操纵局面,极有可能聚集在一起向我们发起反扑,倘若我们逼得太紧,会不会被适得其反,狗急跳墙?”
  沈之屿浅泯一口果茶:“狗急跳墙来自于准备不充分便提枪上阵,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牛以庸一顿:“大人是指?”
  沈之屿冲谭老点点头。
  潭老会意,从屋子里取出一份足有三指厚的信封。
  这便是从去年起,沈之屿一直想要拜托潭老周老等人书写的新学说。
  沈之屿拿起来,翻看了前几页,后又递给牛以庸,让他们传看。
  在这方面公输厚看不太懂,他一目十行,最后将这些纸张按顺序重新整理好,放在木桌中央。
  牛以庸拿过来又看了第二遍,一字一句都不放过,震撼至极,随后他坐在木凳上平息了好片刻,才道:“若真能这样,那确实没什么好怕的,我们随时可以一战!”
  公输厚:“别光看啊,讲讲什么意思呗?”
  “当前的世家不比四大家。”牛以庸捂着心脏,“四大家树大招风,有实在的罪状落在头顶高,是一个清晰的目标,哪怕他们家中人加起来上千上万,但都有一个边界,大不了麻烦一点,累一点,可世家遍布真的太广了,京城有朝堂,地方有州郡县,就连小镇可能都有乡员。”
  “就好比,前者是你断了手脚,伤口虽然严重,但是可以止血包扎的,只要缓过最虚弱的时候,你依旧是一个蹦哒的人。”江岭接道,“可后者是你起了红疹,说是什么要命的大病吧也算不上,但就是烦,不挠就痒,挠得话会更痒更红,它遍布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若想效仿断尾求生,那估计得把自己大卸八块。”
  公输厚脸色立马变了:“那怎么办?!”
  牛以庸指了指那些纸张:“用药啊,药不就在这儿吗?”
  公输厚:“啊?”
  怎么又开始打哑谜了?这些阁臣平日就爱这样讲话吗?
  “齐王企图通过暗\\网煽动大大小小的世族,我们也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段调动起一批看似不起眼,实则无处不在的队伍。”沈之屿又咳了两声,语气却不容置疑,“去奉、陪、到、底。”
  公输厚想了半天,最后脱口:“哦!鬼戎军吗?”
  牛以庸、江岭:“……”
  沈之屿淡淡地笑了笑:“不是的。”
  “你们不要欺负我嘛,我十岁才开始识字。”公输厚挠挠头,扭头冲沈之屿道,“大人,不是鬼戎军的话,还能有什么?陛下的鬼戎军是当下最厉害的军队了吧,还有比他们更强的?”
  “有些敌人,我们需要用强大的军备和力量去压制,而有些不行。”
  沈之屿站起来,将桌上的纸张放去一旁,然后铺开一张大辰的全境图。
  “江岭,笔。”
  “是!”
  江岭随身携带小本子,自然也有笔,沈之屿接过,再递给公输厚:“在上面圈一下你认为重要的地界。”
  公输厚不明所以:“大人是指的哪方面?”
  中原覆盖甚广,沿海贸易丰富,农耕地线土壤肥沃,内地枢纽四通八达,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用处。
  “各方面一起考虑。”沈之屿道,“若现在只能保下十处城池,你来选,保谁弃谁。”
  公输厚仔细思考起来,沈之屿没有打扰他。
  宅院外的阳光缓缓西斜,好一阵后,直至魏喜泡好了毛尖茶,递给潭老,一老一小又差点拌嘴,公输厚抓掉了几根头发,最终丢下笔:“不行,不可能选出来,中原是一个整体,各个地方相互扶持,丢了南方,我们就会没有银钱,没钱万事难,丢了农耕地线,我们连肚子都填不饱,内地更不可能,那不是直接把大辰四分五裂了吗……大人,下官明白了。”
  “不错,所以我们不可能出兵。”沈之屿将笔拿回,还给江岭,“出兵必定伴随着混乱和流血,仅一方危难时,尚可忍耐坚持,多方祸乱一起出现根本没法分出个谁先谁后,我们头顶上还有敌人,我们……”
  说到这里,沈之屿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才继续接着道:“诸位,陛下届时会在外应敌,我们就是他的后背,无论出现什么突发情况,务必都不能乱。”
  众人一听,收敛了打闹,正色拱手道:“下官谨记。”
  “至于方才所说的‘药’……对症下药。”沈之屿将手边剩下的果茶一口饮净,润了润发干的嗓子,“我们得先清楚‘症’是什么,也就是为何他们会被煽动起来。”
  “因为前朝高祖靠大将和贤能得到天下。”牛以庸答说,“为了奖励功臣,高祖甚至一度分封过异姓王,这些世家八成以上都是祖上有功,代代相传,后起之秀微乎其微,他们自打出生起就觉得这是他们该有的。”
  是了。
  这个道理,沈之屿也给元彻说过。
  当时说得还要具体些错的不是狂妄自大的世族,更不是无处施展的寒门,而是人们骨子里的妥协和不争。
  屠夫的儿子是屠夫,商贾的儿子是商贾,功侯的儿子还是功候。
  几百年了,几乎从没变过。
  若是能胜任也就罢了,当下的情形明显是不能。
  既然不能,就得更改。
  公输厚只是不擅长此道,但不傻,说到这个地步,他多多少少也明白了那三指厚的纸是用来唤醒人们意识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