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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是位疯美人[重生]——小清椒

时间:2023-12-29 08:28:57  作者:小清椒
  “是,下官都在照办。”赵阔道,“可下官担心……额,担心……”
  他额了半天没额出来个名堂。
  倒是孔衍秋接上了话:“担心沈之屿对礼国别有用心?”
  赵阔摇摇头:“不全是。”
  “那你在担心什么,你总得问点话,我才能帮你。”
  “下官觉得心慌。”赵阔斟酌着词句,“沈之屿什么都算得准,我却看不透他,感觉像是被他牵着鼻子在走夜路,一旦沈之屿出什么岔子,礼国恐怕一点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孔衍秋将黑棋已经全部放回了盘内,转去拿白棋:“礼国和蛮夷皇帝这场冲突最关键的地方在哪儿?”
  此话一出,赵阔忽然感觉在沉浸的水底抓住了一根引绳,答道:“沈之屿的态度。”
  “没错,沈之屿的态度,从礼王请沈之屿进这一场局起,沈之屿就是一根衡木,他偏向哪儿,哪儿就会得大局那么下一个问题,在你看来,沈之屿是倒向你们,还是别人?”
  赵阔:“沈之屿和蛮夷皇帝早就在京城结了仇,这件事情毋庸置疑,而沈之屿多半是想借我们的手去去帮助京城的小皇子复辟,他最爱借外物来掩盖自己的目的,让旁人捉摸不定……”
  话音未落,赵阔猛地抬起头,眼里流露出惊愕。
  “沈之屿爱借外物来掩盖自己的目的!”
  孔衍秋手中的白棋没拿稳,“啪嗒”一声落了下去,他惋惜地叹了一声,重新拾起来,紧盯着被自己拿捏在手中的棋子:“是啊。”
  “你之所以会觉得心慌,是你直到现在都还看不透沈之屿到底想干什么,在你的脑海里,你给自己准备了两个答案,李亥和礼王李瞻,但你观察沈之屿近来的举动,觉得无论是李亥还是李瞻,都不对。李瞻也就罢了,李亥根本没有参与到这一场争夺中。”
  李亥明明应该是三足鼎立中一位非常重要的人,为什么他会如此没有存在感?
  “反而,最不该出现的那一位,频繁出现。”
  元彻。
  赵阔的心情经历了怒火沸腾,重新冷了下来:“沈之屿和蛮夷皇帝之间所谓的争锋相对,根本就是他可以为之,我们都中计了!”
  礼国是一块肉,沈之屿在拿下这块肉后,究竟会送给谁?
  是给礼王,还是李亥。
  亦或者……元彻。
  “想到就记住,沈之屿这个人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他最大的弱点就是个病秧子,稍稍一刺激,自己就不行了。”
  赵阔低声道:“下官还觉得,沈之屿早就知道药的事情……”
  “计谋之间你来我往,干得无非就是那些事情,其实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有时候我们拼的不是谁把谁算得深,而是让他知道又无法拒绝,有苦说不出,玩得就是谁命硬。”
  孔衍秋捻着最后一枚白棋的手骤然抓紧,语气不善,“他送我的这道疤,我可是等着加倍还给他。”
  近几日礼国百姓的怒火被推上了顶峰,他们极易被煽动,像条滑头蛇,翻不出天,但就是碍眼。
  自刑场后,元彻心里就烦得慌,每天都在变着方儿的想去找沈之屿,却每次都会被打断,
  第一天。
  鬼戎兵禀报道:“陛下,我们刚种下的麦子被拔了!”
  元彻一脸疑惑,差人过去一看,一群老百姓鬼鬼祟祟地躲在后面,一见他们转身,便拔掉刚种下的麦穗。
  第二天。
  “陛下,有人欺负狼崽子!”
  狼群生下的小狼崽会被圈在一起养,元彻纳闷这狼还能被人欺负了去?亲自过去一看,几只狼崽子尾巴上的毛被剪了,正在郁闷。
  元彻:“……”
  元彻:“来人!抓住那几个人,把他们头发剃了!”
  “剃光!!!”
  第三天。
  “陛下!”
  “有完没完了!”元彻拧起这个鬼戎兵少年,“这次又是什么?”
  “有人在我们的上游河里撒尿!”
  元彻不想忍了,毅然决定今晚就要去找沈之屿,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拦他。
  守城兵和礼王府的府兵在元彻眼里不住为惧,一回生二回熟,沈之屿所居院子的具体位置他也是清清楚楚的,还有魏喜那个小内应在,基本不会出大问题。
  待夜色完全降临后,元彻便换上便装潜了进去。刚越过一道高墙,看见魏喜在下面眼巴巴地望着他。
  然后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咻”地飞了过来。
  元彻脑袋一偏,躲开,同时抬手抓住了这个“暗器”,拿在手里一看,是一个大红枣子。
  魏喜在瞪着他。
  嗯……小家伙还在因为刑场的事记仇。
  元彻两三口吃了枣肉,把枣核扔回去,正中魏喜眉心。
  魏喜“啊”地抱着头蹲下。
  元彻稳稳地落下去,准备往里面走:“沈之屿人呢?这么早就睡了?”
  “别去!”魏喜连忙拉住元彻,顶着红红的额头道,“晚一点,里面还有有其他人在。”
  透过窗户,确实能看见屋内好几个人影,元彻无法,只好从魏喜兜里再次抢过一把红枣,翻回树上等着。
  月过中天,这群人终于陆陆续续走了,沈之屿也困得眼皮直打架,刚准备吹了蜡烛准备睡觉,一个影子蹿下来。
  沈之屿:“……”
  “聊什么聊这么久?”元彻坐在木桌上翘起二郎腿。
  “一些如何安置百姓的事情。”沈之屿揉了揉眼睛,问道,“你现在来做什么?”
  元彻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一阵“哐哐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人又回来了!
  “大人,您睡了吗,刚刚有些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沈之屿的瞌睡立马消散,望着屋子里这位比他还要高半个头的“陛下”,一时间傻了眼。
  “你快上屋梁去!”沈之屿下意识压低声音脱口,又发现如果屋梁上站着这么大个家伙,烛光和影子一定会暴露,于是立马一改办法,放下床帏,拖着元彻一路往被窝里塞去。
  “喂喂喂干什么!”元彻惊道,“让小喜子说你睡了不就行了?”
  “他们出去没有百步我便睡了,你信吗?”
  “那朕也不躲被窝,朕是皇帝,像什么话!”
  “翻院子的时候想不起自己是皇帝,现在想起来了?晚了!”
  沈之屿懒得和他再扯,毫不客气地踹了元彻一脚,把他踹去床榻内侧,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坐在外侧。
  屋外,礼王府幕僚就要走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元彻被闷得慌,窸窸窣窣地挣着,沈之屿低声喝道:“别动了……手老实点!”
  元彻收回在他后腰掐了一把的爪子,笑道:“沈之屿,能耐啊,这天下敢把皇帝藏被窝的也就你一个。”
  作者有话说:
  彻崽:想找lp聊天,想要贴贴,想你的夜~
  沈之屿: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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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暗渡 第十一
  元,花枝招展,顺毛做造型,娇羞小姑娘,彻
  “一炷香的时间,把他们打发走,不然朕亲自来赶人。”
  赶在幕僚进来的上一刻,元彻飞快在沈之屿耳边咬完这句话,然后主动安分下来,压低了呼吸。
  屋子瞬间恢复寂静。
  沈之屿连忙下去拉紧床帏,确定从外面看不见半丝缝隙后,再将桌上的蜡烛吹灭一半,让室内看着暗晃晃的,扶正在刚才动作中被踢歪的座椅,脱下外袍半搭在肩,就像是刚睡下又从床上起来。
  完成这一切,他才起身出去开门。
  门外来了两个人。
  一位是礼王府的幕僚,这人刚刚才来过。另一位便是赵阔。
  “近日越来越冷了,大人还将窗户大开,不怕感染风寒吗?”赵阔看到元彻进来的窗户,含义不明地问。
  沈之屿顺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烛光下的脸色一点也没变,更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平静道:“开窗透风,一直关着难免会有无聊之人乱起疑心。”
  赵阔:“……这样啊。”
  沈之屿将他们带进去落座,魏喜正犹豫着要不要上茶,沈之屿道:“茶盏提神,这么晚了,诸位大人只是浅聊几句而已,不必上,自己回去休息去吧。”
  看似仅仅告诉魏喜不必伺候,实则在提醒他们有话快说。
  幕僚也确实困了,不再绕弯,单刀直入道:“大人,王爷托草民来询问,之前说以退为进,先将‘利’让给蛮夷皇帝,如今让了,接下来该如何?总不会真的等着挨饿吧?”
  话音刚落,里间忽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两人同时扭头过去,赵阔索然站起身:“什么东西!”
  沈之屿简直要被元彻气吐血,不用猜就知道这家伙是听到自己被喊“蛮夷皇帝”不高兴,袖口下面的手背握出了青筋,心里狠狠记下这笔帐,就在赵阔抬脚迈出的前一步,抬手拦住对方的脚步。
  沈之屿歪头笑道:“赵大人是真不懂吗?”
  赵阔转过身来:“懂什么?”
  “赵大人可真是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公事上,这夜里嘛,自然有夜里的乐趣,和公堂之上不一样的乐趣。”沈之屿眯起眼睛,眼尾被这个动作带得上挑,故作放慢语调,“不然漫漫长夜一个人过,未免太无聊。”
  烛光在沈之屿脸上微晃。
  有些迷人眼。
  “啊……啊?”
  另外那位幕僚瞬间明白,只有赵阔的脑子还在起承转合,被幕僚手肘一捅,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盯着沈之屿心中惊涛骇浪,
  就在这时,内间床帏内又传来一个翻身导致的“吱呀”声,好似宣泄不满。
  沈之屿:“小姑娘害羞呢,诸位就不要逗她了。”
  冷风透过窗户刮进来,打得木窗娑娑响,两人僵着,脸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冷得,支支吾吾好半天不肯开口,末了,还是沈之屿提醒道:“说到不能干等着挨饿对吧。”
  “对对对……”
  幕僚抹了把脸,甩掉旖旎的思想:“百姓家里有存粮,过个两三个月不成问题,不过如果现在不耕种劳作,来年的吃食就是一个大问题,公田没了,王爷又给蛮夷皇帝分了三年的岁贡出去,还肯请大人帮忙。”
  “你们未免太狭隘,没了田,就一定会挨饿吗。”沈之屿确实被风吹得有些发冷,拢了拢肩上的外袍,“先不说非得原有的公田才能能种地,耕地种粮,粮草岁贡,养家糊口,这些东西流来流去都是流成了银子。”
  幕僚不解道:“大人您是说……”
  沈之屿:“公田给了鬼戎军,鬼戎军是不是会对其耕种?”
  幕僚:“是的。”
  “鬼戎军又不是饿死鬼,礼国土地肥沃雨水充足,近几年来每一年都产量颇多,他们吃不完的粮,难道白白扔掉?”
  “礼国能富裕如此之久,也有一定自己的原因在里面,我看过了,百姓们耕种用的铁器牛耕都是经过自己改造,很不错,附近荒山多,多去走走多去开垦,总能发现好的。”
  “这下明白了吗?”
  一口气说完,沈之屿觉得喉咙微微有些痛痒,压着声音咳了咳。
  城郊那些田只是送了出去,又不是毁了,只要鬼戎军肯种地,粮食的总量都放在那儿,只会多不会少,所以,现在担心的根本不是“挨饿”,而是如何将粮食从新放回自家米缸。
  之前就说过,鬼戎军差钱,左右礼国人有的是钱,买回来不就是了。
  赵阔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虽是个法子,但会不会过程太过麻烦,而且大人所说让百姓在购粮之余自己开荒,下官觉得不妥。”
  沈之屿:“何处不妥?”
  “大人有所不知,大人方才所说的让百姓从鬼戎军手中购粮,已经徒添加百姓的负担,在此之上,又要百姓自己去开荒。”赵阔道,“很多百姓根本不会把心思花在耕种上,就算官府强行带着百姓耕种,一日可以,多日之后总会有人倦怠,日益积累下去,一来种不下来粮草,之前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的民心,也会失去……大人?”
  说着说着,四周忽然安静得可怕。
  赵阔停下话语,抬起头,见沈之屿正端详着自己,眸子黑沉沉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骤然发觉自己看到的不仅仅是病秧子沈之屿,还有大楚先帝尚在之时,那位盛权在握的沈相。
  他想起来孔衍秋告诫他的话:
  “沈之屿是落势了,可没失势。”
  赵阔和一旁的幕僚在这个注视下本能地弯下腰低头。
  他又被沈之屿压了一头。
  “赵阔。”短短的须臾漫长如一个晨昏,沈之屿终于开了口,冷声道:“你是想告诉本相,你们礼国的百姓懒惰成了习惯?”
  “大人,可这是人之……”
  沈之屿道根本不想听他说完:“人之常情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去问问他们,想不想死。”
  赵阔背后的冷汗登时全被压了出来,身上肌肉紧绷,顶着无形却又滔天的压力开口问道:“大人,您说的是有理没错,可错已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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