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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是位疯美人[重生]——小清椒

时间:2023-12-29 08:28:57  作者:小清椒
  最后,以被一把短刀捅进胸口,结束了生命。
  “他还小,冲你来?”李寅拔出短刀,带出一串鲜红的血,“你这废物儿子今年多少岁了?十岁?十一岁?哎,不小啦。”
  其他家眷见状,纷纷噤若寒蝉,生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李寅好整以暇地用帕子擦了擦手,将一缕沾来脸颊边的头发别开:“放心,杀多了对本王也没好处。”
  “你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
  李寅转向说话的那人,嘴角提起锋利的角度。
  半个时辰后,李寅带着小孩们又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留下一群贵夫人在呆坐原地。
  .
  九鸢楼。
  那只手还没来得及碰着丞相大人的衣服,一直默默守护在屋脊上的兀颜带着另外三名亲卫一跃而下,眸子里反射出刺刀出窍的寒光,将来人瞬间挡回。
  铛!
  下一刻,元彻也已经来至跟前,拉过沈之屿藏去身后的同时一脚直接踹了出去。
  沈之屿回过神来时,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趴在地上,快要没气了。
  “拖去天牢!”陛下单手夹着大盒子,气不打一出,喝道,“着人连翻审问,到底是谁有胆子……”
  话音未落,一只手轻轻地掀开挡路的陛下。
  沈之屿走出来,在三步之外看着地上那人,稍后,开口问道:
  “公输厚?”
  元彻一愣,在他俩之间来回看了看:“认识啊?老朋友?”
  公输厚用尽最后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再也支撑不住,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沈之屿:“算吧,先救人,别让他死了。”
  “哦,好的。”元彻连忙转去指挥着亲卫,“快快快,救人,赶紧的!”
  此处偏僻,九鸢楼大堂的人们没有丝毫察觉异样,依旧维持着从进门开始时的热闹,店伙计又拿出了不少新奇的东西开始拍卖,但最高也只拍到了七八两。
  一炷香后,九鸢楼二楼雅间内。
  “公输家,世世代代以出能工巧匠著称,最擅长发明新奇的器具,小可闲暇赏玩之物,大至军备运输官道建设。”隔壁卓陀正在给公输厚处理被踹出的内伤,沈之屿坐在桌边,话语间难得有些兴奋,“怪臣愚钝,早该在陛下买下花灯时便看出花灯的技艺出自公输家。”
  上一世战乱太多,公输家的人死得太早了,沈之屿找到他们的时候,最后一位后代已经去世三年,什么也没能留下,以至于今世他压根没想过这一家人还能活着。
  简直是意外惊喜!
  元彻一听,默默地将还抱着的五十两大盒子挪去背后,同时心里开始泛酸自家大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都没这么兴奋过,凭什么那个叫什么来着,公输薄还是公输厚的一出现就可以?不行,得找个借口把他悄悄打发走,再编个罪名永不许入京!
  “陛下?”
  “陛下?”
  两声之后,元彻才回过神:“诶?”
  “此人得留用。”沈之屿一锤定音道,“若他能发挥作用,我们的胜券会迈进大一步,对,正好内阁也塞选出了一批在工艺上有些才学天赋之人,正愁不知该往哪儿放……你怎么了?”
  元彻委屈巴巴:“嘤。”
  这时,兀颜从门口探出脑袋:“陛下,大人,人醒啦。”
  二楼十分安静,与一楼大堂完全不一样,公输厚被带进来时,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一见沈之屿,顿时热泪盈眶,扑通跪下磕了个响头:“大人,真的是您啊!呜呜呜下官能再见着大人风华如旧,就算是死也值了!”
  元彻:“……”
  还是发配出京吧。
  作者有话说:
  注1:关于什么时候阴气最重,说法很多,有说子时有说寅时等等,感觉李寅比李子看着正常点,所以在本文内世界观统一寅时
  注2:古代人在脸上刺字并涂墨之刑
  基建大佬来了=w=
  红包已发,注意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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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坚壁 第二十四
  陛下稀罕他这脖子稀罕得紧
  公输厚此人, 模样平平,身形矮小,和元彻比起活像是从小人国来的, 年龄莫约在二十七八左右,实在谈不上有什么特色可言, 属于丢进人堆就消失那一类,
  此时, 他正穿着九鸢楼店伙计的衣服, 对沈之屿慷慨激昂泪声聚下。
  别的工艺世家脾气如何尚不讨论,反正这公输家一脉传承,从祖上有记载开始, 皆是大楚出了名的直驴不看场合说话,不明白人的眼色, 不屈尊于权贵拉扯人脉。
  具体表现为, 多年前,黄巾贼乱都还没有苗头的时候, 四大家曾悄悄地给公输家递过态度,说当下太平,朝堂每年往军中拨的钱太多,实在没必要, 不如在军备制作上换掉过于昂贵的材料,换做普通即可, 比如他们名下铺子里的货。
  这样一来,既不会有失颜面,没有实质上亏空将士们什么, 双方还节约了银钱放进自己兜里。
  换做旁人, 定然乖乖接下这一暗示, 一拍即合了,毕竟有钱谁不想挣?还能借机和四大家攀上关系,傍上朝中大树,一举两得!
  但这位公输家现任家主公输厚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在家中大骂了三个时辰,斥责四大家利益熏心,只知金银,不知边防,那真铁打造的军备与其他材料能比吗?届时万一北境蛮夷南下,就算戍边将士们再英勇,手中武器不顶用,那也是无济于事啊!
  雅间内,元彻再次:“……”
  很好,他抢风头就罢了,还骂人。
  不过话说回来,难怪当时南下容易。
  一直以为是中原人太孬了,不战便投降让道,现在回想,若给他一堆比纸还薄的枪盾上战场,他也不打,谁爱打谁打去。
  兀颜也在一旁听了一耳朵,奇道:“等等,你该不会去给先帝告状了吧?”
  公输厚点头。
  兀颜惊讶:“天,你真勇。”
  像公输厚这样的人,在朝堂上最容易被“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需要他们的时候,皇帝就好声好气地伺候着,哪怕被指着鼻子骂得狗血淋头,那也是忠言逆耳,可不需要他们时,那就是不知礼数,冒犯天威。
  当时天下还算太平,没有明面上的战事,在先帝眼里,公输厚自然就可有可无。
  那日,公输厚辗转反侧,整夜不能寐,担心四大家找自己无果后又去寻他人,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于是第二天一早,赶在朝会之前,便去议政殿将此时状告给了先帝。
  至于结果……当然是被四大家反咬一口。
  具体怎么个过程,公输厚没懂,反正四大家几句话下来,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先帝转头冲自己勃然大怒,痛骂自己嫉妒他人,还没机会辩解,当场锒铛入狱。
  三天后,一道旨意落下:十日后问斩。
  兀颜小心翼翼地伸手,往公输厚的脸上戳了一下,触感是软的:“那为什么你现在还能活着?”
  公输厚抹了下鼻子:“是丞相大人救了下官。”
  此话一出,屋内众人齐齐扭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沈之屿。
  “举手之劳。”只听沈之屿淡声道,“不足挂齿。”
  公输厚却直起身,摇头道:“大人言轻了,昔日大人为救下官,不惜在病中也要与先帝和四大家周旋,同时还要护着下官在外的父母,此等恩情,下官铭记一生,无以为报。”
  元彻从公输厚进门开始就紧跟站在沈之屿身后,暗戳戳地宣誓主权,听到这里,他眉头一皱。
  沈之屿赶在公输厚再说话前开口,笑道:“旧事就不用再提了,说来惭愧,当下还真有一事恐需要你帮忙。”
  “下官荣幸!”公输厚真诚道。
  “我记得你当年上奏过一封折子,里面有一名为‘十道’的工程,”沈之屿手中捧着一杯暖手用的茶,天气太冷,他说话间都吐着白气。
  “那个啊,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年纪小,没事儿的时候便喜欢胡思乱想,有次脑袋一蹦跶,想出以京城为中心往外修建十条道,万一某地出现对物备人力的急需,比如战乱、天灾等事发生,可从八方调力,三天之内抵达……”公输厚说着都不好意思了,挠挠头,“后给先帝驳回来了,因为太花钱。”
  “如果钱够呢?”
  “啊?”
  “如果当今陛下应允,银钱也够。”
  沈之屿手中的茶杯有些冷了,变得反而从他的指尖吸取温度,他想叫人换一杯,还没开口,元彻就已经将备好的茶杯放来他手中,沈之屿重新捧上热源,道:“你还想做这件事吗?”
  公输厚呆住了。
  人们总爱嘲笑自己的年少轻狂,但若有朝一日,轻狂成了可以实现的目标,饱经牢狱之后的人是不是也可以回到少年呢?
  此工一旦落成,将东西南北紧密联系在一起,以月为计的山路大大缩短,福泽大楚百年不止,他公输厚甚至还能因此留名史书,流传千古,为后世留下当朝的建筑文明。
  光想一想,就能激动得浑身发抖起来。
  可稍后,公输厚又本能地自我否定,笑答:“惭愧,大人或许不知道吧,自出监狱后下官就被革去官职,发配去了边疆,去年遇上新帝登基,时局混乱,才徒步走回了京城,如今只靠着给九鸢楼做些稀罕小玩意儿补贴家用,孝敬父母,且大人怎知当今陛下应允……”
  “允。”元彻将换下的茶杯放去一边,“至于官位,这更好办,拟一旨即可。”
  公输厚第二次呆住了,愣愣看着元彻:“您是……?”
  公输厚没有去大街上凑热闹的习惯,多次错过和帝王见面的机会,所以目前为止,他都不知元彻的身份,只依稀觉得此人在四周这些人中地位较高,和沈之屿的关系也十分微妙,猜测是某武将家的公子。
  这也得怪元彻自个儿,哪有皇帝没事儿站着伺候别人的?
  元彻拖来一张椅子坐在沈之屿身边,双腿微张,手肘抵在膝盖,身体前倾,压迫感极强。
  “你觉得朕是谁?”
  .
  夜里比白天还要冷,寒风像是长了眼睛,专盯着衣缝钻,元彻一直等在九鸢楼门外,兀颜先将温子远和魏喜送了回去,再从相府带来了沈之屿的氅衣,以免待会儿回去的路上冷。
  “都子时了。”兀颜道,“陛下要不去催催?”
  敲定要落实“十道”后,沈之屿便和公输厚立刻开始商议十道的排布走向,以及如何以最快的时间,最少的银两来搭建,可再怎么也不能不睡觉呀。
  元彻看了眼天色,月亮已经落下最高点,商议时间已超过八个时辰,思索片刻后,决定转身去敲门。
  手刚抬起,屋门就向里打开,沈之屿拿着图纸走出来,公输厚在一旁提着灯,沈之屿明显已很疲倦了,但还不忘将图纸放在兀颜手中,嘱咐道:“明日一早就交给牛以庸,他知道该怎么办。”
  “是。”
  元彻抖开氅衣披在沈之屿身上,轻声道:“回家吧。”
  沈之屿一只脚已经踏上了马车,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走回来,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放在公输厚手中:“回皇城吧,大楚需要你,用这个向九鸢楼楼主赎身。”
  手艺人也是需和商铺签订卖身契的,以保证他们所做之物不会偷偷送去其他地方贩卖,公输厚接过一看,忙道:“大人,太贵重了,要不了这么多。”
  “无碍,剩下的买些东西回去给令尊。”
  “这怎使得,下官……”
  “给你就拿着,别在这儿推来推去。”元彻沉声道,“不知道别人很累了吗?”
  公输厚给元彻一说,就不敢再发话了,自知道元彻就是当今陛下后,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前朝丞相和新帝会站在一起,就被元彻有意无意地“秀”了一脸,发现了某个惊人的秘密。
  看着车驾行远,公输厚抬起头,舒出口长气,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比前朝那歪瓜裂枣的样子好多了,刚转身准备回家,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白天是不是说过北境蛮夷四个字?
  完了。
  又多嘴了。
  这陛下不记仇吧……
  马车驶回相府,不记仇记醋的陛下刚将丞相大人扶下马车,就感觉对方手心全是汗,仔细一瞧脸色,除了困意,还有些苍白:“哪不舒服?”
  沈之屿摆摆手,不想在夜深人静再去叨扰旁人。
  “兀颜,把卓陀拧过来。”
  “回来。”兀颜蹿得特别快,沈之屿连忙拦住他,“不至于,只是忘了吃晚饭,有些胃疼,也有可能是饿的。”
  元彻:“只是?”
  陛下愤愤地走上前,一把将人打横抱回屋内放好,令兀颜去买些不易积食的东西的同时,自己也去厨房熬药,等药凉至合适的冷热,兀颜回来了,元彻便将两个碗一起端去屋里,此时沈之屿已经换了衣服蜷在床榻上,睡过一轮了。
  元彻放下托盘,伸手去床上人的额头探了探。
  沈之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嗯?”
  “路上太冷,怕你发热。”元彻道,“来,先喝药,喝完药一炷香后吃饭。”
  沈之屿还没完全醒,就被元彻捞了起来,塞去几个枕头在腰后垫着,将药碗递至手边。
  平日里的丞相大人运筹帷幄,眨眼间就将人忽悠得天晕地转,刚醒的丞相大人却人畜无害,正歪着脑袋盯着手中黑乎乎的药碗,寻思这是什么东西。
  元彻看得一紧:“算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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