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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是位疯美人[重生]——小清椒

时间:2023-12-29 08:28:57  作者:小清椒
  竟然是一个虫人!
  这几乎是传说中的事情了,元彻也只在乱翻沈之屿的书柜时无意瞥见过,当时觉得新奇,顺道多看了两眼,记了下来:繁衍季节里,为了不让毒虫肆掠,一些落后的村子里会选出一个“活人祭品”,“祭品”需喝下一种特制的药,以便毒虫钻入七窍时依旧活着,直至虫子将内脏肺腑啃噬从七窍离开,再干涸而死。
  而饱餐后的毒虫,往往一段时间内不会再出现在村落。
  瘦小的少年不够吃,粘稠物中顿时飞出数十只长相怪异的毒虫,鬼戎兵在听见元彻呼声的瞬间拔腿就跑,可人哪儿跑得过长翅膀的东西,眨眼便有几人中了招。
  “娘的!”
  “都往水里跳!”元彻从头狼背上翻身跃下,先踹了狼屁股一脚,让它也快跑,然后逆着人群冲入其中,从衣兜里拿出火石,“兀颜!打掩护!”
  “是!”
  少年还在不断作呕,他整个人已经虚脱了,躺在地上抽搐着,用迷茫无助地眼神看向元彻,元彻当机立断先射杀掉少年,阻断新的虫从他体内涌出,然后再将原为火把准备的油脂扔出去,用火石点燃。
  爆炸应声而起。
  少年当场灰飞烟灭,随之而来的冲波以不容小觑的力量掀翻了四周的一切,生长在峡谷夹缝中的灌木被拔地而起,抛向空中,也包括身在其中的元彻和兀颜。
  .
  沈之屿猛地睁开眼睛,不等回过神来,腹里一阵绞痛,那杯凉茶终于起了“作用”,害得丞相大人将胃里的茶水混着血丝吐了出来。
  “大人!”
  “快,大人醒了!”
  “去把温着的药拿来!”
  沈之屿喝得不多,吐也自然吐不了多少,就这么一下,然后便侧倒回榻上,仿佛蒙有一层水雾的耳朵努力地分辨四周的脚步声,整齐,有力,他想起来了,这里是议政偏殿,身边是元彻的鬼戎兵,他在守完耶律哈格后有些坚持不住了,浅睡了一会儿,做了一个满是爆炸和烈火的噩梦。
  沈之屿很讨厌火。
  有人搬开了他的嘴,灌进了药,呛得他脾气上来,咬紧牙关抗拒。
  那些人又劝他,说喝了药就会好很多。
  哎,行吧。
  沈之屿喝了一半,洒了一半,黑色长发几乎被冷汗混着虚汗给打湿透,黏在过于苍白的脸侧和脖颈,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拧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软的,歇了好一阵,才扭头看见窗外的黄昏:“不是让你们一个时辰后叫醒我吗?”
  鬼戎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稍后,一人出列道:“回大人,属下叫了,还叫了好几次,您……都没有醒来。”
  沈之屿心里顿时一沉。
  可不等他想更多,又一位鬼戎兵跑进来,在五步之外单膝跪地:“大人,天牢那边来消息,楚王要求再见陛下一面,说是有重要事情还没交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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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坚壁 第三十一
  我只想亲手把你千刀万剐
  此话一出, 犹如落入滚油的水,炸开了一片人的情绪,殿内立马七嘴八舌起来:
  “陛下?他还有脸见陛下?”
  “陛下忙, 没空见他,叫他该死就去死。”
  “他竟然还活着?还以为他早就畏罪自尽了呢。”
  “可别又是在打什么算盘。”
  鬼戎兵们平时只闷头办事, 从不夹带情绪, 这还是第一次, 想来或许是和耶律哈格有关明眼的都明白楚王是造成耶律哈格意外的真正凶手。
  从头到尾, 只有沈之屿一句话也没说,安安静静地继续躺着,像是听见了, 又像是没听见,他那身体薄得几乎能消失在被子中, 伸出来的一截手臂上血管呈蓝紫色, 唯有起伏的胸口透露着微弱的活气,脆弱得像个瓷娃娃。
  但偏偏是这瓷娃娃, 顶起了大楚的天。
  众人尴尬地察觉到了失态,连忙跪地禁声。
  传话的鬼戎兵低声道:“大人,陛下如今不在城中,是无视掉还是让他等着?”
  又是一阵无声, 就在他们以为沈之屿已经再次睡过去的时候,后者忽然开口:“去烧些水, 继续看好他,我半个时辰后就来。”
  众人大惊:“大人要亲自去?”
  .
  天牢,墙上的火把静静燃烧着, 一只躲在暗处的老鼠从发着霉的走道角落穿过, 忽然, 鼠身一顿,前爪高高立起,用鼻子不住地嗅着。
  下一刻,锁定目标,果断扭头往回跑。
  小楚王李寅手脚都被上了铐,盯着那只愚蠢又自由的老鼠被自己用馊饭吸引进来,丝毫不知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白花花的大米就在眼前,老鼠瞬间乐开了花,几乎是飞扑上去。
  但它没有落入毕生的梦想中,而是被一只手在空中拦腰抓住,然后
  火光摇晃,墙上多了一小摊赃污。
  李寅徒手捏死了老鼠,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表情极为讽刺和厌恶,他冷笑一声,将老鼠尸体扔了出去。
  鬼戎兵走到一半,看见一团黑色不明物体飞过来,连忙挡在沈之屿面前,抽刀将其一刀两断。
  “大胆!”
  李寅着循声望去,以为是元彻来了,好整以暇直起背,“陛”字都咬在了嘴边,却见面前人一袭白衣,从上到下都干净得晃眼,和这天牢格格不入。
  李寅啧了一声,打量道:“我要见皇帝,你们找个小白脸来做什么?看着玩吗?”
  沈之屿坐去鬼戎兵搬来的椅子上,掩袖咳了两声,没理他。
  李寅:“还是个病秧子。”
  于渺上前,将这三天内天牢的一切一五一十全告诉了沈之屿,基本没什么大事,李寅每天的乐趣就是骂骂人,或者拿这些老鼠耗子出气。
  沈之屿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大人。”于渺听说了耶律哈格的噩耗,有些担心,“这个人邪得很,您小心一点。”
  “再邪也活不过今晚。”沈之屿淡声道,抬头瞧见于渺蓬头垢面,眼下一团乌青,脸上也脏兮兮的,想来估计是为了亲自盯紧楚王,这几日都没好好合过眼,“幸苦了,去军中领几日假,好好休息会儿。”
  于渺一愣,骤然听出沈之屿平淡话下的弦外之音:“大人是要……”
  “嗯,回去吧,后面的东西不干净。”
  也是,论邪,这天底下有谁比得过沈之屿?
  于渺不再多言,拱手告辞,待她彻底离开天牢,鬼戎兵便将这一块的天牢牢门从内锁上,确保不会有路过的狱卒误入,然后熄掉走道里的火把,只留下关有楚王牢房里的那几簇。
  黑暗使整个环境顷刻更压抑了。
  在场每一个人的面孔都因这光变得晦暗扭曲起来。
  李寅皱起眉,艰难地拖着镣铐不让自己弯下腰去,他没心情再说笑了,紧盯着沈之屿,越来越觉得这张脸熟悉,稍后,猛然想起:“是你!”
  沈之屿解开了自己袖口束口的绳扣,活动了下手腕。
  李寅很少来京城,上一次还是跟着先楚王来,那时先帝还是太子,他不讨先楚王的喜欢,被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皇城,迷了路,途中,误打误撞看过先帝和先帝身边的伴读一眼。
  沈之屿的模样从小到大没有太大的改变,很容易让人记住。
  “你不是应该跟着李亥……”李寅还处在惊奇中,话音未落,忽又将一切前因后果联系了起来,笑道,“原来如此,原来是你在后面帮新帝对付我们,哈哈哈哈哈李家人真是活该啊,被自己养的看门狗咬得骨头渣都不剩,真出气!”
  沈之屿默不作声地看着李寅将李氏十八辈祖宗都挖出来鞭了尸,随后还夸赞了一句自己:“沈相,你好毒啊,看来我们是一类人。”
  沈之屿隐在暗处冲他笑了笑。
  笑得有些阴森鬼气。
  沈之屿太沉默了,叫李寅有些疑惑,他靠近些许:“怎么不说话?你就不好奇我为何希望李家人全死掉?”
  “……”
  牢内回荡着李寅的声音,良久,沈之屿才启齿轻答:“不好奇。”
  像是故意地,紧接着,还特地补充了一句:“你们的恩怨关我什么事?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李寅当场呆住。
  此话太无情了,普通人听着都觉得有些过于冷血,更别说是李寅,只见李寅当场气得浑身发抖,后牙槽被自己咬得嘎吱作响:“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沈之屿又不理他了。
  下一刻,李寅以惊人的力量拖拽着镣铐一并暴起,冲向沈之屿。
  然后在三步之后,被两位鬼戎兵摁倒在地。
  李寅狼狈地趴在地上,喝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像你这种之前靠给李氏当狗现在又冲新帝摇尾巴的人,活得是那么舒服又自在,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艰难!”
  “嘴巴放干紧点!”鬼戎兵抓着他的胳膊,反向一拧。
  李寅疼得顿时大叫起来。
  整个过程,沈之屿无动于衷,等惨叫落下,才不慎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两位鬼戎兵松开。
  “大人,这怕不妥,”鬼戎兵道,“这人根本没有关听话,还是让我们帮您……”
  “松开。”
  鬼戎兵倏地一愣,悻悻然地收回手,后退三步,露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李寅。
  阴暗之中,沈之屿站起身,抽出一旁鬼戎兵腰上的短刺,先在自己指腹上试了试,不错,触刀即见血,足够锋利。
  而下一个画面,就连鬼戎兵们都看得抽了口气,一时间差点没能反应过来。
  沈之屿竟将短刺插\入了李寅的手指,然后转动刀身,干脆利落地削下了对方的两根手指头!
  鲜红溅在了丞相大人的侧脸,但他面不改色。
  脱离身体的残肢被捡起来,端详片刻,再垃圾似的扔出去,和死去的老鼠恰好凑在一起。
  “听不懂对吧,那好,我再说一遍。”沈之屿道,“你们家发生过的事,我或许之前有那么一时半刻好奇过,但现在,丝毫不关心。”
  冷漠疏离和杀气毫不遮掩,渗进人骨头缝里。
  “至于你所谓的艰难,睁大眼睛看清楚,那是你的无能,你没法用自己的力量去报复,于是退而求其次,依附在旁人身上和利用更弱小的存在,让他们为你冲锋陷阵,这确实是个法子,也不失为手段,但因果报复有借有还,反噬的时候别躲别哭啊。”
  李寅听得直倒气,这次他惨叫不出来了,疼痛已经不再是最要紧的,他的愤怒变成了恐惧,看着汩汩鲜血,瞪大眼睛,觉得面前站着的根本不是人!
  沈之屿真的要杀他?
  不,聪明人是舍不得杀他的,至少现在不会,他前帮新帝给足了借口除掉了南方众王,后还有重要的事情没交代,唯一出格事情的无非是害死了一个老头,但那老头年纪那么大了,活着还能做什么?他们知道利益二字吗,用一个老头的命换一个局面多划算啊!
  他做错了吗?他明明也是受害者!
  “你不能……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有……呃啊!!!”
  又是一刀,刺进了腕骨,因扎得太深,拔不出来了。
  “不能?”沈之屿伸出手,鬼戎兵会意,立马再递上来一把刺刀,沈之屿屈指在刀刃上一弹,清脆的响声响起,“你真以为我来这里是想听你说重要交代?”
  “我……我保证。”李寅喘息着,负隅顽抗,“你和新帝,都非常需要这个消息。”
  沈之屿再次笑了:“看来你还是没懂。”
  “我现在,只想亲手把你千刀万剐,一片一片的、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变成一堆白骨,以告慰太傅的在天之灵乖,别乱动,我今天人不太舒服,手不稳,乱动会更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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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坚壁 第三十二
  令人恶心至极的……
  沈之屿说到做到。
  一个时辰后, 李寅的四肢全没了,只剩下脑袋和身体,他望向沈之屿, 口中含混道:“我……我没有错。”
  牢房腥味熏天,地面全是血, 脚踩在上面, 甚至还能发出啪嗒的水响声。
  “他们……他们欺负我践踏我, 还要在我的母族吸血, 如果你是我,你也一定……一定会和我做同样的……”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李寅说不出来了, 他流了太多的血,所承受的疼痛也超过了身体负荷, 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沈之屿走到他面前蹲下:“我不会。”
  李寅回光反射般地呜咽了几声, 像是不相信。
  “真的。”沈之屿伸手盖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会让他们更惨。”
  最后一刀刺入的是咽喉,到此为止,李寅彻底断气。
  李寅此人,自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十分不幸, 含着恨和怨活到十八岁,从没开心过, 他想报仇,但没人教过他该如何报仇,他想挣脱自己的姓氏离开污垢, 但没人教过他如何和旁人正常相处, 犹如找不到出路的熊孩子, 意气用事,自以为然,然后一头栽进了不可触碰的禁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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