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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们都想得到我(穿越重生)——追不上

时间:2023-12-29 08:30:16  作者:追不上
  云通海的这张脸,这个身材,实在是讨喜。
  江楚年不得不承认,这四个男人里,最让他喜欢的脸蛋和身材,果然还是云通海这一款的。
  要不是真的喜欢,他也不会在刚刚穿书的时候,心甘情愿地和云通海滚到一块儿去了。
  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大概就是,你明明知道烧烤可乐吃了不利于健康,可还是忍不住的喜欢。
  江楚年现在对云通海就是这种感觉。
  在男人深邃而压抑的目光里,江楚年捧着运通海的脸亲了下去。
  几乎是一瞬间,云通海再也克制不住地用力搂抱住身上的男人。
  他们吻得热烈而投入,嘴唇摩擦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夹带着因为过于兴奋而变得粗重的喘气声。
  一切都变得暧昧缠绵了起来。
  直到“砰”的一声剧烈声响,旖旎的气氛在瞬间被打破。
  江楚年偏头朝沙发的方向看了一眼。
  顾剑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另一边的柳盼山,紧握的双拳细密地发着抖,面前的茶桌被狠狠踹了一脚,摆放在上面的杯子倒的倒,碎的碎。
  刚刚的剧烈声响,来源于此。
  “你们不是一个人吗?这么激动做什么?现在才刚刚开始,柳盼山,乖一点。”
  江楚年微微眯着眼睛,仰头发出舒服的声音。
  云通海把头埋在了江楚年的颈间,如同一个忠实的仆人,极尽全力地亲吻着男人的脖子和肩膀。
  云通海清楚地记得江楚年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在他们分开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在梦里无数次回到过去。
  回到过去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江楚年会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说着或者俏皮或者调/情的话。
  会在晚饭后,盘腿坐在沙发上,招呼他过去一起看电视。
  把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把玩着他的手指,偶尔抬头要一个甜腻腻的亲吻。
  过去的记忆有多美好,云通海现在就有多痛苦。
  他曾经有机会独占江楚年一辈子,而不是和其他三个人一起。
  不是三年,也不是十年。
  不是交易,也不是强迫。
  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年年——”云通海又一次深情地呼唤着坐在他腿上男人的名字。
  江楚年低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是戏谑而轻蔑的冷笑。
  只要江楚年高兴,他乐意陪着江楚年演这一出戏。
  更何况,他永远都拒绝不了江楚年的亲近……
  两个男人慢慢亲吻拥抱着滚到了床上,云通海极尽所能地取悦着江楚年。
  那些暧昧不清的声音,毫不掩饰地在房间里响起,回荡。
  顾剑紧紧抿着嘴唇,身体缓缓往后靠,紧绷的脊背贴着沙发。
  被束缚的手抬起的时候,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他从乱七八糟的声音里分辨出江楚年的喘息声,静心听着,被束缚的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与顾剑的坦然处之相比。
  旁边的柳盼山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一滴一滴地顺着额头滴落下来。
  “江楚年,不要这样对我……”
  喉咙深处发出哽咽的啜泣声,柳盼山用力拉拽着手上的锁链,这些曾经困住江楚年的镣铐,现在也困住了柳盼山。
  气质沉静的天才导演,从高岭之花堕/落成地狱里哭泣的恶魔。
  嘴唇都被咬出血来,口腔里一片浓重的铁锈味。
  柳盼山用力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想听到那些让他几乎发疯的声音。
  他像个发病的病人,浑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从眼里流淌出来的眼泪,把蒙在眼睛上的领带都浸湿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眼前突然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弥漫。
  柳盼山呆呆地抬起头,他用力闭了闭眼睛,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
  布满了血丝的红肿眼睛里,映出披着睡衣的江楚年。
  那个漂亮的男人,用极其冷酷无情的眼神看着他:“柳盼山,我知道今天这些事是你搞出来的,虽然很高兴你们四个人并不是一条心,但我更讨厌有人背着我耍心机。”
  柳盼山嗫喏着没有血色的嘴唇,沙哑的喉咙里溢出深情柔软的声音:“年年……”
  “对不起,不会了,”柳盼山像是真的怕了,他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对不起,年年,我不敢了,你不要……不要抛弃我……”
  不要再这样折磨他了。
  柳盼山的眼泪瞬间又落了下来,被镣铐束缚的手腕,一片血肉模糊。
  早上的时候韩玄赶到了游轮上。
  云通海在接受医生的治疗和身体检查,柳盼山发了高烧,顾剑在处理秦家的事。
  韩玄找到江楚年的时候,江楚年正在和秦笙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吃早餐,看起来心情很好。
 
 
第84章 他怎么可能会爱上禁锢他的人?
  韩玄的脸色不是很好。
  今早来的路上,他知道了昨天发生的所有事。
  来找江楚年之前,他去看了其他三个人。
  云通海躺靠在床上挂针水,向来习惯掌控全局的男人,眉宇间笼罩着一层疲惫倦怠的神色。
  “他恨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云通海突然就笑了。
  他仿佛是想通了,也像是看开了,悠悠叹了口气,望着窗外从碧蓝海面上飞过的海鸟,说道:“江楚年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就算答应和我们在一起三年,别说喜欢上我们了,只怕心里恨得不行,嫌弃得很。”
  韩玄在云通海床边待了一会儿,两只手的手指交缠在一起,不安地用力摩擦着。
  他后来又去看了柳盼山。
  柳盼山昨天夜里情绪太过激动,早上的时候整个人发起了高烧。
  吃过了退烧药,柳盼山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苍白的清丽男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稳。
  薄薄的眼皮底下,眼珠子不停地转来转去。
  韩玄只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他离开的时候,柳盼山在不安的梦里说着梦话:“是不是只要他们死了……只要他们死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年年……不要抛下我,不要再抛下我了……求求你了……”
  韩玄从柳盼山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顾剑正靠在狭窄的游轮走廊里,手里捏着一根已经抽了一半的烟。
  他低垂着头,朦胧的白烟里看不清表情。
  韩玄朝顾剑走了过去,他们当中第一个发现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穿书进来的人,是顾剑。
  也是因为顾剑的到来,让他们逐渐觉醒,认清了自己在现实世界中的身份。
  一个极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再醒来的植物人。
  一个贪恋着江楚年,曾经被江楚年抛弃,却又自卑疯狂,在暗中痴缠着江楚年的神经病。
  在现实世界里有着无数追求者的江楚年,那么多年来都是一个人,但凡只要有示爱追求的仰慕者,没过多久都会遭遇狂热影迷对其过往黑点的深扒。
  就连小时候在路上撒了泡尿都要给挖出来广而告之。
  什么狂热影迷?他们就是所谓的狂热影迷。
  即使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手底下的公司也依然尽职尽责地按照他们的命令,阻拦每一个任何试图靠近江楚年的男人和女人。
  “喂,姓顾的,有什么想法没?”韩玄没好气的说。
  同一个人的四片灵魂,在四个男人身上投射其原本的性格。
  云通海,代表贪婪与成熟。
  柳盼山,代表的是疯狂,阴暗。
  顾剑,代表冷静与理智。
  韩玄自己呢?韩玄想了想,他大概就是卑微和炙热吧。
  可说到底,他们本质上还是同一个人。
  不管是谁,对江楚年的爱意与痴迷早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要不是因为这狗屁剧情的影响,韩玄发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在看到江楚年的时候,估计会跪下去,卑微又可怜地乞求男人看自己一眼。
  不过是一只扭曲阴暗的舔狗罢了。
  江楚年会不会看出来?
  或许已经看出来了,他们就是一群外强中干的狗。
  一个个吠叫的厉害,江楚年一个眼神过来,又全都闭了嘴,疯狂地摇着身后的尾巴,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献给男人。
  虽然江楚年不一定需要他们的心脏就是了。
  韩玄没能从顾剑嘴里得到一个妥善解决他们之间关系的办法。
  在餐厅找到正在和秦笙吃饭的江楚年时,韩玄大步走了过去,他抓着秦笙的衣服领子,把受惊的秦家少爷一把丢开。
  “滚开!”
  大概是韩玄的表情太过于骇人,秦笙犹豫着看了眼江楚年,最后还是跑开了。
  “年年——”狠狠瞪了眼秦笙,韩玄转过身,温柔的呼唤才刚刚说出口,一杯冰水泼在了他的脸上。
  放下手里的水杯,江楚年不悦地蹙眉:“你发什么疯?”
  他只不过是约了秦笙过来吃饭,顺便和秦笙聊一聊秦家给云通海下了药的事情。
  韩玄就跟一只疯狗一样,跑过来一脸狰狞地把秦笙给吓跑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韩玄很干脆地跪了下来,他抬起双手想要去抱江楚年的膝盖,看到自己手上的水渍,又把手缩了回去。
  “他一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年年,你看看我好不好?几天没有看到你,我好想你啊。”双手在干净的衣服上搓了搓,韩玄这才低头抱住了江楚年的小腿。
  他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了江楚年的膝盖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快哭了。
  韩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
  可能是他太想江楚年了。
  在现实世界里渴望了一辈子的梦中情人,突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当记忆觉醒的时候,韩玄和其他人一样都快疯了。
  他们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只想把江楚年留在他们的身边,甚至为此愿意联合在一起。
  可现在人是在他们身边了,但心里怎么还是那么难受呢?
  或许是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就算他们都和江楚年有过亲密的身体上的关系,江楚年也不会爱上他们。
  云通海的一句“他恨我们”,如同无法逃脱的诅咒折磨着韩玄的每一根神经。
  谁会愿意被心爱的男人憎恨厌恶呢?
  比起江楚年不会爱上他们,韩玄突然发现,他更害怕江楚年恨他。
  “要发疯边上去,别妨碍我吃午饭。”江楚年嫌弃地把韩玄踩开。
  他低头继续吃着自己没有吃完的午餐,没有再看韩玄一眼。
  吃完了午餐,江楚年又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喝了杯咖啡,之后有些困难,才回到他的总统套房睡午觉。
  只要云通海他们不主动来找江楚年,江楚年似乎永远都不会主动去找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至于韩玄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江楚年也不在意。
  他可以和他们上/床做/爱,反正这种事情他自己也能从中享受到快乐。
  指望他对他们和颜悦色?
  生性高傲的江楚年,又怎么可能对强迫自己交易的几个家伙心生好感?
  江楚年睡了个午觉,又自己跑到游轮的赌场里玩了一个下午。
  晚饭的时候,顾剑过来找到了江楚年。
  他们五个人,再一次坐在了同一张餐桌上。
  江楚年仍旧是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他对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有提,拿着菜单点完了自己爱吃的菜肴后,便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大病初愈的柳盼山仍旧惨白着一张脸,清丽漂亮的脸庞因为虚弱的神色而充满了破碎感,他时不时地朝江楚年的方向偷偷看两眼,没有说一句话,神情委顿,虚弱的模样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
  云通海率先打破了沉默:“年年,下一次想去哪里玩?要不要去海边坐摩托艇?或者是去潜水?”
  “今天晚上是你吧?”江楚年没搭理云通海的话,他笑着说,“今天是周一。”
  云通海愣了一下,他向来能说会道的嘴巴突然之间就像是被堵住了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楚年的问题。
  半晌,云通海说道:“年年,做不做都行……我只想你快乐……”
  “这些话你说着玩玩也就算了,你要是说得连自己都信了,那就没意思了。”江楚年轻轻笑了一声,他歪着脑袋冲云通海挑了挑眉,“你们要是不想和我做/爱,还和我定什么三年十年的?”
  虚伪。
  这两个字江楚年没有说出口,但在座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楚。
  江楚年觉得他们虚伪。
  既想要江楚年的人,又想要江楚年的心。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江楚年坦坦荡荡地和他们玩了,一个个的又纠结难过起来,实在是矫情得不行。
  “游轮明天靠岸。”
  夜里,云通海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江楚年的房间。
  海风从旁边的阳台上吹拂进来,腥咸的海风带着丝丝寒意。
  江楚年靠坐在床边的大浴缸里,他微眯着双眼,静静地看着云通海脱掉了外套,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高大挺拔的男人在浴缸旁跪坐了下来。
  云通海熟练地给江楚年洗头,双手插/入男人淋湿的头发里,打着泡沫,轻轻按揉江楚年的头皮。
  被伺候的男人闭上了眼睛,像一只大猫似的发出舒服的呼吸声。
  云通海用温热的水冲洗掉江楚年头发上的泡沫。
  他低下头,在男人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告诉我吧年年,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他卑微又悲切地发出哀求的声音。
  江楚年缓缓睁开了眼睛,漂亮清澈的眼眸,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光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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