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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救赎指南(穿越重生)——扇九

时间:2023-12-29 09:22:05  作者:扇九
  虞渊吃食风俗与明涞和云仪有很大差别,傅偏楼近来喜欢琢磨点心的做法,水榭别院上空总是飘荡着一股甜香气。他爱做却不爱吃,每天将011喂到撑,幸福到差点要长出小肚腩。
  谢征则借养心宫的藏书琢磨起新的剑法,头疼如何将两仪剑与沈应看的传承融会贯通。
  有时,裴君灵也会前来做客,带一些自己研磨出的香料。
  几人赋闲饮茶,小聚一番,通讯木雕往旁边一摆,远在千里之外的蔚凤等人好似也未离左右。
  这般的日子,就像回到了永安镇上,陌生中又带着一分熟悉。
  平淡如水,却弥足可贵。
  “……争了这么久,蔚明光还是准备上路了。”
  傅偏楼将茶水一饮而尽,手指把玩着小巧玲珑的茶盏,撑着下颌咕哝道,“他方才与我一通抱怨,说宣师叔非要跟去是你的主意。怪我吗?”
  听了他的指控,对面正看着书的谢征递来一瞥,收回去,闲闲翻过一页:“嗯,怪我。”
  “怎么怪你?”傅偏楼撇撇嘴,“怪他自己。”
  不管何时何事,他总这般偏心,听不得有人说谢征半点不好;哪怕是玩笑,也不自觉地给师兄开脱,活生生一副被迷昏了头脑的模样。
  谢征眸光扫过他百无聊赖折腾杯子的动作,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又投入到手中书册上。
  自从那一日,傅偏楼叫他慢慢来后,谢征便不再勉强自己去考虑太多。
  生平首次,他放弃了思索和规划,放纵地从心所欲,以最惬意的姿态与对方相处。
  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心合意。
  他们曾一起生活过许多年,一些习惯早就深入骨髓,即便如今相处间不时会染上几分暧昧,可那也并不令人厌烦。
  不如说,对于傅偏楼不时流露出的痴迷、眷恋与依赖,谢征反而会觉得很好。
  没有人会讨厌被放在心上惦念。
  更何况……他从很早起,就对傅偏楼有种莫名的占有欲。
  在他的有意应允下,傅偏楼也愈发放肆大胆。
  比如杯子玩厌了,干脆扯过谢征的衣袖,从锦缎花纹一路戳戳点点,摆弄起对方修长白皙、犹如玉器的手指。
  略带好奇地比对,谢征的手要大他些许,骨节分明,令人联想到清隽的竹节。
  掌心温热,肌肤相贴,便会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傅偏楼有些出神地凝视着,想到就是这样一只手,一直牵着他、护着他,暖和着他。
  从小到大,将他从一潭泥沼中拉出来,走到了今日。
  他忽地生出满怀温存,喃喃唤了一声:“谢征……”
  “嗯?”
  抬眼对上一双漆黑眼眸,幽井似的,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形。
  气氛正好,傅偏楼心中一动,刚想说点什么,院口突然传来一道动静。
  “呃……”
  像是没想到会看见这副场景,陈不追愣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眼。
  “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傅偏楼:“……”
  是很不是时候!
 
163 重建 就叫“行天盟”好了。
  不自在仅有短短一瞬, 傅偏楼很快调整好表情,神色自若地松开谢征的手。
  “有朋自远方来,怎么会不是时候?”他朝身旁比了个“请”的手势, “这边坐吧。小草。”
  尽管唤得亲近, 语气柔和,陈不追莫名从那两个字里听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来是搅了偏楼哥的好事啊。
  他轻咳一声,迈入别院中,扭头对身后喊道:“师弟,你也进来。”
  陈不追的师弟?杨不悔?他也来了?
  傅偏楼一挑眉, 只见面容俊逸、气质沉着的玄衣青年紧锁眉宇,慢吞吞地走入眼帘。
  并蒂之卷一别后,意外接二连三,他根本没有闲工夫去关注其他东西。
  如今一见,发觉杨不悔虽依旧眉目刻薄,身上那股郁郁难平的劲儿却去了不少,整个人都显得平和许多。
  修为也一举攀上筑基, 想来, 是已用过他给的血丹, 洗炼了灵根。
  打量不过须臾之间,傅偏楼很快收敛目光,眼睫微垂,意料之中地浅浅勾唇。
  一旁谢征瞥来一眼, 将书册收好, 起身拍了拍他的发顶:“我去沏茶。”
  陈不追连忙道:“谢大哥不必劳烦,此回我领师弟来,非为作客, 是有事相告。”
  “不急。”看他模样颇为焦躁,谢征出言安抚,“边喝茶,边慢慢说。”
  他平静的态度感染到陈不追,令他绷紧的神思不由自主松懈几分,眼底重又浮现了一贯明快清澈的笑意:“好。”
  目送谢征回了屋,傅偏楼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杨不悔,眯了眯眼,主动提及:“那枚丹药,你服下了?”
  “……是。”
  杨不悔抿了下唇,忽而深深俯腰叩首,“多谢傅道友再造之恩。”
  这般肃穆诚恳的姿态吓了陈不追一跳,同归于陈勤座下,这些年来,他最清楚杨不悔脾性倔强高傲到何种程度。
  未曾想到,对方在面对傅偏楼时竟会放下那份自尊心,小心翼翼,堪称恭敬。
  “我便说为何你非要跟来……”
  陈不追明白了些什么,望着傅偏楼,“他修为大增,是偏楼哥帮了忙?”
  “从前偶然所得的奇药罢了,不打紧,放在我这里也无用,不如给需要的人。”
  傅偏楼淡淡揭过,他如今可不会再做什么放血炼丹的蠢事,便也不欲多谈,与杨不悔说,“再造之恩谈不上,不过洗去一道灵根而已。”
  陈不追听得暗暗苦笑。
  说得轻巧,洗去灵根,放眼世间,也只有极其难得的洗灵果能做到。
  对于如今天资决定后路的修真界来说,可贵程度,更甚于这回宗门大比的千年返生花。
  “于阁下或许算不得什么。”杨不悔坚持,“于我而言,则是天翻地覆。”
  从四灵根到三灵根,看似仅是一点差距,可之间壁障,实乃天堑。
  三灵根之外为杂灵根,并非空穴来风。
  早知他会有此话,傅偏楼接道:“你误会了。”
  他面上似笑非笑,嗓音幽幽:“若天道未损,灵根何尝有这般重要?往日五行灵根俱全者,尚有登堂入室、臻至大乘者,修道一途,本就是与天相争,不该困于天资才对。”
  杨不悔倏然抬头:“此话当真?”
  “怎么,小草没与你说吗?”
  见火烧到自己身上,陈不追微微无奈。
  他如何瞧不出,傅偏楼是有意在引导着什么?
  不过……迎上杨不悔满含紧迫的眼神,他叹口气。
  算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总归看在情分上,偏楼哥不会做得太过分便是。
  “这件事我只来得及告知舅舅,还未与他讲清。”
  陈不追顿了顿,整理番言语,尽可能简单地给杨不悔解释了遍背后的真相。
  后者听得眉头直皱,愣了好半晌,脱口道:“夺天?清云宗怎敢!”
  “不论敢不敢,事已至此,他们的确做到了。”
  傅偏楼曲指敲了敲桌面,拉回他的注意,唇边泄露一丝讽刺:
  “如今的道门,想要凌驾他人头顶,要么天资出众,拜入大宗门,得倾力培养;要么家世不凡,天材地宝、洞天福地,应有尽有。而二者皆不备者,则庸庸碌碌,永无出头之日。”
  “以为失去心魔是好事一桩,却有所不知——在无挂无碍的同时,他们真正的‘道’也一并被剥夺了。”
  这话似扼腕似不平,恰好踩中杨不悔心底最难以容忍的地方,他忍不住攥紧拳头,低低道:“为何要这么做?这对他们而言……究竟有什么好处?”
  “……谁知道。”
  傅偏楼眼神有些冷然,秦知邻与柳长英夺得半边天道后,为何要取走道修的因果浊气,造成这番光景,他也没想明白。
  反正不会是好意就是。
  “难不成就任由他们为所欲为?”杨不悔难以接受地睁大眼睛,“这般罔顾正道之事,为何不昭告天下人,反而叫清云宗冠冕堂皇地说什么\'为道门谋福祉\'?”
  “不悔师弟。”陈不追见他声色俱厉,蹙了下眉,“你太激动了。”
  “我如何能不激动?”杨不悔红着眼睛看他,“陈不追,你乃上品水木双灵根,距天灵根一步之遥,进境毫无阻碍,可能明白卡在那一道关前,怎么也无法突破,日积月累、勤耕不辍,却如泥牛入海一般收效甚微的痛苦?”
  “可能明白,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怕拼上性命,也不过螳臂当车、渺小似尘埃的卑微?”
  “我们一同随师尊拜入太虚门,资源哪怕有所倾斜,也不会天差地别。你筑基用了几年?我用了几年?可能明白普天之下,千万人才有一个陈不追,而千万人皆杨不悔?”
  陈不追一时说不出话。
  杨不悔猛地捂住脸,仿佛这样就能遮挡住满脸的丑陋不堪的扭曲。
  良久,声音断断续续:“……我嫉妒你。”
  他抬头瞟了傅偏楼一眼,几不可闻地嗫嚅:“……我真嫉妒你们……”
  哪怕知晓未必那么一帆风顺,但他禁不住去想,倘若天道完整,他十分还与这帮天才有一争之力?
  越想,就越发生怨。
  对于杨不悔的指责,陈不追怔然无言,傅偏楼仍旧神色平静。
  他发觉自己当真很了解这个曾经的下属,哪怕对方的不平之气素来压抑在心底,不会对身在上位的他宣泄出口。
  待过了一会儿,玄衣青年粗喘着气,稍稍平复一些后,傅偏楼方才开口。
  “所以,你清楚要面对的会是什么人了吗?”
  “……什么?”
  傅偏楼抬眼:“这件事说出去,如你一般的‘杨不悔’们怨气难泄,会厌恶谁?责怪谁?憎恨谁?”
  不等回答,他便自顾自地说:“是清云宗,柳长英,还有如我们一般的‘陈不追’。”
  杨不悔陡然顿住,宛若被从头泼了盆冰水,头脑一醒。
  傅偏楼接着道:“三百年来,天道有缺,受益者不正是我们这帮天资绝佳的修士?此消彼长,那是怎样一股力量,你考虑过么?千万个炼气修士打得过一个筑基期、磨得死一个结丹期,对元婴修士、化神修士,乃至合体大乘,还有办法吗?”
  “更别说,还有那些获利的世家宗族……”
  “你要昭告天下,先不说天下人会否相信、清云宗又有何反应,光是这两拨人就足够折腾了,还嫌道门不够乱吗?”
  “……”
  这回无言的换成了杨不悔。
  他不是什么天真的蠢人,相反,他足够聪明、也足够现实。
  愤怒退却后,他回想刚刚的言行举止,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杨不悔自认是个还算沉稳的人,饶是入道不过十载的、背后还有陈勤支持的他,尚且如此不甘怨怼,难以想象在仙门蹉跎了大半辈子的那群修士会作何反应。
  傅偏楼所言不错,贸然说出去,就算不惹一身骚回来,道门内乱怕是少不了。
  修为低微的修士无法对上头的人造成威胁,反过来,对方也不会赶尽杀绝。
  造成的后果,唯有一地鸡毛,改变不了任何事。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杨不悔神色变换,“给我那枚丹药,又是何种用意?你想做什么?”
  “问得好。”
  傅偏楼扬唇一笑,狐狸尾巴在身后摇摇晃晃,终于透出端倪。
  “我说过,我与清云宗有仇,身负魔患,比谁都想早日结束这一切。而小草是什么个性,想必你也清楚,他从不齿受这般恩惠。”
  杨不悔点点头,这点,他还是有数的。
  傅偏楼道:“但要对付那群居心叵测的家伙,光靠我们,恐怕还不够。”
  杨不悔了然:“你想让我暗中拉帮结派,培养势力?”
  “不错。”傅偏楼漫不经心地绕着一缕发丝,“如今我等皆处于风口浪尖,备受瞩目,不便行动。此外,身份上也很难得到认同。”
  “你是最合适的人,知根知底,目的一致……且有能力。”
  “有能力?”杨不悔嗤道,“我可从未做过这种活计。”
  傅偏楼只微笑:“你会做好的。”
  就像前世,从无到有,生生弄出一尊庞然大物,助他杀死成玄、与清云宗相抗衡。
  不明白他的信心从何而来,杨不悔沉默下去。
  片刻,慎之又慎、下定了决心地,他轻轻颔首:“好,我答应你。”
  “需要什么,与我说便是。”傅偏楼道,“灵石丹药,灵器符咒,应有尽有。”
  陈不追跟着说:“我也一样。”
  两位大宗门的亲传弟子、元婴修士放话出来,至少初期吸引人是够用了。
  “自然不会客气。”
  杨不悔顿了顿,忽然问,“出门在外,行走江湖,总得有个招牌。欲结帮立派,先要取个名号,你可有想好?”
  “名号啊……”
  这东西,傅偏楼素来懒得费脑筋。
  从前,一向都以“无名”作称,不过现在,他有个更好的主意。
  似乎想到什么令人感慨的事情,青年眸光隐约出神,支着侧颊,缓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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