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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窈(穿越重生)——耳耳刀

时间:2023-12-29 09:15:02  作者:耳耳刀

   《狐窈》

  作者:耳耳刀
  简介:
  假糊涂·九尾大神受VS真颠公·凤凰帝君攻
  白弗净X景煌
  他是青丘山上一只狐妖,无忧无虑无知无觉,一切往事都浑忘。
  一时怜悯,收留一只狗妖,供吃供喝不说,还要为狗儿求长生方。
  从青丘行至昆仑,直到景煌帝君座下。他听闻帝君美貌冠绝四界,乍看之下,却是如此,离近再视,狐狸不禁咋舌,这位大人物怎么和他家的狗儿那么像?
  欲要行礼,双手却被握住。
  “师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景煌神色黯淡,如此说道。
  白弗净一辈子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见到这幅景象。
  景煌手持弑神刀,一身血红,拖着仅剩一只的凤凰翅膀,眼圈通红地看着他。
  “我叫他们回来,阿净哥哥,你别不理我。”
  他边哭边说。
  题目改啦,这个就是漂亮狐狸,依旧起名没什么内涵
  正在用力写,喜欢的宝宝可以先收收~
  年下、前世今生、强强、神仙、第一人称
 
 
第1章 
  我乃凡世里的一只狐狸,生在青丘山上。我想求一粒长生不老药。诸位或许会笑我不自量力,多少奇能异士期望长生不老多年都没能做到,你不过小小一只狐狸,又如何能做到呢?别急,别急,接下来我所说的事,可能会使你更惊讶了——我的这粒长生药,不是为自己求的。
  光从外貌看,我是只再普通不过的狐狸:我皮毛是雪白的,但并非神话传说中所说的通体雪白,我的尾巴是黑褐色,如烧焦了一般。年纪还轻的时候,我的确嫌它难看,几次三番求狐狸洞里的老狐狸给我寻染毛的药草,把它漂成白色。老狐狸耍懒,一耽搁就是几百年,直到我狐老心老,厌烦折腾。皮囊毕竟是身外之物。
  不知是祖上偷吃了仙药还是如何,我虽是个普通狐狸,但寿命绵长。我在青丘山上已不知道多少春秋,寒来暑往的,草木枯黄了一茬又一茬,但我总也不见老。相应的,我的族人们也不见老。老狐狸已是弯腰曲背了,但它脊背折下的角度,这几千年来都没有变过。一日我们众狐聚首,商讨一番,得出个结论:或许我们早就长生不老了。
  我的长生药是给一只别的妖求的,一只狗妖。
  一日风和日丽,我在青丘山下的溪水边晒太阳,突然间听到一边的草丛里传来悉悉声。我以为是我那顽皮的侄儿来吓我,随手捡了一根树枝,预备给他当头一棒。
  我拨开杂草,看到一簇摇摇摆摆的头毛,只用了一分的力,朝它突然敲了一下。
  砰!
  不料想,草里的那东西竟没躲开,反而“嗷呜”地痛呼一声。
  我定睛一看,哪里有什么狐狸,分明是只狗儿,只有两个巴掌大,长着一身又黄又白的杂毛,瘦骨嶙峋的。
  它的双足和腹部有斑斑的血迹,头上被殴地肿起一个大包——那可能是我干的,已经可怜兮兮地撅了。
  它出现在与世隔绝的青丘,虽然有些可疑,但被害得丢了性命到底不好。
  我急忙抱起它,冲后山跑去。
  我上了老狐狸的门,他正化作人形酣睡,白花花的胡须铺了满屋。我在他的胡子丛里穿行,好容易找到了脑袋,冲他耳朵喊:“老家伙,救命啊!”
  一连喊了三五声,他才悠悠转醒,满面不耐烦:“混混儿,什么事?”
  “混混儿”是我的名,虽难听了些,但我就叫这个名。
  我立刻变得恭敬,端上狗儿,请他老人家救命。
  老狐狸说狗儿胎里不足,外加出生后营养不良,本来就身子柔弱。
  而我那一棍子石破天惊,差点直接送它见了阎王。
  如今只有三成几率能活,这普天之下除他之外,再无人有回天之力。我明白这是他拿乔之言,连忙作揖告罪,又许了他一百坛子好酒。
  他这才施施然应允,给狗儿施针抓药。
  一钱猫尾巴毛儿,三钱圣女果,一分二月二开的沾露水的梨花,二分人间帝王的胡须,以正月初七出生的新嫁娘的喜泪煎煮。这是药方。
  一连治了三日,狗儿还是浑浑噩噩。第四日我方才巡山回来,听见人呼叫,说狗儿醒了。
  我忙到狐狸洞里,一众族人已到齐了,站在床边,围着狗儿看。
  它转着一对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也不说话,只会傻呵呵地笑。
  不知是否是长生的代价,我族的狐狸数目从无变化。无论小辈们如何努力,也无一只幼崽出生。
  青丘山上,最小的便是我的侄儿,但它距今也有一千零一十二岁了。
  沉寂了几千年的青丘山,骤然来了生面孔,狐狸们无一不觉得新奇。
  我还未开口,它们已经将狗儿团团围住,问它家在何处?家有几口?今岁几何?何故至此?
  狗狗晃晃脑袋,答说不知道。
  老狐狸拍掌:“怪混混儿!一棍子将人家拍傻咯!”
  于是讨伐声四起。
  我汗颜,只能陪笑。
  于是集会商讨如何安置。
  老狐狸捋着胡须:“狗儿受伤是混混儿之过,混混儿之过就是青丘之过,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墨狐大叔声如洪钟:“狗儿年小,食量也小,我们还是能攒口饭给它吃的。”
  狐婶子低头拭泪:“天可怜见儿,它还是个娃娃。混哥儿,打坏了人家,可要对人家负责。”
  狐狸们纷纷举爪儿,全票通过,我的族人们将狗儿留在了狐狸洞里。它不记得自己的姓名,我看它毛发黄澄,就叫它“小黄”,众人觉得朗朗上口,一传十十传百,它便叫做“小黄”了。
  我与狗儿的初见虽不甚愉快,但它并不记仇,仍爱时时刻刻围着我转。无论我在钓鱼、酿酒还是巡山,它总在身后跟随我,身上蓬松的毛儿一晃一晃,像是我又多长了一条尾巴。
  它傻傻的,并不懂太多人世的道理,只知道玩闹、吃饭、睡觉。小黄未到化形期,灵智只比寻常的动物稍多一点儿,是个天真烂漫的小狗妖。
  它只会说话,不会写字。我用了好久,教会它写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青丘山的名字,狗儿用爪爪拿着树杈儿,在沙土地上勾划,很不耐心,学了一时三刻,就偷偷去扑蝴蝶了。
  “这个字念‘景’,是景色的意思,你看到的这一切山川,都是景色。‘景’字再加三撇,便是个影字,万事万物,有阴就有阳,有圆就有缺,有光明就有暗影。”
  我教完一字,转过身来,狗儿已经不见了。
  我撸起袖子,翻遍了半座山,才把它抓住,拎着后颈就要揍。
  狗儿用它可怜巴巴的圆眼睛看着我,我横眉立目:“知错没有?”
  狗儿摇摇头,见我气焰更甚,又点点头。
  “做什么去了?”
  “采花。”它说。
  “做什么采花?”我问。
  狗儿眼珠明亮,一脸欢喜,“送你。”
  我深觉有趣,“送我花做什么?”
  千百年间,我见过无数人向我示好,如狗儿般呆的,却再没有了。
  它偏头想了很久,终于智力有限,搜寻无果,然后说:“我见这朵白色的花很漂亮,那朵红色的花也很漂亮。所以采下来给你,就这样。”
  花朵迎着风,施展它的裙摆,甚是惹人喜欢。
  我挑了挑眉,收下。
  狗儿高兴极了,尾巴在身后像风车般甩动,之后它又发现很多有意思的玩意儿,如河里的五色石,落下的秋叶,死掉的蝴蝶缤纷的翅膀,它都衔来给我。就这样。
  我们一群狐狸,带着狗儿在山里住,任日月轮转,我们的生活一成不变,不知不觉已经七八年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突然间,我们开更
 
 
第2章 
  我们狐狸的身形早已定下,狗儿却在长。养好伤之后,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它便长得有先前的两倍那样大。之后个头、重量,都发了疯似地增长,像风婆对着它的嘴巴鼓了一口气一样。
  狐狸们对狗儿的长高表现出难以形容的热情。老狐狸特地在它的洞前腾了一块儿地儿,用煤块儿在墙壁上记录狗儿的身长。
  狗儿很快比我的真身要高了。我们巡山的时候,巧遇下雨,它会让我藏在它的肚皮底下。我缩着保暖,它的身子却站得笔直,仿佛一座牢固无比的天然洞府。
  狗儿学会的东西越来越多,它跟着老狐狸学了如何识辨草药,与狐狸婶子学会缠线缝衣,和我学得诗画,偶尔还能与我对弈几手。它用爪子稳稳将棋子放落在想要的位置,偶有妙招,一子落定杀伐之气毕露。我有时诧异,想它为何如此聪敏,先前的愚钝究竟是因我那一闷棍,还是旁的什么缘故?
  一日,老狐狸叫住我,他的眉头压皱,显露出两道叫岁月对折出的深沟。我以为是有匪患来袭,掺住他的手臂:“怎么了?”
  老狐狸长叹一口气:“小黄已经一年不见长高了。”
  我心头石头坠地,原来无事,是他自寻烦恼了。“不长便不长,世间的生灵高矮胖瘦都有定数,狗儿难道还能长到九重天上去?”
  况且长得越高,食量越大,长此以往,青丘就要养不起了。
  “愚笨啊,愚笨。”老狐狸毫不客气地点着我道。
  “除我们这些东西以外,世间万物都有生有灭。一茬长成,然后赴死。生生不息,死死不息。”
  他举起拐杖,与我指不远处的一朵黄色雏菊。它已经开到大盛,片片花瓣都不留余地地舒展开来。
  “已开到荼靡,接下来只会芳菲落尽。”
  我霎时明白他未尽之意。
  狗儿已经长大成狗,就像太阳升到了最高处,只会逐渐下落,终至落下西山。
  我们见过青丘山上一茬一茬草木枯死,但想到狗儿有朝一日也会变成白骨,我们依旧难以承受。
  我沉默良久。
  “要如何办?”我问。
  老狐狸也思索着。
  “教它修道吧。”
  万物求长生,共有三条道。一靠机缘,二靠苦修,三靠天生。在这三者之中,机缘最难得,须得天时、地利、人和,凡人偶受仙人点化,一瞬圆满,顷刻飞升,千百年来也只寥寥几个。天然长生者,一如我等,关键在投胎,是求也求不来的。
  修道者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历经百十年,也有机会位列仙班。
  老狐狸所言最是稳妥。
  “何人教它修道?”
  老狐狸的手腕子一转,直送到我眼前。
  “我哪里会!”我跺脚道。
  “你是族长,你不会谁会?”他说。
  狗儿与我狐族朝夕相处数年,早已难解难分。它的事情就是青丘的事,而且是头号大事。老狐狸嘴快,未等我应允便四处嚷嚷。他手里拄着拐,行动却比闪电都快,眨眼之间,我要教狗儿修道的事就传遍了整座狐狸洞。众狐狸携手向我奔来,浩浩荡荡,几乎走出了请愿的气势。我想上树去躲躲,不料它们早有预料,已将每个枝桠都占领了。我避闪不及,被侄儿带着几只小狐制住,硬推上讲授台,赶鸭子上架。
  我可不会修道。若会,此刻便不是无名无姓的野狐狸,或已成九重天上狐狸大王。
  但狐狸们不听解释,口口声声说死马当作活马医,我无奈,只能找出被书虱啃的七零八落的典籍,照葫芦画瓢。
  当日,所有狐狸都聚在讲授台前,将狗儿簇拥在中央,万狐空巷,万狐陪读。
  “咳咳。”我清清嗓子,摆出先生的威仪。
  “混混儿,”老狐狸不停向我使眼色,“书拿倒咯。”
  “……”
  修道入门第一式:打坐。
  “一二三,开坐!”我号令。
  千百号狐子狐孙坐定,狗儿坐在它们中间,也是双目合拢正襟危坐,山下树上,白狐红狐墨狐连成片,看起来颇有气势。
  当年美猴王等六大魔王座下盛况,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可惜好景不长,不过半个时辰,它们就开始揉腰捏肩。一个时辰之后,便鼾声如雷了。
  你问狗儿如何?
  它正东奔西跑,给睡着的狐狸们赶蚊子呢。
  烂泥扶不上墙。青丘山的狐狸们可谓烂中之烂。
  我教起画符,它们在符纸上画小人画,还连载了一百八十回。
  我教起念咒,它们又像口里长了百八十个舌头,叽里咕噜地说不清楚。
  我好容易掌握了项法术,兴致勃勃地给诸狐展示。老狐狸带着它的玲珑镜探出头,问我究竟习了什么,我说此乃变作天下第一美的妙术!
  此言一出,群情激动。狐儿们争着抢着要做这天下第一美,它们以掰手腕比力气的方式,混战了一番,最终我侄儿获胜。
  侄儿是只纯白的小狐,名唤“白了尘”,比我这“混混儿”好听得多,比较之下,我竟不似爹妈亲生的。他的人形本就生得足够好看,红嘴唇儿,白面皮,一双粼粼剪水瞳。他合了眼,露出个甜笑,我左看右看,心里暗道一声,嘿,这小子真是贪心不足!
  “小叔叔,”了尘说,“我想要双眼皮儿再明显些。”
  “没问题!”我一拍胸脯。
  我双手合十,口里飞快地念着诀咒。霎那间乌云密布,众狐惊叫,长大嘴巴齐刷刷望向天空,几个呼吸之间,云团已成型,忽然一个惊雷自天上劈下!
  了尘四周已被烟雾缭绕,隐隐可听到他在其中怪叫,周围几只狐拉住我的胳膊,纷纷道,“族长,了尘他没问题吧?!”
  “没有!”我大手一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半晌之后,烟消云散,众人翘首以待,要看看什么叫做天下第一美,了尘一露头,它们俱傻了眼,这是什么?
  只见雷坑中央赫然立着一只癞蛤蟆!
  了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气得飞起来,蹦来与我算帐。
  哎呀!狐狸们怕他扑到自己身上,吓得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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