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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救赎指南(穿越重生)——扇九

时间:2023-12-29 09:22:05  作者:扇九
  “……”恕己真人拂袖而去,“无聊。他们何能成功?”
  成化真人涩然目送着他,眼底的悲哀逐渐凝结为坚毅之色,朝向送川,深深吸了口气。
  ……
  融天炉方家。
  疯疯癫癫的方陲被牢牢困缚,跪在阵中,方且问的神情则比他更加狂放疯癫。
  “就要成了……你看到么?罪人。”
  似怜悯似不屑地瞥了对方一眼,方且问说:“最终你也没能真正铸成仙器,反倒是我……呵呵,我帮你实现这一愿望。”
  “不……不!我铸就了仙器,我是天才!我铸就了夺天锁!我的仙器!”
  方陲呆呆傻傻的面容陡然扭曲,挣扎地匍匐在地面,狼狈又无比可笑。
  “很遗憾,我才是那个天才。”方且问冷哼,“用你那样枉顾生灵性命的邪法,诡道不过一时……接下来,我就让你看看。”
  “什么叫以人之力,企及天地!”
  ……
  明涞仙境。
  炼器大会的几人时隔多年再度聚首。
  岑起垂首擦拭着长剑,金羽无奈仰脸,仿佛能远隔千里,瞧见那道不同寻常的身影。
  “谢道友总是如此,分明是那般冷静的性子,疯起来却叫人瞠目结舌。”
  “哎,我都习惯了。”路八音撇撇嘴,“当初结队时听他想的那一出出,就料定不是个安生的,果不其然。”
  罗源道:“又是养心宫逢机缘,又是兽谷死而复生,如今再来个还天之阵……谢道友的经历,着实丰富,叫人好生羡慕。”
  “别羡慕了。”
  岑起从坐着的巨石上跳将下来,横目一扫,“我们可不能落后太多。”
  “就是就是,”路八音笑嘻嘻道,“回头上问剑谷找他讨茶去,不是说上次他欠了你们人情么?”
  金羽一挥手:“活着回来,怎么都行。”
  “那就一言为定!”
  ……
  祁云山。
  “三公子,老祖,夫人,不好啦,三公子非要去参那劳什子阵法!”
  “印儿,印儿,你回来!”
  “我的好孙儿,你才脱离苦海多少年,不至于为此赔上性命啊!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有什么要紧?炼气的修为,哪里能与那些大人物相提并论?”
  “与相提并论何干?”
  祁老祖终于追上人,却被对方眼中的光华所摄,不敢轻举妄动。
  祁印掷地有声道:
  “我既入道,便是身在道门,道门之事与我息息相关。炼气期又如何?孱弱如蚂蚁,聚集起来,尚能搬动石块。万一最后,只差一个炼气修士的这么一点呢?怎么就缺我一个不少?”
  “谢道友与傅道友当年以身犯险,将我从那桃妖老巢救下。大恩大德,必要报偿!爷爷,别拦了,修为都不如我……我去去就回!”
  ……
  行天盟。
  “盟中八成修士已赴往器阵,师兄,我们也该去了。”
  无人应答,杨不悔疑惑望去,陈不追瞧着窗边探出的一枝白梅,陷入沉思。
  片刻,恍然苏醒般,回首眨了眨眼。
  “怎么,”对此见怪不怪,杨不悔随口熟练地问,“又心有所感,算了一卦?算的什么?”
  陈不追低声道:“算了此行。”
  杨不悔愣了愣,突兀紧张起来:“卦象如何?”
  陈不追定定望着他,须臾,脸上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来。
  他说:
  “——大善。”
  ……
  界水业障滚滚,翻涌着无穷无尽的黑雾。
  黑雾之上,却犹如繁星亮起般,点连上点,线交缠线,繁复阵法升上半空,不停吸纳着丝丝缕缕的浊气。
  有人倒下,有人退却,可有更多的人填补。
  不知从何方传出的第一声,一簇水花微弱地沉没洋流,又溅起新的水花。
  慢慢地,水花聚拢,浪潮渐起,汇成更大、更急的波涛;波涛与波涛交缠,化为滔天洪流,势不可挡地从四面八方涌出。
  万万人在呼唤,万万人在祈求。
  “请天道归……”
  “请天道归——!”
  【宿主,你听到了吗?】
  天劫之下,震耳欲聋,011喃喃道,【好奇怪啊,雷声这般大,居然盖不过人声吗?】
  【不可思议……】
  它又困惑,又激动,又害怕,震撼而莫能言语,【难以置信……】
  【我们会成功吗?】
  化业飞掠,点就雷霆,仿佛要将万物燃烧殆尽,畅快淋漓地嗡鸣。
  谢征的手指、手腕皆染满鲜血,拖住雷劫,比单纯的度过更要费力。
  他眉眼沉静,片刻不松,漆黑眸中,映亮出亘古不移的沉定。
  “——会的。”
  *
  “……就要结束了。”
  傅偏楼睁开眼,看向面前身影淡薄许多的另一个自己。
  他能感到,界水上原本浓郁非常的业障已被削去厚厚一层,波涛翻滚间,隐约能见到原本的清澈。有生以来束缚在他身上的某种沉重,也在逐渐褪去。
  【结束?不,还没有……】
  魔冷冷看向他的身后,傅偏楼一怔,跟着回首。
  周霖神色狰狞,宛如在与何物搏斗,周启焦急地守在一边,在她额心不断描画符咒。
  耳边的声音慢慢清晰,痛苦的哀嚎,伴随着怨毒,从麒麟少女唇边逸出。
  “住手,秦知邻,不会让你……呃啊!”
  “开什么玩笑!我辛辛苦苦筹谋数百年,怎会落败!怎会让你们如此轻易地毁去?!”
  “霖霖,撑住!最后关头了,不能……”
  “啊啊啊啊啊啊——”
  傅偏楼瞳眸缩紧,手心不觉渗出冷汗。
  会让周霖也一并过来,是为圆满。方且问说过,这么一来,上古血脉俱在,与天道的联系最为紧密。
  在训诫之地关了数年,秦知邻本就残缺的神魂已微弱至无,反复以咒法寻查,都没有发觉异样。不曾想还会如此回光返照。
  简直阴魂不散!
  他咬牙,却毫无办法,维系阵结,他的存在必不可少,片刻都离不开。而其余人沉浸其中,不似他一般能够清醒过来,也指望不上。
  只能寄望周启拦得住……
  这么想着,周霖却已凶相毕露,狠狠朝他瞪来。如非被周启困住,怕早就冲过来,用那双利爪捅进动弹不得的他的心口。
  再继续下去……他也只能召动镇业枪,杀死周霖。
  傅偏楼呼吸微微急促,魔却诡异地笑了声。
  【帮你这回,就不用谢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道黑雾钻入周霖识海,挣扎不休的她顿时僵住。
  “霖霖?”
  眸中陡然流露出无尽恐惧,她记得,她想起来了,她是命中注定的一环,她也曾喝下不系舟带来的忘川水——
  不曾遇见琼光,没有去到问剑谷,变成麒麟后为所欲为,很快,周启便在道修的围剿中死去,徒留她一人。
  她终于明白自己犯下了何等孽债,所要付出的代价又是什么,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不,不,她不要!
  她不想那么行尸走肉地活着,不想失去哥哥,变成秦知邻的容器!她绝不能被夺走今生的一切!
  心口热血泼出,麒麟命火熊熊燃起,周霖紧紧拥着周启的身体,火光摇曳在她惨白的脸上,反而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弧度。
  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上辈子最后的时日里,她一直一直在钻研。就是为了这一刻!
  沾染麒麟血的双手朝下,狠狠结出一道咒术,印入面前的奔涌不歇的界水之中。
  【好孩子……做得好。】
  渺茫之音从水下响起,一艘巨船破流而出。
  虚实相生,水珠时而穿透,时而溅散,在众人面上落下遮天蔽日的阔大阴影。
  蔚凤等人被这不同寻常的声势惊醒,瞧见此幕,不由屏息。
  【不系舟?】
  两仪剑从蔚凤腰间抽出,慨叹般地说:【原来如此,吾等终于该履行原本的使命……】
  傅偏楼还未来得及说话,背上的镇业枪便腾空而起,右眼一空,净水似的珠子也跟着掉出。
  三大仙器同时朝船影飞去,与其融为一团。
  转瞬即逝的功夫,船影消散,有形圆满。
  它并未消失,而是化作这天地间的万物,是一缕风、一束光,柔柔地朝界水之下探去。
  【诸位,借精血一用。】
  声音出现的同时,傅偏楼若有所悟,毫无犹豫,逼出一道心头血。
  【龙凤麒麟、无垢道体,上古血脉皆在,业障已无法成就阻碍。】
  【夺天锁解,你该回来了……无形。】
  ……
  ……
  传闻中,混沌钟十响创世。
  那一日,明涞、云仪、虞渊、荒原、兽谷、凤巢……北方诸妖,南域仙境,所有生灵都听见了一道巨响。
  洪钟鸣震,万物复苏,天地荡涤。
 
248 回家 生而圆满。
  春暖溪融, 问剑谷峰外送川浩浩汤汤,曲折地流下山去。
  行船的蓑衣老翁照例接送着上下山的弟子,层叠白衣犹如浮于水面的云絮。
  天光正好, 山水明净。
  数月前那昏暗到仿佛天崩地裂的景象, 界水张牙舞爪的浊气业障,再也瞧不见半分残余。
  倏然, 头顶掠过几片黑影, 似鸟雀投下, 转眼不见踪迹。
  船上有几位知觉敏锐的修士纷纷仰脸。
  “是哪位真人就此过路?”
  “玄衣,又夹杂一抹红影……莫非是太虚门来客?”
  “太虚门,嘶,该不会是——”
  窃窃碎语,有人明了, 面上不禁现出些许歆羡与向往;还有人没转过弯,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啊?”
  同行者小声提点道:“你可别忘了, 无律长老、哦, 如今该叫谷主了。无律谷主今日在问剑峰设家宴,能接到请帖的,不就只有那几位?”
  “原来如此, ”那人恍然大悟, “行天盟盟主?”
  “行天盟已然解散, 如今该叫太虚门的不悔真人了。”
  “话说回来, 为何行天盟要解散?凭当时的声势, 足矣号令半边道门了吧!鼎盛之时的庞然大物, 竟说没就没了,真可惜。”
  “可惜是可惜,但行天盟又非夺天盟, 有坐拥天下之野心。既为替天行道而立,如今天道重归,岂有继续下去的道理?若是不解散,才叫人担心是不是暗中有鬼呢……”
  “说的也是……算了,头疼这个作甚?那些大事又跟我们无关,还不如想想这趟的任务牌该如何交差呢。”
  “怎么无关了?当初还天,我可也是其中之一!”
  “……”
  交谈之声逐渐飘远,另一厢,落脚在问剑峰的三人里,陈勤轻飘飘瞧了杨不悔一眼。
  “御诀法门还需精进。”
  元婴修士叫筑基弟子瞥见身形,简直丢人。
  “是,弟子这段时日太过懈怠,劳师尊费心。”
  杨不悔低头应下,心底则暗暗嘀咕,若非对方突发奇想要“乘风而来”,一个缩地成寸不就解决了?
  想他一介元婴修士,费劲跟上两名合体期,真真一刻也不敢放松,哪里还有多余心思隐蔽气息?
  腹诽之时,一旁陈不追替他开了口,不客气地指责道:
  “舅舅,你少怪师弟。但凡门中那些事情,你亲力亲为些,不要什么都堆在他身上,师弟也不至于连修行的功夫都抽不出来!”
  “呃……”
  陈勤悻悻无言。
  还不是怪他师尊,好端端的,做什么要把门主位置给他?害他手忙脚乱焦头烂额不说,成天哪儿也去不了,找谢征喝个酒都没空。
  “还有你,不悔师弟。”陈不追接着看向杨不悔,“他是你师尊,又不是你主子,平时少惯着他,不该你操心的一律做没听见,知道么?”
  杨不悔恭恭顺顺:“师兄教训得是。”
  见他一脸假笑,陈不追无奈扶额,这小子当盟主那会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得多了,本就尖酸的性子愈发弯弯绕绕,难以揣摩。
  再看想一出是一出、傻不愣登的舅舅——
  此时此刻,陈不追无比想念他的谢大哥跟偏楼哥,也就他们制得住这俩不省心的家伙。
  “罢了,走吧。”他摇摇头,“宴席快开了……可不能错过。”
  陈勤与杨不悔闻言,不再作弄,收拾番仪容,正色朝山里行去。
  对外说是家宴,可真正能来到这里的人心中都门儿清,其实,叫送别宴才对。
  送的不是活人,而是画中七道幽魂。
  《摘花礼道》最后一次展卷,为期半个时辰的宴席,只为好好饯别。
  “哟,不追。”
  繁花似锦,团团簇簇围拢着庭院。
  遥遥的,石亭里有道懒散靠在凭栏上的身影冲陈不追挥了挥手:“好久不见。”
  “明英前辈……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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