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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救赎指南(穿越重生)——扇九

时间:2023-12-29 09:22:05  作者:扇九
  大家不用等,明早起来看吧呜呜(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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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燃
  傅偏楼丢掉011,行尸走肉般往门口走去,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
  ——推开门,转个弯就是厨房,客栈的路他已经很熟悉了,那儿有刀……
  他这样想着,身旁却响起一道沉冷的声音,搭在肩头的手也加重力道,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你要到哪儿去?”
  不知为何,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傅偏楼下意识鼻尖一酸,无尽的委屈猛然涌上心头。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记起了这道声音属于谁。
  “谢征……”傅偏楼心中更冷,他没有忘记,对方也是任务者,撕破情面后,就是他的敌人。
  谢征绝不会容许自己去死——因为他死了,任务失败,谢征便回不了家。
  那个创造出他所在的话本的地方。
  但……他冷笑,谢征不容许又如何?活着不容易,死还不简单吗?
  有没有刀又碍什么事,就算谢征把他绑起来囚禁在房里,他也有的是办法。
  一念及此,他便也不着急了,挑起眉梢,神色阴沉:“我去哪儿?按照话本里写的那样,我去灭世啊。这种虚假的地方,毁了才干净!”
  傅偏楼在想什么,谢征不清楚,但他大概猜得出。
  在默许011交代一切之前,他就猜测过许多种傅偏楼可能会有的反应。
  眼下不过是最糟糕的那种,尚在意料之中。
  意料之外的是,当真正看到少年崩溃的模样,他没能做到料想中的淡然处之。
  对于傅偏楼刻意逆反的姿态,谢征抿紧唇,烦闷地“啧”了一声。
  不受控制的焦躁,以及,发现对方有轻生之意时油然而生的怒气,说不清道不明地在胸口燃烧,让他很不冷静。
  不冷静到极点,反而笑了出来。
  “灭世?”谢征眯起眼,松开傅偏楼的肩后退一步,将原本的准备尽数推翻,点了点头,“好,你要灭世……”
  他上前几步,一把推开房门,回身冲少年伸出手:“过来,我带你去。”
  “宿宿宿宿宿主?!”桌上的011炸毛,“你在说什么——”
  谢征不理会它:“011,你回来。”
  “可是……!”
  “回来。”
  瞥来的一眼仿佛埋藏在冰川之下的火山,冻彻心扉之余,隐隐快要爆发。
  见状,011不敢多言,化作光粒溶解在半空中,回到了谢征体内。
  谢征这才将视线落在呆滞住的少年身上,沉默了会儿,手又向前递了递,唤道:“傅偏楼,走了。”
  “……”傅偏楼拿不稳他的意思,盯着人瞧了片刻,没发现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略作犹豫。
  尔后,谨慎地伸出手,放到那只稍大些许的手掌上。
  被牵出了门。
  日薄西山,天色已近晚暝,介乎橘红与灰蓝的颜色温柔地充斥着客栈后院,是很熟悉的景象。
  谢征脚步不停,径直来到了柴房。
  久不住人,这儿又恢复了谢征来之前的模样,干草垛被搬走,取而代之的是捆成簇的柴火。
  泥土和木屑满地都是,东西放得乱七八糟,一点也看不出他曾在这儿住了半个月。
  扫视一圈,谢征低头望向傅偏楼:“就从这开始吧。”
  “……你什么意思?”傅偏楼面沉如水,谢征则毫不变色,淡淡道:
  “不是要灭世么,我替你规划一下路线。这儿是一切的起点,适合第一个被毁。”
  一切的……起点……?
  傅偏楼愣了一下,望见斑驳的墙壁,还有半人高的柴荆,恍惚想起好几个月前,他刚被谢征买回来时,就差不多坐在这个位置。
  谢征说有事要做,让他呆在屋里别乱走动。
  那时候自己在想什么来着?
  他摸上手腕系的红绳,陷入沉思。
  那时候,魔还在,他不想说话,害怕听见自己的声音,便全用点头和摇头敷衍这个人。
  魔絮絮叨叨地对着破旧柴房挑三拣四,他却觉得有种奇怪的安心……他家被烧毁前,大部分时间他也是睡在柴房里。
  不知前路,不知去处,他顺应魔的要求,见到了所谓的任务者。
  麻木的内心中,其实也有一丝好奇——
  魔说过这些任务者会对他好,究竟是什么个好法?像王大娘对王小福那样吗?倘若如此,就算是假的,他也不是不能陪着演一演戏。
  抱着这样隐约的期许,谢征却告诉他:你是我买来的东西,必须听话。还给他取了个土里土气的名字。
  气急败坏的魔被用一根绳子封住,他也被下毒威胁。
  觉得惊讶之余,傅偏楼居然觉得还不错。彼此讨厌的话,他就既能利用对方活得潇洒,又不用担心走上以前的老路了。
  不用担心体会到的所有温度,都是由虚假堆砌……
  或许,其中也有零星的真心呢?
  虚无一片的漆黑眸中,忽然有了些微晃荡。
  没等人细想下去,谢征不由分说,拉着少年离开柴房,走到院中的桂树旁。
  棋盘和棋篓原封未动,还是昨晚他们收拾完的模样。
  桂树又长了新叶,绿得幽深,傅偏楼闻到一阵清新的香气,再过些日子,大抵就要结出花苞了。
  “第二处就定在这儿好了。”谢征道,“从柴房出来就是,很连贯。还能顺便毁掉你下了百十来盘都输给我的败绩。”
  傅偏楼咬牙,“……那个不用提!”
  他们穿过沿廊,向前堂后门走去,迎面撞上端着锅的陈三和拎着炉子的王大刚,热络地打了个招呼。
  自谢征暗示过手里握着两人把柄后,他们就乖觉很多,再也没来找过茬。
  到后面发现谢征对这些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凡别太过分,都由着去了,便自顾自地容下了这位新任账房。
  两伙人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终究在一个屋檐下上工,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好闹得太僵。
  但傅偏楼仍然不喜欢他们,平素见了就往谢征身后躲,从没多说过话。
  他小心眼,可记仇,还没忘遇到妖修那晚,就是这俩把自己骗去的前堂。
  等人走后,谢征又开口道:“他俩一向爱偷奸耍滑,你不是讨厌吗?杀掉就好。”
  “那可是人命!”傅偏楼瞪大眼,不可思议道,“我再怎么讨厌,也不至于……”
  “你不是要灭世?”谢征轻飘飘地说,“杀几个人算什么?普天之下千千万万人,皆是你一念之间的蝼蚁不是么?”
  傅偏楼说不出话了。
  他有些迷糊,又有些明悟,好像领会到谢征带他漫无边际地走来走去、讲这些匪夷所思的话的缘由。
  两人走进前堂,人声鼎沸。不少人认得这对相貌殊异的兄弟俩,笑着问:“小谢账房怎的回来了?不是今日与掌柜的告假了么?钱掌柜抱怨许久了,他这是一秒都离不了你啊。”
  “事办完了,暂且歇一歇。”谢征没有松开傅偏楼的手,礼貌地点点头,“诸位继续,我去后厨一趟。”
  “好好好,时候不早了,还没吃饭吧?别饿着你表弟了,小孩子正长身体!”
  后厨无人,掌勺的老杨不晓得到哪儿去了,正巧方便说话。
  谢征指了指外头,眉眼如初,平静无波:“外头的人,你认识几个?”
  “我又不傻,不就是常来的那些!”
  傅偏楼下意识在心里数,刚刚和谢征说话的那个,是住街尾的黄文大叔,爽朗贪酒,好在是个妻管严,家里看得紧,来买醉的机会不多。
  旁边与他喝酒的许大分在陌上垦田,总忧心忡忡,一会儿担心天太湿了会涝,一会儿担心有谁没看路踩了作物。
  还有秦家的三儿,年纪不大,总背着爹娘满镇子闲逛,说是念书念得头疼,出来吹吹风,结果有次吹出了寒症,真头疼去了。
  徐老伯就爱捉人吹嘘讲故事,对镇上哪家的陈年旧事翻得贼清楚,傅偏楼被他逮着过一回,被迫听了很多八卦……
  傅偏楼咬住嘴唇,数不下去了。
  谢征摸了摸他的头,蹲下身,捧起他低垂下的脸,一双眼眸平视着看来:“不止他们,永安镇还有很多人。钱掌柜在忙,李草刚与你和好,杨婶好不容易要熬出头了,之前还让你去她家吃饭。”
  “天下还有千千万万个永安镇,傅偏楼,你睁眼看看。”他问,“你还觉得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吗?”
  “我……!”
  “我都不敢这么想。”谢征挑起眉,终于露出些许锋锐的怒气,冷冷地又重复一遍,“傅偏楼……我都不敢。”
  穿越过来以后,他何其殚精竭虑,不肯与任何人深交,生怕行差一步,就回不到原处。
  “不过是本记载了将来某种可能性的书而已,蝶梦庄周,庄周梦蝶,你又如何得知,我生活的那个世界不是这边的一本书?”
  “为这个……轻贱他人的命,轻贱自己的命。”谢征惩戒性地捏了捏手底下少年的脸颊,冷酷地看人吃痛红了眼眶,“你可真了不起。”
  傅偏楼揉了揉眼睛,垂眸不语。
  谢征站起身,从缸里舀了一碗红豆,又取过菜刀,将二者平放在桌面上。
  “红豆汤还是刀,选吧。”
  “……”
  最终,反派BOSS屈服在了食物的诱惑下。
  谢征欣然收起菜刀,开始添柴火烧水。
  傅偏楼坐在一旁的长板凳上,望着他的侧影,片刻后,忽然哑声叫了一句:“谢征。”
  “嗯。”
  “……不准叫我BOSS。”
  “我什么时候叫过?”谢征反问道。
  傅偏楼就是傅偏楼,是眼前这个红着眼眶,倔强地不肯哭出声,有一点天真,许多烦忧,还没长大的少年。
  和《问道》里阴骘的反派BOSS不同,更不是幻觉中遇见的那个疯子。
  一年四季手脚冰凉,不爱吃甜,喜欢红豆,睡觉会缩成一团,逃避问题就咬嘴唇不说话,个性拧巴得像层层叠叠的洋葱,还喜欢胡思乱想,又难伺候又令人头疼。
  ……真实到令他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赶上了!
  神智不清醒时
  谢哥:我要宰了BOSS,去厨房拿菜刀……
  偏楼:我要宰了我自己,去厨房拿菜刀……
  感谢在2022-12-07 23:12:16~2022-12-08 23:59: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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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问答
  后厨地方不大,五脏俱全,还有方堆杂物的桌子。
  傅偏楼就趴在上面,晃着腿等他的红豆汤。
  光线昏暗,只剩一点夕阳的余晖透过小窗落在灶台上,照亮那一块地方。不经意地望去,好似人在发光。
  他支起下巴,目不转睛地盯住谢征。消停还没多久,忽然又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在他的印象中,任务者对此类问题的态度都异常回避,魔也从未和他提及过。
  傅偏楼不清楚它是故意隐瞒还是也不知道,但无论哪种都理所当然——傻子才会告诉话本里的角色真相,尤其当自己也正处于这话本中。
  告诉他,百害而无一利。
  就像方才,若非被谢征点醒,他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事来,想想就觉得后怕。
  他实在搞不懂谢征这个人,也想不通他的目的。
  仿佛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谢征的每一子都落于意料之外,他搜肠刮肚也找不到相似的路数,从前的对弈经验完全不能化用。
  傅偏楼不禁想起魔被封住前所说的话——它又惊又怒,认为谢征同他一样,是携有前十辈子记忆的人。
  可他觉得并非如此。
  谢征虽然沉静,同时超乎年纪地稳重,但身上绝无历经沧桑之感。
  他也会感到痛苦、焦躁,会无奈会生气,会因些许小事而欢喜。尽管情绪一向被压抑得很淡,可傅偏楼能察觉到。
  所以他更加困惑。
  谢征端着碗走来,连带一碟馒头一并推给傅偏楼,落座于身边。
  光线太暗,他拿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烛影摇曳地沉入那双眼眸,忽明忽暗。
  傅偏楼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香软绵糯,禁不住眯起了眼。他没等到谢征回答,催促地又问一遍:“为什么?不说也有其他办法糊弄我吧?”
  “你先提起的系统跟任务,”谢征施施然道,“问我为什么?”
  “我那只是……”想打乱你的阵脚。
  傅偏楼没说下去,突然有点羞窘。结果到最后,被打乱阵脚的是他自己。
  不自在地埋下头,他瓮声瓮气地说:“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会知道这些。”
  倘若没有进入那个幻境,他应当会非常惊讶。
  谢征喝了口汤,想,不仅仅是惊讶,方寸大乱莫过如此,谁能想到从傅偏楼嘴里会吐出这两个词?
  不过他已经在幻觉中惊讶过一次,没必要再来第二次。
  “是你身体里的另一个家伙告诉你的吧。”他指了指红绳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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