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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给警校组当后勤(综漫同人)——白鸽南行

时间:2023-12-30 14:24:13  作者:白鸽南行
  他那模样,让川山凉子有些恍惚。
  “甚至到现在,我也偶尔会想,如果我没给hagi打那通电话就好了。”
  “……”
  “但是,没有如果。”
  川山凉子飘忽道,那念头像是童话里一秒钟就能窜上云霄的藤蔓,飞速蔓延。
  让他忍不住想。
  如果他能发现内鬼就好了,那样诸伏景光就不会死掉,起码可以逃脱,起码,可以回来。
  嘭的几声,脚边的酒瓶被碰倒了。
  他看着拽着他领子的松田阵平,抬手按住松田阵平几乎暴起青筋的手。
  “松田…”
  “可是你这家伙也在想如果吧!”松田阵平突然起身拽住眼前人的领子,“川!山!凉!子!”
  他声音很大,还是哑着的。
  只是手在抖。
  这是大忌啊,松田,川山凉子分神地想。
  萩原研二如果在的话,不会来打圆场,因为他知道,松田阵平念人大名时,除了宣战例如降谷零,就是真的生气了,但也代表着,他在担心。
  的确是这样。
  川山凉子没有说发生什么,可是松田阵平已经猜到了,大抵是谁死掉了,而现在恐怕这小卷毛脑袋里想的就是,如果自己怎么怎么样,那个人就不会死了吧。
  他自诩对川山凉子还算了解,更不用说眼前这个人根本没有掩饰的意思。
  “难不成你也要像他们一样死掉吗!”
  他有些口不择言,但的的确确是真话。
  他以为川山凉子会反驳,会像之前那样闷闷的,但是没有。
  面前的人被他拽着领子,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像是被扎了一针后装满水的气球,又像是摔碎了的玻璃瓶一样。
  如松田阵平那个时候所希望的一样。
  川山凉子哭了。
  他没出声,甚至没有什么表情。
  像是玩具店里的玩偶,但那双眼睛眼泪充盈着,几乎形成一面水玻璃,嘴微微颤抖,一张一合。
  松田阵平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直到松开手,凑过去听,才听见川山凉子微弱的气音。
  “…松…田…”
  喘息声不对。
  “川山,呼吸。” 松田阵平立刻捏着川山凉子的脸,强迫他张开嘴喘息,要是再这种状态,这家伙绝对会想当初一样…
  当初听到萩原研二死去时一样…
  “…川山,”松田阵平一时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对上川山凉子那双像碎掉的琥珀一样的眼眸,一字一句的问,“是谁,出意外了。”
  眼前的人像是不敢承认一样,点点头,闭上眼睛,那眼泪落在松田阵平手背上,明明是凉的,却烫得松田阵平一个瑟缩。
  所以果然他是得到什么超能力了吗。
  心里最不好的预感成真,男人机械地控制川山凉子的动作,见川山凉子抬手扒开他的手,才松开,看着小卷毛的唇。
  试图读出什么。
  跟着他一张一合。
  那个名字被吞咽又被吐出,而接下来的话,是咬着牙说出的。
  “…是景光…”
  “…抱歉,松田…”
  “是景光。”
  那句话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力道大得松田阵平耳边幻听到啪的一声,很响,很明显。
  和川山凉子流下的眼泪一样。
  他知道。
  水气球,破了。
  [“你们说,要不要换一下称呼啊?”]
  他们本来提到过这个问题,在毕业前夕,川山凉子不在警校的时候。
  是萩原研二那个家伙把他们拉到一起的,他总会做出不一样的事,例如找到川山凉子,例如把他们拉去联谊。
  他们同意了。
  率先被表示的,对,没看错,就是被表示的人是伊达航。
  “班长就是班长吧”诸伏景光这么说,明明笑着,却让三个人后退一步,但还是忍不住赞同。
  唯一没后退的伊达航咬咬牙,“你们这群家伙!”
  说完,他想起川山凉子,啊了一声,见几个人看过来,笑道:“没事,反正川山叫我伊达哥。”
  “班长一脸骄傲啊…”萩原研二缓缓道。
  “没办法嘛,”伊达航耸耸肩,“毕竟川山叫我伊达哥。”
  “喂喂,班长,说两次就过分了!”降谷零将在场几人的心声喊出来。
  “哈哈哈…不过,说到川山,好像只有川山没有特殊称呼…?”伊达航笑道,成功转移话题。
  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没说话。
  “我是有想过的,叫凉子,”坐在床上的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想起川山凉子与降谷零和伊达航初见的样子,“但怕把人吓跑了。”
  “…这绝对是在说我和降谷吧。”
  这件事真的是被念叨了好久啊。
  “不过,我还是叫川山吧,叫凉子的话,很容易被误会的。” 伊达航知道川山凉子的名字有特殊意义,但是他还是秉承着不给女朋友造成困扰的选择拒绝了。
  “…我无所谓。”见幼驯染看过来,松田阵平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
  “可以试试。”降谷零正襟危坐,比马上要考试了还要紧张。
  “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
  这个计划的提议者,萩原研二拍手说道。
  提议很好,松田阵平说真的。
  只是没有人实施。
  被诸伏景光戏称,大学小组作业(矛盾版)。
  噫。
  他在川山凉子拖着行李离开后,走到降谷零身旁,嘲笑道:“胆小鬼。”
  降谷零反驳说他也胆小鬼。
  他没反驳,因为那句话也是在自嘲。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几个人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的样子,尤其是这件事的提议者他的幼驯染,萩原研二。
  明明平时挺勇敢的,怎么到这个时候,那家伙就胆小了呢。
  直到他发现hagi送给川山凉子的磁盘,才发现原来还是萩原研二开了这个“先河”,是第一个称呼川山凉子,凉子。
  但松田阵平如今也知道了,还有一个人是第一个。
  诸伏景光。
  那个把川山凉子拉进来,让川山凉子有了感情,不再迷茫的家伙,被川山凉子心下亲昵地称呼着“景光”的混蛋。
  那是川山凉子的秘密。
  他擦拭着川山凉子的眼泪,想。
  如今也不是秘密了。
  因为川山凉子想隐瞒的人不在了。
 
 
第149章 要完成计划
  松田阵平给人擦眼泪的手法让人不敢恭维。
  至于为什么, 脸上留下几道红印的川山凉子最有发言权。
  难过归难过,心痛归心通,但那杀人似的擦眼泪手法硬生生把川山凉子从刚刚的情绪中剥离。
  他胡乱地擦去眼泪, 躲开松田阵平的手。
  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的松田阵平挑眉,抓着人把嗷嗷叫的川山凉子脸擦干净。
  吓得阳台外的伊达航推门走过来。
  结果只看到两只卷毛打在一起。
  “…还真少见。”
  电话已经挂了,他刚刚在阳台吹了会儿风, 没想到会看到这种情形。
  “什么?”松田阵平脸上还留存着恶狠狠的表情。
  伊达航倒不觉得, 毕竟松田阵平不敢使劲,而川山凉子又打不过, 他们两个相比于打架,更像是…小孩玩闹。
  于是没理会这个他的样子,反而笑道:“真是少见啊, 在学校的时候, 你们也没这样吧。”
  伊达航感叹,警校的时候,能和松田阵平打成这样的也就只有降谷零了。
  “哼。”被松田阵平压住的川山凉子扭过头, 不予表态。
  松田阵平阵平看他这个嘴犟的样子,更来气了, 三两下把这小卷毛的头发揉成鸟窝才起身。
  但是想起正事,他看了眼伊达航又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川山凉子, 面色变得不怎么好。
  “川山, 要告诉班长吗。”
  “我不知道。”
  川山凉子垂下脑袋, 看着地板发呆。
  松田阵平则是抓了抓头发。
  “不对, ”川山凉子余光瞥见伊达航穿的拖鞋,一脸迷茫地抬起头看松田阵平, “伊达哥就在这里,为什么问我?”
  “你们两个还知道我在这里啊, ”伊达航没忍住,给了两人一人一拳头,他不满两个人在他面前讨论秘密,但是仔细想就能想明白,两个人这种表情,无非只能是他和松田阵平的猜测成真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吧。”
  两人没说话,松田阵平则是看向川山凉子。
  这过程无疑是凌迟。
  于是川山凉子借口上厕所躲进了卫生间。
  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把脸,清醒了不少。
  其实他的酒醒了,和松田阵平闹了半天,就算喝了再多,也该醒。
  即便他根本没有醉。
  说实话,他是不想让松田阵平和伊达航知道的,但是他想了想自己那个冒险的计划,只是苦笑了一声,还是借着酒劲说了出来。
  镜子里的他自己眼眶还红着,头发乱乱的。
  犹豫了很久,就连这次聚会是否要来也犹豫了很久,但是他将计划往最坏了想,如果可以,他不想让降谷零一个人。
  他会为降谷零留下后路,起码,松田阵平和伊达航依旧会是降谷零的后背,而降谷零也可以随时回家。
  门被敲了两下,川山凉子知道,他们谈完了。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打开门,走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伊达航捂着脸,长久才叹了口气,他还是那副稳重的样子。
  “需要我们做什么吗,川山。”
  “…有,”川山凉子点头,他似乎是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那个属于公安的,理智的冷漠的川山凉子,“我需要你们注意安全。”
  “川山。”坐在沙发上的松田阵平站起身,他眉头紧锁,并不满意这个安排。
  “松田,降谷还在那里。”
  他还需要你们。
  松田阵平所有的话都被哽在嗓子眼。
  是了,那两个混蛋,就连卧底也要结伴。
  他知道降谷零是什么性子的人,也知道降谷零即使很痛苦也不会表露出来,更不用说,他现在不是降谷零,而是在那个地方卧底的人。
  客厅与川山凉子公寓相近,不算大不算小的地方,容纳下的人越来越少,三个人原本坐在沙发上,可是后来便倒在上面,像是在说家常事。
  “他什么时候死的。”松田阵平关了灯,留下一盏台灯。
  那暖黄色的灯光落在一方,将三人的世界照亮,可是却又格外寒冷。
  入冬了,再过几日,北海道那边就要下雪了吧。
  “忽然好想吃北海道的海鲜。”
  川山凉子突兀地说道。
  “吃。”松田阵平并不觉得这个话题突兀,因为当初萩原研二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也在,伊达航也是。
  “我还想去看樱花,”小卷毛拽过沙发上的毯子,将自己团成一团,“想吃大阪的乌冬面。”
  “还有三明治,景光做的三明治最好吃了。”
  小卷毛顿了顿,将脑袋埋进双膝间,闷声。
  “我也做过很多次,但是都不好吃。”
  放屁。
  松田阵平真想说一句,你要是做的不好吃那就没有好吃的了,但是还是在伊达航杀人的目光中闭嘴了。
  “…我其实想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留不住…”
  为什么呢,伊达航也想知道,他们六个人,一毕业就像是迎来了不一样的人生,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失踪,萩原研二的离去,松田阵平差一点紧随其后,如今诸伏景光又…离开,降谷零应用不明,安全不知。
  他算是好的,川山凉子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松田阵平和他说过,但是他们从未拆穿过川山凉子,甚至并不想在川山凉子面前提起这些事。
  那些事情,提起来只会成为痛处。
  “……”
  没有人再说话,两个人倒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一样,听着川山凉子絮絮叨叨那些他们都知道的,曾经许下来的愿望。
  直到川山凉子不说话了,两人以为他睡着了看过去,才发现小卷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闷声哭了起来。
  他像是要在这时间里将所有眼泪挤出去,像海绵一样,沾了水便软,如果没了水,大抵又会变成砖头的样子。
  “…12月7号,”坐在那里的人闭着眼睛,仰起头,眼前又回闪显现出了当时那几张薄薄纸张上的字,他想让眼泪倒流,“当晚。”
  松田阵平怎么会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
  那一天,他去见了害死萩原研二和萩原研二队员的人渣,然后他没有回家,而是去见了萩原研二。
  萩原家之墓。
  他将花放在墓碑前。
  注意到原来的花里,多出了一片樱花。
  那是画的,如今这个季节当然没有樱花。
  [一起去看樱花吧]
  夜晚的灯光落在地面上,将影子打落在地上。
  他的身影落在萩原研二墓碑上。
  像是在拥抱。
  松田阵平蹲下身子,拿起那片樱花。
  “混蛋…”
  [“我可是替你报仇了啊。”]
  也就是那一晚,在另一个地方,他们的另一位同期,奔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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