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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女主,女医生的科举之路(GL百合)——文子衿

时间:2023-12-30 14:35:18  作者:文子衿
  一个街坊立即上前,恭敬道:“大人,小人姓李,也亲眼见过元东给孩子喂药,而那老者并未参与其中。似乎元东言辞间也颇有道理。”
  另一个邻里也走上前来,谨慎地说道:“大人,小人虽未亲眼目击,但在此之前,元东声名在外。我觉得他并无恶意。”
  方德元清了清嗓子,庄重地说道:“此案关乎人命,本府必须慎重追究真相。元东,你所言的药效延迟之说确有依据吗?”
  元东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大人,小人以多年医术经验判断,这婴孩所服用的药物,其药效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显现出来。小人敢以医者之誓保证,所用药物无虞。”
  方德元语气严厉地追问道:“元静云,你对于元东方才的指控有何回应?”
  元静云站得笔直,坚定地回答道:“大人,元东所言纯属诬陷。我与旁人并无勾结,更没有嫉妒他的意图。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终日埋头田间劳作,怎会与这江湖郎中有何交情?”
  方德元目光如刀锋一般锐利,紧盯堂下众人,继续追问道:“那婴孩的母亲何在?能否提供证据来证明元东行骗于你?”
  怀中抱着婴孩的女人颤抖着开口道:“大人,元东为幼女诊治时,孩子身体每况愈下,我这才前来找他讨个说法……”
  方德元不耐烦地打断她:“那有何证据?你的话并不能证明元东的欺骗行为。”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陷入了一片无解的境地。审讯厅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众人心中不禁生出焦虑之情,不知这起争议究竟如何解决。
  王在泽脸色温和上前一步说道:“大人,既然此人声称已为婴孩诊疗多日,想必他应该能够出示相关的药方和治疗记录作为证据。”
  元东略显为难地回答道:“大人,小人行医多年,所用的药方并未备份,治疗记录也只是口头记录,并无实物证据。”
  方德元深深皱起眉头,对于缺乏实质证据感到不满。他目光如刀锋一般锐利地望向元东,说道:“那你现在就将药方写出来。”
  “这,”元东见方德元神色不耐,心中一惊,他知道若不能提供药方,自己的辩解定会受到质疑。
  他沉思片刻,拿起笔墨,在纸上用力描摹着,将自己所使用的药物和剂量细细写下。然后他将药方交给方德元。
  方德元接过药方,仔细阅读。然后将药方递给了衙门的仵作和医师。
  两人接过后,在方德元身侧耳语,方德元眉头微微一挑,随后他抬头看向众人,神色庄重地说道:“这药方确实是一副治疗婴孩的方子,剂量和组合看上去也合理。“
  元东洋洋得意的看向王在泽道:“那你可能拿出当时随意撒在清水中的药材品类?万一,这婴孩突然暴毙,定是你那不知什么东西混在一起的浑水惹得祸。你这妇人可莫要再来求我。”
  “敢问方县令,此人药方中是否写着甘草、阿胶、麦门冬、茯苓、桂心、干地黄各三两,黄苓、附子各一两,半夏、石膏各四两,大枣二十枚,饴糖一斤,生姜六两。”王在泽轻笑道。
  方德元看着手中药方,微微一怔点头道:“确实如此。”
  元东惊讶的看着老者,虽然知道对方可能有几分本事,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猜的一丝不差,仿佛亲眼看过自己的药方。
  “那婴孩手少阴与手太阳经俱虚,所以我猜测此人定是觉得婴孩为心虚寒之症。”王在泽笑着看向元东。
  元东此刻额间已冒出冷汗,台侧的医师亦是点了点头,证实王在泽所言在理,他看完药方便也得出此番结论。
  “但是,虽为脉象阴虚,也分心虚与脉虚两类,此子实则为脉虚,为心腹痛,当取三两苦参参研细,用一升半好醋煮取百合,幼儿体弱,还当分两次服。“
  元静云在一旁倾听,眼神中流露出敬佩之色。暗赞中医文化果然博大精深,现代那么多精密仪器才能诊断出的症状,老者只凭一探脉象,就能准确判断出病情。
  “若大人还有所怀疑,只需再请几位名医诊脉,定能明了真相。”王在泽继续陈述。
  元东听到王在泽对他的诊断和药方的准确解读,心中既感到惊恐又有些胆怯。他深知如果其他名医上堂,自己必然会受到更严厉的责罚。
  只有以退为进,暂时屈服。他虽然心有不甘,但却没有失去理智,他迅速跪倒在地,行了一个躬身,谦卑地说道:“多谢王先生的指点,小人确是断的心虚之症,未能妥善判断。请恕小人见识浅薄,愚钝无知,还请王先生宽恕。”
  王在泽深知医术无尽,人人有所不足,也不愿将元东置于太过尴尬的境地。他望向方德元,郑重地说道:“既然已真相大白,便请大人裁决。”
  在府衙内,一股宽厚的气息弥漫开来。
  “元东,你的判断虽有失误,但并非故意行骗。你应该归还原主的诊金,以表诚意。至于杖责,本官会限于二十下,以作为惩戒。”方德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慈悲。
  元东闻言,连忙朝方德元扣头道:“多谢方大人的宽恕,小人愿意遵守判决,并立即归还原主诊金。”
  方德元点了点头,满意地看着元东的态度。他转向众人,庄重地宣布:“此案暂告一段落,元东归还原主诊金,受杖责二十下。”
  “大人,我夫君也因他而失踪,您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啊!”女子抱着怀中婴孩失声痛哭道。
  方德元皱眉道:“此事又是何故?”
  “我夫君听信元东所言,去山中采药,已数日未归。”女子哀恸道。
  方德元皱眉道:“此事既是你夫君自行上山,与旁人有何相关?府内官员将继续调查,若有证据证明他行骗,将依法追究其责任。若无异议,众人便请退下。”
  方德元今日因青苗款一事,已是焦头烂额,此刻吕公著还在后堂等着他,说完,他便急匆匆的朝后堂赶去。
  堂内众人依次退下,只剩女子依旧怀抱婴孩痛苦,看着远处哀嚎的元东,元静云却丝毫没觉得解气,总觉得元东此次反像是逃过一劫。
  以元东那般野兽行径之人,真的只是诊错了脉吗?
  看着要远去的老者,元静云快步赶上:“王大夫,小人还有事请教。”
  王在泽对这个少年有些印象,不仅给自己递水,还曾在堂上帮自己说话。
  “何事,但说无妨。”王在泽和蔼道。
  “方才您说的药方中,可需人参?”元静云道,她记得在街上,女子口声声说是元东让她夫君上山采参。
  王在泽遥遥头道:“并无。”
  元静云闻言心下一惊,果然,元东这厮是故意害了这户人家。
 
第20章 第二十章 埋下祸根
  元静云暗自觉得公堂上的审判结果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决定继续跟随元东,看看他会去哪里,是否会有什么破绽。
  元东挨了二十大板,哀嚎着扶着墙一点点挪出府衙, 元静云在府衙门口一直等着元东。
  元东走的很慢, 元静云也不紧不慢的在他身后跟着。
  元东最终进入了一个幽静的小巷,元静云小心地跟随在他的身后, 一路上听着元东喊疼, 只觉得解气, 想到头一夜差点被元东害了的王二娘, 拳头也握得更紧了些, 但还是刻意放轻步子, 试图不被他察觉。
  在小巷中,元东停下了脚步, 并且从怀里拿出了一些银钱。元静云停在远处, 找了一处拐角躲着。
  她探头朝巷口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从那里走出来,正是堂上替元东作证的街坊,似乎是在这儿等待许久。
  元东递给街坊两枚银钱, 而街坊接过银钱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们开始交谈,元静云屏住呼吸,试图听清他们的对话,往前走了几步。
  街坊看着元东, 略带感激地说道:“元东兄,你平日对我的生意多有关照, 我在公堂上为你作证, 这些银钱实在是不必要的。”
  元东微微一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兄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在公堂上作证确实是费了些口舌。这些银钱只是我一点小心意,还请你收下。”
  街坊脸上露出犹豫之色,但最终还是接过了银钱。他注视着元东,带着几分担忧的说道:“元东兄,你方才和我说的可是实话?”
  元东微微一笑,似乎并不为所动:“街坊兄弟,你尽管放心,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药方?”那街坊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元东突然察觉到身后有声响,发现有个人影偷偷躲在暗处,他警觉地让街坊先行离开,然后目光一冷,一瘸一拐得扶着腰走到元静云的面前。
  见到跟踪自己的人是元静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恶意和警惕,他冷冷地问道:“原来是你这病秧子,为何一直跟踪我?打得什么坏主意?”
  元静云感到一阵紧张,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她直视着元东的眼睛,坚定地回答道:“元东,你也好意思说其他人坏肠子?你做得那些腌臜事心里没数?”
  元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对公堂的判决怀疑?你觉得我说谎了是吗?还是说,你想替你那个放荡娘讨公道?病秧子,你真是狂妄无知,以为你有什么能耐?”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威胁和恶意,让元静云感到压力倍增。
  见元东提起王二娘,元静云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她毫不退缩地回答道:“元东,我娘的事,我自然会替她讨个公道!你别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你的狂妄只会让你自食其果。”
  元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着冷漠和轻蔑:“你以为你能揭开真相吗?公堂上的判决已经定了,你的怀疑又能改变什么?”
  元静云面对元东的嘲讽,她目光坚定,毫不退缩地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元东的眉头紧皱,他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沉凶狠。他寒声警告道:“你小心点,不要再插手此事,否则后果自负!”
  元静云眼中闪过一丝不屈的光芒,她毫不畏惧地注视着元东。突然,她手中出现一根木棍,她毫不犹豫地一棍拍在元东受伤的大腿上。元东疼得跳起,往后大退了一步,发出痛苦的嗷嗷喊声。
  元静云眉宇舒展,她内心感幺污儿二漆雾二八一更多资源欢迎加群到无比的畅快。她站在原地,目送着元东瘸着腿快步往后退。元东怒吼道:“你这不知死活的病秧子!你等我好了,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决定!”
  元东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他一边后退,一边怒视着元静云的背影。
  元静云心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她深深地瞧了元东一眼,却也暗自警惕。
  她知道这场纷争可能只是刚刚开始,她必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反击。
  直到元东的身影不见,元静云才放下手中的木棍,捡起地上的装书纸箱。
  她心情虽然略感舒畅,但她知道,痛打落水狗虽然能解一时之气,但她初来乍到,举步维艰,心中有些后怕。
  现在她开始怀疑元东是否早已在衙门内建立了其他关系,他们的证词是否被元东提前收买,以此来掩盖他的罪行,这个怀疑让元静云内心充满了不安和疑虑。
  元静云决定暂时离开那个僻静的街巷,她迅速收拾好装书的纸箱,背在身上,开始沿着原路走回原本的街道。
  步履匆匆,元静云渐渐回到了繁华的街道。人群来来往往,喧闹的声音填满了街道。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有些懊恼自己过于冲动,留下了元东这个隐患,若是如男主那般狠辣些的人,必然处理得干脆利落些,但她毕竟是从现代法治社会穿越来的,总觉得该通过法律制裁匪徒。
  但经历了今日这场官司,心中渐渐明了,古代的衙门并非完全能够为民伸冤,也并不存在真正的公平正义。
  她深刻意识到,古代权力的滥用和利益的纠葛会扭曲事实和审判的结果,这里没有网络曝光与透明的检举制度,单纯靠告官也可能被倒打一耙。
  此刻已是下午,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静静的街巷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元静云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她用手轻轻按住了饥饿的肚子,咕咕作响。
  心中升起一丝焦急,她意识到自己还要去买牛,但现在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起来,急需填饱肚子。
  她急匆匆地朝着牛马行赶去,步履匆忙中时不时回头,警觉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然而,元静云并不知道,她一路跟着元东,竟然有一人一路默默地跟随着她,对她的行为进行审视。那人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和警觉,他密切注视着元静云的一举一动。
  随着元静云迈入牛马行,她的眼神扫过人群,试图在寻找什么。同时,那人也悄悄地混迹在人群之中,始终保持着对元静云的观察。
  “这位小郎,可是来买牛的?”
  元静云穿着一身比上次来时更加干净整洁的衣物,整个人焕发出一股清新的气息。她刚一踏入牛马行,就有一个人迅速走了上来,微笑着迎接她。
  元静云对那人的接待毫不理会,她直接寻找起上次接待她的那位黝黑汉子。她的目光扫过人群,定格在一个正在用刷子给马刷毛的人身上。
  她热情地朝他打招呼:“大壮,我来找你买牛了。”
  大壮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元静云,略带惊讶地问道:“找我?”
  掌柜见状立刻将人往前推了一下,将他手上的马刷丢到桶里,朝旁边道:“猴子,你快来接大壮的活。”
  然后他对大壮说:“既然客人点名找你,那就你去吧,记得好好招待。”
  被称作猴子的男子不满地瞥了一眼大壮,看到来人正是上次他看不起的那个娃娃,脸色微微涨红,却仍然强硬地说道:“怕不又是来装阔的。”
  大壮客气的将人引到牛棚关切道:“小郎,是打算买牛犊还是成年牛呢?”
  元静云微笑着对大壮说道:“我要购买一头成年牛,最好是能耕田的劳力牛。”
  大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引导元静云穿过牛棚,里面散发着浓郁的牛粪和干草的气味,牛棚中放养着一些健壮的牛,它们悠闲地吃着干草,有的抬头好奇地望向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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