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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飘飘欸!(GL百合)——半边春

时间:2023-12-31 14:49:15  作者:半边春
  从旁边抽了张擦脸巾, 韵春一边擦脚上的水一边道:“没什么。”
  路青雪嗯了声,望着韵春染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 真心夸道:“宝宝好适合红色,很漂亮。”
  宝宝两字一出, 韵春差点没站稳倒下, 她清了清嗓子, 发出来的声音却娇娇的:“能不能别叫我宝宝。”
  “好肉麻。”韵春嘟囔。
  路青雪知道根本原因,她闷笑道:“好。”
  有了这个小插曲, 韵春心里对于路青雪会离开的心思没那么沉了,可她依旧没有睡觉的心思,路青雪也没再催着她睡,而是陪她到楼下的吧台,一起喝着红酒。
  路青雪怎么喝红酒?韵春当然是倒了一杯酒供在了她的遗像前。
  搬过来后,韵春重点带上了咖啡机和遗像,把它们重点放置好,她将遗像放到了一楼的某个空置房间,每天照常给路青雪上香,上供。
  这些路青雪都知道,她能感受到。
  喝着酒,韵春跟路青雪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说她在前三年一直都在舞台,感受舞台的魅力,三年逐渐打开了国内外的知名度,跻身为一线。然后从第四年慢慢转的幕后,跟着秦星在公司混。她做过销售,口才好,知名度高,靠谱有实力,秦星就让她去谈生意。之前在KTV认识的那些人脉和前三年接触过的合作方就起了作用,除了易家和与易家合作的公司,韵春基本没碰过壁,知道她身后是SNOW,还有莫家罩着,甚至近几年兴起的路氏房产还和韵春有合作。这样的背景下,只要是聪明人就不会跟韵春起冲突,也不会对韵春有潜规则的想法。
  听说易家的那个赘婿就对韵春有过想法,而他被赶出易家后就没了好日子,没了庇护,之前招惹过的人都将他当成了垃圾。这个是韵春从秦星口里听到的,她很早就没关注过那人了,听到他的下场,韵春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不止这些,她开了鬼眼,能看到一些富商身边跟着的小鬼。若是好人,韵春就会用从徐蓝椋那里学来的话术忽悠两下,帮对方化解化解当下遇到的难题,促进生意发展。若是作奸犯科的人,缠在他们身边的小鬼一般都是报应产下的,韵春不会理会。
  久而久之下来,居然还有人找韵春看事。在徐蓝椋的帮助下,她也渐渐接触着这种业务,现在的她,看风水、驱鬼、算命看相等等都会一些。
  韵春对路青雪分享她这五年的经历,路青雪撑着下颌,长卷发温柔地散在肩侧,颈与锁骨分明,坐在韵春身边静静地听。
  嘴角弯着柔笑,柳叶眼里对韵春的鲜活有趣散发趣意。
  真就如湖泊般平静包容。
  韵春越说越起劲,想一股脑将路青雪不在的五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对方,就好像路青雪知道后,就像从来没消失过,一直活在她的生活中一样。但她唯有一点没有提起,是她找路青雪的事情。只分享看似平淡但她证明她有认真生活的事。
  期间她还朝路青雪八卦,“你知道星姐以前是大老板的妹妹吗?”
  “知道。”
  “大老板跟你说的?”
  “嗯。”
  “那你知道…她俩其实除了姐姐妹妹外,还有一层关系吗?”
  “知道。”
  “……也是大老板告诉你的?”
  路青雪颔首,“嗯。”
  见韵春眼里有隐隐失落,那是想要分享八卦却发现人家比她早知道的惆怅。
  路青雪眼底升起笑意,温声开口:“不过我不知道她们现在是什么状态,你要不要告诉我?”
  韵春满意了,她品了口酒,双手撑着略发晕的脑袋,露出了一抹幸福地笑:“她们在一起了哦。”
  “是吗?”路青雪眉梢上挑,“莫月摆平她家的那几位长辈了?”
  韵春想到秦星,眼露祝福和心疼,“她们一起努力克服的,花了好长时间呢。”
  韵春坐在高凳,脚尖点地,她抬起脚轻微晃动着腿,一手撑着头,一手端起酒杯向自己的嘴里灌酒。
  咽下酒后,她缓缓地说:
  “妈妈和椋姨也在一起了,每天可腻歪了。”
  “薇薇也是,谈了个男朋友,快结婚了。”
  “还有小文,当上了经理,前几天跟我说认识了一个客人,对她挺有好感的,让我给出主意怎么追人。”
  “祝悠两年前也谈了个女朋友,也是记者,上次回国还请我吃了饭。好像快结婚了。”
  “李弋梦三年前回国,成了SNOW国内区的造型总监……”
  “Merry还跟几只小狗交了朋友,天天被我妈带着去和它们玩儿。”
  “还有路姨跟路叔,清明节那天我和大老板回去看了他们,他们都很好,身体健康,没什么大毛病。”
  “我没敢把我妈还活着的事情告诉给路阿姨,我怕吓到她。”
  说前面的话时,韵春一直盯着酒杯。到了最后一句,她才看向路青雪。本来是想对路青雪笑的,可看到路青雪投来的目光,韵春愣了愣:“干嘛这么看着我?”
  阳光若浓,湖水在光下敛着涟漪,闪着粼粼波光,美得没人会去想湖面下是什么。
  当太阳暗淡,湖面跟着一起幽暗。
  路青雪眸光里面内疚、疼惜、自责、关怀、揪心各种情绪混杂,深邃复杂。
  “那你呢?”她问。
  “我?”
  韵春放下酒杯,“我刚才都说了啊。”
  喝酒喝的是心情,极致的快乐和悲伤下特别容易醉,今夜韵春两个情绪都有,大悲大喜,让她只喝了三杯酒就微醺了。
  看着眼前的路青雪,韵春抬手,轻轻搭上路青雪的胳膊,说:“我很好哦。”
  “我有好好爱自己,有好好吃饭,好好锻炼身体,好好生活……”韵春咧嘴一笑,“还有好好地想你呦~”
  韵春醉了。
  看到路青雪的那刻她就醉了。
  她该醉。
  将那些化作尘埃的话借着醉意全都对路青雪说出来。
  “除了专注工作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在想你。后来想念太苦,我就拼命的工作,用工作来填补心里的空虚。有的时候吧……就像今天你突然出现一样,我时常想会不会在下一秒你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在我走路时迎面而来;在我开车开错路时你在旁边安慰我没事;在我喝多了去吐,酸的鼻子难受时,你会拍着我的背,劝我下次少喝一点;在冬天下雪,雪花飘落时你会跟着雪一起出现……在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你出现的那么猝不及防,那么充满惊喜。”
  韵春趴在了桌面,略微发晕的脑袋无力倒下,枕着自己弯起的胳膊,面向路青雪。升起困倦的眼睛忽眨了两下,提起一丝精神后冲着路青雪傻笑道:“没想到你居然真的突然出现了,虽然不是在我眼前,而是出现在了我背后,但,嗯…一样的惊喜。”
  “我好开心哦路青雪,真的好开心。”
  韵春还在笑:“你没有不要我,我真的好开心。”
  路青雪眼里浮生出了蒙蒙雾。
  所以,在别人都更好的生活时,你还陷在过去,困在没有我的日子里。用坚硬的龟壳保护自己,看似完好,内里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小乖…
  你真的…好乖。
  握上韵春手腕,路青雪低下头,秀发垂落散开之际,她在韵春手指背落下了一个吻。
  浓密如羽的睫毛眨下了一滴泪,从韵春的手侧低落。
  除了路青雪柔又凉的唇外,韵春只感到了一滴水从她的手边滑落,很快的速度,除了带起一点痒外便不再引起注意。
  路青雪抬起头,双眸一如平常,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韵春傻乐两声,嘴里嘀咕:“羞羞。”
  路青雪微笑伸手,捏捏她的脸,柔声问:“怎么羞了?”
  “亲我手,你羞。”
  路青雪眸光软绵:“嗯,我羞。”
  韵春还想搭话,可眼皮有些沉重,她趴着,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
  闭眼没几秒,韵春感到身体变轻,轻盈盈的好像飘在了空中。
  迷迷糊糊撩起眼皮,眼前是路青雪的下颚。
  韵春嘴角翘了起来,举起手勾住路青雪的脖子,将头埋进路青雪怀中。
  肆意享受路青雪的公主抱。
  后背和腿弯处强有劲的力量感,韵春很熟悉,跟那天在海底,她失去意识前一样的力量。
  路青雪说要她早点睡觉,却陪她彻夜聊到天明。
  天边日光乍泻的那一秒,韵春吻上路青雪的嘴角。
  她想说:那一次跳海,我此刻才真正被你从海底捞出,才活了过来。
  但实际说的是:“路青雪,我饿了。”
  活着才会有感知。
  路青雪,我不但饿了,还很爱你。
  过去五年,我有想过寻找你这件事是执念还是放不下的伤,现在我发现,是爱你。
  爱你会下雨的眸。
  爱你如湖泊般的柔。
  爱你是你。
  爱你爱我。
  而现在,我终于又可以在你怀里撒娇了。
 
 
第79章 
  韵春说完“我饿了”这句话没两秒, 倒头就睡着了。
  路青雪望着她轻颤的睫毛,薄唇上翘成了月牙勾儿的弧度。
  颠了下怀里没多少重量的身体,路青雪抱韵春回到了房间, 看了眼床上刚才还没来得及铺开的被子, 路青雪手指对准被子动了下, 只见被子自动掀起一角。
  路青雪将韵春放到了床上。刚一放下,正当路青雪想要给韵春盖被子的时候, 韵春忽然间举起了胳膊, 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抓着, 嘴里低喃:“路青雪?青雪。”
  手很快碰到路青雪胳膊,碰到的那个瞬间,韵春已进入睡眠状态的大脑强制性地开机,她半撩眸看了眼, 见碰到的是路青雪, 她冲着路青雪又傻笑了下,接着紧紧地将路青雪胳膊抱在怀中, 重新闭上眼, 安心地睡了过去。
  未说一言, 却比说什么都让路青雪难受。
  路青雪眉梢低下, 似月沉入湖中,梨花落地化作了泥。
  雨后的天气转雾, 韵春,是穿破雾气唯一的光。
  替韵春盖了被子, 路青雪依在床边坐下, 一只胳膊仍由韵春抱着, 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拨弄着韵春额前的红发,张唇, 无声地说:
  “做个好梦,小乖。”
  ---
  路青雪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韵春从抱她胳膊,变成抱她大腿,然后抱着她的腰,最后一条腿搭在她的身上,紧紧搂着她。
  她笑。
  怎么这么多年过去,睡姿还是这么乱?
  不过睡姿这么的随意多变,是不是因为韵春放松了警惕?有几分安全感?
  路青雪手抚在韵春的后肩,内心希望这份安全感有她的一些参与。
  太阳升起,未拉全的窗帘间透出一丝光线,光束直线打向床尾,照在了韵春的脚边。路青雪充满笑与柔的眸顺着光到了韵春脚边,视线向上,落在韵春未骑在她身体的左腿时,目光忽然凝住了。
  那一瞬间,骄阳的光变得暗淡。
  昨晚她沉浸在和韵春重逢的喜悦中,一晚上眼神全都集中在韵春的脸上,没有过多的去观察。
  此刻她才注意到韵春的左腿里侧,有一条淡红色的长痕,长度大概有十几厘米。伤痕不知道有几年,看样子不是近期留下的,应该做过疤痕修复。
  路青雪手不由发颤,视线从韵春的腿上转移到韵春脸庞,自然抿住的唇因为讶然微张。
  做为模特,身体上出现的疤痕无疑是致命的。
  更别说伤疤在腿上……
  韵春的腿是她能成为模特不可缺少的亮眼存在,是她的优势。
  而她的腿上出现伤疤,这对韵春来说,打击一定不低。
  发生了什么?
  韵春又是怎么挺过来的?
  “…”
  不管发生了什么,直觉告诉路青雪,韵春转幕后或多或少因为它。
  昨夜听韵春说转为幕后,路青雪还讶然韵春为什么会改变…
  原来…
  路青雪纤密的羽睫垂落,落在韵春身上的目光中布满了心疼。
  几分钟后,床上的手机响起了震动。
  有人打电话给韵春。
  路青雪拿过手机,备注是星姐。秦星打来的电话应该比较重要,路青雪在挂断电话发短信询问什么事和叫醒韵春间犹豫。
  余光忽而瞥到了韵春腿上的疤痕,路青雪眸暗沉,做出了一个打破她原则的事。
  虽然她的原则早在五年前就打破了。
  电话一接通,秦星便问:“会议马上开始了,你到哪儿了?”
  下一秒,传入秦星耳中的只有四个字:“她在睡觉。”
  因为怕吵醒身边人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低而婉,好似猫晃动的尾巴,一下一下地勾着人。
  听到对面不是韵春的声音,秦星先是愣了下,又回味了遍听到的内容,错愕抬头。
  对面的人又开口了,“会议内容整理后发她邮箱,等她醒来我会通知她看。”
  秦星没应声,停顿了一下问,“你是谁?”
  秦星听见对面轻笑:“在我回答之前,我能问秦小姐您一个问题吗?”
  秦星:“好像是我先问的你。”
  对面又笑了声,声音带有妩媚的柔,“可秦小姐对我的好奇心要重一些。”
  因此,秦星落了下风。
  一场还未开始就输了的博弈,秦星不愿被拿捏,加上她向来心直口快,嘴皮秃噜道:“你是她炮/友?”
  对面顿了顿,慵懒的尾音勾着探询:“她有炮/友?”
  “看来你不是。”
  对面沉默了,似乎在看旁边的韵春,想她有没有所谓的炮友。
  秦星手中的笔旋转,敲了一下桌子:“这个时候她睡什么觉?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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