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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治疗后他们跪求我活下去(近代现代)——野而无文

时间:2023-12-31 15:20:26  作者:野而无文
  当然,在人类还没有政府的地区,总会出现难以想象的意外事件,当地警局时常会接到求救电话。
  这次警局接到求救电话,想到山区狂风不止,立刻联系了专业救援队一起去营救女队员。
  等警察和救援队赶到时,有一定应付突发状况的探险队成员已经帮警察排查过女队员可能遭遇危险的地方,最后他们在大灯的照射下,在离帐篷不远的山崖边上一处石块上找到了踩滑的痕迹。
  救援队穿戴好仿佛用具,头戴探照灯,一路下滑果然看到沿途枝叶被惯性折断的痕迹,当下用彩灯向山崖上的晃了晃,确认人确实掉下去了。
  这片山只是绵延广袤,海拔并不高,女队员掉下去又有草木做缓冲,只要运气没倒霉到那份上,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有了第一个队员探路,剩余的救援队员顺着痕迹用绳索往下寻找,直到了山涧底下,几番搜索都没有找到需要营救的女队员。
  “是不是找错方向了。”经验丰富的救援队队长抹了一把雨水,用手电向雨幕深处照去,“山崖上是有重物滑下来的痕迹,但并不一定是人,也可能是野猪甚至是石头。我们顺着痕迹下来,要是野猪掉下来还真能自己跑了。”
  “冒险队都是业余选手,他们之前的判断并不一定正确,还是再自己找一下,越早找到成功营救的机率越高。”
  于是,救援队留下了两个队员继续在山涧寻找,其他人返回了山崖。
  一整晚,不管是警察还是探险队,都在救援队的指挥下,一米一米寻找。
  但直到天亮,更多的搜救人手投入,都没有找到女队员的踪迹。
  冒险失踪年年都有,找到的有,找不到的也有,不过随着近几年Y省发展的越来越好,越来越重视旅游业,对游客的人身财产安全尤为重视。
  在大量人手的搜救下,竟然让一个附近村民发现了,第一次寻找女队员山涧下,竟然还有一条狭小的缝隙,被碎石和落叶覆盖。
  顺着缝隙进入,露出里面狭小的山体,那位遇险的女队员正神魂不识躺在里面,碎石和泥浆盖了她一身。
  正是因为这位女队员被成功营救,Y省公安内部的安定也被狠狠震碎。
  “尸骨跨度长达三十多年了,有些骨头都碎成渣了,又风吹雨淋的,很难具体判断时间。”
  “初步估计有二十四具人体骨骼,因为年底久远,DNA数据库还不完整,加上当时并没有很好的人口普查,超过十年的骨骼很难确认身份。”
  “不!算得上新鲜的骨骼,除了判断大概去世年份,也很难确认死者的身份了。”
  会议室里,分享完资料的法医们交流自己的判断。
  Y省警局负责此件案件的局长在面对一众千里迢迢来帮忙的法医,也只能敛下官威,虚心请教各位在行业内各有成就的权威,“Y省条件比不上其他省份,这次恳求各位前来,实在是省里高度重视这起案件,社会上也在紧盯着这起案件,必须尽早尽快查清始末,还请各位法医们各显神通,提供有用信息。”
  分别来自附近八个省市的法医给副局长鼓掌,而后一位年纪略长的法医提出质疑,“会不会,遇害者都是历年来失足掉进山体出不来的?”
  有专门的警察解释:“不排除这种可能,Y省多山,别说外地游客,就是本地人都有上山找不回来的,别看山里平静,谁知道你下一步踩下去是不是坑。”
  紧接着会议室投屏幕布播放了几组腿骨,头骨凹陷的照片,“从山崖滚下,运气不好撞到头,撞到腿都有可能,但是毕竟山体里至少有二十四骨骼,那些年代久远的尸骨看不出明显伤痕,还在白骨期的一具头骨,有很明显的砸穿痕迹。不排除是有人蓄意行凶,用钝器袭击受害人头部,然后抛尸山涧。”
  “如果是有人故意行凶的话,那这个山涧有没有可能就是一处藏尸地,二十四条人命,那可是一起重大杀人案件了。”
  “当然,也不排除里面确实有一些失足落入山涧的,根据Y省统计,每年探险失踪的人,有百分之三找不回来,换算下来,不幸掉进山涧的可能性也有。”
  在场的法医能被派遣到Y省参与这起案件,都有一定觉悟,知道这必然是一场硬仗。
  骨骼虽然年代久远,但还要相应的法子得到一些信息,况且这里还有两位工作经验丰富的老法医坐镇,想要确定是不是凶杀案不难。
  孟昨非三十上下,这个年纪在法医队伍中实在算的年轻。
  他跟同事坐在会议室最末端,听着几位大佬慢慢分析,不忘在工作簿上记录细节。
  正记得入神,孟昨非手臂被捅了一下,正是跟他一起出差的同事。
  “老孟,这是块硬骨头啊!你看到陈佬怎么说的,大概率真是一起跨度长达三十年的凶杀案件。”
  孟昨非从笔记中抬起头,向主位上法医看了一眼,“你发现没有,还能拼出完整人体结构的骨骼,可以辨认出都是女性。”
  “三十年了,凶手都老了,死没死都不知道,这要怎么查?”同事对这起案件有自己的理解,“我看最新的骨骼,应该不超过两年,但难保是不是近期的,不过真要是同一个人行凶,这老东西还挺有力气。”
  孟昨非看了一眼同事,见其他人都聚精会神听着,便不再说话。
  接下来时间孟昨非都随着大流做事,不冒尖也不出声。
  他们两个临时调来,手上还有别的工作,说是帮忙更多的是学习,局里不会给他们太多时间,消磨在这里。
  等会议完成,他们顺着人流去往法医室,现场看骨骼。
  打头阵的自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法医。
  等从警局出来,孟昨非直接回了附近的酒店。
  这座旅游收入占主体的城市,平均人收入不高,但为了给游客留下好印象,基础建设相当不错,有各类少数名族特色的酒店数不胜数。
  建在山群盆地里的县城不大,一出了市区就能看到农田民舍,城市和农村的界限并不明确。
  孟昨非订的高级酒店出了一条街,就能看到当地人居住的民房。
  这个地方消费低,风景好,来旅游不错,但是来调查命案确实有些煞风景。
  “附近有一家当地特色农家乐,地图上离得不远。”孟昨非没忘了带陈复止出来的目的。
  中午下飞机后,从省城转车到这个小县城,一路上是大城市见不到的特地风情。
  他看的出陈复止对这里是新奇感的。
 
 
第49章 白灼丁漠漠6
  因为孟昨非工作的原因, 陈复止并没有在外面闲逛,窝在酒店休息。
  孟昨非回到酒店,叫上一早约好的同事, 晚上去附近评分好的饭馆吃饭。
  这个县城不大, 吸引游客吃饭的地方, 主打的就是民族特色。
  精心装潢过的饭馆算是县城中数一数二的豪华建筑,外面还有专门的停车场, 穿着本族服装的女店员也热情好客。
  但这边是招待游客的豪华建筑的另一侧则是简陋油腻的路边烧烤摊, 对面墨色群山脚下还有上世纪老房子。
  陈复止莫名想到现代魔幻主义六个字, 他忍不住往烧烤摊多看了一眼, 发现烧烤摊生意惨淡,只有零星两个游客在等羊肉串。
  这大概跟烧烤摊的卫生脱不开关系,不管是摊主油炸的区域, 还是陈列菜品的冰柜,都有一层厚厚的油垢。
  陈复止挪开眼, 余光却瞥见烧烤摊支出来的折叠桌子下面, 有一条小小的身影趴在地上若无其人地玩耍。
  那个小人披散的毛糙杂乱, 脸上脏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但通过头发长度大概可以判断出是个四五岁大小的小女孩。
  陈复止下意识往身旁看去,孟昨非目光也停留在烧烤摊上,清俊的眉宇微皱。
  倒是孟昨非的同事仿佛没看到般催促:“走啊!难不成你们要吃烧烤, 出来一趟,我可不陪你们吃烧烤, 要吃也是吃当地特色。
  闻言,陈复止识趣没有出声, 孟昨非也缓缓收回目光。
  这虽然是小县城,但不是消息闭塞的山村, 警局离这不过一条街,应当不是拐卖或者遭受虐待的孩子。
  那个烧烤摊摊主不出意外就是女孩的监护人,把女孩带在身边看管很正常。
  四五岁的丫头,正是不知道干净脏的年纪,再看那个摊主的卫生状况,想来也没有卫生常识。
  人家的孩子,想要怎么带,他们管不了。
  不过,一个四五岁的女孩,趴在地上玩耍,确实让陈复止心理不好受。
  显然孟法医跟他想的一样。
  这件小小插曲很快就被陈复止抛之脑后,孟法医来这主要是为了工作,并没有多少时间陪他。
  陈复止空闲时间多,给自己报了一个为期三天的旅行团,明天一早,他就会跟着旅行团消磨时间。
  解决完晚饭,从包厢出来时,陈复止三人凑巧遇到了一起调来帮忙的别省同事。
  虽然之前并未见过,但下午开会时彼此做过简单介绍,也混了个脸熟,孟昨非同事自然而然跟几人攀谈起来。
  陈复止跟孟昨非出于礼貌也停住脚步,听着几个人寒暄。
  几番交谈下来,陈复止才知道孟法医两人开会后就回了酒店,而跟随陈佬的一批法医还在坚守岗位,现在才匆匆下班。
  这次到这家饭店吃饭,是当地两个警局领导做东,这几位法医是先过来的。
  这样一来,孟昨非和同事也不方便走了,要留下来一起探讨案情。
  作为唯一不在编制内的外人,陈复止只得一个人先回酒店,但离开前还是从那些法医闲聊中听出孟昨非这次工作调度参与的案件大概是一起长度跨越三十年的重大凶杀案,很多细节还待专业人员推敲确认。
  看他们不愿在外面多谈的样子,应当还在保密阶段。
  再联想附近百姓生活平淡安稳,不像是刚知道自己生活的区域出现重大案情的样子,应当只在少数参与搜救的人,或者附近村庄的村民之间传播。
  陈复止离开饭店,他记得过来的路,便打算散步回去。
  在走出饭馆的时候,他下意识往烧烤摊看去,这会儿过了饭点,路边零星有几个散步消食的旅客,在看到烧烤摊后明显有意向走近张望,但看到卫生情况后就摇头离开了。
  还有两个青春靓丽的女游客在烧烤摊前逗留,犹豫了一会儿,两个女游客蹲下跟坐在地上的小女孩说着什么,还从包里掏出牛肉干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头微仰着,透亮黑润的大眼望向两个女游客,仿佛是在说话。
  女游客眼中闪过不忍,“给你吃的。”
  她压低声音:“边上是你的爸爸吗?”
  另一个女游客顺势打开了包装,将拆封的牛肉干塞进小女孩乌鸡爪似的手里。
  小女孩目光移到手中的牛肉干上,仿佛根本没听到女游客的说话,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确认了这是吃的东西,才凶狠地撕咬起来。
  两个女游客被女孩粗鲁的样子吓了一跳。
  坐在摊位上玩手机的摊主抬起头,也不玩手机了,往女游客身边走。
  陈复止见状不由眉头一皱,缓缓向前走了两步。
  他是成年男性,烧烤摊主要发难也得掂量边上还有人。
  两个女游客也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灿灿站起来,冲着摊主尴尬地笑,“不好意思,我就是想给孩子一点吃的。”
  这其实是件很失礼的事情,女孩的家长就在边上,也没有丢弃女孩不管,她们但从女孩脏兮兮的外表武断判定女孩可能遭受虐待,想要施以援手,但如果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她们行为更加遭人诟病。
  要是偏激一点的家长,说不定还会把她们的行为当作诱拐儿童了。
  她们注意到这个一直趴坐在地上的女孩很久了,也观察了附近的行人对女孩的态度,大多是无视的,而摊主也是将女孩当作空气,任由她一个小女孩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种行为,让心肠软的姑娘看到相当不好受。
  当然,她们也在看本地一些穿着民族服饰的原住民对摊主带着女孩摆摊见怪不怪了。
  因此,两个女游客也不确定小女孩是不是遭遇了虐待。
  她们商量过,借着给小女孩零食的机会,观察小女孩身上有没有伤痕。
  但没想到小女孩完全像只小野兽,根本听不懂她们的话。
  女游客有些尴尬,也觉得晦气,她们以为的没有被好好照顾的小女孩,似乎存在某种缺陷。
  更要命的是,她们现在顶着摊主的目光,还要强装微笑。
  烧烤摊主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皮肤粗糙偏黑,眼窝塌陷,看上疲惫苍老,饱经风霜的脸上展现出来的是老实相。
  他走过来打量了两个女游客两眼,没有要拉起地上女孩的意思,用夹杂着土音的普通话解释说,“她是个哑巴,脑子不清楚,没上过学。”
  这个她,指的就是这个小女孩。
  两个女游客闻言松了口气,摊主脸色平静,声音也很平缓,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她们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的情况。”
  摊主依旧看着她们,湛黑的目光滑到女游客青色纱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上,“她妈妈两年前跟别的男人跑了,把孩子扔给我,这是个傻孩子,我也不能扔掉,我们这个小地方没有专门给她上学的学校。”
  两个女游客不知道摊主跟她们说这个干什么,面色僵硬地附和点头,“那你带一个孩子也很辛苦。”
  “看你们也喜欢小孩,我请你们吃烧烤,自家的东西,也花不了什么钱。”烧烤摊主语气诚恳,配上他老实的面孔,颇有几分亲和力。
  陈复止眉心一拧,看着两个女游客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两人小声说了一句,便向摊主挤出一个和善的笑脸,从包里掏出纸巾顺着桌面和板凳的边缘擦拭,而后袅袅坐到小女孩边上的位置。
  她们优雅又仔细的动作,全部被摊主看在眼里。
  他黢黑的眼球不时瞟过纸巾,继而憨厚笑了一声,“羊肉串可以吗?”
  两个女游客矜持点头,维持着礼貌得体的样子,在摊主回到烧烤的摊子后,她们低头跟小女孩交谈。
  小女孩真的如摊主说的一般是个傻孩子,手里的牛肉掉在地上,她毫不在乎捡起来继续撕咬。
  如同野外小兽般的形象,让两位女游客仅存的怜悯之心消失殆尽,只觉得一个单亲贫穷父亲养这样一个女孩实在辛苦,也不再逗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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