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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纣王扰乱封神(封神同人)——筝煜

时间:2023-12-31 15:22:06  作者:筝煜
  感应到王洲又生怀疑,毛球整个球更灰了,它真的是一心辅助他,为什么他对它的信任度就这么低呢?
  王洲也感应到毛球的心声,一时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忍不住嘲讽回去,“你还有脸抱怨我的信任度低?你自己算算你对我说过几句实话!”
  “我……”毛球嘴巴张张合合,也说不出有理有据的反驳来。
  既然话题说到这里,王洲也不会再让自己继续被糊弄,他召唤毛球,“来来来,我们先把这几件事的真假确定了,再说后面的事!”
  它说的都是真的呀!毛球委委屈屈地看着王洲,“你想要怎么确认?”
  “立誓!”王洲只知道一种方法,当即简单粗暴地用出来,“你立下大道誓言,如果你在这几件事情上骗了我,那你的生死思维全部都要被我所掌控。”
  “好!”问心无愧的毛球很干脆地答应下来。
  感觉到脑中的光球散发出的信息,王洲这才不再怀疑毛球,又重新回到之前的话题,“你为什么不给我原著?”
  “不是我不愿意,是我给不了啊!”毛球连忙解释,“商朝没有纸,最轻便的是竹简。封神演义全文大概七十万字,就用最大的能写50个字的竹简算,也需要大约14000片竹简。而每一片竹简长45厘米,宽……”
  毛球还在计算竹简的体积和重量,王洲的脑中却只剩下五个字,“商朝没有纸”!写字没纸他们用竹简骨片青铜器代替,没有卫生纸商朝人又是拿什么代替的?
  感应到王洲的慌乱,毛球停下计算,翻找一阵自己的资料库,告诉他答案,“商朝代替卫生纸的,有石头、树叶,主流是竹片木片制作的厕筹。”
  “你说啥?!”王洲崩溃地险些一下扑倒,站稳之后,他重新开始寻找方便快捷的死法。商朝太可怕了!他要回家!原主走了毛球能找到他救场,他走了毛球肯定也能找到其他人!
  “冷静!冷静!”毛球扑腾着小爪子,转着圈圈安慰他,“你是王,不喜欢这些,你让人给你准备丝绸布料就是!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要回去啊!”
  王洲狠狠地磨牙,“你说得倒轻巧!这么简单的话,其他王公贵族为什么要用厕筹?难道他们不知道丝绸布料更舒服?”
  “就算了解得不全面,我也知道古代各种落后,柔软光滑的布料全是奢侈品。我要真拿来当卫生纸,信不信我活不到原主自焚的时间就会被人嘎了!”
  出的什么馊主意,这东西跟他就不是一条心!王洲恨恨地瞪毛球一眼,继续自己的探索大业。
  它不是已经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了吗?毛球委屈,但它只能搓着爪子继续出主意,“把丝绸布料当一次性用品确实太奢靡,但要是多准备几份,洗干净之后,重复使用就算不上了吧?”
  重复使用?!王洲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看向毛球的眼神杀气腾腾。看来,在找到合适的死法之前,他该先把这晦气东西给灭了!
  “你们小时候用的尿布不就是这样的?你暂且用几个月,只当重温一下幼年时光。”眼看王洲眼睛发红真要动手了,毛球赶紧说出重点。
  几个月倒不是不能忍,王洲抬起的手放了下去,“几个月是怎么来的?”
  “你不是看过造纸视频吗?视频里面造纸也只需要几个月时间,你派人照着视频上的做,到时候你就有卫生纸可以用了!”毛球两只豆豆眼散发出诚挚的光芒,试图让王洲接受它的讨好。
  毛球有重现视频的能力,他之前也确实看过古法造纸的视频,听起来像是很有道理,但王洲却没有这么天真,“万一造纸失败怎么办?”
  不说商朝,便是现代工厂都会有瑕疵品。万一一年年的都不能成功,他难道要一直用尿布?王洲狠狠摇头,这种日子半年是极限,超过一天他都不干!
  “别急别急!你还有我呀!”毛球挥着两只小爪子,自告奋勇,“有我看着,绝对能在半年之内给你做出来!”
  王洲眼神深邃地凝视着毛球,“我相信你,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毛球停顿了一下,两只小爪子兴奋地在两侧握紧,声音振奋地答应下来,“你放心!我说过我们一向很爱护合作人的!”
  爱不爱护的他不在乎,要是毛球没在承诺的时间完成,他一定第一时间拿刀抹脖子回家。王洲相信,半年时间,绝对能让他找到一把足够锋利的武器完成他对自己的“承诺”。
  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王洲也没忘记表现一点自己的“上进心”,“等到卫生纸制造完毕,再制作一批书写纸,原著你就可以给我了吧?”
  “不需要你等这么久。”毛球摆着两只小爪子,笑着向王洲示好,“两种纸可以同时制造,只要多挖几个坑就行了。等工匠们都学会了,以后你就再也不用担心无纸可用。”
  赞赏地看了毛球一眼,王洲第一次对它露出一个平和的笑,“你想得很周到,多谢你了。”
  毛绒球一下蹦了三尺高,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受宠若惊的微颤,“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是合作人,我帮你是应该的!”
  王洲又对着毛球笑了笑,便面色端肃地站在马车上,静静地看着古朴厚重的城墙越来越近。及至形制粗犷的城门前,王洲抬头看着城墙上两个古拙的文字。
  “这两个字是‘朝歌’。”毛球尽职尽责地履行着翻译的职责。
  王洲面色不变地闭了闭眼,“我知道。”
  队伍未停,径直穿过城门,两侧是伏跪于地的人群,稍远之处能看到许多低矮的茅草屋。
  又进了一道城门,两侧伏跪的人衣饰较之前更齐整,远处的房屋相比之前也更为高大,有些屋顶上的茅草也换成了瓦片。
  随着伏跪的人数减少,远远的,王洲又看见了一面墙。与之前的两道城墙相比,一样的高大古朴厚重,却又多了几分精致,想来这应该就是宫墙了。
  队伍行至精致肃穆的午门,护卫队伍大半从宫墙两侧离开,只有一小半领着车队进了午门,王洲的马车停在了九龙桥之前。
  “朝歌”“午门”“九龙桥”,王洲默念这三个原本自己不该知道,却神奇的被他认知的名字,终于发现了端倪。
  肯定是因为当时与原主同仇敌忾,原主才会除了送给他那段记忆,还给他配了一个“翻译器”。不仅把所有他没见过、不知道,而原主见过、知道的信息告知他,还能在他需要的时候,将他的想法翻译成商朝的语言说出去。
  王洲心头立刻充满了对原主的感激,这省了他多少磕磕绊绊适应的功夫啊!他抬头望着原主最后记忆中洞口的位置,默默祝祷,“多谢纣,不对,多谢大王,祝愿你的新生一切顺遂。”
  “他就给你一丁点好处你就这么感激他?”毛球瘪着嘴巴酸溜溜,难道它帮他翻译得少了?不说翻译,它全心全意准备帮他造纸,他对它说的那句多谢,其中的真心连给原主的三分都比不上!
  轻飘飘地瞟一眼毛球,王洲认真地告诉毛球自己做人的准则,“作为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不管他给我再小的帮助,我都会真心诚意地感激他。”
  至于毛球,它是他有过节有前科的临时合作人,所以得到帮助王洲会感激,但是要他还以多么真心多么亲近,就现在来说,王洲做不到。
  “那以后呢?”毛球攥紧小爪子,怯怯地问。
  王洲轻呼一口气,“以后的事,也只有以后才知道。”
 
 
第8章 
  无视掉在空中兴奋扑腾的毛球,王洲随着当驾官的指引走下车辇。
  是的,有了原身这个更加快捷方便的翻译,王洲知道了自己乘坐的马车,在这个时代叫做“辇”,之前捧着笔墨的任“侍驾官”,此时给他引路的是日常传达原主旨意的“当驾官”。
  他还知道,九龙桥之后那宽阔气派的大殿名叫九间殿,其后还有龙德殿、显庆殿、嘉善殿。至分宫搂后,则是后宫所在。
  思忖间,王洲已下了车辇,跟着当驾官过九龙桥、九间殿,来到龙德殿。
  殿内高台处是原主的王座,王洲缓步而上,看着那木制的案几和十多厘米高的“王座”,就算之前有了些心里准备,他的脸也忍不住扭曲了一瞬。
  商朝的坐是双膝并拢腰背挺直的跪坐啊!还没坐下,王洲已经开始心疼自己的膝盖和小腿。
  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王洲姿势标准地跪坐下来,双手扶在膝盖上。
  当驾官对王洲行礼过后,转身向着殿外,扬声道,“大王升殿。”
  群臣列成两班,以黄飞虎和商容为首,鱼贯而入。黄飞虎二人行至台阶下站定,领着身后众臣对着王洲下跪叩首,“拜见大王!”
  “起!”王洲吞了吞口水,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压得低沉而悠远。
  “谢大王!”众臣再叩首,才站起身来,垂首而立。
  王洲打了打腹稿,看向当驾官,“今日众卿出行劳累,若无奏章,即时散朝。”
  “多谢大王体恤。”群臣再次齐齐行礼,才依次退出殿外。
  众臣身影刚刚消失,殿中走进来三位女子。王洲仔细辨认,领头之人雍容华贵仪态端方,是姜皇后;左后方女子有一双似曾相识的丹凤眼,是黄贵妃;最后一人容颜清丽气质柔婉,是杨贵妃。
  一后二妃容貌气质皆是上佳,王洲暗自嘀咕原主艳福不浅,等后妃行过礼,他并不多言,她们便自己寻了由头退出殿外。
  目送三人出殿,王洲期待地问毛球,“大臣后妃都散了,我是不是也该撤了?”
  “不对,你还要等等殷郊和殷洪。”毛球无情地打破王洲的期望。
  王洲疑惑地皱眉,“我记得,现在我是爹,殷郊兄弟是儿子。结果不是他们等着拜见我,是我在这里等他们来拜见?”
  古代父子关系难道跟他理解的不一样?还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王洲忍不住有些怀疑人生。
  你也可以不等他们。克制着说风凉话的欲望,毛球提醒王洲,“原著里面,女娲娘娘因纣王的题诗怒火高涨,立刻就驾着青鸾要来寻纣王的晦气。”
  “到朝歌时,被殷郊殷洪顶上红光阻路,女娲娘娘才停下来查看成汤天数。知道纣王还有二十八年气运,她回宫便招来天下群妖,精挑细选了轩辕坟三妖,派出来迷惑纣王。”
  也就是说,如果当时殷郊殷洪不在,女娲娘娘很可能直接冲到纣王面前一巴掌把他拍成灰灰?
  王洲不安地动动屁股,伸长脖子往殿外看,“现在殷郊殷洪在哪儿?应该快到了吧?”
  “他们正在殿外和姜皇后说话。”毛球探查了下,安慰王洲,“你放心,距离这么近,他们一会儿就进来,不会让女娲娘娘找上你的。”
  那就好!王洲松了口气,说起题诗的事,“原著之中女娲娘娘看见纣王的题诗大怒,但是这回的诗是我写的。我的草书我很自信,就算我本人去看都不一定能认出来,女娲娘娘肯定更认不出来。”
  他好奇地试探,“认不出来字,就不会觉得受到侮辱,那女娲娘娘是不是就不会来找我的晦气了?”
  “啊?”毛球僵住,王洲这推测很有几分道理啊。它也好奇起来,跃跃欲试,“那我把女娲宫的景象给你重现一下?”
  “你不怕被大殿里的其他人看到?”王洲的眼神飘过规规矩矩站立的当驾官、侍驾官、执殿官等人。
  毛球满不在乎地挥了挥小爪子,“没事,他们都看不到!”
  话落,王洲的身前便出现了一块悬浮的白色光屏,闪了两下之后,光屏中显现出他们刚刚去过的女娲宫大门。看了两眼,王洲便发现了异常,光屏之中虽然与今日所见极为相似,却显然更加精致华美,朦胧缥缈、仙气十足。
  “女娲宫是按照这个仿造的?”王洲立刻明白过来。
  毛球随口应着,小爪子在光屏上点来点去,光屏中的画面便变作了殿内,金童玉女化作人形,上首也是女娲娘娘真人坐在玉座上。
  此时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王洲题诗之处,女娲娘娘面色不善地看向金童玉女,“这是何人在我宫壁上胡乱涂抹?尔等为何任他放肆?”
  “娘娘,此诗乃是成汤殷受为您所作,赞您仙姿玉貌,人间塑像只得您之万一,便已远胜其后宫佳丽。”玉女上前,惊慌地看了女娲娘娘一眼,垂首道。
  女娲娘娘神色不变地看着她,“你把这诗念给我听听。”
  玉女又偷看一眼,声音轻缓地将诗句念了一遍,直到最后“侍君王”三字,只比气音高一点点。
  “好个殷受!无道昏君,吟诗亵我,合该成汤气数已尽!待我与他个报应,才见我的灵感!”女娲娘娘大怒,唤碧霞童子取青鸾,起身气势汹汹往外行去。
  光屏消失,王洲张口结舌好半晌,才忍不住向毛球发泄心中的郁闷,“那个玉女是跟我有仇吧?!口里说我的诗在赞美女娲,但那表情动作一看就是在说谎!这不就是暗示我写了淫诗还狡辩吗?!”
  毛球搓了搓爪子,安慰他,“没事,这跟原本的剧情相差不大,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什么相差不大?相差大了去了!”王洲暗自愤恨。
  毛球无奈地摊了摊爪子,“但是我能给你看到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你再介意也改变不了了。”
  “过去的事?”王洲一下子没心思再纠结了,光屏中是过去的事,那不就代表女娲娘娘已经在来找他的路上了!
  然而他面前可不像原著有殷郊殷洪,这不擎等着女娲娘娘过来收拾他?
  王洲心头一凛,一手重重拍在案几上,转头看当驾官,“太子兄弟现在何处?立刻将他们带过来!”
  当驾官应声,匆匆出了大殿,不久引着两个少年进殿。二人约莫十岁上下,一高一矮,身姿笔挺。两张小脸粉雕玉琢,乍看有五分相似。
  不同的是哥哥故作老成,可惜被脸上婴儿肥破坏殆尽,而弟弟长着一双小鹿般清澈的大眼睛,相同的是二人看上去皆极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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