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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我忘了沈大人不信这些,让沈大人陪着我做这些事,无趣了吧,我知道崇光寺有处后院,风光极好,不如我陪沈大人去看看。”
  以沈云鹤对他的了解,这人当不会如此好心,定是憋着坏,他迟疑半晌,还是去了。
  后院清幽,不比前面人多热闹,倒是让沈云鹤宽心不少。石阶都结了霜,薛琅提着衣摆走了两步,因走的有些急,脚下一滑往后仰去,他被吓得失了颜色,却在下一刻被一双有力的手拖住了腰肩。
  沈云鹤稳稳扶住他,道,“慢些走。”
  薛琅反手握住他的,故意凑他极近,“多谢沈大人了。”
  他的呼吸和眼神皆如毒蛇,又似艳丽毒花,稍有不慎便会被吞食殆尽,沈云鹤却不想抵抗,他顺着往前轻轻点在薛琅冰凉的唇上。
  薛琅撩人不成,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似乎还有些恼羞成怒,不住擦着自己的嘴,“你做什么。”
  自一开始便明目张胆的薛琅,如今倒像是被轻薄了一般。
  一向冷静自持的人仍旧袖手立于石阶上,面色浅淡,声音温和,仿佛刚刚吻过来的不是他一般,“自马车上,兰玉便不断撩拨我,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薛琅冷笑一声,他如同抓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一面,恶人先告状地讥讽道,“沈大人真是恬不知耻。”
  沈云鹤将错处尽揽在自己身上,“食色性也,即便是圣人也无法断情绝爱,何况我并非圣人。”
  薛琅瞪着他,“快些走吧。”
  二人上了台阶,立在崇光寺的后院,初日照高林,这里自成一片风景,能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山下的一花一木。
  钟声荡漾而去,冷风轻轻吹过,沈云鹤神情稍稍放松下来。
  “如何,沈大人,这里不错吧。”
  “嗯。”
  他话音刚落,忽然见山下一队人慢慢走过,沈云鹤一眼便认出那是被贬出京的张辙远。
  他心中隐隐察觉到什么,转头拽住薛琅手腕,“你……”
  忽有响箭射出,张辙远心口中箭,往前一扑摔在泥里,挣扎两下后便动弹不得,气绝身亡了。
  沈云鹤怔然片刻,遽然转过头,“薛琅!你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薛琅始终神色浅淡,“我只是来请沈大人看风景。”
  “张辙远做了什么你要杀他,他哪怕被贬出京也是良民,你说杀便杀,要是叫人知道了……”
  薛琅转过头,笑着盯住沈云鹤,“知晓此事的只有沈大人,若是有人泄露出去以此来降罪,那也只能是沈大人。”
  他朝沈云鹤走近一步,呵气如兰,嗓音带着蛊惑,“狱中酷刑颇多,沈大人,你会告发我吗。”
  沈云鹤张了张嘴,最终默然不语。
  对他这种人来说,不回答有时便也是一种回答。
  薛琅满意地笑出声,他轻轻在沈云鹤脖颈上落下一吻,仿佛是对猫儿狗儿的奖赏一般。
  ——
  张辙远:so?you will be like them,adon me.Will you
 
 
第一百零九章 兰玉莫闹
  张辙远离京后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路上,圣上仁厚,将其风光下葬,又安顿了他的家人,几日后,便不再有人记得这个倒霉的小官。
  薛琅周旋在沈云鹤与闻景晔之间,又小心着没叫闻景晔察觉。
  踏进沈府大门仿佛回自个儿家一样自如,旁若无人地进了沈云鹤的院子,他收了伞,抖抖伞上的雪将之立在墙角。
  推开门,沈云鹤在窗前练字,是个“静”字。他这屋子里安了地龙,是某日薛琅跟其温存后提出的无理需求,当时被沈云鹤折腾的不爽,但对方实实在在地照顾他的心意,快了慢了都由着他吩咐,只是那东西实在太大,薛琅只恨不得能削掉一半下去,张了张嘴,又不好说是对方太生猛,只能愤愤不平地下床沐浴。
  脚往榻上一踩,冰冷刺骨的凉意终于令他寻到了爆发点,于是对着沈云鹤怒斥,“你这屋子里冷的像个冰窖,若是没有地龙,我下次便不来了。”
  那日后,沈府上下都知道自家少爷要在屋里安地龙了,他家公子向来不求身外之物,如今倒是头一遭开口,竟是要个地龙。沈母张罗着,短短几日便将地龙安好了。
  薛琅进门时被热气扑了一脸,裸露在外的冰冷肌肤骤然暖和下来,便有些发麻发痛,他拖掉大氅,尤嫌不够,将鞋子也蹬开,穿着袜子在屋里走来走去。
  他捡起地上随意扔着的几张纸,皆提了“静”字,便笑说,“沈大人心神不静?”
  沈云鹤搁下笔,眸光在他未穿鞋的双足上顿了顿,继而往上,停在那含着笑意的如花面孔间,“你来了。”
  “要来手谈一局吗。”
  他说着就要去翻祈盼跟棋子,薛琅坐在他的桌案上,抬腿挡住他,他看着沈云鹤清冷的眉眼,淡而薄的唇,手指慢慢掀开了那素净的青色衣衫。
  他捉住薛琅的手,没什么力气,只要薛琅想,很轻易便能挣开。
  珠玉落盘般的声音有些低沉,他叫薛琅的名字,“兰玉。”
  “谢家功高盖主,又不肯交出兵权,陛下要整治谢家无可厚非,你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何苦出面为谢家说话。”
  沈云鹤道,“谢家驻守边疆,若无谢家,只怕大楚也会遭人觊觎。”
  薛琅眼中露出几分捉弄般的笑意,“只有这些?”
  沈云鹤犹豫许久,叹息道,“……我与谢承弼交好,自知他是什么样的人,若他真有谋逆之心,我定不会为他说半个字。”
  那细白的手指从衣襟里灵巧地探进去,不知摸到了何处,沈云鹤忽而一顿,接着握住了他的手腕。
  “沈大人不喜欢?”
  他另一只手迅速摸到沈云鹤下面,隔着柔软布料仍旧能感受到那地方滚烫硬挺。
  “呦,沈大人挺精神的吗,装的什么冰清玉洁。”
  沈云鹤后退半步,他很快收拾好自己的神情,道,“兰玉莫闹。”
  他还挂念着自己的棋盘,背着薛琅去擦盘面,薛琅眯起狭长的眼睛,眸光忽然一动,落在夹在其他纸张中不起眼的一张,那张是背过去的,但从那劲透纸张的笔画来看,显然不是静字,他伸手抽出来,只见上面霍然写了一个“琅”字。
  沈云鹤刚从雕花盒拿出几枚棋子,身后忽然贴上来一个微凉的身体,他猛地僵住。
  薛琅自身后环着他,而后从他衣摆里钻进去,隔着里衣握住那坚硬如铁的东西。沈云鹤扶住桌案,面露隐忍,那张谪仙般的面孔泄出本不该属于他的情绪,薛琅就那样瞧着,冷眼旁观神明因自己堕入泥潭。
  “沈大人这幅样子,真该叫全京城的姑娘们都看看。”
  薛琅玩够了,收了手,准备走的时候忽然被人钳住腰身,接着脚下一空,竟是被人直接抱了起来。
  沈云鹤将人压倒在床上,轻柔地去解薛琅的衣衫,薛琅气急败坏地推他。
  沈云鹤在他耳边喘息道,“西河河运,我可以每月为你开一次。”
  没了闻景晔,薛琅的地位一落千丈,从前其他人的孝敬也少了大半,他习惯了骄奢淫逸的日子,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盐场身上,而押盐最省时省力的,就是归沈家管的西河。
  推的动作改为环抱,薛琅如菟丝子一般攀住沈云鹤的脖子,笑着凑上去吻他,“那就多谢沈大人了。”
  能让危言危行的沈云鹤做出这等事,薛琅真是头一遭见。
  床帐落下,掩住二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不知过了多久才停歇。
  薛琅素来高高在上惯了,手中没了权势的他自然也不得人攀附,也就只有沈云鹤肯同他多说几句话,也不知这姓薛的到底使的什么手段,惹得沈大人这样的人物也护着他。
  他们都觉得薛琅是攀龙附凤,谄媚讨好才引的沈云鹤青睐,事实上若是没什么事,他压根不想搭理沈云鹤。沈云鹤同谢承弼闻景晔没什么两样,那处都大的吓人,做起来不知要吃多少苦。
  无事不登三宝殿在薛琅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但凡他踏进沈府,必有所求。
  有时他觉得自己像个妓女,但想想上辈子太监都做过,如今做个妓子也没什么,反正都是龙床也爬过不少次了,再多一个沈云鹤也无妨。
  沈云鹤坐在院落的亭子中煎雪煮茶,水面凝了一层厚实的冰,薛琅来的时候眉头拧的死死的,如此冷的天儿,这沈云鹤竟有闲工夫搞这些风花雪月的事。
  “坐。”他倒是颇有兴致。
  薛琅坐在他对面,随手捏了棋子下,沈云鹤棋艺精湛,步步为营,几个回合就吃了薛琅不少子,薛琅瞧着不忿,耍起了手段,命沈云鹤下一子,而自己下两子,如此又交了几次手,薛琅见仍不得上风,便将棋盘一掀,清脆声响起,白玉碧玉的棋子洒了一地。
  “你,你放肆,这可是公子最喜欢的棋子!”
  “无妨。”沈云鹤摆摆手令下人退开。
  茶煎好了,沈云鹤为薛琅倒了一杯,薛琅也不喝,只捧着自己的手炉暖手,整个人坐的十分不得体,像是蜷在自己那件大氅里似的。
  “真冷。”薛琅望着湖面道,“听说江南不冷,四季如春。”
  “你若想去江南,日后我带你去。”
  他偏过头,见沈云鹤冰雪般的面容在茶水的雾气中明明灭灭。
  “差点忘了令母是江南世家出身,想必你幼时也去过许多次。”他从桌上捡了颗棋子,碧玉制的,晶莹剔透,他对着光看了看,忽然将其扔到了湖面上,棋子砸在冰块上又弹开。
  “这冰如此厚,定然是极冷的。”
  沈云鹤瞧着他,不知怎的,忽而有些心疼,于是便叫人收了东西回了屋里,屋里暖和,待不了一时片刻薛琅便脱了两件衣裳了,左右沈云鹤又不是没见过。
  他不允沈云鹤在自己身上留任何印子,只是薛琅皮子薄,回回上床都小心翼翼。闻景晔心思重,又多疑,若是知道薛琅与沈云鹤背着他做这事,他怕是要发疯。
  因着朝中大臣的反对,闻景晔暂时还不能把谢家如何,只是住在京中的谢承誉日子便不大好过了,即便有沈云鹤的照拂,可薛琅若要整人,便是是个沈云鹤都拦不住。
  他惯是个小心眼的,只要这人姓谢,他便是瞧不上。
  这日出门时,忽然在路边瞧见谢承誉在蹲在地上买药材,那药材随意地摆在地上,底下铺着块脏兮兮的蓝布,他就在那堆药材里挑三拣四。
  若是不走到薛琅面前也罢了,今日竟撞到他头上,薛琅使了个眼色,下人立刻懂了,上前一脚踹翻了这些药材,那老人家站了起来,但见薛琅这身华丽行头,知道自己惹不起,便有些畏惧地退了两步。
  谢承誉歪过头,面色冷淡地看着薛琅,“是你。”
  “我如何?”
  薛琅上前两步,他生的实在是漂亮,只是面色不善,实在叫人生不出好意。
  “好歹是谢家的二公子,瞧你过得真是可怜,不如你修书一封告诉令兄,让他回京替你。”
  谢家留一个嫡亲在这里,也算是压在京中的人质,否则谢家手握兵权,不论谁坐上皇位都不会安心。
  谢承誉年纪尚轻,面相还未长开,他将自己先前挑好的药材放进背上的背篓里,不急不慢地站起来拍掉衣裳上粘的土,那张肖似谢承弼,细看却又天差地别的脸直直对着薛琅。
  “嫂嫂这是想兄长了吗?那我的确可以修书告诉兄长……”
  薛琅的脸色在听见“嫂嫂”二字时就变了,他笃定谢承誉是来羞辱他的,是叫他别忘记在边境时任人拿捏的日子。
  “你是活腻歪了吗,混账东西。”
  “嫂嫂的手段真是嫩得很,半分都比不过兄长,难怪兄长说你蠢笨。”
  “住口!”薛琅冷笑一声,阴冷的盯住谢承誉,“在这京中,我捏死你易如反掌。”
  谢承誉自然知道,有父兄在,皇帝便不敢动自己分毫,他淡淡道,“那嫂嫂便来试试吧。”
  ——
  小葵花沈氏课堂开课了。
  闻景晔率先举手:老师,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薛琅主动投怀送抱
  沈云鹤:第一步,装。装高冷,装不在意,装不喜欢那档子事
  闻景礼(认真记笔记版)
  沈云鹤:第二步,还是装。装羞愤,装作是自己吃亏,装出被侮辱的样子
  谢承弼(恍然大悟版)
  薛琅冷笑:我最喜欢对不举的人投怀送抱
 
 
第一百一十章 穿肠毒药
  虽然不容他掌管实权,但在一些小事上,闻景晔总是由着薛琅,更遑论是收拾谢家这样的事。
  两日后,薛琅拿着圣旨进了谢家大门,谢察与谢承弼常年在外,只有谢夫人偶尔回京看望幼子,气派恢弘的谢府内冷冷清清,连下人都没几个,院里栽的树光秃秃的,只有底下几株搬出来晒太阳的花盆倒是生机勃勃。
  他一脚将碍事的东西踢开,里面种着的植物伴着红土倒在地上,随即被薛琅踩了过去。
  谢承誉匆匆而来,他身上还沾着药草的苦味,薛琅破有些嫌弃地退后两步,手中拖着明黄色的圣旨,“谢承誉,你与敌国勾结,圣上下旨将谢家全府押入大牢。”
  父兄皆在边境,今日若认下通敌的罪名,那整个谢家都完了。薛琅与皇帝这是摆明了串通好了要来诬蔑谢家!
  “谢承誉,还不下跪接旨。”
  他仰起头来,露出那张明艳的脸,因过于稠丽而显得有些高高在上的刻薄,他长出一口气,似是要把对谢承弼的怨气都撒在这个与其有几分肖似的人身上。
  “我绝无可能通敌,这罪名,我谢家担不起。”
  “担不担得起不是你一张嘴说了算的,圣旨在此,难不成你要抗旨?”
  谢承誉默然片刻,忽然道,“我院中还煎着药,薛大人可否容我回去取下来。”
  “一锅破药而已。”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薛琅转过头,瞧见那朗月清风般的人物,眉头一挑,“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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