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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待沈云鹤走到近前,他上前一步,咬牙低声质问,“你莫不是来阻我的,沈云鹤,别忘了当日你答应过我什么。”
  沈云鹤的视线自他裸露在外的脖颈扫过,道,“我自然记得清楚。”
  薛琅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仿佛记得不是二人当初约定的话,而是某些旖旎的床笫细节。他拧起眉头,狐疑地看向沈云鹤,对方垂首,眉目温和,眼中静静倒映着自己,不像是会想那些肮脏事的样子。
  也对,沈云鹤毕竟同谢承弼不同,他对那种事并不热衷,也不会像个看见自己就发情的野兽,更多时候是自己撩拨在前。
  薛琅抱着双臂,冷眼瞧他,“我今日可是奉旨办事。”
  “通敌谋反按律应当交由刑部管理。”
  “我监察百官,自然也有权利。”
  沈云鹤不紧不慢道,“即便兰玉检查百官,可若无刑部之人来,那便是私自拿人。”
  薛琅脸色渐渐难看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阻你,只是想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一炷香的时间回去收药。”
  “他若是跑了怎么办!”
  沈云鹤淡淡笑道,“外面都是兰玉的人,他只是个半大少年,怎么会跑。”
  一直立在旁边的谢承誉突兀出声,“大人若是怕我逃跑,尽可来亲自看着我。”
  薛琅犹豫片刻,冷声道,“沈云鹤,我今日就给你这个面子,不过不是白给,日后是要还我的。”
  说罢他上前走到谢承誉身边,俨然是要跟着他一起去了。
  沈云鹤也想跟去时,谢承誉道,“不必劳烦沈大哥,我很快就好。”
  沈云鹤点点头。
  通敌之名是无凭无据,薛琅只是想让人吃点苦头,看在谢承弼的面子上,沈云鹤也愿意帮他这一把。
  谢承誉的屋子不大,里头摆满了各类药材,摆设清苦,完全不似贵门公子出身。一进去便有股薛琅难以接受的苦味,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脚步也生生顿在了门边。
  谢承誉拿了湿布折了几折,盖在汤锅上掀开了盖子,热气随着药味一起涌了出来,薛琅退出门外,不耐道,“你动作快些。”
  谢承誉一边用扇子扇着火,一边同他闲聊,“兄长寄来许多书信,每一封都问了嫂嫂的情况,你说兄长真是傻,嫂嫂在龙床上快活的不知今夕何夕,哪里轮得到他来问这些。”
  薛琅面色阴沉,隐约露出杀意,“你既知圣上待我如何,便也应当知晓,我若想在大牢中弄死你,那是再轻松不过的事。”
  “那阿誉要求嫂嫂手下留情了。”
  薛琅面色极冷,“若你再如此叫我一声,我今晚便割了你的舌头。”
  他素来没什么耐心,谢承誉将药材放好装瓶后便走了出来,他盯着薛琅瞧。
  那张脸绝艳至极,即便心肠歹毒,可人瞧上他第一眼,必定是被那容貌给恍了神,难怪兄长惦记至此,还引的皇帝对谢家步步紧逼。
  薛琅刚转过身,忽而肩膀微微一痛,似是有什么扎了进来,接着四肢一软,站不住脚地跪坐在地。
  “谢承誉。”
  谢承誉绕到他前面,慢慢蹲下来,手指尖夹着几根极细的银针,上方还映着些许光,针头是红色的,染了血。
  这下薛琅是当真起了杀心,他决定一入大牢就把这孽障打死。
  “嫂嫂的眼睛真漂亮,只是这药草虫蚁,越漂亮的,毒性越强。”他手中拿了个玉瓶,伸手捏着薛琅的面颊,微微用力那红唇便张开了。
  不安如潮水般袭来,薛琅奋力挣扎,身上却使不上力气,“你做什么!”
  他手指尖捏了一小块药丸送进薛琅口中,又捂住他的嘴令人往后仰去,薛琅口鼻被掩无法呼吸,挣扎间便将那药丸咽了下去。
  谢承誉微微笑了,显得有些腼腆,他擦着薛琅眼角的泪,“嫂嫂真乖。”
  薛琅咳嗽着,“你给我吃了什么!”
  “嫂嫂要害我,我也没法子,只能以此保命。”
  薛琅拽住他的衣襟,眼尾潮红,荼芜香与药香暧昧甜腻地交缠在一块,难舍难分。
  “我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穿肠毒药,我自己调出来的,只能我自己解,嫂嫂若是想活下去,那就每个月来我这里拿解药吧。”
  薛琅怒火中烧,“你竟给我下毒,你好大的胆子!”
  “只要我有命在,只要谢家安好,我会每月为嫂嫂解毒。”
  沈云鹤听见声响抬起头来,却见薛琅面色阴鸷的从自己身边走过,他伸手想拦,却只碰到了对方半片衣襟。
 
 
第一百一十一章 
  通敌是大罪,谢承誉被关在皇宫的大牢中,薛琅抓了人又不管,让沈云鹤将人压去了皇宫。
  1
  谢承誉双手绑着镣铐,那样沉重的枷锁在一个瘦弱少年身上似乎要将人压垮。
  沈云鹤道,“你放心,证据不足,陛下不日便会放了你。”
  谢承誉讥笑,“薛琅小肚鸡肠,仅因为我兄长便迁怒于我,编出这等罪名诬告我家,沈大哥,这些你应当明白。”
  他意有所指,沈云鹤默然不应。
  锁链声响晃动,谢承誉道,“沈大哥同这样的人走的这般近,他日焉知不会害了自己?”
  “阿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谢承誉颇有些自嘲地轻笑一声,放下了手,再也没同沈云鹤说一句话。
  一回到薛府,薛琅便摔了茶杯,让薛重唤去请大夫。
  “大人,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薛琅扶着头摆摆手。
  大夫来了以后,皆诊不出中毒之象,只说他身寒体虚,开了些进补的方子。
  当夜薛琅入宫,闻景晔在宫内左等右等,没等来薛琅,只等来了他去大牢提人的消息。
  深冬严寒,大牢更冷的如坚硬冰窖,薛琅抱着手炉,穿着厚厚的重工大氅,坐在太监们搬来的雕花大椅上,冷冷瞧着面前被绑在架子上的谢承誉。
  “谢二,你敢骗我。”
  “我这毒无色无香,入体也几乎无人能查的出,只有在毒发时才会感到痛苦,”谢承誉轻轻勾起唇角,“是不是诓骗,薛大人一月后自然知晓。”
  少年心性往往不熟,也不大会撒谎,他如此信誓旦旦,倒真叫薛琅心中犯了嘀咕。
  太监毕恭毕敬泡了上好的茶呈上来,“薛大人。”
  薛琅攥着一边衣袖,捏着杯沿接过来,慢慢抬起眼皮,漆黑双目微微映着大牢微弱的壁火光,明明灭灭。
  手一扬,滚烫的茶水泼在了谢承誉脸上,他陡然闭上眼,无暇的面容很快便泛了红。
  他伸手,立刻便有太监将茶杯接过去,重新倒满茶水。
  “我见你一直发抖,想是这大牢里头太冷了,给你杯茶暖和暖和。”
  谢承誉慢慢睁开眼,眼底冷淡至极,“那还真是多谢薛大人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谢承誉面前,伸手卡住他的下巴,咬牙道,“敢用毒药威胁我,我会让你后悔招惹我。”
  二人挨的极近,谢承誉德语看清薛琅那张珠玉般的面孔,他默然片刻,忽然道,“嫂嫂这张脸可生的真是漂亮动人,难怪引的兄长跟沈大哥青睐,就连当今圣上都对你宠爱有加。”
  薛琅当他在挑衅,“大牢内刑罚诸多,看你谢二公子能忍到何时吧。”
  出大牢时,他偏头,轻描淡写地对守卫道,“别弄死了。”
  “属下明白。”
  薛琅转道去了闻景晔宫中。
  日落后凄冷,他的手炉也早已失了温度,曲嘉文立于风口,见他来,便提了灯笼上前去,“薛大人,陛下等你多时了。”
  进了门,却不见闻景晔,他正犹豫着,腰身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热气喷洒在耳尖,“兰玉一进宫便冲着谢二去了,难不成这谢二比朕还重要?”
  他按住闻景晔探进自己衣襟中的手,神色浅淡,眼底还带着对这种事的些许厌烦。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他。”
  “没有确切证据,朕无法定他的罪,谢家是块难啃的骨头,如今动了谢二,想必他们日后行事更加小心谨慎,留不下半分错处,只是这谢二又如何招你了?”
  薛琅长睫压下来,罩出一小片阴影,“谢家之人,死不足惜。”
  被压在龙床上时,薛琅的衣裳散落开来,层层叠叠,逶迤堆积,如同正在盛放的妖艳毒花,亲吻如雨点般落在身上,闻景晔撕咬碾磨他的锁骨,薛琅顺从地扬起脖颈,将自己的身躯作交易般尽数奉上。
  “你这些日子,倒是与沈云鹤交好。”
  薛琅赤裸着身体,他自床上坐起,墨发掩住香肩,遮住令人心魂震颤的春色,一条腿曲起踩在床边,昏暗的烛光下,脚背却雪白发亮,两腿间的乳白慢慢流下,他不在意地用闻景晔的衣裳去擦,面色尚带潮红,眼底却一片冷然。
  “你近来不也更偏向他吗?”
  听他话语间的酸意,闻景晔君心大悦,伸手摸着薛琅光滑的背脊,指尖自那些明晃晃的印子上擦过。
  “他如何能与你相比。”
  “既不能比,为何处处打压我,难不成是担心我篡你的位?”
  如此谋逆之言,也就只有薛琅敢如此宣之于口了。
  “该给你的自会给你,兰玉,莫急。”
  他将闻景晔的手打掉,“你应当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跟在你身边,若你不能给我,我……”
  闻景晔面色寸寸冷了下去,在阴暗中危险又冷厉,“你当如何?”
  那双手又顺着后腰摸了上来,带着凉意,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他早已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死死缠住,喘不上一口气。
  薛琅罕见的没有吭声。
  闻景晔松了神色,将人抱在怀里,缠绵地去亲他的腮边,耳尖,脖颈,将每一处都烙上自己的印子,“兰玉,你想要什么,朕都替你取来。”
  他是皇帝,羽翼已丰,此刻与之相对讨不到半点便宜。
  “日后离姓沈的远点,”闻景晔叼着那片细腻皮肉,像是咬住了他的命门,“听到了吗。”
  “是。”
  当夜薛琅出宫,连薛府都未回,直奔沈府去。
  沈府大门深夜被敲开,小厮不敢怠慢,连忙将人引了进来,此刻沈云鹤早已睡下,察觉身上有人时他霍然睁开眼。
  有人解开了他的里衣,抱着他的肩膀倾下身来,闻到那熟悉的带着温热的荼芜香气后,他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伸手将那人抱进怀里。
  见他急切地解自己的衣裳,沈云鹤轻轻一笑,覆住他的手,牵着他将自己的衣裳解开。
  “你怎么来了。”
  薛琅一路走得急,这会儿稍稍有些喘气,他顿了顿才道,“我从皇宫来。”
  ——
  薛琅:皇帝惹不起,找个惹得起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 深夜毒发
  沈云鹤一怔。
  他知道薛琅的意思。
  他迟疑着去碰薛琅的手臂,“陛下罚你了?”
  “罚我?”薛琅猝然笑出声来,他贴着沈云鹤的耳边,“他跟你一样,舍不得动我分毫,走的时候还让我离你远些呢。”
  沈云鹤顿了顿,抓着他衣襟的手紧了紧,似乎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喧嚣着极不明显的隐秘爱意。
  薛琅捧起他的脸,一边于夜色中观察他的神色,一边轻轻吻着他唇角,仿佛神明对信徒的恩赐。
  “只是我一向违逆圣意。”
  衣衫尽褪,接着泄进窗子里的清冷月色,他看到薛琅身上一连串的印子,仿佛是一朵朵桃花般烙在身上,而薛琅单手撑在他的胸前,散着青丝,垂眼看他时与林中精怪无异。
  沈云鹤喉结轻轻一动,喑哑道,“你不怕吗。”
  薛琅动手去摸他早就硬起来的地方,在纤细的手指尖把玩,像是摸皇帝赐给他的,上号的玉器那般,“怕什么?”
  “若是陛下知道你……”沈云鹤下半句没说得出来,他拧着眉头闷哼一声,因为薛琅握着他的自己坐了上去。
  因为刚跟闻景晔做过不久,进去的并不困难。
  薛琅长吸一口气,“他若是知道,首先倒霉的得是沈大人,沈大人不妨担心担心自个儿。”
  他憋了一口气,闻景晔叫他离谁远,他偏要凑过去,还要凑到对方床上去。
  沈云鹤没有动静,薛琅自己弄了会儿累了,不满地抬起眼皮盯着他,“你是个木头吗?”
  沈云鹤忍了忍,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将这个荼芜香味儿的精怪捞在怀里,俯身去吻他勾人的漂亮皮囊。
  二人一时无话,只剩空气中暧昧的喘息和泥泞水声。
  沈云鹤克制着自己,只是用唇轻轻点了点,却被薛琅猛地按在胸膛上,他喘了口气道,“沈大人,今夜我允许你做些过分的。”
  他一贯不让沈云鹤在身上留印子,就怕哪天被闻景晔发现,但今日却格外好说话。
  沈云鹤顿了顿,低头咬了上去,几番吮吸后便盖住了薛琅身上原有的印子。
  做到酣畅淋漓时,手腕忽然一凉,薛琅靠在沈云鹤怀里,抬起手腕,瞧见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镯,做工精美,举世无双。
  薛琅对宝物向来有眼力见,一斜眼,笑道,“送我?”
  薛府堆了不少闻景晔送来的物件,对薛琅来说,这个镯子的确无足轻重,日后也只能是扔在棺材里给他当万千陪葬中的一件儿。
  沈云鹤点头。
  薛琅便掐着他的下巴奖赏地亲了亲他的薄唇。
  沈云鹤望着他带了镯子的手腕,眉眼渐渐温和下来。
  这东西是沈夫人准备送未来儿媳的,是沈府世代相传的宝贝,虽不比宝石贵重,意义却非凡,沈云鹤拿来给薛琅戴上了,又闭着嘴不说来历,薛琅只当又是沈府库房里的哪个宝贝,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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