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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薛时野觉出他的不安,拥着人的手又紧了几分,旋即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沈玦。
  这种时候,沈玦的脑子也转得格外快,接收到这一眼神的一刹间就反应过来,接着走上前,毫不客气地把安连华揪出了房间。
  就是用揪的。
  沈玦只伸出了两根手指捏住安连华的衣衫,连碰到对方一下都无,像是生怕沾染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安连华一阵羞愤欲死。
  “我自己能走。”他说。
  沈玦没理他,或者说他根本就懒得搭理这个人。
  阴暗又无耻的家伙。
  难怪会和六皇子那个整日假笑的伪君子在一起,这两本就是一丘之貉。
  安连华就这么被他揪出了东殿。
  刚出殿门,沈玦的手就是一松,安连华一个不防,加上身上本来就受了伤,骤然便摔到了地上。
  沈玦‘诶’了声。
  他虽讨厌这人,但也不想欺负弱小,看安连华一脸虚弱地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伸了伸手,想扶又不太能拉下脸。
  沈玦僵硬说了一句:“是你自己没站稳的。”
  安连华狠得牙痒痒,开口时却声音微弱,重复道:“是我自己没站稳。”
  沈玦一顿,更加不知道怎么说了,但他很快就想到了这人刚才还疑似把小表哥气病的事,“你走吧。”
  安连华没吭声,头垂着,这个位置正好露出一截纤长白皙的脖颈,看起来脆弱极了。
  沈玦却无心欣赏这些,转头就走了,没回东殿,而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走出一段,他悠悠说了一句,“偷窥可非君子所为。”
  廊柱后,靛青色的身影闪出,谢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冰块脸出现。
  沈玦啧了声,“你来做什么?”
  谢景住的地方可是离东殿有一段距离的,对方为何出现在这里昭然若揭。
  沈玦打量他,目露了然。
  谢景唇线紧绷。
  少顷,他才道:“六皇子的人也在。”
  言外之意,偷窥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沈玦一听这话表情就变了。
  刚才居然还有六皇子的人,他光注意谢景去了,竟没发现这点。
  六皇子的人出现在东殿做什么?
  “不行,我得回去。”沈玦担心六皇子会对表哥不利。
  临走前,沈玦又问了句,“那你又为什么会去东殿。”
  谢景默了一瞬,“方才见到你带着刘太医过来。”
  所以他也来了。
  沈玦摇头。
  还真是贼心不死。
  不过眼下却是顾不上谢景了,沈玦头也不回就折返了回去,“我劝你收收心。”
  他倒是不惊讶谢景会这么上心。
  废话,倘若安连奚不是他的表嫂,沈玦也想试试自己有没有机会。不过这事他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甚至都不敢联想更多,生怕被他那冷酷无情的表哥大义灭亲。
  东殿里。
  刘太医诊完脉,安连奚身上的热度也退了下去,他道:“回王爷,王妃无事,只是体虚所致,偶有胸闷,坚持服药即可调理。”
  又是这副说辞,薛时野眸光立时变得锐利起来,落在了刘太医身上。
  刘太医心中叫苦不迭。
  正当时,薛时野只觉手背覆上了一直柔软温热的手,还在他掌心捏了捏。
  安连奚仰着脸,和他垂下的目光对视。
  薛时野闭了闭眼,对刘太医道:“下去吧。”
  刘太医登时如蒙大赦,感激地看了王妃一眼,脚底抹油地走了,刚好碰到找回来的沈玦,“沈世子,你回来了,呵呵。”
  沈玦脚下一顿,觉得刘太医这笑声莫名阴阳怪气的。
  他抬指揉了下鼻头,再次道歉,“刘太医,先前事出紧急,不要见怪。”
  刘太医略显苍老的脸上笑容仍在,语气和缓,“沈世子进去吧,王妃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沈玦正要点头,耳旁倏地又响起一声呵呵,他硬着头皮侧过身去,还想诚挚道一句歉,却见刘太医飘然去得远了。
  这小老头还挺记仇,沈玦替自己抹了把汗,之后他不会被太医院的那帮太医穿小鞋吧。
  沈玦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他的小表嫂在训他表哥。
  “你刚刚是不是又想凶了。”
  安连奚声音轻轻的,尾调都透出一股软和的味道,比安连华那厮装出来的顺耳多了。
  沈玦又靠近了点。
  薛时野回道:“没有。”
  安连奚瞥他。
  “……有。”
  安连奚扬起下巴,薛时野没忍住,在他下巴上挠了下,继而看向门边,“还不进来。”
  沈玦一听,走进门来。
  安连奚看到他又回来了,还挺高兴,“小表弟。”
  沈玦顶着自家表哥的视线点了点头,连忙把自己的来意说了,“方才我发现,六皇子的人出现在东殿外,不知是有什么事……”
  见薛时野的目光还未挪开,沈玦心里开始冒苦水,他就不该过来,被小老头阴阳不说,还要被表哥迁怒,他真不是有意听墙角的啊。
  以沈玦的身份都出入岐王府乃至东殿,是没有侍从拦他的,有时连通报都不用。
  “我说完了,”沈玦长长叹了口气,“那我走了啊。”
  不留在这里打扰他们二人时光了。
  话落,沈玦只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深沉视线消失,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转身就往门口走,忽地身后有人叫住他。
  “沈玦。”
  沈玦闻声回头。
  安连奚对着他弯起眼,“谢谢你来告诉我们。”
  东殿上下都是薛时野的人,周遭的动向他定然是一清二楚,沈玦知晓这点,而他来这一趟也只是为了安心,没想过其他。
  但安连奚这一笑,好像清风拂面,润物无声,沈玦只觉心头的郁气顿时一扫而空,心情跟着明朗起来。
  他粲然一笑,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安连奚目送他离开。
  他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是真心感谢沈玦的,同样的,也是真的担心。
  六皇子为什么派人来东殿,是在监视吗?
  薛云钦此人,城府深得可怕,亦不择手段,否则最后也不会是他登上皇位了。被这样的人盯上,安连奚觉得比被安连华盯上可怕得多了,心里不由开视发毛。
  下一刻,他的脸就被掐住了,而后掰了过去,面向薛时野,撞入了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中。里面似凝聚了一池深水,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漩涡。
  安连奚眨了眨眸子。
  薛时野问他:“不难受了?”
  安连奚顿了顿,不想骗他,也可以说……是不想对方担心,于是小声承认道:“其实没有难受。”
  薛时野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眉梢挑了下。
  没有难受,也就代表方才是装的了。
  那又为何要装?
  薛时野不自觉便想到了一人——安连奚名义上的弟弟。
  安连奚之前在安府的一切,薛时野都调查过,自是清楚他是如何被这个弟弟处处压一头的。
  所以……是在害怕他。
  害怕到需要装病。
  薛时野表情冷凝。
  安连奚看着他,“你生气了?”
  薛时野与他对视。
  安连奚又说:“你别生气,我不是要骗你,我是、”
  刚说到这里,安连奚的嘴巴就被按住,薛时野的手在他唇上轻/捻,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挲,带起一阵酥/麻/痒意。
  安连奚不自觉抿了下唇,接着就又被揉了下。
  与此同时,低沉的嗓音入耳。
  “没生气。”薛时野说。
  他很高兴。
  “你无事就好,”薛时野收手,转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脊背,“你可有小字?”
  小字,即小名,安连奚是有的,且还和原身母亲给他取的一样。
  只是薛时野这么问,安连奚迟疑着没有说话。
  薛时野手上动作微顿,“嗯?”
  安连奚脸红了红,在薛时野的注视下,敛着眼,声若蚊蝇道:“叫、小乖……”
  薛时野一怔。
  心里软得不成样子,他口中呢喃安连奚的小字,语气舒缓,一字一句,像是从唇齿间碾.磨过慢慢吐露出来的,“小乖。”
  安连奚耳垂都烧了起来。
  薛时野还在说:“很衬你。”
  尾音里带着笑意。
  安连奚终于用像是覆了一层水汽的湿/润眼眸看向他,“你在笑我。”
  薛时野否认:“没有。”
  说罢,他低沉的嗓音继续,“是因为太乖了吗?”
  所以才叫小乖。
  是真的很乖。
  安连奚却是沉默了好一会才在薛时野的目光下张了张嘴,“……不是。”
  薛时野旋即也是一顿,“那是?”
  安连奚不知为何被他追问得有些恼怒,看着他的眼睛,破罐破摔道:“是因为太闹腾了。”
  所以要他乖一点,父母才给他取了这么个小名。
  但是谁也没想到,他这么闹腾的性子,偏偏身体还不是很好。
  后面也是真的乖了,根本闹不起来。
  而薛时野闻言先是愣了下,随后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笑就算了,他口中还在叫着安连奚的小字。
  “小乖。”
  一声接一声。
  “小乖……”
  安连奚起初还想堵住他的嘴,但又想起自己的小身板怎么能拼得过对方,遂往薛时野怀里一瘫。
  彻底躺平了。
  他好累。
  薛时野笑罢,探指勾住他的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那小乖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怕安连华吗?”
  按理说,现在安连奚身为岐王妃,何须再怕一个安府的二少爷。
  薛时野不想怀中人再这般提心吊胆,装病也是会伤神的。
  安连奚被他问得一愣。
  他没想到薛时野竟然这么敏锐,察觉他对安连华的态度。
  薛时野见他不说话,遂道:“不想说?”
  安连奚呆呆的。
  薛时野没有逼他,“那便不说。”
  话落,他把人往怀里又拢了拢,“不用怕。”
  身上传来的力道给了安连奚极大的安全感,薛时野似乎就是为了安抚他,手上的力道愈收愈紧,“以后不必惧怕任何人。”
  薛时野的声音徐徐,贴在安连奚耳畔说着。
  安连奚心里暖乎乎的,轻声应,“嗯。”
  他就这么靠在薛时野怀里,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半晌,安连奚才想起来,“六皇子他……你要小心。”
  薛时野只当他是因为沈玦那番话紧张,心底亦在为他担心自己而感到愉悦,“无妨。”
  安连奚:“一定不要大意。”
  薛时野笑了声,“知道了。”
  一个薛云钦而已,他还未放在眼里。
  另一端,薛云钦此时正靠坐床边,看着被侍卫搀扶上榻的安连华。
  从东殿回来的途中,安连华因为拖着受伤的身子,一不小心又把脚给崴了一下,此刻正痛的额冒冷汗,眼睫上挂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将落未落。
  薛云钦扫过去一眼。
  最初,他便是因为对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而动了点心思,只是随着时日渐长,他发现安连华好像不止对他一人殷勤。
  但薛云钦并不在意这一点,对方只要喜欢的是他便足够。
  可现在的薛云钦却不这么觉得了。
  “连华。”他的嗓音听起来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温润谦和,跟着也坐到床榻边。
  安连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过去,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阿瑾。”
  薛云钦慢条斯理接过药膏,浅声应道:“嗯。”
  安连华的思绪被脚上的疼痛吸引,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还在说:“今天哥哥突然发病了,所以……”
  薛云钦:“所以?”
  安连华眸色暗了暗,“我没有做好。”
  薛云钦勾了点药膏到指上,“嗯,是没有做好。”
  安连华面色也变了,眼角落了滴泪,声音抖了抖,“对不起。”
  模样很是可怜。
  薛云钦:“把腿伸出来。”
  安连华以为他这是原谅自己了,心中暗自舒了口气,伸出腿去,享受着对方此刻展露出来的脉脉温情。他的脚踝一片红肿,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薛云钦眼底的神色变化,沾了药的掌心蓦得放下。
  安连华没有防备,猛地一疼,然后又被镇压了下去。
  “很快的。”薛云钦还在曼声说着。
  安连华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疼,我好疼。”
  薛云钦手上的力度不减,语气淡淡,“疼才能好。”
  安连华剧烈摇头。
  但是薛云钦好像看不见,还在给他按/揉着伤处,根本不顾他的意愿。
  “下一次,连华会做好的,”薛云钦动作忽而慢了下来,不轻不重,“对吗?”
  安连华脸上泪已经流了满脸,哪里还有什么什么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只剩满身狼狈。
  他知道,自己唯有承诺,“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把哥哥带出来的,你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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