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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啪’。
  又是一巴掌。
  另一边脸也肿了。
  群臣呆若木鸡。
  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发展,只有几个朝中元老默默阖眼,已然料到了结局。
  其中当属文远侯的诧异最为明显,还有李宏看着按看着就灰败下来的脸色。
  他才刚刚因为从汇报的小厮那里得知儿子得罪了岐王被带走——东街的事情早就传开了。
  李宏也不得已从中立党转换,加入了二皇子的阵营,他原是想着二皇子怎么着也算是宠妃之子,又有舅家帮扶,应当不会太差。
  谁承想,半日不到,脸就被无形的大手打得生疼,一切都成空。
  皇帝当众怒扇皇子脸面,且还是两次,足以窥见帝心——这二皇子怕是废了。
  二皇子快要被折磨疯了,“父皇,您为何要打儿臣?”
  明康帝要被他气笑了,“你不思进取,耽于享乐,朕缘何不能打你?”
  二皇子还憋着最后一口气,去看薛时野:“那他呢?对皇子动刀……”
  “住口!”
  明康帝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的话。
  文远侯再也站不住,上前求情,这是他的外甥。两人互为依仗,文远侯不可能坐视不理,连同户部尚书一起拉上了,现在他们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臣/老臣参见陛下。”
  明康帝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末了,缓和神情看向一旁,温和了语气,“老三,先带奚儿下去吧,都吓着了,待会再过来。”
  此话一出,皇帝的态度皆已明了。
  刚跪下的文远侯和户部尚书俱是一惊。
  完了。
  两个大字在心头浮现。
  薛时野深深看了明康帝一眼,“嗯。”
  话落,抱起怀里的人便走,将身后的混乱抛下。
  明康帝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一幕,先前都是高公公口述给他,亲眼见还是第一次。看着人动作小心翼翼,唯恐伤了怀里的人轻轻抱起后离开,若非场合不对,明康帝怕是要再多看上几眼。
  其他人也对皇上对岐王的宽容感到心惊。
  以往只知道陛下宠爱岐王,没想到已疼宠到了这种地步,连岐王妃亦是关爱有加。
  明康帝如何不知晓这些人心里所想,径直入了上座,“你是不是觉得,朕有错?”
  二皇子忽地抬首,两边脸颊肿得老高,闻言敛去眼中的愤恨,低了低头,道:“儿子不敢。”
  明康帝冷声,一时抬手捂在胸前,看样子是气得狠了,“我看你敢得很。”
  话落,他看向在旁被文远侯拖出来的户部尚书,“李宏,你以为呢?”
  李宏一个哆嗦,“陛下没错。”
  明康帝扫视他一眼,也不与之多说,“把人带上来。”
  话落,外面有侍卫架着被两个人进了大殿。
  李宏偷眼看去,当即震惊,失声道:“明儿!”
  李明屁股被打得都要开花了,被岐王带走后便受了刑,倘若不是中途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怕是要受更多罪了。
  那个掌柜就更惨了,浑身没几两肉的,骨头都要被打散了,两人都被换了身衣服就被带到了这里,还没弄清楚情况。
  听到这声的李明立马意识到李宏在,还没看清楚殿内就嚎哭上了,“爹!爹你要为我做主啊!那个岐王,岐王好歹毒……我不过是得罪了一下他王妃,他就……”
  “闭嘴!”
  李宏听不下去了,完全不敢看上方的帝王神色。
  大殿内其他人也是明白过来。
  真的该打。
  得罪谁不好,得罪岐王妃。
  现在朝中乃至整个京中众人皆有一个共识,你去招惹岐王都比招惹岐王妃来得好。前者可能会让你没命,后者则会让你生不如死。
  且如今看岐王这作风,传言不虚啊,岐王是真的疯。
  然而当李明这话一处,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纷纷明白过来。
  也不是岐王疯,是这人找死呢。
  明康帝对李宏道了句,“尚书殿前失仪了。”
  而后又让人把东街发生的事说了。
  明康帝那句二皇子‘耽于享乐’的言论其实也是有依据的。当初虽说只是捋了对方差事,可二皇子非但没有反应,反而在京中做起了生意,引得无数王公贵族前往,大肆收揽钱财。
  也算是不思进取了。
  一切因由,皆已明了。
  岐王不仅没错,且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
  二皇子前言岐王押了他的人,这掌柜的那番做派,以及户部尚书之子李明的行为,足以论罪,只是打板子真是便宜他了。
  可见岐王也并非滥杀无辜之人。
  最终,户部尚书教子无方,连降四级,二皇子圈禁府中。李明和那掌柜各又打了三十大板,没了大半条命才被放走。
  这场闹剧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
  岐王被摘得干干净净,二皇子脖子上的伤更是被众人遗忘,就算记起,也不过是对方故意挑衅,自讨苦吃。
  一时之间,群臣都在心中计较着,陛下待岐王实在偏爱,或许……对方才是陛下中意的储君人选。
  不管旁人做何想。
  薛时野都已经抱着怀里还在轻微发着/颤的人入了附近的暖阁之中,先前一直在殿外等候的张总管紧跟在后,在暖阁外止步。
  里面,安连奚被放于矮榻之上,眼睛还直直看着薛时野,他怕眼睛一眨,又是刚才殿中看到的那一幕。
  薛时野双目似染血一般赤红,周身的暴戾气息叫人心惊。
  之前他虽也见过薛时野反常的样子,可从未有哪一刻向现在这样让安连奚清晰又深刻,好似牢牢印进了他的脑海。
  “薛时野……”安连奚不敢眨眼,抓着他的衣衫,带着哭腔道。
  薛时野俯身,低语:“我在。”
  安连奚看着他靠近,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样子,什么也没说,直接朝他伸出了手。
  分明被他吓得不轻,却还伸手要抱。
  薛时野眸光变换,同时探出手去,下一秒,安连奚微微抬起上身,主动抱住了他。
  只是抱着。
  谁都没有率先开口,好似都在用对方的气息去填补心中混乱的情绪。
  好半晌,安连奚轻声开口:“薛时野。”
  薛时野也轻声回应,“嗯。”
  安连奚:“你抱紧点。”
  心跳好似错漏了一拍,手已经不受控制地顺着话语收紧了力道。
  安连奚觉得还不够,“再紧点。”
  腰/肢被紧/紧用/力箍/住,明明应该是喘不过气的感受,可他却觉得呼吸都平缓了。
  薛时野喊他:“小乖。”
  尾音喑哑。
  安连奚重复他刚才的话,“我在。”
  薛时野眼眸半阖,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安连奚也闭上眼,眼前不再是之前那一幕,方才心头的恐惧好似在被紧紧抱住的那一刻消散。
  两人都平静下来后,安连奚才紧张道:“会不会有事啊?”
  他担心薛时野会受罚,可是明康帝最后出现时的样子又不像是要惩罚他们的样子,还让薛时野先带他走。
  薛时野道:“不会。”
  安连奚抬着脸看他。
  薛时野把他又往怀里带了些,下颌抵在他发顶,“陛下是张总管叫过来的。”
  他还未来得及回去处理李明二人,想来应该也被带到了御前。以暗卫们的本事,第一时间去的话,刚好在明康帝从朝阳宫赶到明宇殿时把人带来。
  事实也的确如此。
  听到薛时野的解释后,安连奚松了口气。
  这事本来就是他们占着理,二皇子即便再横,他也是错的。
  从明康帝入殿后就给了对方一巴掌来看,已经说明了对方已然知晓了事情始末。
  看来,明康帝是真的对薛时野好。
  只不过,又是为什么呢?
  能得到帝王的如此偏爱,薛时野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这两个人中间有太多秘密。
  “回去告诉你。”
  贴在薛时野胸口的安连奚骤然抬起头,原来自己刚才居然不小心把脑子里的话说出来了,“哦,好。”
  薛时野抚了抚他的鬓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安连奚看着他,和薛时野的目光相对,似乎能看清对方眼底的情绪。
  里面溢满了温柔,看向他时竟有种……深情在里面。
  是他的错觉吗?
  安连奚慌忙别过脸。
  薛时野还在看他,眼神渐深,眸底的温柔退去,慢慢变成了一片深色,仿若让人溺毙的深海。其中是全然的强/势占/有。
  可惜安连奚始终也没有再抬头看他。
  问完了问题,情绪也缓缓稳定了下来,薛时野这才带着安连奚重新回去赴宴。
  明宇殿中的混乱尽去,此时已是歌舞升平。
  这次南下去的皇子中只有岐王和六皇子,两人的位置被有意安排在了一起,其他几位皇子各自落座。而所有座位间,此时只有明康帝下首的那个位置空了出来。
  薛时野便带着安连奚朝那边走了过去。
  两人一左一右,左靠帝王,右靠六皇子,安连奚被薛时野安置在左侧。
  其他大臣见状都在相互交换着眼神,却见上方帝王表情愉悦,还在同岐王妃说着话。
  “今日朕还特意让人把你平日服用的药膳也备了一份,身体可得调养好了。”
  明康帝关切的话音一落,殿内皆惊。
  陛下这不仅对岐王疼宠有加,待岐王妃更甚啊。
  竟如此细心入微。
  安连奚听得心头暖暖,已经把明康帝当成半个父亲了,对着明康帝粲笑道:“谢谢父皇!”
  明康帝仰头开怀一笑。
  如果说最开始,他是因为薛时野所以对安连奚爱屋及乌,早在对方冲他甜甜地叫‘父皇’时,心中的天平早就偏移了。
  更别提今天看到对方毫不犹豫扑入陷入魔怔的三子怀中,后者亦仅一瞬就恢复正常的样子。明康帝对安连奚的喜爱便更甚之前,已经暗自让高公公再去库房挑拣了,顺道还让人在其他地方搜寻奇珍异宝去了。
  当然,相同的事情薛时野亦没落下。
  这每日的汤药其实都有不同,其中掺杂着的珍贵药材各有各的功效。
  安连奚尝了一口,依旧是甜滋滋的味道,他又递给薛时野,“快喝吧。”
  薛时野眸中含笑,端起药碗,就着他喝过的地方,咽下一大口。
  两人的互动落在其他人眼里,都觉得夫夫两感情甚笃。
  唯有上方的明康帝顿了下,“老三你的伤还没好全吗?”
  安连奚他们回京途中遭遇刺杀一事也是传回了京城的,明康帝看到他喝着本该给安连奚的药,先是高兴两个孩子的亲密,而后就是疑惑了,浓眉皱起。
  薛时野抬目,“已经差不多了。”
  明康帝笑了下,“如此便好,届时秋猎,便由你代朕逐鹿吧。”
  中秋之后,便是秋猎。
  逐鹿,一般是在秋猎开始前,帝王射杀从笼中窜出的雄鹿,众人饮下鹿血,便意味着秋猎的开始。
  而逐鹿,同时也代表着权利的象征。
  权利,在这个封建帝国中,即帝位。
  古往今来逐鹿者,皆为帝王,亦或者帝王亲封的太子,少有让其他人来的。
  此言落下,众臣心念电转。
  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真的是岐王了吗?
  薛时野眉头微动。
  明康帝根本不给他插话的机会,又去同安连奚说话,“奚儿记得以后多进宫来陪陪父皇,老三事忙,顾不上你,你便进宫来。”
  安连奚看向御座,明明才到中年,明康帝鬓边竟是早早地长出了华发,眉宇间隐现疲态。
  上一次见对方,应该还没有这么……现在的明康帝看起来,比之上次见好像又老了几岁。
  他点了下头,“好。”
  这两个人,倒像是一家子。
  其余皇子皆心思各异。
  自古以来,帝王的更替,王朝的更迭,多的是血流成河、浮尸千里的场面。
  想要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不付出点什么就想轻易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二皇子已废,还有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但明康帝从始至终都已表态,看起来似乎难以转圜。
  皇子们各自埋头,二皇子刚刚被发落,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当这个出头鸟,只徐徐图之。
  薛云钦执起身前的酒杯,指尖摩挲着杯沿,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他母亲比不过先皇后,连他……
  也要落于薛时野了吗?
  想到方才来时听闻的,薛时野在明宇殿和二皇子大打出手。
  薛云钦眯起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就……
  再让他疯一次。
  不过在此之前,薛云钦用余光往那边看。
  人啊,最忌软肋。
  何况他们皇室。
  薛云钦低头吃菜,无心再欣赏殿中歌舞。
  这些歌舞每年虽有变化,但年年都是这些,看得多了,已经提不起在场众人多少兴趣,更何况还有明康帝那一言在前,大家的心神早就乱了。
  唯有安连奚,看得津津有味。
  连薛时野的酒杯何时放过来都不知道。
  安连奚喝了一口,这酒没什么味道,更像是喝水,更没有什么酒气,他只以为是水,仰头又灌了一口。
  喝罢,他还扭头对薛时野道:“我不吃这个了,你别给我夹了。”吃完怪渴的。
  安连奚不想一直喝水,连歌舞都没心思看了,喝多了还老是想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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