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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古代架空)——白马游缰

时间:2023-12-31 15:31:50  作者:白马游缰
  聂屿舟嘴甜道:“侯爷以前肯定从来没处理这种事,但是以侯爷的才智,肯定一看就会,会了就能教我,还请侯爷帮帮忙。”
  江野翻了翻道:“这些都是小巧。周氏这么做无非是希望你能知难而退,这样她才能稳稳地掌握管家之权。你处理完赏花宴,又来了这个收赋税的活,等你再处理完赋税,又有别的事让你处理,一件又一件,就算你都处理得很好,周氏也不会将管家之权交给你。”
  聂屿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他也没办法,已经走到这一步,总不能和周氏说自己不要管家之权,那先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成了笑话?
  他想了想道:“周氏掌家如何,侯爷比我清楚,我最看不惯周氏娘家人成日在府上作威作福,俨然把镇北侯府当自己的家了。其实如今侯爷是一家之主,周氏到底也算是侯爷的母亲,她既然年迈,侯爷何不放话让她歇一歇?”
  话说得婉转,但其实意思很明显,就是只要侯爷一声令下,周氏就必须交出掌家之权。
  江野直视聂屿舟的眼睛,一眼看穿聂屿舟的心思,笑道:“小少爷说的很对,我也很希望能满足小少爷的愿望。不过周氏的掌家之权是我父亲在世时给的,我不好驳了我父亲的面子,不然深更半夜我父亲的在天之灵站在我床头,我怕吓着你。”
  原来如此,看不出来目空一切的聂屿舟竟然如此在意父亲的心思。
  不过他的解释明明是一个稍显沉重的话题,但他却云淡风轻地说出来,甚至带了点玩笑的意味。
  江野又道:“想要夺来掌家之权,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周氏。”
  此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聂屿舟嗫嚅道:“大可不必。”
  江野哼笑:“我虽然丧心病狂,但我和她到底是情面上的母子,不便动手,你来动手最合适,动机充足。想要毒药还是刀剑,我都可以提供。”
  聂屿舟:……
  “社会主义四好青年是不会随便杀人的,我要通过正当的手段获得自己合法的权益。”
  江野投来“莫名其妙”的一眼,笑得不明所以:”和我这种坏透了的人天天相处,你倒还没有丧尽天良,也是难得。“
  聂屿舟骄傲道:“这叫出淤泥而不染。”顿了顿,他又道:“不管怎样,我和侯爷夫妻一心,只要侯爷站在我这边,我就不惧一切困难。”
  江野眉尾一挑,笑道:“你倒识趣,碰见要我帮忙的,就是夫妻一心。”
  聂屿舟嘿嘿一笑,他好像掌握了江野的一点点脾性,顺着江野来,再说点好话,江野的脾气也不是那么臭,有时还挺体贴人意的。
  聂屿舟忍不住微微一笑。
  日光刚好斜斜照射进来,落在他的脸颊上,还有一丝荷叶的清香,格外美好。
  江野也不由得扬起了嘴角,道:“我外祖父家有个极擅长收赋税之人,过两天我让人去请他过来,让他带着你学一学。不过小少爷,掌家可不是什么美差,你别累着自己。”
  聂屿舟高兴道:“多谢侯爷。不管怎样,我能学一点是一点。”毕竟来到这个世界,要生活的日子还长着,多学一点本事总没事。
  两人聊了会儿天,江野又问:“我那幅画像画到哪了?”
  聂屿舟道:“保密。等我画好了,自己满意了,自然会拿给侯爷看。不过我想问下,侯爷想要什么姿势的画像?”
  江野反问道:“你想画我什么姿势的?”
  聂屿舟想了想,道:“像侯爷这样风姿卓绝之人,我以为迎风立在树下最能彰显你的气质。”
  江野在脑海里想了下这个画面,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是想要多观察我站着的样子?”
  聂屿舟点头道:“正是。”他也见过几次江野站起来,以为江野站起来不算什么难事。
  江野登时就站了起来,走出房间,站在一颗绿树之下,恰好他今日穿了一件红色衣裳,衬得发黑肤白,风姿迢迢,郎艳独绝,遗世独立。
  聂屿舟望着他,走神片刻,随即打量起来,道:“侯爷比我高一截头。”
  江野摸了摸聂屿舟的头,心里头在想,如果注定这般含屈而死,能在死之前给你留下好印象也许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
  江野道:“不如你把你也画进画里。”
  聂屿舟连连摇头道:“我都没好好观察过自己,画不了。我想着呀,等我到了四十岁,再开始画自画像,现在我还太年轻,观察不了自己。”
  江野虽然不太懂画,也大概知道聂屿舟话里的意思,一个人不到一定的年纪是没办法认清自己的。但更多的时候一个人年纪越大,越不想认清自己。
  江野尽可能摆出一副孤冷傲然的姿态,一如从前意气风发的他,他可不想出现在聂屿舟画像的自己病恹恹的,没有一点生机。
  聂屿舟一面观察,一面打底稿,画完还不肯给江野看,始终要保持神秘度,等成稿出来再给他看。
  江野也不强求,静静等待。
  过了两日,江野真的请了一位名叫张叔的人过来帮忙。张叔是江野外祖父家的管家,专门负责庄子上的事情,对收赋税很有一套独特且行之有效的办法。
  他看过账本后,对聂屿舟道:“收赋税确实麻烦,百姓往往有很多借口不交,这种时候若是心软些,就会被他们哄骗过去。”
  聂屿舟不由得感叹还是社会主义好啊,农民都不用交税,还会发补贴。
  聂屿舟跟张叔一起到庄子上,结果他们想好的招数一个都没派上用场。
  因为一问才知道百姓已经按照欢迎加入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每日看文账簿上的赋税交了足额的份量,甚至还有人多交,先前收赋税的周大富手段狠毒,逼得这些人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交赋税,甚至因此有人家破人亡,颠沛流离。
  导致现在家家哭穷,人人喊苦。
  那周氏为何说收不上来赋税?
  聂屿舟细细思量,这件事一定是周氏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必然不可能主动交出这么大的一个把柄。那这件事背后一定是周大富搞的鬼!周大富逼迫百姓上交足额赋税,却对周氏说只收回两成,剩下的全部中饱私囊!将整个镇北侯府蒙在鼓里。
  好一个周大富!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聂屿舟气咻咻地将账簿摔倒周氏桌上的时候,周氏还以为聂屿舟是恼羞成怒,因为办不成事情而发脾气,阴阳怪气道:“我就知道少夫人五指不沾阳春水,不晓得管家的难处,这不,这就难倒了,哎……”
  聂屿舟瞪着周氏道:“老夫人知不知道你那哥哥周大富做的好事!”
  他将一路所见所闻全部讲了出来,周氏还不肯信,叫来周大富对质。周大富起初不肯承认,抵死说自己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镇北侯府的事,但架不住聂屿舟带回来的百姓道出真相,又兼聂屿舟言辞逼问,最后周大富迫不得已承认确实私吞了剩下的八成赋税。
  这些年多少白花花的银子流进了他个人的口袋,难怪赖在镇北侯府不肯走。
  周氏气得直接晕了过去。
  聂屿舟可没有手下留情,周大富敢这么嚣张,全是因为周氏的包庇纵然,他不信周氏完全不知道周大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明明知道,还让他管这项肥差,不是摆明给他机会贪污吗?
  周氏一醒,聂屿舟就道:“老夫人,你哥哥私吞镇北侯府的财产,这可不是小事。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最好还是请官府的人来断案,才不会失了公允之道。”
  周氏吓得舌头打结:“不可以……不可以……屿舟,我求你……不要报官。我……我愿意交出管家之权,你放过周大富!”
  聂屿舟道:“这不是管家之权不管家之权的事,被周大富坑害的那些百姓怎么办?他贪污的那些钱去向如何?不该是你我说了算,理该请官府决断。”
  周大富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聂屿舟想到那些蓬头垢面惨兮兮的百姓,就没办法原谅眼前的周大富,他让明境先把周大富扣留住,免得周大富跑了。
  至于报不报官,他觉得应该请江野决定,毕竟江野才是镇北侯府真正的主子。
  江野听闻此事,轻描淡写道:“你管家,你决定。”
  聂屿舟其实已经想好了对策,大胆地说了出来:“我以为还是要报官,以儆效尤。再者让周氏和周大富拿出私吞的那些钱,去救济那些被坑害的百姓。说实话,侯爷,我觉得这些赋税太多了,农民一年到头劳作也挣不了几个钱,再交赋税,哪还有闲钱买点别的东西。”
  江野没想到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还有兼济天下的胸怀,不由得正眼看过去,道:“你说的我都同意,我都支持。毕竟……”他狐狸笑:“夫妻一心。”
  聂屿舟忍不住高兴地牵起江野的手,笑道:“多谢侯爷。”
  等他意识到自己竟然主动牵起江野的手,不由得一惊,立马放了回去,羞得脸颊烫如火。
  报官后,很快,周大富就被抓走了,周氏茶饭不思,终于病倒,只好交出管家的权力。
  她以思念江纾之名,让江纾回去探望,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就是希望江纾能向江野、聂屿舟求情,放过周大富。
  江纾道:“娘,舅舅他确实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惩罚,反正又不处死!倒是你,好好养病,别想那么多了。”
  周氏气得甩了江纾一个大耳光,道:“混账东西!他是你舅舅!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顺的儿子?你舅舅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
  江纾不懂,为什么娘亲把舅舅看得这么重?舅舅犯下那样大的罪,娘亲还可以视而不见,简直不可理喻!
  他跑出房间,不想再看见娘亲。
  周氏气得直发抖,只好又找来江豫:“豫儿,你舅舅命在旦夕,你快想想办法。”
  江豫从来就不喜欢他那个不着调的舅舅,冷漠道:“舅舅这些年在镇北侯府私吞了多少钱财,娘亲真的一无所知吗?舅舅走到这一步,都是娘亲一步步引导的。他犯了那么多罪,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万幸,娘亲还想救出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周氏能懂江纾不喜欢周大富的原因,但江豫怎么能憎恶周大富?她声嘶力竭道:“他……他是你舅舅!他最疼你!你现在是聂府的准女婿,你能救他的!”
  江纾站得远远的,避免周氏来拉扯他的衣裳,道:“娘亲快别说这话,我的婚事还没成,别让那腌臜舅舅坏了我的好事。”突然他俯下身,低声对周氏道:“再说了,他……真是我的舅舅吗?娘亲比谁都清楚。”
  周氏气得险些一命呜呼,没想到两个儿子都不中用。
  许久许久,她才缓过气来,她要保住这条命,还要救周大富呢!
  *
  这边厢,聂屿舟心情大好,不仅将管家之权夺到手,更重要的是劫富济贫,周大富和周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被坑害的百姓拿回属于他们的钱,过上好日子。
  而且江野还答应,减少赋税,保证百姓富足的情况下再缴税。
  原来做一个好人善人的心情是这么愉快,想到那些百姓充满感激的面孔,聂屿舟心里就充满成就感和自豪感。
  聂屿舟唱着歌给江野画画像,优哉游哉。
  这几天一面处理府中事务,一面作画,已经画了一半出来,大概成型了,可以看出江野的模样,俊逸清冷。
  以往,对于画这种周期长的画,聂屿舟容易失去耐心,画着画着就各种焦虑、各种不想继续下去,这回却很奇怪,他画得很顺,很畅快,每天都会很期待画下个部分,画完脸,他会开始想怎么画手。
  青青高树下,红衣青年临风而立,何其妙哉!
  在亭子里吃着糕点吹着悠扬夏风,聂屿舟画得正投入,芳青拿来一封信札,瞄一眼就知道是卿礼公子的,因为又是心形。
  卿礼公子来信说又想见聂屿舟了,而且听闻聂屿舟将周大富送往官府的壮举,更加想听他亲自说一说。
  行吧,聂屿舟画完今天这部分,果断赴约。
  毕竟整天待在镇北侯府,确实挺无聊的,出去见见人、看看烟火气,对保持良好心情很有必要。
  照旧是醉仙楼,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卿礼照旧掐着兰花指,涂脂抹粉,通身香气迷人,这种人一看就很会聊天,而且有聊不完的八卦。
  一见到聂屿舟,他就兴奋地问:“周大富到底怎么回事?你可真是个大好人,散家财来救济穷苦百姓,以前没见你这么大方。”
  两人的座位是靠窗的,推开窗就可以看到大街上车水马龙,浩闹非凡,还有远方的青山绿树。
  聂屿舟夹了鳜鱼吃,含笑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自夸自矜,只是陈述事实。
  卿礼眼里发光,连连称赞:“啧啧,不得了啊!依我之间,摆明侯爷就是喜欢上你,你太有魅力了。”
  “咳咳。”聂屿舟被这句话惊得差点噎住,“你别胡说,我和侯爷一清二白,什么都没发生过。”
  卿礼摇摇头,用八卦的眼神盯着聂屿舟:“我看不简单。侯爷不喜欢你的话,他怎么会听你的话,把周大富送官?周大富按理说也是他舅舅吧,认识多年,认识你才多久。侯爷不喜欢你的话,他怎么就听你的话给老百姓减赋税?侯爷不喜欢你的话,他怎么会把管家之权放心地交给你?”
  聂屿舟:……听着好像是那么回事。
  但他知道侯爷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各种巧合偶然导致事情变成这样,比如侯爷嫉恶如仇,而不会因为认识周大富时间久就放过他。
  但聂屿舟一时半会也没法和卿礼解释清楚,只会越说越乱,索性就一句话都不解释。
  卿礼坚持自己的看法,道:“上回我给你的那本书,你学得怎么样?一定是学以致用,炉火纯青,才能让侯爷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那本《一百零八招诱君深.入》?聂屿舟早就不知道放哪去了。
  聂屿舟道:“我和侯爷相安无事。如果说真有点什么,那也就只是我希望他活得长一点,他希望我……希望我将来帮他看顾他的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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