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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古代架空)——白马游缰

时间:2023-12-31 15:31:50  作者:白马游缰
  聂屿舟从怀里掏出一包糖果,取出一粒,剥开,放进小不野嘴里,小不野欢喜地活蹦乱跳。
  他到底是个小孩子,和其他小孩一样贪玩爱吃,但在山顶生活,很少能吃到这些零嘴。
  聂屿舟去和卿礼商量人参事情的时候,让明境买点小孩喜欢吃的。这也算是他巴结净尘大师的小心思,净尘大师那样的人不需要什么衣裳吃食,但他一定希望小不野开开心心,所以买糖给小不野,比给净尘大师买东西还奏效。
  果然看到小不野欢天喜地,净尘大师的神色也添了三分温柔。
  当天晚上,江野浸泡完汤药,又照常施了针灸。那千年人参已经配了其他的药材,一同熬制成一碗浓浓的汤药,聂屿舟小半勺小半勺地喂给江野喝下,一点都没有浪费,毕竟千年人参珍贵难得。
  忙活完,聂屿舟洗了个澡,冲去一天的疲惫,才在江野榻边铺了床躺下。他渐渐养成了在江野旁边说说话或者讲讲故事的习惯,今晚他讲了讲白天的经历,最后笑着道:“晚安,侯爷。”
  睡梦中,聂屿舟又梦见江野醒来,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嘴角噙着一丝不咸不淡的笑意:“小少爷,你最想过什么生活?”
  聂屿舟嘴角不由得轻轻上扬。
  月光透过窗子轻轻扬扬地洒了进来,屋子里一片清凉凉的明亮,照亮了躺在地上聂屿舟的脸蛋。
  躺在榻上的江野忽然缓缓睁开眼,瞥到睡在旁边的聂屿舟,月光下的他更显得俊秀无双,只是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第27章 
  聂屿舟这天晚上睡得很熟,直到清晨的阳光照到脸上,他才慢慢醒过来,发现江野的脸色比先前好多了,不由得霁然色喜,轻轻呼唤:“侯爷,侯爷。”
  江野没有醒来的意思。
  “哪有那么快醒来?”净尘大师站在房门口,冷不丁来了句。
  聂屿舟并未因此受挫,反而笑道:“净尘大师,你瞧,侯爷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这些日子,江野脸色一直苍白得像死人,昨天服用人参汤后,今天脸色就有了人样,净尘大师的治疗方法确实有效。
  净尘大师不以为意,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倒是小不野屁颠屁颠走过来,“吧唧”,亲了一口江野的脸颊,笑得纯真可爱。
  聂屿舟惊愣了下,小不野可真勇啊。要是江野醒着,估计那双凌厉的眼神就能吓哭小不野。不过他昏迷不醒,旁人看过去就只会觉得这是个病重的需要照顾的帅哥。
  聂屿舟一把将小不野捞进怀里,小不野软软糯糯的,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肉包子脸颊。又见净尘大师走了出去,不在房间,聂屿舟悄悄问小不野:“小不野,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睡着的大哥哥?”
  小不野笑得露出白白的乳齿,戳了下江野的脸颊:“他长得好看。”
  聂屿舟:……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看来没有人不喜欢颜值高的,小孩也不例外。
  聂屿舟学着小不野,也壮起胆子戳了下江野的脸颊,轻声呢喃道:“他确实长得好看。”
  江野鸦羽般的长长睫毛忽然极轻地颤了颤。
  小不野拉着聂屿舟的手,道:“大哥哥你也长得好看,比睡着的大哥哥还好看。”
  聂屿舟歪着头,眉开眼笑道:“是吗?我比他好看?”
  小不野点头:“大哥哥不仅好看,还很温柔。”
  看来就算昏迷,连小不野也能感受到江野的阴狠气质。聂屿舟又问小不野:”如果睡着的大哥哥醒过来,很凶,你怕不怕?”
  小不野认真思考了一小会儿才摇摇头道:“不怕不怕。他凶我,我就躲你后面。有你挡着,我就不怕。”
  聂屿舟闻言不知为何还挺高兴的,又心道,有时候我也挺怕他的,他人怪疯癫的。
  用完早膳后,聂屿舟又伺候江野喝粥。
  说实话,他怪心疼江野的,这些天只能喝粥,或是白粥、南瓜粥,或是小米粥、菜叶粥等等,哪怕聂屿舟尽量加点料进去,来来回回也还是没什么味道,寡淡如水。
  虽说聂屿舟这些天一直吃素,最里头也寡淡,很想念从前大吃大喝的富贵日子。但好歹现在可以变换口味,也不全是流食,比江野的粥食还是好很多。
  另聂屿舟惊喜的是,今天江野喝粥倒比之前顺利很多,流溢到外面的少了很多,稍微流出一点,聂屿舟都会及时用帕子给江野擦拭干净。
  聂屿舟笑着道:“侯爷今天好乖啊。”
  明境也帮衬着,道:“是啊。今天侯爷吃粥没有怎么流出来,这样少夫人也不用那么辛苦,比前些天好多了。”
  “现在伺候习惯了,就觉得没什么,只盼着侯爷好。”聂屿舟喂完一整碗粥,瞧着江野的面容,“你说会不会侯爷虽然没醒,但人已经开始有意识了,所以才会这么配合?”
  “也许吧。奴才想,侯爷很快就会醒了。”明境不忍心打破少夫人的幻想,况且他自己也十分渴望侯爷能早点醒过来,重振威风。
  聂屿舟喂完粥,用沾了温水的毛巾给江野擦脸擦手。他如今不过十八岁,从前不曾做过照顾人的活,事到如今,只能慢慢都学会了,将江野伺候得很好。
  晴好的上午没什么事做,聂屿舟就让明境把前几天做的轮椅推出来,再将江野抱上去,推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也许对病情有好处呢。
  山顶风大,聂屿舟给江野穿足了衣裳,又披上狐裘,阵阵山风吹过,掀起两人的衣裳,很有意境高远的意味。
  望着山顶的风景,又看看轮椅上的江野,聂屿舟心情很平静。
  江野在他面前吐血倒地那天,确实吓坏他了,魂飞魄散,不知道如何是好,仿佛天崩地裂。好在来到无妄山,净尘大师出手相助,保住了江野的性命。
  虽说这些日子很辛苦,但聂屿舟觉得一切都值得,只要江野平安无恙。
  他也知道江野醒过来这件事急不得,越急,日子越难熬。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江野,放平心态,和他度过每一个平凡的日子,其余的静静等待就行。
  眼前是绿树青青,抬头是白云悠悠,聂屿舟坐在石头上,对江野道:“侯爷,无妄山的风景还挺漂亮的,等你醒来,我们可以再一起好好欣赏。我觉得净尘大师和小不野在这生活也挺好的,安静自在。”
  没有人回答聂屿舟,他习惯了这样坐在江野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过了半晌,聂屿舟进小竹屋,拿出江野的画像,先前只差一点就完成这幅作品。现在得了空,聂屿舟索性重新执笔。
  否则再耽搁下去,画的色彩就会有明显区分。他希望给江野画出一幅世间仅有的绝妙的画来。
  之所以会把画带上山,是因为聂屿舟早先做好了江野病死的准备,如果真那样,怎么着也要千方百计唤醒江野,让他看一眼这幅画。
  白云在风中流动,聂屿舟终于将画上最后一部分色彩补充完整,整幅画顿时栩栩如生,非常逼真。他画的并非中国传统国画,而是油画,充分把握光线阴影等,对江野进行了真实的绘画。
  聂屿舟将画转过来,放在江野面前,微微笑道:“侯爷,你的画我画好了,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瞧一瞧?”
  自然是没有人回应。
  半晌后,聂屿舟平静地收好画,将江野推进房间。
  净尘大师刚好读完一卷佛经,小不野也跟着他跪在蒲团上,却一个劲儿乱动,完全没有半点佛性。
  净尘大师将佛经放回供桌上,转身对聂屿舟道:“治了这么多天,江野都没醒,看来治疗无效。”
  最怕郎中说不行,说没救了。聂屿舟紧张道:“那净尘大师是要换个法子吗?”
  净尘大师斜眼瞥着聂屿舟和江野,道:“都已经这样了,还能用什么法子?江野这辈子都醒不过来的。”
  聂屿舟不防净尘大师突然这么说,如遭晴天霹雳。他以为只要净尘大师出手,江野迟早会醒过来的。聂屿舟道:“可是,侯爷他看起来脸色明明更好了啊,也许这两天就会醒过来呢。”
  净尘大师毫无悲悯之心,淡淡道:“回光返照而已。也许三年五载后他才会醒,鬼知道。”
  三年五载?说实话,要在无妄山山顶过三年五载,确实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但聂屿舟并不打算放弃:“侯爷是因为我才会陷入重度昏迷的,我会等他醒来。”
  净尘大师目露疑光,加重语气道:“若是三年五载也醒不过来,要二十年三十年呢?”
  聂屿舟不敢想象如果真如净尘大师所言,那接下来二十年三十年该有多么孤寂无趣,守着孤山,守着植物人。不过反正他也没有别的一定要做的事,如果有,那也是等江野醒过来。
  做人,必须知恩图报。
  聂屿舟微微一笑:“二十年也好,三十年也好,我都会等侯爷醒过来。我可以给他画很多张画像,一直画到我们都老了。”
  一定要等他醒过来,亲口对他说一句谢谢。
  “你们老了,我就长大了,到时候我来照顾睡着的大哥哥。”小不野突然跑过来拉住聂屿舟的手,笑得极甜。
  聂屿舟被他给逗笑了,捏了捏小不野软软的脸颊,笑着说:“是哦,还有你可以照顾我们两个老头子。”
  净尘大师一把将小不野拉过去,道:“小不野才不掺和你们那些破事。其实你和江野是被迫在一起的,并没有什么情分,你何不趁这个机会远走高飞?我一定不会阻挠你。”
  聂屿舟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他也不知道自己对江野是什么感情,他以前幻想过爱情,温馨和睦坚定,但和江野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都和那三个词不沾边。
  聂屿舟琢磨片刻后,道:“我和侯爷是没有爱情,但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我知道侯爷并不是个真正的恶人,而且他待我好,我是不会做白眼狼的。”
  没有人注意到江野的睫毛几乎不可察觉地轻轻震颤了下。
  净尘大师不屑道:“搞不定你们这种人在想什么,一个疯疯癫癫,一个矫情善感。”
  他抱起小不野进了房间,像是怕小不野和聂屿舟江野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会被他们传染某种痴病。
  聂屿舟走到佛像前,跪在蒲团上,上了一炷香。他从前是不信神佛之说的,但此时他不由得希望神佛帮他一把,可别真让他等个二三十年。
  ——喁稀団M
  聂屿舟这个人没有多高尚多纯洁,他还想带上自己的小金库,去过几年富贵奢华的日子。
  “佛祖啊,江野虽然确实杀了些人,杀人的手段也比较残忍,但他杀的人都是罪有应得。请您大发慈悲,让他早点醒来吧。我报完恩情,才能离开得无牵无挂。佛啊,请听听我诚挚的恳求吧。”
  聂屿舟对着佛像真诚地磕了三个头。
  江野:……
  原本就打算晚点睁开眼的江野听到这话,决定要更晚睁开眼,不然聂屿舟就跑了。
 
 
第28章 
  入夜后,聂屿舟如常脱掉江野的衣裳,将他放进浴桶,浸泡在药汤里,却发现江野似乎比平时热一些,尤其是脸颊红得像火烧。
  为了确认他的体温是否真的比平时高,他还用脑门贴在江野脑门和脸蛋上,发现对方确实烫烫的。
  聂屿舟忙告诉净尘大师:“侯爷好像发热了。”
  现在他一门心思照顾江野的身体,一丁点变化他都能感觉出来,很怕江野在苏醒过来之前会出事。
  净尘大师走进来,观察半晌,也觉得匪夷所思,每天聂屿舟把江野照顾得这么好,按道理江野不会发热。他缓缓开口道:“江野身子异于常人,在苏醒过来之前,出现点状况也正常。”
  聂屿舟还是免不了担忧:“他不会有事吧?”
  “要出事早就没命了,到今天还有气息就死不了。”净尘大师开始施针,语气不咸不淡。
  聂屿舟还是不能放心,过一会儿就给江野手测体温。说来也怪,没多久江野脸蛋的滚烫就退了下去,但等聂屿舟给江野用清水擦洗身体的时候,他的脸又烫了起来,比先前还烫。
  聂屿舟吓到了,手足无措道:“净尘大师,侯爷体温这样骤升骤降真的没问题吗?”
  净尘大师再次绕过竹子屏风走过来,聂屿舟放了块布在水面上,避免净尘大师看到江野的关键部位。
  以江野的那性子,一定不喜欢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聂屿舟看属实是迫不得已,其余人就能免则免。
  净尘大师看到江野不知整个面部,甚至脖子都红了起来。
  他暗暗思忖江野体温变化的时间,先是聂屿舟将他脱光放进浴桶,又是聂屿舟给他擦洗身体的时候。他问聂屿舟:“你们以前有这么赤诚相见过吗?”
  聂屿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净尘大师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他和江野只是名义的夫妻,从来没有过肌肤之亲,更别说给对方洗澡。
  净尘大师道:“我明白了。他虽然没醒,但已经开始有了意识。知道你在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所以才会脸红。”
  聂屿舟目瞪口呆:“所以侯爷不是发热,只是脸红?”
  “对。”净尘大师道,“这个疯子杀气人来不眨眼,被你看两眼反倒害羞,真是荒谬。”
  聂屿舟:……
  江野:……净尘秃驴,你闭嘴!老子要捏碎你脑袋!
  净尘大师冷静从容地走了出去,聂屿舟开始不冷静了,净尘大师的意思是现在江野意识苏醒了?可以感觉到我的触碰他的身体?那他可以听到我说话吗?
  聂屿舟瞬间扔掉手里的毛巾,距江野一段距离,咽了下口水,问道:“侯爷,你不会真能感受到我给你洗澡吧?”
  江野这时候当然不可能睁开眼。
  聂屿舟又道:“我实在没办法啊。不洗澡,你会发臭的,作为你的冲喜男妻,我有责任有义务把你洗得干干净净。你放心,我绝对没有亵/渎你的一丝一毫行为,对你以及你的身体都秉持着崇高纯正的兄弟情。”
  若在平时,江野一定会忍不住讥笑,或者恹恹地揉揉眉心,嫌弃聂屿舟废话多。
  但现在他闭着眼,纹丝不动,耳边传来聂屿舟滔滔不绝的说话声,脸上的红润反倒退了下去,恢复了平日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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