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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难撩(古代架空)——晏云酌

时间:2024-01-02 13:09:51  作者:晏云酌
  冯皎将贺长莲交代的一番话如实禀报,宋锦嫣已经面如土色。
  “陛下!臣妾……臣妾知错!”宋锦嫣哽咽着抓住永嘉帝的衣摆。“臣妾一时糊涂!陛下……”
  “你为何要这么做?”永嘉帝神色如霜,静静地看着她,“皇后得罪过你?”
  宋锦嫣哭着摇摇头。
  “那就是彦儿得罪过你?”
  宋锦嫣还在哽咽着,“臣妾……臣妾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没想害二殿下……”
  “那你是想如何?”永嘉帝定定看着她。“先前,朕曾经发落过彦儿,你是不是就以为,没有人会跟暄儿抢太子之位了?”
  被一语说中,宋锦嫣低下头,面露愧色。
  永嘉帝眯了眯眸,神色里划过一抹厌恶:“朕平日里最不喜的,就是旁人对太子之位指手画脚。暄儿有你这样的母妃,就永远不会是太子。”
  宋锦嫣猛然间抬眸,眼泪簌簌而落:“陛下……”
  永嘉帝深吸一口气:“朕还有最后一事。你的所作所为,可有人指使?”
  宋锦嫣摇头。
  “宋阁老呢?”永嘉帝皱着眉。“他可曾知情?”
  宋锦嫣又摇了摇头,然而她却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陛下!臣妾真的知错了!陛下看在叔父年事已高的份上,原谅臣妾一次……臣妾……臣妾愿意向皇后娘娘和二殿下赔礼道歉!”
  永嘉帝冷笑一声,目光中似嘲讽,似哀戚,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皇后连朕都不会原谅,又岂会原谅你。”
  最后,永嘉帝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冯皎。”
  “老奴在。”
  “去传话,命宗人府立刻释放靖安侯和二皇子。”永嘉帝沉声道。
  “是。”冯皎应下,然而他仿佛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又说,“陛下,二殿下在刑部,不在宗人府。”
  “刑部?”永嘉帝蹙眉。“彦儿为何会在刑部?”
  “回禀陛下,宗人府审问二殿下无果,是宋阁老命人将二殿下带去刑部审问的。”
  “呵……宋阅倒是好大的胆子。”永嘉帝睨了一眼宋锦嫣,看得她身子一颤。
  “你派人走一趟刑部,把彦儿接回承乾宫。”永嘉帝闭了闭目。
  “老奴遵旨。”
  “至于淑贵妃。”永嘉帝神色暗淡。“陷害皇子,德行不堪。褫夺封号,废为庶人。”
  “陛下!”宋锦嫣大恸,膝行几步,扑到他身上痛哭不已。“陛下,臣妾不要!还请陛下念在往日情分上饶了臣妾一次……”
  冯皎见状,给一旁的宫女们使了个眼色,命令她们把宋锦嫣拉开。
  听着她的哭声,永嘉帝依旧不为之所动:“看在你身子尚未完全恢复的份上,朕准你留在延禧宫。但是从今日开始,延禧宫无诏不得任何人进出。”
  宋锦嫣被宫女们强行拉开,依旧跪地痛哭不止:“陛下!臣妾死不足惜,可是暄儿不能没有母妃啊……他才十一岁,陛下……”
  永嘉帝已经转过身去,闻言,却又迟疑片刻,最终对冯皎说道:“派人把暄儿送去撷芳殿。”
  “是。”
  寝殿里,仍不断传来宋锦嫣的哭声,永嘉帝离开了延禧宫之后,宫门立刻落了锁。
  永嘉帝走到轿辇前,正欲上轿,却突觉一阵心绞痛,脸色惨白,他下意识捂住心口,却猝不及防吐出一口血。
  “陛下!”冯皎吓坏了,惊叫道。“来人!传御医!”
  【作者有话说】
  明天澜玉和阿辰就能见面啦
 
 
第72章 
  养心殿里,浓郁的龙涎香混合着药香,下人都在忙碌着,嫔妃们在外跪候,御医们在商议着永嘉帝的病情。
  冯皎一直侍奉在旁,瞧见龙榻上永嘉帝缓缓睁开眼睛,忙招呼太医:“陛下醒了。”
  御医曹珍吉忙走过来,给永嘉帝切脉,片刻过后,方才开口:“陛下已经无事了,往后,还要好生保重龙体。”
  冯皎忙问:“陛下许久未曾犯过心疾,今日这是怎么回事?”
  曹珍吉:“还是旧疾。本无甚大碍,只是今日陛下急怒攻心,这才导致旧病复发。”
  永嘉帝闭了闭眸:“退下罢,朕无事。”
  曹珍吉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寝阁只剩下了两个人,冯皎上前,低声问道:“各宫嫔妃都在外面,主子可要让哪位娘娘来侍疾?”
  永嘉帝:“皇后可在?”
  冯皎略一迟疑:“皇后娘娘……不在。”
  闻言,永嘉帝神色稍暗:“那就让她们都回去罢。”
  “是。”
  冯皎遣散了各宫嫔妃,恰好宫人送来了药。永嘉帝用药之时,突然开口闻道:“冯皎,你觉得宋阁老可知晓此事?”
  “啊?”冯皎有些不明所以,过了一会儿,才想起陛下说的应该是淑贵妃——如今已是宋庶人之事。“这……奴才不敢妄加揣测。”
  “你尽管揣测。”永嘉帝说。“朕恕你无罪。”
  冯皎思索一阵,低声说:“老奴确实不清楚宋阁老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但是老奴心想,两位殿下之间,宋阁老定然还是更喜欢大殿下的。毕竟,大殿下身上也有宋家的血脉。”
  听了这话,永嘉帝神色又沉了下来:“朝堂和后宫争斗不休,朕都可以容忍。可是朕最忍受不了的,就是他们觊觎这个太子之位。”
  冯皎心思一时千回百转,试探道:“陛下可要传唤宋阁老前来问话?”
  永嘉帝:“你以为宋阅跟淑妃一样蠢,问话就能问出来?”
  冯皎一听,面露难色:“老奴愚笨,本就不懂朝堂上的事情,主子莫要为难老奴了……”
  永嘉帝长叹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把药尽数饮下,将药碗放到一旁。“传令下去,内阁首辅宋阅年事已高,朕允他辞去首辅之职,就让他平级调往金陵,继续当他的吏部尚书罢。”
  金陵是晟朝的陪都,与凤京府一样,也有一套完整的官制,但却几乎没什么实权。向来被当做致仕之前的官员们养老的地方。若是被调往此处,基本上就相当于离开朝堂了。
  “是。”冯皎默默答了一声。“主子,还有一事,奴才不知当不当讲。”
  “想讲就讲。”
  “方才奴才按照主子的吩咐,遣人把二殿下送回承乾宫。”冯皎低声说。“回来的人禀报,二殿下在刑部……受了些伤。”
  永嘉帝皱了眉:“伤从何来?”
  “……是拶刑。听闻,是宋阁老的旨意,要刑部务必审讯出结果。然后就……”说到这里,冯皎故作迟疑,没有继续说下去。
  永嘉帝冷了脸色。“宋阅他好大的胆子,还敢对彦儿刑讯逼供?”
  冯皎连忙道:“主子,主子消消气。太医说了,您不可再动怒。”
  “怪不得阿音没过来,她应当是在照顾彦儿……”永嘉帝闭了闭目,轻声道。“彦儿伤势如何?”
  “奴才……不知。”冯皎低声说。“但是想必不会太重。刑部应该知晓分寸,若真伤到了二殿下,他们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呵……”永嘉帝倏地冷笑一声。“彦儿若真留下什么伤,岂非就相当于把太子之位让出去?”
  按照晟朝的惯例,太子的人选,身上是不能有任何残疾。想到这里,冯皎不由深吸一口气:“这……若是宋阁老当真有这个心思,他的胆子也未免也太大了些。”
  永嘉帝沉着脸色,思索许久,又道:“传旨,内阁首辅宋阅三朝元老,如今年迈,朕允其致仕,限三日内做好与内阁和吏部的交接。”
  “……是。”冯皎应下。
  永嘉帝躺在榻上闭了闭目:“让皇后过来一趟。”
  “现在?”
  “就说,看在朕已经无罪释放彦儿和澜玉的份上,让她来探望探望朕。”永嘉帝低声说。
  “……老奴遵旨。”
  楚凌钧走出地牢的时候,耀眼的日光照得他下意识眯起了双眸。不知不觉间,他居然已经在宗人府待了五日。等到适应了室外的光线,他方才睁开眸子,走向宗人府的大门。
  “澜玉!”
  大门大开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紧接着,那个身影阔步走上前去,随后用力抱住了他。
  段愉辰深吸了一口气,将他抱得很紧。
  身上的鞭伤还未完全结痂,楚凌钧被他碰到伤口,不由身形一僵。
  “想你了,澜玉……”段愉辰闷声道。
  伤处隐隐作痛,楚凌钧却不忍心推开他,反而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背:“好了,我在。”
  段愉辰缓缓呼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身上的全部负重,但却仍不肯放开他。
  “快说,你也想我了。”
  楚凌钧觉察出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哽咽,想了想,垂下了眼帘:“嗯……想你了。”
  段愉辰始终抱着他,很久都没有放开。而楚凌钧就这样任他抱着,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
  楚凌钧想着如何安慰他,片刻之后方才开口:“抱着你都有点硌得上了,这几天没顾上好好用膳吧?”
  段愉辰最终还是放开了他,眸中带着几分埋怨:“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看看你,都瘦了!”
  楚凌钧神色稍缓:“我这里待了这些天,瘦几两是应当的。倒是你,”他抬了抬手,想去触碰他的眉眼,然而手停在半空中,最终却还是负到了身后。“何止是没好好用膳,想必,也没好好休息。”
  段愉辰更不高兴了,索性侧过身去,一副赌气的模样。
  本想好好哄人的,楚凌钧也不知道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他轻叹口气,轻轻牵起段愉辰的手。“好了,先回家。”
  段愉辰意思意思想甩开他的手,但楚凌钧却牵得很紧,段愉辰故作不满,偏偏站在那里不动。
  “你身上的伤,好的如何了?”
  楚凌钧:“好得差不多了,你送来的药很好用。”
  “让我看看你的伤。”段愉辰闷声道。
  楚凌钧心里直叹气:“回家,回家再说。”
  段愉辰脸一撇,更不满意了。
  楚凌钧无奈道:“又怎么了,大小姐?”
  段愉辰哼哼几声,面色不善地瞧着他:“回家回家,就怕在外面被人看见。”
  说着,他突然倾身吻上楚凌钧的唇,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挣脱。
  楚凌钧面容一怔,想强行推开他,却怎么也下不了手。偏偏段愉辰的吻十分强势,扣着他的后脑,撬开楚凌钧的唇齿,长驱直入,肆意地索取,仿佛要把这五天欠下的吻全都索取回来。
  楚凌钧心跳得厉害,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从前两人接吻,楚凌钧总是尽量配合着他,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忍不住分出精神来关注着四周,到底还是担心有人瞧见他们……
  殊不知,远处的季临已经抱着剑背过身去,只当什么都没看见;宗人府门口的两名守卫也侧过身子,看向另一处。
  马车走在回府的路上,楚凌钧坐在车厢里,段愉辰抱着他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如此说来,淑贵妃自知她怀的孩子是死胎,恰逢彦儿送鹿给她,她才想出这么一条计策。”听完了段愉辰一番叙述,楚凌钧若有所思道。
  段愉辰深吸一口气,说:“这些年来,皇兄身子本来就不好,后宫很久都没有孩子了,她难得有了身孕,若是生下死胎,皇兄难免会失望。所以,她才有了此计,若是得逞,彦儿被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宋锦嫣也会更得皇兄怜爱,可谓一举两得。”
  听到这里,楚凌钧神情暗了暗:“看来,我们一开始都想错了,虽说无论是宋阅还是宋锦嫣,都不可能去害这个孩子,但是没想到,这个孩子本来就活不下来。”
  “后宫的一贯伎俩,祸水东引。”段愉辰靠在他的肩上,手搂在他腰侧,时不时摸一下。“只可惜,淑贵妃实在愚蠢,还将此事瞒着宋阅。若非如此,以宋阅那只老狐狸的心思,说不定他真能帮着淑贵妃把这件事情摆平。”
  “我还有一事不明。”楚凌钧垂眸看着某人十分不老实的手,在他没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之前,他暂时也没有躲避。“那些被下了雪青紫芨的鹿肉残渣,为何玄羽司没有查到?”
  “想必是淑贵妃销毁了证物,然后对玄羽司说已经丢掉了。”段愉辰的手隔着衣裳玩弄着他肋间的肌肉。“她这么说,玄羽司也没有办法。但是这东西实在是很重要,幸好有阿姐,是她的人从延禧宫把那些残渣找到,然后送到了我这里,我就让季临去查里面到底是被下了什么毒。寻了好几个郎中,这才发现里面并不是芨青草,而是雪青紫芨。淑贵妃久居深宫,怎么可能知道雪青紫芨这种东西,定然是一直给她诊脉的贺长莲动的手脚。”
  楚凌钧若有所思,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试图阻止那只乱摸的手。“你是如何让贺长莲说出实话的?毕竟,他既然为淑贵妃效命,这件事情万一败露,淑贵妃定然不会放过他。”
  段愉辰没有得寸也要进尺,搂在楚凌钧腰侧的手开始默默地解他的腰封,挑了挑眉梢说:“威逼利诱嘛,毕竟我的手里已经有证据了,铁证面前,他还如何不招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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