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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难撩(古代架空)——晏云酌

时间:2024-01-02 13:09:51  作者:晏云酌
  楚凌钧微微颔首,心下赞许,面上却不显。“你做得不错。”
  “况且,我手里还有他的把柄。”
  “什么把柄?”
  段愉辰笑了笑:“这个贺长莲养了个外室,还有个私生子。贺长莲挺疼他的,每个月一半的俸禄都送去给外室和私生子。晟朝律例,朝廷命官是不得养外室的,否则若是被发现,也得降职罚俸。”
  楚凌钧有些无语:“你连人家的私生子都能查得出来?”
  “是啊,澜玉的事情,本王怎么可能不尽心竭力呢?”段愉辰眨眨眼睛,笑着看他。“不过这件事情,是季临查的,本王只命他找出贺长莲的把柄,谁知道他把人家私事都给扒出来了。”
  楚凌钧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敷衍道:“……那他还挺厉害的。”
  “是吧?暗卫营出来的,除了武功好,侦察和搜寻也是一把好手。”段愉辰夸赞道。
  楚凌钧瞥他一眼:“……季临有你这么个主子,真是他的福气。”
  段愉辰笑笑,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搂在他腰上的手已经把腰封解开了一半:“本王有澜玉这么个心上人,也是本王的福气。”
  楚凌钧无奈叹了口气:“你到底在摸什么?老老实实的就这么难?”
  段愉辰噘噘嘴不满地说:“你被关押宗人府,我都禁欲好几天了,摸几下怎么了?”
  楚凌钧十分无语,抓住他的手腕放一边,不准备再理会他,免得越理他他越来劲。
  但段愉辰自是不想老实,时不时的亲他两下,摸他两把,只恨不得在这马车里来上一场。
  楚凌钧不惯着他,每逢段愉辰试探,他都投之以冷眼,段愉辰虽不高兴,却也不肯退缩,就仗着楚凌钧不会把他怎么样而胡作非为。但是,毕竟这是在马车里,他也不敢真做出什么,免得真惹到楚凌钧,被扔下马车。
  然而过了一阵,楚凌钧突然觉察到身边的人好像老实了下来,也不乱摸了。他垂眸一看,只见段愉辰已经靠他肩上睡着了。
  他闭着眼睛的时候,难得显得十分乖巧,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片阴影。
  楚凌钧轻叹口气,脱下了身上那件直裰,盖在段愉辰的身上,又让人靠在自己怀里,给他一个舒服的姿势入眠。他知道,段愉辰这几日为了调查这起案件东奔西走,数日不眠不休,定然十分劳累。
  一刻钟过后,马车在侯府门口停了下来。楚凌钧轻声唤道:“醒醒,到家了。”
  段愉辰没有动静。
  楚凌钧垂眸一看,又唤一句:“阿辰?”
  看着怀里的人紧闭着双眸,脸颊还微微有些泛红,楚凌钧这才后知后觉地感知到,怀里的温度似乎有些过于高了。
  他皱了皱眉,手背抚上段愉辰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却发觉一片滚烫。
  “发烧了自己都不知道,还上蹿下跳的。”楚凌钧看着他已经睡过去的模样,叹了口气,用那件直裰把人一卷,将人抱了起来。
  驾车的季临撩开车帘,瞧见侯爷亲自将自家主子抱下马车,眼睛睁得圆圆的。
  进门之后,陈湛听到有人回来了,赶忙出来迎接,看见是楚凌钧,顿时喜上眉梢:“侯爷回来了!”
  然而,他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十分惊讶。只见王爷裹着自家主子的衣裳,还被他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而且……侯爷的腰封似乎有些松松垮垮的……
  楚凌钧:“去找大夫来。”
  “啊?哦……”
  楚凌钧抱着昏迷不醒的段愉辰走进屋子,陈湛还没缓过神来。正准备出门去找大夫,季临停好了马车,走了进来。
  “他俩是怎么了?”陈湛不由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他俩刚才不会是在车里……”陈湛有些难以启齿。
  季临看着他的模样,不由轻咳一声。“我刚才在驾车,并没有听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陈湛努力地试图说服着自己:“好吧……不过也能理解,毕竟,那个叫,小别胜新婚。”
  可是刚才的一幕在他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可为什么王爷他……他从前明明在侯爷上面的啊。”
  季临有些难为情:“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算了算了。”陈湛摆了摆手,叹口气说。“你进去看看侯爷有没有什么吩咐,我赶紧去请大夫。”
  【作者有话说】
  这章本来是两章,但不是很好断章就干脆一起发了~
  所以明天就不更啦。后天见!
 
 
第73章 
  大夫诊完了脉,开过药方之后就离开了,但是段愉辰还在睡着。
  楚凌钧一直陪在他身边,时不时探探他额头的温度,然后给他换湿帕子降温。
  只是段愉辰睡着觉也十分不老实,一会儿平躺着,一会儿侧躺着,每次翻身,额头上的帕子就会掉下去了。正坐在案后看公文的楚凌钧听见动静,总是不厌其烦地重新将帕子放好。
  一直到了夜里,临近亥时的时候,楚凌钧正欲再给他换一块湿帕,然而走到床边,却瞧见某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盖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眨了眨眼睛瞧他。
  “醒了也不知道吭一声。”楚凌钧淡淡看着他,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只觉已经好了不少。
  段愉辰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弯眸一笑:“看着你在忙,就没打搅。这几天,神机营和三千营积攒了不少公文吧?”
  楚凌钧收回了手,沉眸瞧着他:“你是怎么回事?若不是季临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这几天你都没睡个囫囵觉。”
  段愉辰一听,撇撇嘴又露出他那副委屈的模样:“我才刚醒,你又数落我,早知道不醒了,昏死过去算了。”
  楚凌钧知道他这是装出来的委屈,可又忍不住一时恻隐,放软了声音:“没数落你。大夫说,你这是连续几日不眠不休,劳累过度才引起的高烧。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的身体都没数么?”
  段愉辰悠悠一叹:“哎,睡不着嘛。没人给本王暖床,榻上太凉,孤枕难眠啊。”
  楚凌钧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故意不接茬,只幽幽道:“那天我都说了,不好好休息,就会气色不好;若是气色不好,也就没以前好看了。”
  段愉辰神情微微一变,果然上钩了。他向来在意自己的相貌,被心上人这么一说,更不高兴了,不由阴阳怪气起来:“还没年老色衰呢,这就开始嫌弃本王了。等过上十来年,某些人还不得把本王赶出这靖安侯府。”
  楚凌钧瞧着他当了真,心下轻笑,正想着再安慰两句,恰在此时,下人送来了刚熬好的药。楚凌钧将药接了过去,走到床边将药碗递给他:“喝了。”
  段愉辰听着这命令的语气,更是烦躁:“不喝。”
  楚凌钧不想跟生病的人计较,于是在床畔落座,用药匙舀起一勺,送到他唇边。
  段愉辰故意别来了脸,哼哼几声。楚凌钧面色不改,继续将药匙喂到他唇边,他这才故作心不甘情不愿地喝了一口。
  楚凌钧瞧着他喝完一勺,又重复之前的动作,继续喂他。
  段愉辰想着要不要矫情上两句,等着某人哄他,可是又觉某人说的话没一句他爱听的,刚才还嫌弃他没以前好看了……想到这里,段愉辰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
  楚凌钧自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还道难得他这次这么听话,居然乖乖地把药喝完了。看来,方才那一招还是有些用处的……
  喝完药之后,段愉辰往床围上一靠,又计上心头:“澜玉啊。”
  “怎么?”
  段愉辰凑上前去,冲他眨了眨眼睛:“你看,这几天我为了你东奔西走,都没好好休息,你是不是该好好补偿一下我?”
  楚凌钧敛了神色,淡淡道:“大夫说你身体好着,只是有些劳累,歇息几天便是了。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事?”
  段愉辰不死心道:“那本王既然这么康健,是不是应该做些年轻人该做的事?”
  楚凌钧眯了眯眸:“你又想做什么?”
  段愉辰压低了声音,煞有其事道:“这几天你在不在府里,我都禁欲好几天了。”
  楚凌钧就知道他没打什么好主意,冷笑一声:“你禁欲好几天,关我什么事?”
  段愉辰又摆出那副故作委屈的神色:“我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你不能总让我一直这样吧?”
  “哦?我把你怎么样了?”楚凌钧眯眸看着他,“刚退了烧,就消停一会儿。再没事找事就自己出去,别让我动手。”
  “……”段愉辰快委屈死了。
  亥时二刻,到了就寝的时候。楚凌钧看着那个躺在床上赌气的人,将掌心覆在他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却被段愉辰烦躁地挥开了手。
  虽然只摸了一下,楚凌钧也探出他已经没事了,便也放心了下来。于是脱掉了外衫和中衣,换寝衣的时候,段愉辰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
  楚凌钧手上动作一顿:“怎么了?”
  “你的伤……”段愉辰声音一顿。
  楚凌钧这才发觉,方才换衣服的时候,想必是让他瞧见背上的旧伤了——那六十道鞭伤,是在宗人府留下的。
  楚凌钧迅速将寝衣穿上。“已经好了。”
  段愉辰:“让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
  段愉辰坐起身来,撇撇嘴:“我担心你,让我看看你的伤,要是没什么事,我不就不用担心了吗?”
  楚凌钧躺上了床,垂了垂双目,说:“已经结痂了,不好看。”
  段愉辰轻哼一声:“虽说你嫌弃本王没以前好看了,但是本王可不会像你一样,以貌取人。”
  楚凌钧:……
  段愉辰:“衣裳脱了,让我看看。”
  楚凌钧深吸一口气,寝衣刚刚穿好,无奈只能起身,把暗扣解开。随后他背过身去,缓缓将寝衣脱了下来,露出宽阔的脊梁。
  伴随着他的动作,段愉辰也看到了他背上密密麻麻的伤。
  那日在宗人府中,段愉辰送去的伤药是上好的金疮药。但无论是什么灵丹妙药,也不可能将那六十道鞭痕尽数抹去。如今,那些伤处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但依旧能隐隐看出当初施刑时带来的痛苦——伤痕纵横交错,整个脊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而且,楚凌钧的身上不只有那六十道鞭伤的痕迹,还有不少刀剑旧伤,各种各样的伤痕重叠,看在眼里,让段愉辰的神色也暗了下来。
  楚凌钧无声轻叹口气:“非得看,可是吓到了?”
  说着,他正欲把衣裳重新穿好,段愉辰却突然握住他的手腕。
  “……怎么了?”楚凌钧有些不明所以。
  段愉辰没有答话,他抬手,抚上那些结了痂的伤口:“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但是伤口还在长新肉,被这样触碰,难免痒得很……
  哪知,段愉辰微微倾身,双唇触上了他伤痕,轻轻落了一个吻。
  楚凌钧身子一僵,脊梁莫名生了几分凉意。
  段愉辰的吻很轻,像是小动物为受伤的伴侣舔舐伤口一般。那样的触觉让楚凌钧有些微微不适,很痒,他的呼吸仿佛都停滞諵砜了。
  “……好了。”楚凌钧轻声制止他。
  “明天再让大夫看看吧。”段愉辰说。“能不留下疤痕最好。”
  楚凌钧轻“嗯”了一声,默默把寝衣穿好。
  熄灯之后,两人躺在榻上。
  不知为何,楚凌钧总觉得,给他看过伤之后,这家伙好像真的消停了,也不闹腾了。这样的段愉辰,居然让他一时有点不适应。再联想方才他看到他伤处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那种失意的神色……
  他好像很不喜欢那些结了痂的丑陋伤疤,还要他再找大夫看伤。
  楚凌钧背对着他侧躺着,不由垂了垂长睫。过了一会儿,他还是闭上了眼睛,准备酝酿睡意。
  然而,旁边的人却仍时不时动一下,仿佛一直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入眠。
  “你怎么了?”楚凌钧轻声道。
  “……有些睡不着。”
  “嗯?”楚凌钧微怔,下意识问,“为何?”
  段愉辰轻轻吐出一口气,“你白天睡一整天试试。”
  楚凌钧一听,心里这才放松了下来。随后,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伸出手臂想去搂他。
  段愉辰却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身子。
  “你……”楚凌钧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以往段愉辰睡不着,次次都会往他怀里挤,这一次,楚凌钧想主动去搂他,却被躲开了。
  “你的伤还在结痂。”段愉辰小声说,“我怕会蹭到。”
  “……”楚凌钧只得作罢。
  不知道怎么回事,楚凌钧仿佛也有些睡不着了。
  过了很久,他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些伤疤,是不是很难看?”
  “这个嘛……”段愉辰若有所思,“确实不好看。但是也没什么,等痂掉了,找大夫瞧瞧,用药涂一涂就好了。”
  鬼使神差的,楚凌钧又问:“你是不是很不喜欢?”不喜欢那些丑陋的伤痕。结痂之后像一条干涸了的裂缝;即便落了痂,也会留下难看的印子。
  段愉辰想了想,说:“你这话问的……我又没有那什么特殊的癖好,怎么会喜欢你身上的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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