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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废师姐重回巅峰(GL百合)——歧煦

时间:2024-01-02 13:20:31  作者:歧煦
  他们以为将荊夜玉拉下高台,自己就能取而代之,可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司翎萝心有凄然,默默抓紧了绍芒的手。
  绍芒发现后,转头看向她。
  蒜头鼻的男修说:“先点个名,山门暂且不能开,稍安勿躁。”
  在场众人,云宝鸢裙带关系最牢,她也一向不拘泥这些,张口就问:“山门为何不能开?我们已经站了一个多时辰了!老实说,我在曳影门罚站也就这么难受了。”
  蒜头鼻的男修怒上眉头,阴阳怪气地道:“说了,稍、安、勿、躁!”
  调子拖得很长,像皇都里宣纸的公鸭嗓太监。
  云宝鸢道:“重复什么?这四个字你刚说过,我的鱼还记着呢。”
  她从储物袋里拎出一条使劲扑腾的小金鱼。
  “……”
  众人无声。
  蒜头鼻觉得被云宝鸢下了面子,合上点名册要来点硬的,鹰眼那个连忙上去劝道,“曳影门云曦宁的亲妹妹,不要轻举妄动。”
  蒜头鼻鼻孔一张一合,算是把火气压了下去。
  云曦宁么,是荊晚沐的徒弟。
  除去现今销声匿迹的陆月莲,云曦宁便是荊晚沐最看重的弟子,然而最在意的人最知道怎么伤人,云曦宁竟挑唆聂神芝一同离山,另立门户。
  这些年荊晚沐也并未打压什么,任由曳影门和云霄派扶摇直上,底下人摸不准她的意思,全当她对这两个徒弟“余情未了”,也并不敢针对她们。
  蒜头鼻叫赵厘,入门很久,刚混上个理事府主事,正经师父也没拜一个,耀武扬威倒是无师自通了。
  不过遇上云曦宁的亲妹妹,他还是要掂量掂量。
  语气轻缓了些,道:“仙子,山门被凤鸟堵住啦,暂时不能进去,已经派人告知几位宗师,很快就能驱散了。”
  云宝鸢将自己的鱼收回去,宽容大义地道:“算了,你长这么丑混的也不容易,我不为难你。”
  赵厘一口血闷在嗓子眼。
  云宝鸢往里面瞧了一眼,扯了扯司翎萝的袖子,道:“翎萝姐姐,你不是会鹰语吗,不如跟这些鸟沟通一下?”
  司翎萝道:“你都说了我会的是鹰语。”
  云宝鸢道:“鹰也是鸟嘛,鹰语就是鸟语里的方言对不对,你试试么?”
  众人都朝这边看过来,司翎萝道:“……”
  绍芒道:“这些是仙禽,与我们平时见到的不同,还是等荊宗主的安排。”
  云宝鸢点了点头,“也好,那我再站一会儿吧。”
  大家都站着,偏她是个大小姐脾性。
  赵厘压着不满,悄悄瞪了她一眼。
  就看不上这种大小姐,送来做小老婆他都不要!
  鹰眼的叫李麒,比赵厘稍顺眼些,他开始点名。
  绍芒仔细听了一下,发现此事与她事先预料中有差。
  她原当荊晚沐从各大门派中挑选学员,是为牵制,可点名点到一半,她发现很多学员都来自五湖四海,并非有名望的大家族出身,还有些是给大家族做幕僚的。
  她正想到此处,听见李麒点了她的名字,她出声应,抬头却见四周投来数道奇怪的目光。
  接着又点到司翎萝和殷彩,那些目光又慢慢收回。
  绍芒只觉得后背发麻,难道是因为张榜一事?
  内门历练大比中,她得了第一,还揭发了厌次城水沫之事,引出周扶疏,也许这些人都是明白周扶疏来历的人,所以才这么看她?
  ……不太像。
  绍芒低着头深思,伴随着山门口的凤鸣,山风吹过,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一棵长在悬崖边的树。
  狂风将她推入深谷,深谷之下,是粉身碎骨还是万里前程?
  她陷入沉思,思路迷乱,没注意到山中响起的琴声。
  等到她发现时,堵在山门口的凤鸟和小鹿竟然循着琴声而去,山门很快畅通无阻。
  那琴声,一会儿怅惘如林间独酒,一会儿绮丽如艳杏烧林。
  听着听着,蓦然觉得耳熟。
  曲到尾声,她竟然能猜出旋律来。
  她轻声道:“这是……无终曲?”
  司翎萝闻声,刹那色变,怔怔道:“……是。”
  绍芒小声道:“这个曲子好耳熟,原来这就是无终曲,荊宗主和荊夜玉合力除泪精时,就是用无终曲。”
  不知在哪里看到过,荊晚沐音律修的极好。
  赵厘再一次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好像琴响无终曲是他所为,高昂着头,指挥众人往山中走。
  已至晚膳,也不好去拜见荊晚沐,赵厘安排人将学员送至修真学院,吩咐她们早些歇息,明日要听公开课。
  来到别人的地盘,再怎么嚣张的人也要收敛。
  饭堂的饭再怎么难吃也不能直说。
  回到住处,看到寝殿外的院中种满蔷薇,众人才终于没那么紧张。
  至少还能赏花。
  璇衡仙府真是一绝,这样冷的天,仙府里却如初夏一样,穿单薄的衣裳也不觉得冷。
  绍芒和司翎萝就住在隔壁,等查夜的人一走,绍芒就准备去找师姐,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察觉到有一道很强的灵力阻住她。
  这是璇衡宗,她早料到了会和周扶疏碰上,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周扶疏也是胆子大,竟然今夜就敢出现。
  白日阻她法术的,会不会也是周扶疏?
  绍芒心里这样想着,已经转身回到桌前坐下,道:“既来了,就现身吧。”
  周扶疏很快出现在她面前。
  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容,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好久不见。”
  绍芒再怎么好脾气也受不了她的笑意吟吟,“你在璇衡宗真是来去自如。”
  周扶疏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微笑道:“哪有,我这不是等夜深人寂才出来见你嘛,白天我可不敢见人的。”
  她话中有话:“不过我也确实对不住你,偏挑了个不好的时间,看你方才要出门,应该是去找翎萝吧?”
  绍芒挑眉:“来之前不知道这些事归你管。”
  周扶疏照样微笑着道:“那没有。我射中两只鹿,给翎萝和殷彩分了,让她们吃烤鹿肉,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作者有话说:
  得知国庆要值班,摸鱼怒写三千字
 
 
第80章 她要的是荊夜玉。 
  绍芒道:“鹿肉?”
  周扶疏坦然相告:“今日那些鹿乱跑, 让我看着不爽,趁你们往仙府走,我就射了两只, 做了个人情。仅两只,却是无法再多出一只给你了, 你不会介意吧?千万别放在心上,我绝对是重视你的, 否则也不至于在这样人人喊打的时候出来见你。”
  桌边放着一把素朴的剪子, 绍芒随手拿起来拨了拨烛心, 烛火先是往回缩成小小一团,像被吮走般,紧接着又嘭出来。
  周扶疏这话实在逗趣。
  绍芒和颜悦色惯了,也不讥讽:“你能在这时候出来见我, 我也很意外。”
  周扶疏倾身凑近些, 两人的影子映在绵纸窗上, 看上去亲昵温静。
  她说道:“就冲着你不打我, 我也得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你还不知道吧,外面都传, 肤施城的廖府家主廖霜明是你所杀,此番来修真学院的学员中有他的徒弟,正筹备着要向你复仇, 当然啦, 还有些热心肠的侠士们也要帮着杀你呢。”
  这倒是绍芒没想到的,她当廖霜明的事早就过了。
  难怪点名时那些人都那么看她。
  并不是想挑战云霄派的弟子,而是要替廖霜明报仇。
  至于是真想为廖霜明讨命还是想借此闻名修真界, 那就不得而知了。
  来之前, 虞绾不止一次说过, 璇衡宗与云霄派不同。
  周扶疏道:“这么告诉你吧,璇衡宗,比我的感情生活还乱,你好自为之,可别折在这儿,你对我还有大用处。”
  绍芒敛眸,并不问这个‘用处’所指,道:“他们怎么会认为廖霜明是我所杀?”
  周扶疏双手托腮,笑的很恬静,“你猜呢?”
  绍芒对她都有些无奈了,“是你散播流言?”
  周扶疏立时坐直身子,烛火映在面上,面上明暗纵深,艳不可言,“何为散播?你总是将我想的这么坏,我在你眼中可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了?”
  若是不纠从前,不问将来,这样一个窈窕颀长、纤秾合度的女子,当真是无法将她看低的。
  然而,自打廖府祠堂那夜,绍芒再也不信她的鬼话连篇。
  为了达到目的,周扶疏能把鬼说成人。
  “不然呢?”
  绍芒抬起脸。
  周扶疏伸手,强迫地抬起她的下巴,“你对我有误解啊,我冤枉。”
  看似很柔和,但只有绍芒知道,周扶疏是用握剑的力道在捏她的下巴,她心底一阵反感,大力拂开,道:“你哪里冤枉?廖霜明不是你杀的?屎盆子不是你往我头上扣的?”
  周扶疏的手被打偏,手背上出现红痕,她轻扫了一眼,并没有在意,“好吧,人是我杀的,但你要用心想想,我怎么会嫁祸给你呢,廖霜明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你杀了他,璇衡宗仙首用不拿你问罪。我确实利用廖霜明逼你去了肤施城,但在肤施城,我们可是共赢的,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你也知道了你想知道的。”
  绍芒闻言,就知道周扶疏对她近期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她微微沉声,道:“我可不想知道那些。”
  周扶疏双手撑在桌上,弯腰低头,双眼锁着她,略带讥讽:“真的吗?”
  她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了自己就是传闻中那个离经叛道的荊夜玉,却丝毫也不开怀,也不骄傲?”
  绍芒眼神微滞,侧过脸,没说话。
  周扶疏紧追不舍,“怎么可能啊?那可是荊夜玉,百年来仅此一位的生灵神,哪怕被背叛、被放逐,那也是很崇高的,亦是荣耀的,你怎么不承认那也是一种光环呢?难不成你和世间那些俗人一样了?可据我所知,人世间无数人都想成为荊夜玉,后来发现不行,他们就默契地团结在一起,打着锄奸扶弱的旗号杀死了她。”
  周扶疏慢慢直起身子,“不要相信书中的话,降妖除魔、济世救人,都是天大的谎言,你不应该这样,你要和我站在一起,早晚有一日,我们可以站在一起。”
  绍芒神色紧绷,眉峰凌厉,眼中写满了厌恶:“做梦。”
  周扶疏并不介意,仍旧笑着道:“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罢,她竟然消失不见了。
  好在绍芒早就习惯她的来去无踪,定了定神,坐在窗边细想。
  聂神芝张榜的意思是想牵出璇衡宗,让修真界知道荊晚沐背后的图谋,毕竟周扶疏是她的弟子,这个人行恶无数,她这个做师尊的好歹也得出面惩戒,可是却没见她对此有任何裁决。
  聂神芝以为,世人都知道荊晚沐包庇周扶疏,厌次城的事也一定能联想到荊晚沐身上。
  可哪里知道,世人都是欺弱怕强的,没有气性,他们才不会想要查明厌次城的真相,他们只想扬名天下。
  而现在,廖霜明的事给了他们一个好机会。
  只要杀了绍芒,为廖霜明报仇,那就能从高手如云的修真界中脱颖而出,拜一位好师父,学一身好本领,从此平步青云。
  他们甚至都不会去查廖霜明怎么死的、死在何处。
  绍芒并非第一次直面人性,十三岁那年,皇都风云诡谲,有位贤明的好官被敌党陷害,一把年纪受了五马分尸之刑,而行刑现场,无数百姓围观,甚至还有画师在一旁拓画。
  她从来知道,人心是这世上最肮脏不堪的。
  她那时候十三岁,她也不知道面对为民请命的官员受辱时该怎么办,可她知道,一定不能像去戏园看戏那样围观。
  听说去抄家时,这位官员的府里清贫到连片好茶叶都找不着。
  这个消息传出去后,城中那些观刑的百姓就说,那肯定是知道会被抄家,所以提前转移了家产。
  这些话传到宫中后,绍芒久不展颜。
  提前转移了家产?
  转去何处?
  她怀着身孕上战场,胜仗回营,孩子没了,疼了一夜。
  家里的二姐饱读医书,医术超群,湘水疫病,她请命去疫区,以身试药多次,根除疫病,回皇城没两天就死了。
  家里的三姐不谙世事,是个顽皮爱闯祸的女娘,但她娘亲死的那天,她独自将娘亲残破的尸身拼好,买了副棺材,不知道拉到哪里埋了,从此杳无音讯。
  绍芒明白,那些人之所以恶意揣测,只是不想承认自己错了。
  走上修仙之路时,她从来都没期望过得到什么人的感谢,也知道这条路上曲折重重,有可能随时丧命,可现在才明白,杀她的可不一定是妖魔鬼怪。
  她正想到这里,外头忽然传来云宝鸢的惊呼:
  “娘啊,吓死我了,你谁?大半夜在这儿干什么?”
  绍芒吓了一跳,起身去外面查看。
  门一推开,就看到云宝鸢对面站了一个面色阴晦的男修。
  那男修压着怒声:“不要这么大声?!”
  这时候已经查完夜,起来活动的修士不少,但夜已深,正常人还是会选择睡觉。
  绍芒拧眉看了一眼,出声道:“怎么回事?”
  云宝鸢就躲到她的身后,声音有些无措:“我刚闻到鹿肉味儿,过来瞧瞧,谁知道这个男的鬼鬼祟祟扒在你门口。”
  绍芒只觉得一阵恶寒:“你是谁?”
  那男修目光贪婪地望着她,脸色已经有些病态了,“我?我是……”
  很奇怪的停顿后,才道:“我是符离王府的弟子,深夜来此,是想看看师妹们睡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我在符离王府是最小的那个,还没当过别人的师兄,可能太唐突了,师妹们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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