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颓废师姐重回巅峰(GL百合)——歧煦

时间:2024-01-02 13:20:31  作者:歧煦
  绍芒重重皱着眉:“没当过师兄你总当过人吧?”
  她属实不理解。
  “大半夜在女修门口徘徊,师兄觉得这样合礼数吗?”
  “……”男修一脸阴暗,突然间笑了,愈显得渗人,“师妹莫气,我这就走。”
  说走就走,这男修很快离开女修的院子。
  云宝鸢想了想,还是将总门关上了。
  “不愧是大宗派,这种不知羞耻的男修,在我们曳影门活不过三天,我亲自给他浸猪笼。”
  云宝鸢吐槽了两句,又惦记起半路夭折的鹿肉,使劲嗅了嗅,道:“绝对有鹿肉,怎么突然闻不见了?”
  绍芒心事重重地劝道:“还不回去睡吗?明日有公开课,还不知道难度,最好养精蓄锐。”
  云宝鸢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是。”
  直到穿廊而过,她还在想,到底是谁在吃鹿肉,竟然不分享?
  要知道她晚膳时用法术烤了条小鱼,可都发给大家吃的。
  真心换真心果然是假话。
  睡前,云宝鸢给自己定了一个修学目标——学会自私。
  绍芒在院中站了会儿,等到月亮隐去,确定明日是阴天,才回身往司翎萝房里看。
  恰在此刻,司翎萝开了门,邀她进去,“站着不冷吗?”
  绍芒鬼使神差地说:“有些冷。”
  她走到门边,司翎萝伸手拉她进去,关好了门。
  绍芒的手极冷,司翎萝蹙眉,紧握着没放开,“竟然还有我帮你暖手的一天。”
  绍芒道:“师姐,刚才有人……”
  司翎萝道:“我听到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绍芒道:“不知。”
  司翎萝细致地摩挲她的掌纹。
  绍芒的皮肤白的很均匀,指腹和指甲都带着粉色,因为常年握剑,这双手很有劲,指骨俊挺,被磨出茧的部位摸上去圆浑坚韧。
  司翎萝道:“你心绪不宁,为着方才的事?”
  绍芒神色凝重,松开她的手去铺床,“周扶疏才找过我。”
  司翎萝知道她今夜要宿在这儿,心总算安下来,“她在我桌上放了鹿肉。”
  铺好床,两人坐在床边,心事重重。
  绍芒道:“师姐,刚才那个人,他是想杀我,我不知道这些,周扶疏提醒我,说外界已经认定是我杀了廖霜明,要杀我为廖霜明报仇。”
  司翎萝并不觉得意外,“那你准备如何应对?”
  绍芒道:“我怕连累师姐。”
  司翎萝犹豫片刻,道:“你安心,这些男修不足为敌,眼下还是周扶疏这个变数,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绍芒一惊,“什么办法?”
  司翎萝道:“和殷彩的母亲有关,我现在还不能下定论,等我查证之后再告诉你,若那件事是真的,周扶疏可以为你所用。”
  绍芒看着她,不知怎么,心里忽然很难受。
  “师姐这些年为了我一定很辛苦。”
  司翎萝不知如何回。
  不辛苦。
  一直都是她在拖累绍芒,若不是她,绍芒不会受这么多苦。
  绍芒为她做过很多事。
  煅狱中,绍芒说会让她寿与天齐。
  她做到了。
  所有人都让她去死时,生灵神说要让她寿与天齐。
  司翎萝再没说什么,劝着绍芒很快睡下了。
  等到绍芒呼吸平稳时,她才起身坐在床边深思。
  三十年前,她让绍芒借人间皇女的身份复生,那时,就有人告诉过她,逆天而行,她想避开的必会重来。
  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印证这句话。
  她思考着,是不是应该去见见荊晚沐。
  难道荊晚沐真的不念昔日之情?
  可是见了说些什么?
  她是怎么拼了一身修为救活了荊夜玉?
  荊夜玉是如何重蹈覆辙?
  若荊晚沐当真顾念往昔,就不会收集四小天灾。
  接下来,她必要让绍芒重回生灵神之位。
  她会怎么做?
  司翎萝不知道。
  得尽快找到陆月莲的行踪,问出那件事的真相,牵制周扶疏。
  在她难以入睡时,绍芒已经做了一个梦。
  确切来说,是有人进入她的梦海。
  但此人并未露面,止一个模糊的人影。
  绍芒远远看不清,疑惑地往那边走去。
  但无论靠的多近,仍然看不到这个人的脸。
  只能听到熟悉的琴声。
  绍芒很快记起,这旋律不正是白日听过的无终曲?
  她思索一阵,行了礼,道:“敢问前辈是璇衡仙府中哪位仙长?”
  那人不答,无终曲的灵力绵软淡曼,像暖流一样烘在梦海中。
  不知过了多久,曲子停下。
  绍芒还沉醉其中,惊道:“无终曲也有终吗?”
  半响后,那个无面人说话了,一开口就是清寒的嗓音,“故人,百年不见了。”
  绍芒没来由地抗拒,“故人?”
  “你记得这首曲子,却忘了我?”
  绍芒尽量平静地道:“前辈认得我?”
  弹琴的人收了琴,好像伤了心,“前辈?”
  绍芒见她往跟前走,下意识退了两步。
  荊晚沐的衣裙上只有袖口是卷云纹,领口都没有装饰,颈间是不起眼的珠链,却如仙降临,让人不敢直视。
  她见绍芒躲她,施法收了琴。不再动了,静静站着,
  “你想见我吗?”
  绍芒被问的一头雾水,“我不知前辈是谁,但……”
  荊晚沐苦笑:“但你猜出来了。”
  绍芒语气温和:“无终曲不是俗曲,并非人人能奏。”
  荊晚沐顿了顿,道:“既知道我,怎么还这样生疏?”
  绍芒无话。
  荊晚沐看了她一会儿,转过身消失在梦海中。
  她无法面对现在的绍芒。
  她是绍芒,她不是荊夜玉。
  她要的是荊夜玉。
  她要的,是那个受伤了会求姑姑帮她上药的荊夜玉。
  可是荊夜玉是现在才变的吗?
  百年前,她在葬神台大开杀戒,神君罚她万剑穿心之刑,放逐幽冥海,生生世世为奴为婢,供人驱使。
  可她却在受完万剑穿心之刑后,用最后的神力,为一个魔女发了神愿,宁愿自毁也不愿苟且偷生。
  在那时,她心里没有姑姑。
  荊晚沐并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神愿的,后来多番打听,也只问出一句模棱两可的咒语。
  云化雨落地,花落地成泥。
  而远古时期,人便是用泥捏成,是生命的起源。
  她用这样的远古禁术,为一个魔女求到寿与天齐的殊荣,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荊晚沐知道这个消息时,正在为荊夜玉酿酒,想着下一回相见要谈些春花秋月,不提神魔妖邪了。
  作者有话说:
  中秋啦,大家假期快乐哟~
 
 
第81章 “你把她忘了。” 
  那个人影轻慢缥缈, 逐渐消失,绍芒在梦海中循迹找了一圈,毫无所得, 迷蒙之间像是被人拥住了,身子暖和了些, 竟深睡了。
  殷彩在后窗外听动静。
  整座院子除了云宝鸢的梦话之外,什么声响都没有。
  她候了会儿, 穿过重重花影, 回到自己房中。
  周扶疏给她的那份鹿肉是烤好的, 连花椒粉也撒上了。
  这跟葡萄酒里撒盐没分别。
  殷彩看不上,找了个不用的储物戒,把东西放了进去。
  等她收拾完毕,准备入睡时, 身后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殷彩。”
  殷彩很久没听过这个声音, 身子一僵, 手里的储物戒差点丢出去。
  周扶疏衣裙曳地, 彩冠明净,嗓音温和。
  殷彩早知道会遇见她, 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可真的相见时,又无所适从。
  她不自禁抓紧了手里的储物戒, 没有回头。
  周扶疏走近了些, 笑道:“怎么不看我?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
  殷彩心里难受,好像指腹被谷子的芒针戳出血。
  周扶疏又上前几步,影子笼着她。
  殷彩如受惊幼鹿, 迅速转身, 拔了背上的大刀。
  刀横在二人之间。
  周扶疏照样笑着, 似乎是知道殷彩不会伤她,和颜悦色:“久别重逢,你送我这么大的见面礼?我可受不住了。”
  殷彩泄气地收了刀,很没出息地退开了。
  她的长相与殷元洮越发相似,幼时的鼻涕虫长成这般清潋若玉的模样,中间隔了将近百年时光,多少让人唏嘘了。
  周扶疏见她躲开,就不往上贴了,另找了处地方坐下,“鹿肉你不喜欢?”
  殷彩背过身,勉强回道:“都是杀孽。”
  周扶疏闻言,轻笑出声,“杀孽?弱肉强食,怎么叫杀孽,这世道,吃人的都有,何况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鹿。”
  她说话从来不中听,区别在于,从前是表里如一地坏,现在是笑嘻嘻地杀人如麻。
  殷彩想劝她,但话到嘴边又没说什么。
  天下谁都能指责周扶疏,只有她不成。
  周扶疏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拿捏长辈的姿态,“别随着旁人和我置气,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殷彩道:“你——”
  周扶疏蹙眉,坐直了身子,“生哪门子的气?我看看你,你能少块肉?还是能脏了你?”
  殷彩急道:“我没这个意思!”
  周扶疏紧蹙的眉舒缓下来,“那你过来么,这会儿也不会有人来找你,你担心什么呢?”
  殷彩勉强走了过去。
  周扶疏平静地看了她半天。
  殷彩不禁拘束起来:“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么看着?”
  周扶疏道:“不然呢?”
  殷彩年纪大,但经的事少,别人一百岁时已经尝尽宿世诸苦,她却不是。因此她不懂世上有些情意是见上一面就能心满意足的。
  周扶疏望着她半响,蓦然起身,腰间的佩饰流苏簌簌垂坠,她神色难辨:“我该走了。”
  殷彩微愣:“刚来就走?”
  周扶疏道:“我还有事,你早些歇着吧,明日事还多着呢。”
  殷彩看着她清瘦的脸,惊觉这张脸从来没变过。“你有什么事?”
  周扶疏摆手,全然一副不可说的样子,待她走到门口,正要幻化法术时,殷彩突然道:“你有去看过我娘亲吗?”
  周扶疏站在门口,像是当头一棒。
  慢慢回身,“没有。”
  这样简单冷淡的两个字,殷彩不知怎么回答。
  她不是很想哭,可一生唯有泪多,有一次小黄把她堵在灵田出口不让走,她哭的像死了爹一样。
  周扶疏倒是见惯她热泪滚滚的模样,习以为常了,“我送你去云霄派之前就说了,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浅薄,她只做你一世的母亲,以后别向我问她了,我也不再记着了。”
  殷彩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你把她忘了?”
  失魂落魄地又重复一遍:“你把她忘了。”
  周扶疏闭了闭眼,拢了拢袖子,再没说什么。
  就在她离开之时,又听殷彩说:“要是娘亲还活着呢?”
  但周扶疏从未想过这个可能,便没有停留。
  殷彩苦恼地抱着断水刀,失意到睡不着觉。
  天边的月散了金光,逐渐变得纯白,胆战心惊的一夜过去,到天明了。
  尽管昨晚已经领略过饭堂的粗糙,但众人哪里知道,天下竟有厨子连馒头都能蒸的如此倒人胃口。
  云宝鸢死死盯着碗里的粥,“这真是给人吃的?”
  绍芒叹道:“比赈灾的粥还稀。”
  云宝鸢深表赞同,最终也没能喝下去。
  绍芒吃个馒头如遭酷刑,但为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愣是挺到最后全咽了下去。
  一出饭堂,众人都面如土色。
  几人正准备去学堂,一名男修突然截住去路,捧着几只白底青釉小瓶,笑着道:“师妹们,刚才的早饭不好吃对吧,我有几瓶蜂蜜,你们可以吃来试试,能去去苦味。”
  几人齐齐皱眉。
  那男修两道眉笑在一处,整张脸显得十分拥挤,表情谄媚,“快收下呀。”
  他把手往前一伸,面露期待。
  云宝鸢直肠子,再加上连着两顿吃糠咽菜,心情不爽,站出来推了他一下,“喂,你该不会想给我们下毒吧?我们可都是有门有派的仙子,身子金贵,不比你这种没处去的,吃的东西哪能如此随意。”
  熟悉的人知道云宝鸢并没有用身份压人的意思,只是心情过分的差,说话也就无暇顾留情面。
  但生人听了,大多觉得她未免太仗势欺人。
  而奇怪之处在于,这个男修丝毫不怒,依旧笑眯眯的。
  “宝鸢仙子莫怪,师兄只是担心你们初来乍到住不惯,略尽点绵薄之力,若仙子不爽,我不再做也就是了。”
  周围人原本都因为饭堂的食物生闷气,这下遇到这桩不平事,所有的气并在一处撒了,都为这名男修打抱不平。
  奈何云宝鸢身份特殊,众人也只敢窃窃私语,不敢大声。
  云宝鸢气的心肝脾脏轮着疼。
  绍芒看了眼献殷勤的男修。
  长相不算邪气,甚至有种超越年龄的慈祥,可能是因为长的显老,但同时也能看出此人一肚子坏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