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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废师姐重回巅峰(GL百合)——歧煦

时间:2024-01-02 13:20:31  作者:歧煦
  绍芒迟迟不见她答话,轻声问道:“师姐,你累了吗?也是,你早该歇着,我守着你,你快些歇下。”
  当下局势迷雾重重,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人盯着她们,恐怕也只能安稳这么一会儿。
  司翎萝看她的眼神很是复杂,说不上是无奈还是难过。就如同在看一个霜摧雪盖的夜归人。
  绍芒见状,神色微滞,道:“怎么了?”
  司翎萝道:“没事。一同歇吧,你去找草药也没午睡,却还惦记我。”
  她的眼色恢复如常,绍芒眉间疑云散去一大半,拉过被褥,“你在榻上睡着,不必忧心我。”
  拗不过绍芒,司翎萝便自己睡下,但今日发生的事太多,她隔一会儿就要睁眼看看床边的绍芒。
  不知第几次后,她终于睡着了。
  绍芒不放心,又查看了她的伤处,发现她肩头有一道很奇怪的血痕,此刻已经变得暗淡,但那凸起的狰狞之状,也能联想到出招之人的狠辣。
  并非剑伤,亦非齿痕,太奇怪了。
  她试着用灵力疗愈,起先没有丝毫效果,但就在她停下时,那道血痕竟然……愈合了。
  这是绍芒第一次看到血肉恢复的过程,就像看一朵花绽放那样新奇。
  司翎萝依旧沉沉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绍芒仔细帮她擦拭肩头残余的药膏,替她穿好衣裳,顺便收拾了一下房间。
  擦桌子时她一直在想,师姐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所伤,竟然会被她的灵力疗愈。
  收拾完毕,她坐下来喝了口茶。
  杯面上一片嫩绿的茶叶浮来浮去,绍芒盯着这片孱弱又狡猾的茶叶,不知不觉将这半年发生的所有事都回忆了一遍。
  荊晚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四小天灾,而四小天灾中,生灵神为首。
  世间能抗衡生灵神的神愿但又臣服于生灵神的,也就剩下三个小天灾。
  所以……在禁地伤人的就是它们。
  但师姐博学多知,又见过它们,不可能认不出。
  除非这三个小天灾已经被炼化成什么怪物。
  若真是这样,荊晚沐的计划距离成功也只剩一步,那就是……得到生灵神。
  绍芒扪心自问,她充其量是个外热内冷的半吊子,从不博爱,野心勃勃,丝毫没有神仙具备的品质。
  荊晚沐也不至于找她充数。
  她既已将三个小天灾处理了,那必然对生灵神志在必得。
  难道她有办法让她再次飞升?
  绍芒又怀疑起飞升法度。
  难道神界真的不看人品吗?
  若她成为生灵神,天上的神君做的不如她意,她真的会把神君踢开自己登上宝座。
  神界连她这样的人都要吗?
  就真的不挑吗?
  不能吧。
  绍芒又暗暗疑心,既然飞升之人必然心性纯良,会不会、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就是人里面最善良的那个,只不过平日大家都藏得深,因此才衬的她有些冷漠。
  这么推测好像有些道理,可还有一处不通。
  她既已经是荊夜玉的转世,因何还能用今世修出的灵力压制三个小天灾?
  一直到晚膳时分,殷彩和云宝鸢在外面敲门,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
  此事只能按下不提。
  饭堂发现修真学院的学员都不来了,立马将此事报给临时掌事的赵厘。
  赵厘耀武扬威,在寝院四处斥责,将众人全都拘到饭堂去了。
  一顿晚膳吃的令人作呕。
  这还不算完,当晚学院安排表发下来,众人得知卯时便要去演武场晨练,一整日课满不说,一节课动辄两个时辰,课前预习少说得三本书。
  别人还能坚持,云宝鸢是一点罪都遭不了,到第五天时,她整个人已经面无光彩,瘫在床上起不来。
  绍芒喊她时,她拿被子闷头,道:“要是想要我这条破命,那就拿去吧,反正我不可能起床的。”
  璇衡宗的仙府鸟语花香,璇衡宗的人脏心烂肺。
  因着没去晨练,云宝鸢被赵厘告上宗府,罚跪罚抄写。
  幸好绍芒能模仿她的笔迹,帮她抄完了十遍《度万物经》。
  云宝鸢的膝盖刚上完药,看上去紫中带红,好不可怜。
  她面带戚色,道:“这种经文看着都让人暴躁,你怎么抄下来的?”
  绍芒正在晾墨,听到后回答:“那是你心不静,《度万物经》博大精深,我第一喜欢听师姐讲话,第二就爱读《度万物经》。”
  云宝鸢甘拜下风:“要说自虐,我真比不上你。”
  绍芒开始整理手抄的经文,正准备告辞时,外头有人敲门,声音细弱,带着八分的讨好:“宝鸢仙子?绍芒师妹,你们在吗?”
  绍芒闻声,立即皱起眉头。
  云宝鸢听着这声音颇为熟悉,烦闷地回了声:“有何事?”
 
 
第85章 东窗事发 
  外头的男修几乎将脸贴在门框上, “仙子,我是来送药的。”
  云宝鸢忍耐不住,斥道:“我们曳影门穷到这个地步了吗, 还需要别人来送药?”
  那男修立即为自己开脱,“仙子误解我了, 我是担心您的伤势。”
  云宝鸢不是没有耐心,但那耐心是万万不可用在这种人身上的。
  见她抓狂的模样, 绍芒细思后道:“莫急, 我出去瞧瞧。”
  云宝鸢摊手:“行吧。最好警告他, 我们曳影门不要长得丑的,让他绝了一些肮脏的念头。”
  绍芒虽应了,但心里存疑。
  这个男修已经示好多次,别的学院也都猜测他是要巴结曳影门, 但绍芒始终觉得此人不大对劲, 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表演, 云宝鸢的话说得如此难听, 他也笑意不改,目的不详。
  那男修见她出来相见, 小鼻子大脸上堆满了笑容,“绍芒师妹,这是我带的药, 虽不是名贵之物, 但也是我的心意,望你替我转送。”
  绍芒极少疾言厉色,此刻也是有礼有度, “宝鸢仙子来时带的药够用, 不劳费心。”
  男修笑着道:“唉, 药再多也有用完的时候,现在璇衡宗也不太平了,此次是让宗师们罚,下回还不知……”
  语声停顿,仿佛察觉自己言语不妥,尴尬一笑:“我就是人云亦云,师妹莫往心里去。”
  绍芒皱眉,淡漠地看他神色变换,“何出此言?”
  前一句说自己是人云亦云,但绍芒一问,他又说得确有其事那般,“听说有什么邪物混在我们当中,进了璇衡宗,还闯了璇衡宗的禁地,现在各处都戒备森严,轻易不得外出。”
  闯禁地?
  绍芒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司翎萝。
  未露讶然,随意搭话那样问道:“我们都不曾耳闻,想来与我们干系不大。”
  男修道:“非也非也。璇衡宗之所以不昭示此事,多半是怕引起恐慌,也不想让学员们觉得自己被怀疑针对,其实私底下已经开始查了,宗府那几位长老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师妹们还是小心着些。”
  绍芒抬眉,当做不关己身,淡淡道:“且不说这是璇衡宗仙首该管的事,就算查到这儿,那也是闯禁地的人心慌,我们只管上课修习不就是了。”
  那男修还想劝些什么,绍芒已经下逐客令:“宝鸢仙子还得养伤,午后得去向袁宗师送手抄经文,这会儿不得空见你。”
  那男修笑意更深。
  绍芒之前没仔细大量过此人,这会儿一瞧,见这人连眼睫毛都长得乱七八糟,实在没有半分好感。
  “也对,那请师妹照顾好宝鸢仙子,哦瞧我说话多不得体,师妹也要保重自身。”
  绍芒听这话总觉得刺刺的,皱紧眉头,问道:“敢问师兄师承何处?”
  男修道:“我嘛?我只是个散修,没拜过师,师妹唤我文寅即可。”
  随意打发了他,绍芒才回到屋内。
  云宝鸢道:“他带的药没留下吧?”
  绍芒道:“没有。”
  云宝鸢嫌弃极了,“我听他说叫什么名字?什么寅?”
  “文寅。”
  云宝鸢见她出神,便不提无关之人,问道:“要跪那个袁老头的是我,你怎么愁眉不展的,难不成是担心我?”
  绍芒道:“那个袁宗师很针对我们,由不得我松懈。他像是对我们两派偏见极大。”
  这几日上课时,袁恒驹总是挑她们的刺,其中的打压之意过分明显,弄得极不体面,好像这几个初出仙门的女仙偷了他的棺材本一样。
  云宝鸢苦恼道:“何止啊。”
  他简直恨死司翎萝了。
  但不知缘故。
  绍芒道:“你缓好了吗?我们这就去宗府?”
  云宝鸢理好衣裳,视死如归:“走吧,早晚要面对,我有什么好怕的,左右他们也不能吃了我。”
  两人拾掇一下就往宗府走去。
  果然如文寅所说,这一道增添了不少法障与察点。
  绍芒心里不安,路上魂不守舍,云宝鸢和她说话,她也没听到。
  宗府高墙大殿,很是庄严。
  经由弟子通报后,两人进到殿中。
  袁恒驹正在议事,将她们晾在一边。
  过了半个时辰,袁恒驹才想起来让她们起身。
  绍芒暗想,看来璇衡宗挑选宗师的眼光也不怎么好,这样拿捏姿态的宗师真的小家子气。
  回忆这几日的课堂,袁恒驹总给她一种很怪异的厌恶感。
  老实说,袁恒驹授课的水平中规中矩,也没旁人夸得那么好。
  但他自己一站上课台,就有种自己天下第一师的摆谱,傲慢的气息过分浓烈,近乎是逼迫所有人承认他的修为与德行。
  一分的能力,一百分的心气。
  绍芒当真是嗤之以鼻。
  袁恒驹让手下弟子散了,这才正视阶下静立的绍芒与云宝鸢。
  冷声开口:“云宝鸢,云曦宁没教你怎么在我手底下听课吗?”
  云宝鸢一阵反胃。
  知道的是说她来听课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当奴才的。
  荊晚沐都没资格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袁恒驹算个什么货色。
  有气无力地答了句:“是我懈怠了,《度万物经》已抄写完毕,请宗师过目。”
  袁恒驹使人下阶来取。
  云宝鸢把头低下去,狠狠翻了个白眼。
  绍芒倒是面无表情。
  她懒得理视袁恒驹拿大,心里想的是禁地之事。
  文寅这个人太奇怪了,从入学那晚就刻意接近她们,不知有什么目的。
  今日他来,真不像给云宝鸢送药,倒像是故意告诉她这个消息。
  他是在为谁办事?
  周扶疏说这批学员中不少人都认定是她杀了廖霜明,想杀她立名,但璇衡宗的修真学院规矩严明,他们没机会动手,恐怕会在之后的历练中动手脚。
  这个文寅不太像。
  最近发生的事真是迷雾重重,她每每觉得要拨云见日时,又会重新陷入迷茫。
  袁恒驹冷睨她,忽然不训云宝鸢,转而问她:“绍芒,你既是云霄派内门第一,可知要为旁人做出表率,只顾自己,自私自利,非我道中人。”
  绍芒抬头,迎面一口大锅就飞到背上了。
  她干什么了?
  ‘我道中人’这四个字还轮不到他袁恒驹说。
  见绍芒无动于衷,袁恒驹似是回想起什么,额头青筋毕现,咬牙切齿:“看来是罚的轻了,丝毫没有悔过之心!”
  不明不白,他就要罚绍芒。
  云宝鸢立即道:“是我自己偷懒,跟绍芒无关。”
  她还要说话时,袁恒驹竟然出手打出一掌,正中肩头。
  云宝鸢身子不说弱,但也绝不强健,这一掌落下,她当即吐出一口血。
  绍芒连忙去扶她。
  袁恒驹道:“真是没规矩,也是,云曦宁那种叛宗出逃之人,能指望她教出什么好东西吗?”
  云宝鸢脸色苍白,绍芒此刻才明白,袁恒驹今日让她们来此,查手查经文是假,泄私愤是真。
  她正要说话,外头忽然一阵清润的鸟鸣,殿内吹过一阵凉风。
  一道淡漠的声音响在殿门口,“袁宗师怎么又动了大气。”
  这道声音很耳熟。
  袁恒驹与云宝鸢自不必多说,听过无数次了。
  而绍芒是在梦海中听过一回,今日也分辨得出。
  殿内众人纷纷行礼。
  绍芒扶着云宝鸢退开了些,两人也作揖意思了一下。
  又是一阵鸟鸣。
  荊晚沐入殿时,袁恒驹立即从高座上起身,下来拜见。
  荊晚沐一身素白,周身闲逸,缓步走到袁恒驹跟前,道:“袁宗师向我行礼,我是惧怕的。我方才还在想,莫不是我已经死了,才辛苦您教训这些晚辈。”
  袁恒驹脸上的肌肉绷紧,俯跪下去。
  荊晚沐没看他,只叹道:“宗府事务多,袁宗师有时做岔了我也明白,只是宝鸢是曦宁的妹妹,想是我也不能这么罚她,袁宗师恐怕当了曦宁还在我门下,此番失了分寸。”
  袁恒驹被她说得面上无光,但恨却转到云宝鸢身上。
  荊晚沐朝着云宝鸢走去,虚扶她一下,道:“你初入璇衡宗,不知袁宗师严厉,他没坏心,盼着你们修行路更广而已,你先起来。”
  云宝鸢算是领教到了。
  云曦宁曾和她说过,荊晚沐此人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此。
  她外表亲和,总不发怒,仿佛是个温润和善的仙首,实际上睚眦必报,心思不纯。
  绍芒听着她的声音,心底有些异样。
  荊晚沐未必是来为她们撑腰。
  这期间,她没问过绍芒一句,安抚了云宝鸢后,竟直接让人送她们回去。
  绍芒走到殿门外,回身看了一眼,大殿威压,荊晚沐正望着她,唇畔携了些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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