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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妻第十年(GL百合)——杨尘微

时间:2024-01-03 10:06:53  作者:杨尘微
  压抑了太久,陈郁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她蜷着身,掩着面,眼眶红得厉害。
  安静聆听的顾言音看到了陈郁的面色,上前轻拍她的肩膀。
  “还好?”她抽了张纸巾递给陈郁,关切道。
  陈郁接过,紧绷着的肩膀松懈了下来。
  她摆了摆手,轻声道谢。
  “感谢您告知我这些。”陈郁抬眸,眼中已有血丝,“多有打扰。”
  顾言音扶着她起身,送她到门口。
  下台阶时,陈郁踉跄一步,堪堪扶住墙壁才没倒下。
  “姐!”陈聆快步上前扶住了她。
  陈郁被她架着臂弯,再次躬身咳嗽。
  掌心有顾言音递来的纸,陈郁用它掩唇。
  指腹很快被润湿了,陈郁垂眸,看到了纸上的点点猩红。
  她将沾染了血迹的纸拢在手心,强打着精神迈步,眼前却渐渐泛起了青黑。
  陈郁顾不得这些了,她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她的惜桐死于谋杀。
  上天仿佛和她开了个大玩笑。
  坚持了十年的结果就是这样吗?
  十年里,陈郁一直觉得她们只是缘浅情深。
  结果事实却是她深爱着的人死于一场与她毫无关系的谋杀,而她则苦熬了十年之久才知晓真相。
  陈郁讨厌被命运如此戏谑。
  纸巾滑落了,雨水将血迹打散开来,晕染成了褐色。
  视线变得模糊,耳畔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远。
  陈郁已经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眼泪了。
  她恨透了这个世界,恨透了命运的作贱。
  作者有话说:
  下章入V,晚上零点过六分掉落万字更新,感谢各位友友的支持!!!v章评论区掉落红包表达感谢!!!
  mua~抱住挨个亲亲!
  我们不见不散~
  最后,给基友和自己带个预收
  《和沈总退婚后》by两点一现
  文案:
  家族风波,公司雪藏,简咛被通知和沈家当家人订婚。
  传闻,当家人叫沈漾舟,样貌绝尘情人众多,可惜是个瘸子,那方面的爱好荒唐得让人发指。
  简咛:连夜退婚……
  退婚那日,沈漾舟没来,简咛看着轮椅上那只狮子猫代表。
  简咛:……
  猫是吧,欺人太甚!
  简咛被气到去酒吧春风几度,陌生女人清冷禁欲很是大佬,样样都好。
  一夜春风,女人问还有下次吗?
  简咛:你情我愿,就这一夜。
  两夜春风,女人开玩笑说要做她的金丝雀。
  简咛:没得谈,勿纠缠。
  三夜春风,女人说没有下次了。
  简咛慌了:下次再说。
  女人时不时问起她的前未婚妻。
  简咛:假的,根本不认识,这辈子和沈的不可能,只和宝贝你好。
  女人只是笑,不久后简咛没钱了,跑路了。
  ——
  简咛到了新经纪公司,老板也姓沈,见面时发现老板是她的金丝雀!
  秘书让她叫人,简咛迟迟开不了口。
  沈漾舟:怎么?不爱叫了?
  简咛:……
  你追我赶许久,简咛顶再度沦陷,沈漾舟先一步给她表白,她却拒绝了。
  还有件事没做,她得和沈家说清楚。
  ——
  终于见到传闻中的沈家家主,简咛愣住了,气得眼眶通红。
  欺人太甚,王八羔子那么有钱,还装金丝雀来骗她。
  简咛抱着狮子猫哭得不成人样:你欺负人,让我嫁给畜牲。
  沈漾舟抱着她:我是畜牲我是畜牲,不哭了
  自己预收文《文总她只想捐家产》,戳专栏可见
  文案:
  十六岁那年,打算辍学的沈识善遇到了个年轻女人。
  女人穿着衬衣,架着副眼镜,温雅的书卷气在尘土纷飞的破旧火车站分外亮眼。
  沈识善晃着手中的住宿传单,托着塑料兜里杂七杂八的饮料径直冲上前。
  短短一周的相处里,女人听她倾诉,陪她采药,教她读书……
  临走时只留下了一封学业资助信函。
  为了再见到她,沈识善一咬牙,捏着鼻子复了学。
  这一读就是十年。
  学着记忆里女人模样长大的沈识善却再也没见过她。
  直至多年后的一场招聘会。
  沈识善推开门,看到了主位上气质温雅的女人正轻抵眼镜,翻阅材料。
  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
  慈善企业家&上进女职员
  年下忠犬苦恋姐姐成真
  年龄差十岁
  感谢在2035-05-12 10:11:58~2035-05-12 19:41: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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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9章 
  ◎“你放我走吧。”◎
  视野完全黑暗前,陈郁听到了陈聆带着哭腔的喊声。
  一片混沌中,陈郁看到纪惜桐的身影。她想抬手替纪惜桐拭去眼泪,手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了。
  眩晕、耳鸣、血味、充斥着她的感官。
  陈郁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了更遥远的地方。
  时光倒回至十年前的那个梅雨季。
  她看到了二十七岁的自己。
  二十七岁的陈郁年轻、漂亮、野心勃勃且充满活力。
  她正从纪惜桐手中接过便当,亲吻她的面颊。
  “今天下雨,回来的时候小心点。”纪惜桐指食指指尖点着陈郁的衬衣衣扣,微微仰首道,“晚上我们一起回家吃饭。”
  纪惜桐所说的家是指纪父纪母家。陈郁听着心中暖暖的,忍不住握住她的指尖,轻轻啄了啄。
  “好了,上班要迟到了。”纪惜桐抽回指尖,推着她的肩出门。
  因为晚上要回纪家,陈郁整个人都很亢奋。
  距离上次出柜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她们和纪家父母的关系也僵持了这么久。这是这么多天来纪家父母第一次主动联系她们,让她们一起回家吃饭。
  这便意味着,纪父纪母最终选择接受她们了。
  接到电话后,纪惜桐抱着手机激动了很久。陈郁洗完澡出来,她便丢了手机转而来抱她,贴着她肩颈蹭了许久,直至发间香完全染上了陈郁的肌肤。
  开车时,陈郁回想着昨晚的拥抱,忍不住勾了勾唇。
  心里藏着好消息,陈郁一天的心情都非常愉悦。
  晚间,她提早了两个小时下班,买了送给纪父纪母的礼物。
  路过花店时,她挑选了一束鲜花。
  到家时,精心打扮过的纪惜桐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陈郁在在玄关处便举起了手中的花,绽开了笑。
  听到开门声时,毛毯上趴着的宽宽反应最为迅速,它摇着尾巴前来迎接陈郁,绕着她转圈圈。
  “我怎么也有礼物?”纪惜桐起身迎接她,行至她面前,歪着脑袋,笑盈盈道。
  “正好路过了花店,就想着给你买一束了。”陈郁清了清嗓子,郑重道,“纪女士愿意收下我的鲜花吗?”
  纪惜桐接过,垂眸轻嗅。
  “很好闻,谢谢陈女士送的花。”她笑容温婉大方,漾着光亮的眼睛映着陈郁的身影。
  陈郁眨了下眼睛:“收了我的花就要改个称呼了。”
  “什么称呼?”纪惜桐明知故问。
  “改叫陈夫人呀。”陈郁强压下嘴角,佯装生气道。
  “好的,纪夫人——”纪惜桐拉长了语调,“我现在叫陈夫人了。”
  “陈夫人喜欢这束花吗?”陈郁问。
  “少臭屁。”纪惜桐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
  陈郁探手揽住了她,顺手还摸了摸宽宽的脑瓜。
  鲜花太碍事了,她便调转了个方向从背后拥着纪惜桐,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她们左右轻晃着回到沙发边,黏黏糊糊的。
  又腻歪了会,纪惜桐终于挣开她的怀抱,把她的宝贝鲜花插在了花瓶里。
  “你知道洋桔梗的花语吗?”纪惜桐回眸问她。
  “不知道。”陈郁如实答。
  纪惜桐抚着花瓣,语调分外温柔。
  “洋桔梗还有个名字叫无刺玫瑰。”她凝望着陈郁,小巧的梨涡绽开了,“它的花语是,我愿放下所有的戒备,只为拥抱你。”
  听完这突如其来的告白,陈郁抿了抿唇,原地僵了一会,终于张开怀抱。
  纪惜桐早已习惯了她略显迟缓却真诚的回应,欣然起身拥抱她。
  “那就意味着,我的爱都给你,是吗?”陈郁低低道。
  纪惜桐感受着她喉音的颤动,重复着她的话:“我的爱都给你。”
  ……
  去纪家的一路上,陈郁的笑容都未淡去过。
  纪惜桐开着车窗,长发被风撩起。
  迎着晚风和夕阳,她们的侧颜格外漂亮。
  天快黑透时,她们终于到达纪家。
  老旧的楼道里,立在防盗门前的陈郁深呼吸了好几次,依旧没有勇气摁响门铃。
  纪惜桐歪着脑袋看她,调笑和怂恿的眼神让陈郁脸颊阵阵发热。
  她的手腕抬起又放下,僵持着久久没有动作。
  早就知道她们立在门口的纪父左等右等,换了好几个坐姿都没等到人,终于放下遥控器打开了防盗门。
  一时间,陈郁更尴尬了。
  她拎着礼物盒,耳朵和脸颊都有些泛红。
  “进来吧。”纪父招呼道。
  饭菜的香味飘在了客厅内,陈郁在橱柜上放下礼物,和新上门的媳妇一样手足无措。
  纪母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她们间的身份转换,端菜出来,几次想和陈郁说话都没开得了口。
  餐桌上,陈郁低垂着眼眸,很少夹菜。
  纪父打趣道:“这孩子怎么隔了两个月再来,变得这么腼腆了?”
  纪惜桐将刚剥好的虾放进了陈郁的碟子里,笑着替她解围:“这不是身份换了吗。”
  说完,她微扬着眉看了眼陈郁。
  方才她再迟一点给她解围的话,陈郁就连脖颈都要泛红了。
  晚餐进行到最后,纪惜桐说起了近况。
  “最近有个翻译学会有个研学活动,先是隔省交流,然后需要出国几个星期,我正想着要不要去。”
  纪父的反应最为迅速:“去呀,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去?”
  纪惜桐依次看过餐桌上的三人,眸色柔和。
  “纪叔叔说得对,这么好的机会一定好珍惜。”陈郁今晚难得主动开口说话。
  “可是,我好像明天晚上就要出发了。”纪惜桐语调低沉了些。
  “去吧。”纪母也开口了,“一家人都支持你去。”
  纪惜桐听懂了她细节之处的话外音,面上的笑容更温柔了。
  “那我就告诉他们了。”纪惜桐道。
  这场晚餐进行得很舒适。
  回到家时,她们的心间还留有余温。
  纪惜桐跪坐在床边收拾衣服,陈郁望着她的背影,耳畔是她晚间说的话,鼻尖一酸,忍不住从身后拥住了她。
  “阿郁?”纪惜桐微偏首,脸颊贴着她的鼻梁。
  “老婆……”陈郁说话闷闷的。
  “舍不得我走啦?”纪惜桐放下衣物,探手揉了揉她的发。
  陈郁蹭着她的掌心,眼眶也开始发酸了。
  “你这样好像宽宽。”纪惜桐温声道。
  “我才不像那条傻狗。”陈郁用下巴故意硌了下纪惜桐的肩膀。
  “哪有骂自家女儿傻的?”纪惜桐忍俊不禁,“更何况宽宽是边牧,她哪里傻了?”
  陈郁瓮声瓮气道:“你怎么还向着她说话?”
  “你吃宽宽醋了?”纪惜桐的指尖划过她的鼻梁,“哪有妈妈这么小气的?”
  陈郁不说话,只是用幽暗的眼眸望着她。
  每当她露出这副神情,纪惜桐就知道自己需要哄她了。
  她调整了坐姿,转过身,捧住了她的双颊。
  陈郁比她要高,她得半跪在她的膝上,才能以一个主动的姿态亲吻她。
  纪惜桐的亲吻和她本人一样温柔,陈郁沉溺其中,一只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落在地板上。
  “没力气了。”纪惜桐眸中漾着水光,她坐下,鼻息急促。
  陈郁坐直了身,圈住了她的腰肢,亲吻她的眉心。
  她从眉心开始,啄过她的眼睛,吻过她的鼻尖,最后才触碰她的唇瓣。
  纪惜桐在她眼中宛若稀世珍宝。
  临行前的那一晚,陈郁反复要了她很多次。
  她们汗淋淋的,长发纠缠着。
  窗外大雨倾盆,嘈杂雨声湮没了纪惜桐的轻喘,盖住了陈郁的喉音。
  翌日清晨,立在盥洗间镜子前的纪惜桐愁眉苦脸地抚着脖颈间的红痕,用了遮瑕才挡住了自己能触碰到的印记。
  后颈还有一处怎么都涂抹不到,无奈的纪惜桐只能回到房间,抄走陈郁的枕头将她晃醒。
  陈郁睡眼惺忪,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仰望着她。
  “快起来。”纪惜桐捏了捏她的鼻子,“帮我遮吻痕。”
  “哪里?”陈郁撑起身,宽松的睡衣偏到了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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