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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妻第十年(GL百合)——杨尘微

时间:2024-01-03 10:06:53  作者:杨尘微
  顿了顿她又道:“我恨不得你每时每刻都能陪在我身边。”
  陈郁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会说情话的人,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肺腑之言。
  纪惜桐靠上了她的肩膀,许久没有说话。
  片刻后,楼层提示音响起。
  她们到一楼了。
  周遭的人多了起来,陈郁紧牵着纪惜桐的手却未曾松开。
  她无所谓他人的目光,带着纪惜桐径直走出了大厅。
  陈郁给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等到她落座后才绕行回去,驾车驶离。
  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道旁的路灯一一亮起,照亮了归家的路。
  纪惜桐已经记不清,她上次和陈郁一起走这段路时的场景了,只记得当时她也是这样高调地向众人宣告自己的存在。
  想到这里,纪惜桐心上泛起了些许酸楚。
  她们心中都藏着事,因而这一路安静得出奇。
  到家时,纪惜桐将陈郁的大衣挂好,回眸时便看到了陈郁疲惫的身影。
  她枯坐在了沙发边,小臂撑在膝头,扶着额闭目养神。
  宽宽用脑袋蹭着她的手背,陈郁没有丝毫反应。
  等到纪惜桐走近时,宽宽委屈的“呜汪”了声,转而来冲她撒娇。
  还未等纪惜桐的身影拢住她,陈郁便面色凝重地抬起头道:“我先去洗澡。”
  “好。”纪惜桐轻轻叹息。
  她能感觉到陈郁故意在躲着她。
  在公司的那段时间还好,等到她们两人真正有时间独处时,陈郁就开始躲她。
  依照纪惜桐对陈郁的了解,她只有在一定是有事情瞒着她的时候才会显得这样心事重重。
  纪惜桐在客厅立了会,听到了盥洗间里传来的放水声。
  她深吸气,终于来到盥洗间前,轻轻叩门。
  磨砂玻璃隐隐绰绰印出了陈郁的身影。
  她像是躬着身立在镜子前,双手撑着盥洗台。
  听到叩门声,她缓缓偏首,却不说话。
  “阿郁。”纪惜桐唤她。
  陈郁颓丧地垂首,喑哑道:“进来吧。”
  小小的盥洗间里此刻氤氲着满满的水汽。
  热腾腾的水汽模糊了冰冷的镜子,也模糊了她们的身影。
  陈郁身上的衬衣肩带夹还未解开,胸前的衣扣却早已开了两三颗,纤薄的衣料虚虚掩着漂亮的锁骨和流畅的肩颈线。
  纪惜桐关上了门,将宽宽的刨门声隔绝在了一边。
  “阿郁,你有事瞒着我。”
  四目相对,陈郁最先败下阵来。
  她直起身,兀自解着肩带夹,白衬衣更显松垮了。
  肩上的束缚消失后,陈郁的力气好似也被抽离了,肩背也变得不再板正,而是显出些单薄了。
  纪惜桐很是心疼。
  “这个事情,我必须要瞒着你。”陈郁声音哑哑的。
  “我明白了。”纪惜桐答。
  她们太了解彼此了,仅一句话,纪惜桐便猜出了陈郁瞒着她的事情一定是和纪父有关。
  “原谅我不能说。”陈郁敛眸,“但是一切看起来都还在掌控范围内。”
  “那我就不问了。”纪惜桐拾起陈郁滑落在瓷砖上的西服外套,放在了烘干机上,语调低落。
  陈郁知道她在担心,想做些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
  “帮我揉揉头发吧。”陈郁道。
  纪惜桐抬眸。
  “你已经好久没有帮我打理过头发了。”陈郁浅浅地笑了,“之前白了很多,只能去染黑,发质差了很多——”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现在应该已经好很多了。”
  “现在的阿郁才二十七岁,哪来什么白头发。”纪惜桐眼眶发涩,忍不住辩驳道,“以后的十年二十年,阿郁都不会长很多白发。”
  “以后应该不会白得那么快了。”陈郁发自内心的笑了,“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
  话音未落,纪惜桐的指腹便抵住了她的唇瓣。
  “不准再说了。”她依偎着陈郁道,“不要想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
  水汽包裹着的她们,温暖了每一寸肌肤。
  纪惜桐替陈郁解开了最后几颗衬衣衣扣,指尖旋即被人握住了。
  手背有微凉的触感,陈郁垂眸寻找着纪惜桐的眼睛,才发觉她哭了。
  “怎么突然就掉眼泪了?”她问。
  “你今天是不是也遇到了危险。”纪惜桐道。
  陈郁捧起她的脸颊,指腹拭去了她的泪痕。
  “没有。”陈郁安抚似的轻吻她的眉心,“我一切都安好。”
  作者有话说:
  各位友友端午安康!!!
  今天提前更新是想做一个小调查~
  其实本文的大纲和剧情线都是梳理完毕的,但是感觉重生后的剧情写起来会更偏剧情一点。因为前期的六万字更偏感情方向,所以有的友友可能不太喜欢这种转变(?)
  因此我设置了以下选项:
  A、更希望写贴贴感情剧情多一点
  B、希望感情和剧情结合
  C、偏重剧情(选这个的友友可能比较少,感觉)
  D、涉及剧情的部分可以走快一点,主要想看重生后的贴贴
  E、现在这样就可以了
  F、其他建议(有其他想看的内容,或者是对俺的建议)
  感谢各位友友的包容和鼓励,参与互动的友友评论区掉落红包表示感谢!!!
  感谢你们,Mua~
  感谢在2035-05-21 17:27:24~2035-05-22 11:03: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蝉先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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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9254888 10瓶;小瑜 5瓶;火山啊火山、只看主视角女性的文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如果可以,她想从现在开始,就让纪父和这些事情彻底断开联系。◎
  陈郁睡着了,所有的疲惫和担忧都隐在了眉眼间,面色并不舒缓。
  纪惜桐从盥洗间出来,放轻了脚步来到她身边。
  手机落在了她身畔,屏幕看着快要暗下去了。
  视线刚掠过屏幕,光亮便彻底消失了。纪惜桐掖着被角的指尖一顿,隐隐觉察到了什么。
  方才屏幕上映着的相片虽然模糊,但不妨碍纪惜桐辨识出那是纪秉怀的身影。
  脑海里还残留着些许光影,纪惜桐静心回忆着,画面越来越清晰——纪秉怀好似被人架着带上了一辆面包车。
  耳畔响起了细碎的衣料摩挲声,纪惜桐回神,视线落在了陈郁身上。
  “刚刚睡着了。”陈郁声音哑哑的,她眨着眼睛,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你睡得不安稳。”纪惜桐俯身,指尖拨开了她嘴角含着的发,“眉头一直皱着。”
  “有心事。”陈郁如实答,“你也不在我身边。”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夜灯,昏黄的光亮映照得她的侧颜更加立体了,纪惜桐看到她的眼睫打下的小小一片阴影正在轻轻颤动。
  陈郁没同她对视太久,而是空出了身侧的位置,好让她躺在自己身侧。
  她们用着同样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沾染被褥的味道都是相似的。
  昏暗的灯光里,纪惜桐抱紧了陈郁,埋首在她心口处。陈郁揽着她,轻而缓慢地拍着她的肩膀。
  “刚刚我进来的时候,你的手机屏幕是亮着的。”纪惜桐闷道。
  陈郁掌心的动作顿住了。
  “那张截屏吗?”她道。
  纪惜桐在她怀里小幅度点头。
  “应该是你爸爸预料之中的事情。”陈郁安慰道,“没有什么突发情况。”
  “你是哪里得到那张相片的。”纪惜桐兀自道。
  陈郁喉头滑动,淡淡道:“找人盯梢的。”
  纪惜桐沉默了。
  良久,陈郁道:“报社那边应该和及纪叔叔有联系,不会有事的。”
  昏暗里,纪惜桐揪紧了她后背的衣料,发尖蹭着她的下颌。
  她心思一向细腻,善于从微小的细节里捕捉他人微妙的情绪。
  这一夜,纪惜桐思考了许久,不知过了多久才陷入浅眠。
  *
  早晨起床时,陈郁已经不在身边了。
  纪惜桐的睡意很快消散,她看了眼时间,发现现在距离陈上班的时间还早。
  趿上拖鞋,裹上陈郁的大衣,纪惜桐终于在厨房找到了她。
  她从身后拥住陈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不去洗漱吗?”陈郁回眸道。
  “抱一下就去。”纪惜桐答。
  陈郁围着围裙,不好直接转身拥抱她,只得往她怀里靠了靠,用臂弯碰了碰她。
  “这样够了吗?”她问。
  “够了。”纪惜桐终于松手。
  吃完早餐,陈郁像往常那样送纪惜桐去单位。
  路上,她告诉纪惜桐,自己重新买下了茗苑住宅。
  “茗苑这个时候刚开发,房价比十年后便宜了不少。”陈郁道,“那边的安保一向很好,你可以把郑阿姨先接过来住一段时间。”
  “我得想个理由。”纪惜桐道,“不然妈妈是不会过来的。”
  以她们现在的展现在纪父纪母面前的关系,纪母显然是没有任何理由受到陈郁这样的特殊照顾的。
  “不用很着急。”陈郁温声道,“郑阿姨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说话间,她们已经到了目的地。
  纪惜桐解开安全带,偏首望着她。
  “今天不出差,晚上我来接你。”陈郁道。
  纪惜桐捏了捏她的指节,轻声应下。
  她下了车,一直等到陈郁的车消失在转角处才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早高峰的士繁忙,纪惜桐等了很久才叫上了一辆。
  阖上车门,司机师傅转头道:“姑娘去哪啊?”
  “邺城日报社。”纪惜桐答。
  “好嘞,你系好安全带。”师傅应道。
  报社离这里挺远,路上无聊,司机忍不住和她聊天。
  “你在邺城日报工作啊?”师傅问。
  “不在,只是去找人。”纪惜桐答。
  “噢——”师傅兀自道,“我儿子是学新闻的,听说邺城日报待遇挺好的,毕业了想去那边工作。”
  “我也不太清楚。”纪惜桐看了眼时间,心不在焉道。
  司机觉察到她不太想说话,很快便噤声了。
  剩下的半小时,她们一路无言。
  抵达时已经将近九点了,纪惜桐匆忙入内,询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了刘彦临的办公室。
  这是她昨晚就想好的。
  纪惜桐回忆起了顾言音的父亲说的话,注意到了那个被提及的朋友。
  纪秉怀的人际关系并不复杂。他待人诚恳,虽说朋友不少,但是真正交心的就只有刘彦临一个人,遇到重要的事情朋友里大概率也只会让刘彦临知道。
  在她还小的时候,纪父喝多了,不止一次开玩笑要纪惜桐认刘叔为干爸,认刘彦临的老婆当干妈。如果不是纪母阻拦,他甚至能说出让纪惜桐和刘叔家儿子结亲的浑话。
  刘叔为人宽厚,对纪惜桐也不错,逢年过节时刘纪两家还会聚一聚。
  纪惜桐记得自己刚去世的那段时间,是刘叔一直在开导纪秉怀,说的话也都在点子上。
  那段时间,纪惜桐只能躲藏在阴暗里,对一切都无能为力,因而她很感激刘叔对纪父的照顾。
  门未关紧,透过间隙,纪惜桐看到了刘叔的身影。
  她轻轻叩响木门,心情有些忐忑。
  “进来。”刘叔的声音响起。
  见到来人,刘叔很是惊讶:“小纪?”
  “你找我有事吗?”
  纪惜桐斟酌着开口:“刘叔,我找您是想了解一下我爸的事情的。”
  话音落下,刘叔神色一凛。
  “稍等。”他道。
  他匆忙关好窗户,又望了几眼廊道里的情况,确保没人之后才反锁好了门。
  “你说吧。”刘叔压低了声音道。
  “他这次,危险性大吗?”纪惜桐问。
  “这次还好吧。”刘叔道,“我和他约好了,从他进入工厂开始计算,一周以后会有人接应的。”
  “你知道的。你爸他不是那种拿着各种乱七八糟信息凑数的记者。他讲究新闻人的良知,讲究做有意义的报道。”顿了顿,刘叔又道,“风险肯定会有,但是比起那种战地记者要小太多了。我们也不是第一天干这行,肯定有自己的分寸。”
  “那这次调查,他就仅仅是找这些工厂虐待残疾人的证据吗?没有其他目的?”
  “对啊,其他还有什么目的。”刘叔摊手。
  纪惜桐忽然梗住了。
  有些事情她不好问太清楚。如果真要把自己知道都袒露出来,依纪父的性子,他一定会闷进去继续调查。
  沉默了良久,纪惜桐道:“这伙人背后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势力吗?”
  “你是说,保护伞?”刘叔尾音微扬。
  纪惜桐颔首。
  刘叔忽然就笑了,他边笑边叹气:“我和你爸当年调查矿井事故的时候你应该还没出生吧?”
  未等纪惜桐回答,刘叔又道:“那时候那几个煤老板多有钱啊,更别提他们关系有多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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