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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漂亮被迫万人迷[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4-01-03 10:12:39  作者:折绵绵
  不长不短的路上,他伸出手要帮褚文清那东西,“我来拿吧。”
  毕竟是主人家,别人都提着礼物来拜访了,他也不好就这样看着对方提,多少要帮些忙才是。
  “走你自己的路,这么点东西要是用得着你,那我也快变成废物了。”褚文清抬高手中的袋子,看了眼李映池伸出来的手,不咸不淡地呛他。
  不止是人长得精致漂亮,光是看那个身段褚文清就知道,李映池这人骨相也是按着最漂亮的样子生的。
  那么小一只手,莹润的一层皮肉裹着纤细的指节,玉似的脆弱美丽。
  该是作画写诗的手,若是像自己这样胡乱地提起重物,真让人担心会不会就这样让他碎了一地。
  褚文清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
  他读圣贤书十几年,不是修身养性就是考取功名,人的骨相皮相,有什么区别,于他看来,好像怎么长都不过是那个样子。
  要么人模人样,做人做事还算规矩,合乎礼仪,脑子灵光些能听得懂他的话,要么是些生了人形却未开灵智的。
  褚文清好似生来就是这样挑剔的性格。
  说得难听些就是刻薄,连褚老爷子都对他有些无可奈何,骂他这张嘴迟早要吃亏。
  他无所谓,说什么话都是他自己的决定。
  若是别人受不住与他何干?眼删婷
  他本就厌恶那些莫名其妙上赶着的人,要是有人因此远离他,他求之不得。
  可偏偏,褚文清就是觉得李映池这人哪哪都正好。
  最初的时候褚文清其实对李映池没那么想法。
  一个被他父亲塞过来的学徒,显然是个想要借着关系来攀高枝的,他不仅没有什么想法,甚至有些故意针对李映池。
  教学,备课,褚文清到处都挑点刺,想要李映池知难而退,自己离开私塾。
  却没想到对方都一一温和应下。
  像是根本没感受到恶意似的,在临走前还乖乖问他,“还有需要我改正的地方吗?没有了吗……好吧,褚先生,今天还多谢您的指点了。”
  褚文清后悔了。
  这个新来的小先生好像,也没有那么差劲。
  比起从前见过的那些学徒,李映池性格温和些,愿意听话,教起学生来也算是合格,声音还有些意外的好听。
  走在前面的小先生忽然回身看了他一眼,视角差异,那一眼眼尾飘红,眼睫上翘,在褚文清看来,就如同带着钩子似的在故意勾他。
  “褚先生吃过饭了吗?”
  褚文清一步追上他,二人并肩而行,“因为想着某人可能不会好好吃药,所以特地去找了适合的药和补品,一下课就忙着这件事,连饭都没有吃到。”
  其实吃过了。
  不过褚文清觉得,他都给李映池精心准备了这么多,特地前来拜访,吃顿饭不过分吧。
  他都没尝过李映池做的饭菜,也不知道是先便宜了谁。
  身为私塾新来的小先生,李映池交友难道不该先和自己说一声吗?难道不知道老爷子会很担心他吗?
  “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是真的愧疚了,李映池捏着手停下脚步,唇瓣抿起,“那您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饭菜都是刚热好的,您来得正好。”
  嗯……也不是没有那么差劲的程度。
  其实李映池是他这几年见过最优秀的先生,无论是对待工作还是对待学子,他总是能做到最好。
  和他在一起,褚文清第一次感受到那样轻松的氛围。
  他们无需过多言语,只是待在一起,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受到契合。
  落叶的秋季,飘散的桂花香,纸墨的独特气味,无人的私塾书房内,他曾偷偷轻吻过青年温凉的手背。
  没有完全被关严的内门被重新打开,饭菜的香气涌出。
  褚文清终于看清了那个抢先他一步的人。
  “这位是?好像从来没见过啊。”褚文清冷眸微眯,并不等苏言澈说话,径直走近接过礼品去放的青年,亲昵叫他:“小池,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第121章 病弱小先生(七)
  那忽然变换的称呼亲昵暧昧。
  从褚文清嘴里非常流畅地说出时, 没有一丝卡顿,就像是已经在背地里叫过千遍万遍一样的自然。
  可联想起他平日的作风,那二字顿时就失去了亲近含义, 听起来倒是有几分怪异的瘆人。
  不清楚的,估计还以为褚文清是故意在讥讽人。
  也确实是带着些刻意的成分。
  只是这刻意并不是针对李映池, 而是针对那出现在他家中的陌生男人。
  这样的举动和圈占领地的小狗没什么差别。
  李映池听见了那一声称呼,只是道:“稍等。”
  没有往别的方面多想, 因为褚老爷子也经常这样叫他。
  或许是他这位虚伪的上级, 准备在外人面前表现一下友爱也不一定。
  毕竟现在讲究民心, 新官上任,总归要注意一些。
  虽然褚文清这样的人相处起来有些难以接受,不过放在官场上,他以后或许会是一方清廉公正的青天大老爷。
  招呼着不知为何仍然站在原地的二人坐下。
  李映池声音是如常的轻柔温和,回答道:“这位是我最近认识的新朋友, 苏言澈,他就住在我隔壁。”
  “之前我因为生病请假的时候,还多亏了他来照顾我,不然我都不一定能这么快恢复。”
  话语间还不忘给褚文清多添了一双碗筷。
  邻居?
  恢复靠他照顾?
  短短两句话听得褚文清无名火起, 越看苏言澈越觉得碍眼。
  都说相由心生,就凭苏言澈这模样, 鼻塌嘴歪衣衫破旧的, 这样的人如果成了邻居,他夜里都要多防备几分才是。
  一眼就能看出是和他们不在同一条路的人, 李映池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
  他本就不愿意让李映池住在这里,不是说自作多情想要管对方, 只是,明明他可以给李映池更好的生活条件, 哪怕只是作为同僚之间的帮助。
  何必让青年一个人待在这处偏僻地。
  周围都是山野农田,一到夜晚就黑得无法视物。
  青年的屋子又没什么防护,半人高的篱笆,一踹就能踢开的房门。
  要是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他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如今又认识了这样一个邻居,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不论是哪个,都不如让李映池和自己离开来得好,之后他一定要找机会把人带回去。
  见李映池说着说着就要去给自己装饭,褚文清赶紧阻拦,“你去坐着,我自己来。”
  坐回位置上时,李映池正在和苏言澈介绍他。
  话语里不乏夸赞,把他的形象说得格外的高大伟岸。
  听得褚文清都有些脸热。
  他端着样子,拿着装满了白米饭的碗也像是捏个茶杯似的,“在你眼里,我真的这么好?”
  褚文清有意无意地看向对面。
  见苏言澈不自然地低下头一个劲吃饭,面对李映池的话,也只是含糊地应声,褚文清狭长的眼眸里盛满了得意。
  像是在说,看吧,我才是李映池最亲近的人,就算你住他隔壁又怎样。
  你算什么东西。
  “自然,褚先生待私塾众人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
  吃饭时李映池不太喜欢说话,只是褚文清又问他,他又不好不回答。
  垂着眉眼,青年嗓音清润柔柔,像是有些累了,少了些活力,只慢条斯理地说话。
  今日忙了一天,他回来的时候就有些饿了。
  本来早该开饭的,结果褚文清突然来了,现在还这么多事。
  好麻烦。
  话说着说着就不走心了,多是挑些场面话去夸人,讲到后面,李映池用上的大多形容词都有些疏远。
  不像是真心,更像是随手挑了点词。
  大概在想着把褚文清的品性夸赞到天上就好,和往日里那些人的阿谀奉承没什么差别。
  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说出这些话的人变得不一样了。
  一个让自己很在意的人这样夸他,这让他的心情很复杂。
  心中愉悦欣喜,毕竟第一次亲耳听李映池对他说这些。
  但一想到对方可能只是在敷衍他,说出来的那些都并不是对方真实的想法,这又让他有些摸不着底。
  他宁愿对方没把他说得那么好。
  最好是能提起些日常的事情,让他听听自己在对方眼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好就最好,不好他就去改,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名誉,他更想要的是和青年接近一些。
  无论是距离还是心灵。
  “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
  “褚先生谦虚了……”
  “不用叫我先生,小池叫我的名字就好。”
  “褚公子谦虚了。”
  褚文清面无表情地夹了点菜到李映池碗里。
  不懂褚文清的心思,李映池言罢,又开始对之前生病时的照顾表达感激,话里话外都在夸赞苏言澈的好心。
  褚文清眉头皱起,欲言又止,“你生病的时候,明明我也给你找了郎中……”
  他拿着筷子有些别扭地夹着米粒,带着些不服气,但又觉得自己做出这样的行为有点丢脸,说话的声音便越来越小。
  李映池没听清,又侧耳靠近褚文清,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褚文清毕竟是他带来的朋友,落座时便直接坐在了他的旁边。
  屋子里空间不大,小小一个饭桌,一边摆上两个凳子就有些挤了。二人坐得很近,李映池这样一凑近,几乎是和褚文清贴在了一起。
  青年发丝间的清香丝丝缕缕地转进他的鼻尖,褚文清在此时清楚地感受到了对方温热的呼吸,正微弱地擦过他的脸侧。
  余光里,他轻瞥着青年白皙莹润的侧脸。
  脑海里所想的东西都在此刻放慢了不知几倍,眼瞳里倒映着的东西,是那几缕割断暖黄光线垂落慵懒的发丝,青年小巧挺翘鼻尖下静待回答时微弯的唇。
  只要他现在转过脸,就能够轻易地吻上他肖想已久的人。
  “没说什么。”褚文清否认了。
  连带着脑海里那些未尽的幻想一同掩埋,身侧被遮盖住的手臂早已因为攥拳而显现出了青筋。
  耳根冒红。
  他看着李映池听完就乖乖点头应声的模样,心中对他好哄的评价又再次上升了一个等级。
  这样的青年要是不将他留在身边,好好的看着他,褚文清真怕哪天他就会被人拐跑。
  “原来你就是小池的邻居啊,久仰。”
  久仰二字说得飘忽,听不出久仰的意思,更多的,是不把对方放在眼中的轻蔑。
  言下之意,原来你就是妄想待在李映池身边的那个人啊。
  居心叵测,诡计多端,但是再怎样想方设法,也无法撼动属于他的位置。
  褚文清高傲的态度轻易刺穿了苏言澈所剩无几的自尊。
  哪怕苏言澈此时对李映池只是有些,有些连自己都还未捋清的好感,被人这样一说,他难免觉得冒犯。
  二人之间的差距,苏言澈一直都知道。
  他只是这个时代最为普通的百姓。
  靠天吃饭,没有什么学识也没有多少钱,住宿简陋吃食粗糙。
  可写字看书,考取功名,这其中所用的银钱如汹涌的流水般消逝,他能够给对方这样的生活吗?
  就算他拼了命地去赚钱,那这其中所花费的时间,小先生又凭什么等他。
  拿出自己这十几年来所有的积蓄,恐怕对于褚文清这样的人来说,或许只是一日的收入罢了。
  李小先生不是他能够觊觎的存在。
  他这样美好的人,该是伸展着不断向上的枝芽,不该被自己这样的泥泞所打搅。
  但他不配,褚文清就一定配吗?
  感情一事从来都没有先来后到的说法。
  不过一个和自己怀着同样心思的人,现在说出这种话,是以怎样的身份说出口的?
  只怕褚文清是也在忌讳着自己吧。
  因为在小先生的眼里,褚文清和自己没什么差别。
  没有特殊的对待,摸不到底可有可无的态度,每一个出现在李映池身边的人,都有获得青睐的机会。
  所以褚文清才会无法抑制地产生了类似于嫉妒的情感。
  连他这个才是见了第一面的人,褚文清忍不住对他露出如此防备的态度。
  虽然防他防得没错,自己确实对小先生有着见不得人的心思,可褚文清这以眷侣自居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心烦意乱。
  苏言澈忍不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褚公子说笑了。”
  “我何时开过玩笑。”褚文清一袭白袍中着墨黑纹金长衣,面容俊朗清逸,略微冷硬的气质含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即使是在简陋的屋子里,他端坐在那里就自有一种登上高堂的感觉。
  没什么情绪的视线审视着对面局促垂首的男人,褚文清淡淡道:“还多谢阁下在我不在的时候,帮忙照顾小池了,今后有需要的地方,阁下只管开口。”
  三言两语之间,就将苏言澈和李映池这几日的交情归结为一场交易。
  苏言澈是见过褚文清的。
  褚家那位年少便功成名就的公子,在夏初的时候来了镇上的私塾,富有才识,许多人都梦想着找他指点一二。
  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才,但苏言澈没想到对方的心机竟也如此深沉。
  他没读过书,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话。
  只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却又不懂该如何去回绝那一句话。
  思考片刻,只说:“褚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其他的就不必了。”
  “阁下不必客气,小池的事就是我的事。”
  “……”
  无形的硝烟没有蔓延到李映池那边。
  他们这边针锋相对,每一句话都是绵里藏针,一旁的李映池已经开始夹菜了。
  李映池只知道他该开饭了,再不吃,桌上刚热好的饭菜就又该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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