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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夫夫日常互演(穿越重生)——安凃

时间:2024-01-03 10:17:31  作者:安凃
  他心中叫苦不迭,把方才那个惹是生非的家伙骂了祖宗十八代。
  “那人真的是胡说八道的,我什么也没干!”
  “呼——嗖——”
  车窗外传来因车辆疾驰而掀起的破空声,白彦的心跳随着车速越跳越快,终于在与一辆工程车以不足10公分的距离擦过时,白彦惊出了一身冷汗,整张脸缩进臂弯里缩瑟着。
  他的心里直打鼓,疯批果然是疯批,是他这段时间大意了。
  亏他还以为自己表现良好,没有刺激对方的疯批属性。
  看,这不就来了吗?
  白彦紧紧闭着眼,脑海里胡思乱想着。
  楚黎的目光扫过后视镜,见白彦一幅瑟瑟发抖的样子,埋在臂弯里的半张侧脸一幅惨白模样。他目光微黯,不动声色放松了油门。
  白彦闭着眼虽然看不见,却感觉车身开始稳定下来,不再左右摇晃了,耳边嗖嗖的声音也渐渐减少。
  这是减速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白彦眨了眨眼,探出脑袋一看,车速似乎正常了,不过片刻功夫,车子缓缓驶入地下车库。
  白彦坐在车里平复心跳,不知何时车门被拉开了。
  “下车。”
  这是半小时内楚黎说的第三句话。
  这回楚黎没有拉他,丢下这句后就往电梯大步走去。
  白彦看着楚黎那个背影,还因为刚才的生死时速有点发憷,乖乖地跟了上去。
  “老公~”他故技重施,试图再次用温声软语安抚这个疯批。
  没关系的,冷静,他想着,刚穿来那会,他不就是靠着这一招逃过一劫吗?
  他拉拉楚黎的衣裳下摆,委屈巴巴,娇娇滴滴,“老公,你信我嘛~”
  楚黎的视线盯着电梯液晶屏外显上的数字,28层、27层……24层……
  突然来了一句,“我信你。”
  嗯?
  白彦悄悄觑一眼楚黎的脸色,还是沉得能滴水,他心里头骂娘,你信我干嘛还那副表情啊!
  “真的?那你为什么还生气?”
  楚黎斜眼睨他,不再发话。
  白彦满头问号,不是因为那个家伙的胡言乱语?那是因为什么?
  他脑子飞速运转,忽然想到楚黎生气的另一种可能,决定光速滑跪。眼扇庭
  他绞着自己的衣角,瓮声瓮气,“我只是干活太累了,才在工作间隙,去酒吧玩放松一下……”
  “叮——”电梯门开了。
  下一秒,白彦的腕子被猛地一攥,踉跄了一下跌进电梯。
  就在这一瞬间,楚黎转过身来扶了他一把,他正好撞进楚黎怀里。这一下力道有点大,他鼻梁一痛,眼眶瞬间就酸胀地溢出泪液。
  白彦心头吐槽,怎么练的这一身腱子肉?太硬了吧!
  他委屈巴巴地摸着鼻子,仰头看向楚黎。
  正巧楚黎也皱着眉垂眼看他,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他仿佛看见楚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那种强烈的压迫感有了一瞬间的松动。
  有戏。
  白彦的眼眶红红的,还带着晶莹的泪液,连带被撞红的鼻尖,像是粉雕玉琢的羊脂玉上晕出薄薄一层剔透的粉。楚黎一路上哽着的那口气,在看见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容后差点一泻千里。
  “老公,我错了嘛~”
  白彦说时晃晃楚黎的胳臂。
  楚黎看着人,终于开口:“你错哪了?”
  白彦一噎,眸子飞速转了一下,“错在我跟你说今晚要加班加点,结果出去玩了?”
  话落,他就看见刚刚还阴转多云的疯批的脸,再度阴沉下去,甚至有愈演愈烈,俨然要形成暴风雨的趋势。
  白彦一呆。
  不是这个原因吗?!
  他已经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理由了,疯批这什么脑回路?猜不到理由让他怎么哄啊?
  电梯到达顶层。
  他又被拉了出去。
  白彦是习惯滑跪不错,但他不喜欢一跪不起。尤其是当滑跪也不起作用甚至都不明白对方生气的理由,哄都不知道该怎么哄的情况下,他就只剩下烦躁了。
  “好,我是溜出去玩了,但是劳逸结合都不行吗?”
  “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个工作狂。”
  “你要是那么着急我的毕设,干脆请人帮我修好啦!”
  白彦飞快地辩解,楚黎的脸色却没有好半点。
  独立电梯入户,门开后两步就进了玄关,一阵兵荒马乱后紧接着是天旋地转,他的后背重重跌进沙发,再定睛一看,楚黎的俊脸忽地压过来,阴沉沉地逼视着他。
  白彦忽然就觉得,自己刚刚穿来时面临菊花不保的危险又卷土重来了。
  他以往坟头蹦迪,仗的是自己敏锐的第六感,能够游刃有余地在对方的底线上来回蹦跶。这一次第六感告诉他,他完了。
  艹!
  烦躁到达峰值,他忍无可忍:“你到底发什么疯啊?!”
  闻言,楚黎神情有一瞬间的异样。
  几个呼吸后,楚黎沉声开口:“你跟我说要去学校修复雕塑,结果就是去那种地方?谁带你去的?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谁喊你你都去?那群围着你的又是些什么人?乌烟瘴气的。他们看着你什么眼神你知道吗?你到底有没有半点自觉?!”
  楚黎连珠炮地发问,问得白彦有点懵。
  白彦的大脑反应了几秒,终于捕捉到楚黎话语中“那种地方”、“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关键词,不由愣愣地反问:“老公,你没去过酒吧吗?”
  不过是个酒吧,在白彦的认知里就跟去了趟KTV,电影院,轰趴之流没有任何分别,他上辈子甚至是熟客。但楚黎的反应好像他犯了天条似的。
  不是吧不是吧?都二十一世纪了,不会还有人把酒吧这种正当营业场所当成不正经的地方吧?
  这家伙,到底是在什么样的家风下长大的?
  也太纯情了!
  不过联想到楚家的家风,又好像合情合理。
  白彦心头那点烦躁忽然就消失了。
  这疯批,有点可爱。
  楚黎好似被说中了,嘴角微不可查地牵动了一下,掩饰般地直起身来,在感应灯昏暗的光线下,垂这眼冷冷看他,“回答我的问题,你身边那两人是谁?”
  “我告诉过你了,是我同学。”白彦的心情一瞬间平复下来,把躺着的姿势调整成了游刃有余的贵妃卧,饶有趣味地看着楚黎,“人家不仅是直男,还帮我挡了好多不怀好意的人呢。”
  楚黎好似噎了一下,一秒后又找回了气场,冷声:“那群围着你的呢?花枝招展的,别告诉我也是你同学,我不相信京大的高材生都是那种做派。”
  做派?
  白彦对这个略显老派的用词有些发笑,但是他又好像琢磨出了楚黎生气的关键了。
  他似笑非笑看着楚黎,“老公这是吃醋了吗?”
  楚黎的神情扭曲了一瞬,虽然他极力掩饰,却还是被白彦捕捉到了。
  只见白彦缓缓直起身,伸手勾勾楚黎的领带,灵巧的手指微微一转,将锻制的藏蓝色领带缠绕在指间,他的一双桃花眼眼尾向上微挑,颇为旖旎地看向楚黎,柔声道:“可是他们跟我撞号了呀。”
  楚黎愣住了。
  虽然那表情在一幅冰块脸上展现得微乎其微,但白彦却明明白白地读懂了。
  他笑了笑,攥着领带的手指一用力,将楚黎拉着躬身下来。
  尚在愣怔中的楚黎几乎没有反抗,就这么被白彦拉了过去,连忙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稳住身体。
  二人靠得极近,鼻尖贴着鼻尖,呼吸都交缠起来。
  白彦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不可言说的暧昧:“老公是不是不懂什么叫撞号?我教你呀。”
  他吐气如兰,气息喷洒在楚黎的唇畔上,犹如一道电流,直击楚黎的心脏。
  “砰砰——”
  心跳渐渐紊乱。
  白彦微微侧了一下脸,将已经极近的距离又缩短几分,他的唇瓣贴在了楚黎的唇边,另一只手悄悄撩开楚黎的衣摆,灵巧的指尖钻进去,甫一触碰楚黎的腰际皮肤,便感觉对方微微地战栗了一下。
  他唇角微勾,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轻声:“比如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咱俩就特别合适。”
  “要试试吗?老公?”
 
 
第15章 
  一片柔软倾覆上来,轻轻啄吻楚黎的唇角,说话间温热软滑的触感像是拨弄在心弦上的狐狸尾巴,若有似无地扫过心湖,不负责任地激荡起重重涟漪。
  楚黎的耳膜嗡嗡作响,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除了混乱的心跳。
  山峰般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一双眼眶因忍耐而漾起嫣红。
  大脑仿佛是停机了,皮肤及唇瓣传来的触电感形成一道微弱电流不断冲击着四肢百骸。
  楚黎浑身僵硬,仿佛被定格,茫然无措间,那只狐狸还在肆无忌惮地得寸进尺。
  白彦松开领带,四指虚虚抚上楚黎的侧颈,唇瓣在对方的鼻尖、脸颊、唇角间游移。
  楚黎竭力忍耐着,连额角都渗出一丝微微的薄汗,他浑身僵得像块木头,然而小狐狸却变本加厉地挑衅着他。
  一双翦水秋瞳带着挑逗看向自己,游刃有余间,仿佛在挑衅,又像是在嘲笑。
  四指在侧颈间抚过,带起一道电流,楚黎忍耐的目光倏然一变。
  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始终不落在最令人心痒难耐处。惹得楚黎转守为攻,试图用唇去触碰他的,却被白彦灵巧地躲开。
  此时的楚黎几乎丧失思考能力,被白彦逗得有些烦躁,下意识一把捏住对方的下颌吻了上去。
  笨拙的吻毫无技巧可言。
  白彦的唇齿间溢出一声得逞般的轻笑。
  他探出舌尖,在对方的唇线上扫过。
  犹如一线烈火划开坚冰,唇瓣几乎毫不费力地被撬开。
  “嗡——”大脑几乎宕机了。
  听见白彦的一声喘息,楚黎瞳孔剧缩,视线中,近在咫尺的睫毛轻颤着,白彦的眼眶红晕未消,眼底肌肤上浅染嫣红,那颗极细小的泪痣此刻宛如一道钩子,直勾得他浑身燥热。
  犹如困兽挣脱囚笼,他猛地将人推到沙发,捏着白彦下颌骨的指尖用力,如逮住了猎物的黑豹,死死叼着猎物撕咬舔舐,绝不松口。
  攻守形势倒转。
  楚黎的舌头野蛮而笨拙地长驱直入,在白彦的口腔内攻城略地。
  白彦呼吸困难,不由皱起眉,他的下颚被牢牢扣着连扭头都做不到,同时楚黎的双臂如钢铁囚笼一般将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然而不久后,那笨拙的唇舌便仿佛无师自通般灵巧地卷起白彦的舌尖吮吸。
  身上的人很重,耳边传来沉沉的喘息声,白彦浑身一软,下意识环住楚黎的后颈,几乎快要溺死在这令人魂飞天外的亲吻中。
  直到耳边传来几颗纽扣蹦落在地发出的清脆声响。白彦感到巨物正压着自己。
  !!
  猛然清醒的白彦无声低骂了一句。
  他本以为这家伙会如同之前被他调戏的无数次一样,或怒目而视或落荒而逃,没想到这回玩脱了。
  白彦瞪大眼,再没了逗弄人的心思,只剩下心慌,他此刻危机感爆棚,无下意识提起膝盖用力一踹。
  楚黎的动作在这一瞬间顿住。
  踢到了痛处的白彦面容一僵。
  emmmm,他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他刚才的动作出于本能,根本没收住力道,应该……会很疼吧?
  嘶……
  他会不会被疯批弄死啊?
  身上的人陡然一僵。
  犹如倾盆大雨兜头浇灭了燎原的野火,楚黎如遭雷击。
  几秒钟后。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楚黎像是回魂了一般,瞳仁剧震,条件反射地将白彦猛然推开。
  白彦愣了一下,仰头便看见楚黎的胸腔随着混乱的呼吸起伏着,目光中一掠而过的震惊,震惊转化为惊恐,惊恐又渐渐演变成了愤怒。
  白彦悚然一惊,连声:“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说时,视线往下一瞥,小心翼翼问:“疼吗?”
  楚黎面无表情,眼底的惊怒一瞬间冻结成冰,厚厚的坚冰掩盖了他情绪快速转背后的真实反应——慌乱。
  他刚刚在干什么?
  视线里,白彦衣衫凌乱,衬衣纽扣崩掉好几颗,露出一片白晃晃的皮肤,下颌至颈间浮现浅浅的红痕,显然是因过分用力而留下的指印。
  看着眼前的画面,楚黎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疯了!
  “抱歉。”他丢下这一句,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就走,三两步跨上楼梯后钻进卧室。
  “砰——”二楼的房门关上了。
  白彦愣了愣,为什么给他道歉?
  该道歉的人不是他吗?
  不过眼看危机解除,白彦也悄悄松下口气,一骨碌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回了房。
  楚黎背靠房门,将脸埋入掌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良久,才懊恼地低声骂了一句:“禽兽。”
  白彦是个病人,这病还是因他而起,而他明明知道,还……
  这不是禽兽是什么?
  楚黎的道德感深深地谴责着自己,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漆黑的眸底忽明忽暗。
  ……
  ……
  翌日。
  大概是睡得早的缘故,白彦难得八点就醒了。
  他只穿了件睡衣,打着哈欠趿着拖鞋走下楼,就见陈叔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准备早餐,还一幅心情很好的模样哼着小调。
  白彦看着忙碌的老头,想着昨晚他们在客厅那动静,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听见。
  房子那么大,老头又睡得早,应该没有吧?
  想到这,白彦觉得自己这不分场合的撩拨确实应该收敛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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