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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化反派又又又要我哄了(穿越重生)——桑妤

时间:2024-01-03 10:29:02  作者:桑妤
  江迁长睫垂眸,眼眸中似乎有妖雾氤氲,他亲了一下林愿的唇,并不深入,随后又亲了一下少年的鼻尖,眼睛。
  轻轻柔柔的吻,在接下来的时间内遍及林愿全身,如羽毛般轻轻拂过。
  【叮!恭喜宿主,反派黑化值已降至68%。】
  林愿已经被江迁亲得浑身都麻了,在江迁将他翻过身,让他趴在床榻上的时候,林愿忍不住呜咽出声,声音像是在低泣:“相公……”
  “相公……”
  一声一声,比水还要软,能把人的心直接叫的软了,化了,缱绻得一塌糊涂。
  于是,林愿醒来之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江迁才从床榻上下来,推门吩咐绿衣和蕙月将早膳送进卧房。
  简单洗漱了一番,林愿坐在床榻上,背后塞了个软枕,由江迁一口一口喂着喝粥。
  除了他们亲热的时候,江迁对待林愿一向仔细耐心,温柔细致,一点错也挑不出,如今更甚。
  林愿每天干饭都很积极,不过今天他不能用太多,只由江迁喂着吃了两碗粥。
  早饭过后,江迁坐在床边,将林愿整个人拢在怀里,和他聊天说话。
  不一会儿,林秋走了进来,隔着两层床帐,躬身道:“禀小王爷,郡主携郡马爷以及大姑娘、二公子入府,如今正在老王妃的院子中,郡主让人来请小王爷过去。”
  林秋口中的郡主,便是原身唯一的姐姐,平阳郡主,这位郡主比原身大了两岁,十五岁时嫁入魏国公府,夫君是魏国公的大公子,如今已经生育一子一女。
  金陵的习俗,过年时外嫁女儿回娘家,都是年初二这一日,林愿自然不意外平阳郡主今天带着夫君儿子回来。
  不过他现在是真的起不来,腰疼,那个地方也疼。
  林愿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声音带着非常明显的鼻音:“林秋,你去告诉长姐,说我昨夜受风着凉,现在卧病在床根本起不来。”
  林秋应了声,正要出去,就听到江迁轻笑着说道:“王爷,这样不行。”
  林愿仰头看向他,不解的问道:“怎么不行呀?”
  江迁摩挲着林愿的下巴,声音低沉,似玉石轻碰般通透清润:“若是平阳郡主担心王爷,来这里看望王爷,不就知道王爷撒谎露馅了。”
  林秋默默低头,沉默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心想小王爷能让他出去吗?他真的不想知道露馅一事,露的是什么馅。
  林愿一想也是哦,他抓住江迁在他脸上轻抚的手,软软的问道:“那我该怎么说呀?”
  江迁拉了拉林愿身上的被子,抬手挑起垂落在旁的床帐,慢条斯理笑道:“林秋,你去回禀平阳郡主,就说我受风着凉,昨夜闹腾了一整晚,王爷心疼我一直陪着,也一晚上没睡,如今王爷刚喂完我喝药,和我一同睡下了。”
  林秋:“……”
  这话说了,郡主确实不会来临园,不过老王妃会不会当场发作,他就不得而知了。
  林秋出去以后,林愿晃了晃江迁的手,笑眯眯的说道:“小王妃,这话让母妃和姐姐听到,肯定觉得你恃宠而骄,无法无天。”
  江迁听到这声小王妃,不由得一笑,漫不经心道:“王爷,这声小王妃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叫的,需得三媒六聘才行。”
  林愿就和他说着玩,不过听江迁说起三媒六聘,他想了想,稍微坐直了一些,在江迁耳边轻轻说道:“三媒六聘这件事,要有,不过不是我聘你当我的小王妃,而是你聘我,当你的江夫人,相公……”
  江迁心中本来就有某些见不得人的阴暗念头,如今更甚,他捏住林愿的下巴,微微用了些力,带着不容挣脱的强硬:“我记下了,林愿,三媒六聘,春风十里之日,聘你一世,百年偕老。”
  这一回,江迁在王府呆到了元宵,才开始频繁外出,而且比之前还要忙碌,经常半个月才能回去两三日。
  林愿知道江迁有他必须做的事情,所以,他没有任何抱怨,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甚至江迁每次回来,将他按在床榻间疯狂索取的时候,林愿也百依百顺,无声的安抚着。
  三年时间过去,如今的江迁在金陵亲贵百官眼里,已经不再是林家小王爷的男宠,而是梁帝手下的鹰犬爪牙,是一把杀人不眨眼的刀。
  今年年初,对江迁愈发宠信的梁帝,封江迁为北镇抚司正二品提督,位列朝堂。
  当初江家被满门抄斩,江迁落入奴籍之时,没有人能想到,短短几年时间,江迁不仅脱了奴籍之身,还青云直上,官至二品,可谓是荣宠无限。
  三月春猎,皇帝循例率皇族亲贵以及重臣,浩浩荡荡的出了京城,行至猎山枫林山。
  林愿是一品亲王,他的帐篷靠近金顶盘龙的皇帐,等绿衣她们一收拾好,他便扑在榻上,委委屈屈的揉着腰。
  江迁笑着过去帮他,低声道:“还疼吗?”
  从金陵到枫林山需要两天,出发的前一晚,江迁没有怎么样,不过更前面的一天,江迁因为要处理事务,已经二十多日没有回去,那晚稍微过了些,直到天明才停歇。
  林愿享受着江迁的揉按,等不疼了,他有些兴冲冲的爬起来,双眼亮晶晶的说道:“江迁~我们出去玩!”
 
 
第88章 拯救权臣后小王爷被圈养了(22、23)
  大梁春猎,其实是一种猎祭,一种祭祀仪式,以猎获的方式祭祀上天,祈福求寿,避灾去祟。
  林愿来这个世界已经有好几年了,不过目前为止,伴随圣驾到枫林山春猎拢共就只有三次。
  而这三次,除去必要的社交活动,比如陪皇上说话,陪太后说话,林愿每天的日程就是玩,吃烤肉,还有呼呼睡觉。
  他和江迁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躺在榻上的时候,总喜欢腻在一起亲亲热热,很容易走火,所以这夜生活还是要有的。
  但是因为林愿喜欢在林子里转,喜欢骑马,江迁在这期间不会像在楚王府那样放肆。
  江迁凝视着他的小王爷,只觉得林愿虽然年岁上已经是青年男子,言行上却更像是心性单纯的少年人,就像是一只顽皮闹腾的动物,总是那么精力旺盛,看着就让人觉得舒坦精神。
  他将人拉进怀里,带着凉意的指尖摩挲着那微微红肿的唇,上面还隐隐可见一些咬伤的痕迹:“王爷的腰和腿不痛了?我怎么记得方才,也就一刻钟之前吧,还有人叫着腿疼,叫着腰疼。”
  林愿仔细感受了一下下,其实还是有一点点疼的,不过可以忽略不计,还是玩比较重要:“没事,我不骑马,就出去逛逛。”
  说着他用手臂圈住江迁的脖颈,先是亲了亲男子的下巴,随后抬手在他的喉结上轻轻挠着,故意闹腾他:“江迁,出去玩嘛,我想去出去玩,相公,出去嘛,相公,相公相公……”
  声音微微拖长了调,乖乖软软的,比蜜还要甜。
  江迁搂紧朝他软乎乎撒娇的小王爷,神色柔和异常:“这么想出去?”
  林愿嗯嗯的点头:“超级超级想的~”
  江迁闻言,亲了亲林愿的鼻尖,眼底满是笑意:“好,我陪王爷出去逛逛。”
  林愿见江迁答应,开心的都想转圈圈,声音欢呼雀跃:“江迁你最好了~我最最最最最喜欢你了~”
  江迁听着这声最好,幽沉阴郁的眼眸微微沉下,愈发的深沉诡谲,捉摸不透。他以前,还未和林愿有所纠葛的那段少年时光,或许还能担得起这一个好字。
  而如今,他不好,他早就不好了,很坏很坏。
  林愿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在做什么,他嗅得到自己身上如影随形的血腥味,可是他还如当初一般,分毫未变。
  在江迁被梁帝册封为正二品提督时,那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可以称做恐怖的噩梦。
  他梦到他的父亲江恒,站在江家的书房中,一如他记忆中的那般儒雅温和。
  江迁看到父亲自是无比高兴,下意识朝江恒走进,口中轻轻地唤着父亲,可就在这时,江恒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随后江迁听到生他养他的父亲,狐疑的问他:“你是何人?”
  江迁愣了一下,正想开口说话,眼前的江恒突然变成了最是疼他的母亲。
  母亲与刚才的父亲一般无二,也满脸疑惑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口中重复的问道:“你是何人?
  再接着是他的两位兄长,格外亲厚照顾他的两位兄长,他们相继问他:“你是何人?”
  四个人如此发问,江迁陡然惊悚起来,从梦中遽然惊醒。
  这个梦平静至极,却让江迁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慌和畏惧,好像他身上关于江迁的所有都在慢慢淡去,直至消失。
  他连忙松开怀中的林愿,有些急切地从床榻上起身,走到镜子前。
  望着镜中那个愈发苍白阴郁的自己,江迁觉得陌生,非常非常陌生。
  他只觉得镜子里的那个人像是阴森病态的恶鬼,披着一层还算是人样的皮囊,哪还有什么旁人说的那种霁月光风,温润如玉的模样。
  江迁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然而他根本不敢回头看,他心中无比清楚,他若是回头,会看到什么。
  不断堆积的死亡,渐渐凋零的腐尸,看到他踩着旁人的尸体,踩着人命,一步一步往上攀爬的修罗路。
  江迁不想再看到这样的自己,也害怕再看到,他一拳打碎了镜子,惊醒了睡梦中的林愿。
  那一夜,他像是一只游离在黑夜中,没有来处也没有归处的孤魂野鬼,手上鲜血淋淋,脆弱而又可怜的蜷缩在林愿怀里,汲取了这个人的温暖和鲜活,然后一遍一遍的让他叫自己的名字。
  林愿轻柔的吻着江迁,温暖的怀抱让人沉溺,他无害的接纳着江迁的所有,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生或者死。
  他一遍一遍的叫着江迁,一遍一遍的让江迁知道,他还是江迁,他是江迁。
  从王帐中出去,两人一如既往,全然不顾及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十指紧扣的牵着彼此。
  第一年林愿来猎山的时候,他拽着江迁出去玩,那些人虽然不敢当着他的面说,背后说的话非常难听,又因为他身份尊贵,那些满是攻击的污言秽语,全部落在了江迁身上。
  “不愧是古往今来六元及第的第一人,当真是厉害啊,就连伺候起男人这种事都手到擒来,你们说,是这位江六元厉害,还是那些楼里面的小倌厉害?”
  “肯定是江六元厉害,那些从小学着伺候人的小倌,远不如江六元。”
  “何出此言?”
  “你们想啊,小倌们不过是给客人寻乐子,客人玩够了就会抛到脑后,再无留恋。哪个楼里的小倌能像这位江六元,被光明正大的带进王府中,甚至还这样带到人前,所以说啊,江六元伺候人的手段绝对非比寻常。”
  “江六元这样的人物,也算是世间少有,古往今来以色事他人的第一位状元郎,在下实在是佩服啊!”
  类似的话林愿听了不少,气的不得了,不过他堵不悠悠之口,干脆不出去了,呆在帐篷里和他老公玩。
  最后还是江迁抱着哄他了好久,他才消气。
  第二年的时候,江迁已经从暗地里,转为明面上替皇帝办事,那个时候,敢说这些话的人已经很少了。
  江迁所在的北镇抚司,专门审理查明皇帝钦定的案件,诏狱便是北镇抚司下的监狱,在江迁为皇帝办事之前,皇帝虽然有重用北镇抚司的想法,却一直无人可用。
  最一开始,皇帝并不信任江迁,只让他背后处理案件,当然这也有试探之意,江迁虽然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可是能不能派得上用场还不好说,要先看看。
  结果皇帝非常满意,他开始逐步放权给江迁,江迁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步一步接手北镇抚司,提拔他看上的人。
  如今的北镇抚司,已经尽在江迁的掌控之中。
  而在江迁被册封为正二品提督,位列朝堂之后,金陵的不少宗室亲贵都等着看热闹,看笑话。
  在世人眼中,江迁卧薪尝胆,从罪奴一步一步走到朝廷二品大员的位置,如此人物,定然不可能心甘情愿和男子搅合在一起,以前也没听说过江迁是断袖,不过是利用那位林小王爷,为当时还是罪奴之身的自己遮风挡雨。
  男儿凉薄,江迁如今在朝中握有实权,说不定还会报复这位出身显赫尊贵,却没有入朝的小王爷。
  这次春猎出行之时,看江迁还是乘坐楚王府的马车,等着看热闹的那些人默默疑惑着,都两个月了,江迁怎么还和林家小王爷搅在一起?难不成……这江迁没有报复林家小王爷的想法?
  不能吧不能吧,那些人换位思索,若是自己落难之际,为了安危保命被迫屈服,雌伏于男子身下,后来青云直上,必然是要狠狠报复这男子,方才解心头之恨。
  看热闹的人等啊等,等啊等,就等到楚小王爷和江迁从楚王府的帐篷中牵手走出。
  应该是装模作样,绝对是装模作样!楚小王爷深受皇恩,江迁就算心中再恨,也不可能真的对这位小王爷做什么。
  对对,就是如此。
  林愿早就觉得了,最近有好多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他也说不清楚,就觉得大家好像都在可怜他,这不,又开始了。
  他握紧江迁的手,轻轻晃了晃,等江迁朝自己看过来时,才小声疑惑的问道:“江迁江迁,我怎么觉得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呀?是不是我弄错了?”
  江迁清楚是怎么回事,眸光淡漠扫过,轻声说:“别理他们,一群自以为是的无聊之人。”
  林愿很听江迁的话,立刻点了点头,像是一只讨人喜欢的小动物,软软黏黏的缠着江迁,怎么推都不愿离开,还冲江迁轻柔软甜的叫着,撒着娇让江迁摸摸他。
  “嗯,我不理他们!”林愿说道。
  在外面逛了一会儿,天色便有些暗下来,林愿暂时还不想回去,拉着江迁坐在草地上,依偎在他怀里看日落。
  江迁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下来,安静的看着眼前,看着天空。
  此时日落西山,余晖如同一片泼洒的金,晚霞流光溢彩,绮艳辉煌,整片天空潋滟曼丽,仿佛一幅灿烂辉煌的画卷。
  江迁凝视着日落,琥珀色的眼眸落满了一片花团锦簇般的霞彩,微凉的风如梭般从他身旁穿行而过,将两人的锦袍吹得猎猎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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