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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狐狸不怕虎(gL百合)——吃了木鱼的猫

时间:2024-01-03 10:31:50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虎轶薇只觉丹田发热,头脑也迷糊起来,看着眼前的狐铃谣也觉燥热,顿感不妙,功法运转,一甩脑袋,将异样的燥热压下,抱着人站起身来,将狐铃谣放在桌上,微微附身压下,与狐铃谣对视的眼睛眯了眯,心道:原来是狐妖啊!
  虎轶薇是知晓狐妖的,也知晓狐妖的魅术,不过这还是头一回中此魅术,不知这只小狐狸是知晓自己的身份,要借与自己双修来涨修为,还是简单地想与凡人寻欢作乐的。虎轶薇按住狐铃谣不安分的手:“姑娘还请自重。”
  狐铃谣有些惊讶,抬头见虎轶薇的眼里已经没有方才的迷离,显然已经恢复清醒,更是吃惊,还不待她反应,虎轶薇已经松开她退开两步。狐铃谣心中已经知晓,这并不是个凡人,她还是头一回施展魅术,不知是自己出了差错,还是这人修为高得可怕。
  狐铃谣跳下桌子,站在虎轶薇的跟前,既然大家都不是人,她也不再装柔弱,微微踮起脚尖,哼了一声:“不解风情。”说完,狐铃谣便出去了。
  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份心照不宣,也不说破,乐得继续装作两个凡人。虎轶薇既然摸清了狐铃谣的底细,更是放心,也随着她折腾。
  狐铃谣则是去准备晚饭了,既然知晓对方是高修为的妖族,自己又施展了魅术,身份也已暴露,便也不藏着掖着,径直拿出储物袋里的鱼,做了个全鱼宴。虎轶薇不大爱吃鱼肉,看着眼前的全鱼宴有些不满:“全是鱼?”
  狐铃谣自己吃得津津有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公子的厨房里只有米,叫奴怎么做呀。”虎轶薇一听,决心明日宰一头猪,将肉都放在厨房,自己就能吃上全猪宴了。
  两人没有将彼此的身份说破,也不在对方面前施展法术,若不是厨房里今日摆满了猪肉,明日摆满了羊肉,狐铃谣是哪儿哪儿都看不出虎轶薇是个妖。
  狐铃谣也不走,她已经见识过人间的男人有多丑陋了,她还是更喜欢虎轶薇一些。更何况,她才出山就遇此难关,岂有放弃的道理。这人能抵得住自己的魅术,若是能与她双修,不比旁人好上百倍千倍?
  可惜狐铃谣日日勾引,虎轶薇依旧无动于衷,狐铃谣一不做二不休,将人推至椅背,跨腿坐其腿上,伸手直奔重点。虎轶薇虽往后一躲,却没有完全躲过,狐铃谣抓了个空,愣了片刻后,不怒反笑:“奴原以为是奴相貌丑陋惹公子不喜,原来公子是天阉呐。”
  狐铃谣给自己多日勾引不成寻到了理由,十分欣慰。虎轶薇面不改色,亦不解释,本以为狐铃谣会自觉无趣,起身离开,不料狐铃谣倒乖乖靠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腰道:“公子放心,奴不嫌弃。”
  虎轶薇叹息一声,终究没有理会她,又抬起手,翻看起手中的书来。她虽化为男身,可她只知晓男子胸脯硬实,并不知男子□□是何模样,是故变化时只有那处无法变化,不料这人竟以为自己是天阉,也不曾想过自己是女儿身。
  狐铃谣确实没有想到此处,妖族并没有女子不能继承大统一说,向来是强者为王,自然也就没有女扮男装的情况。狐铃谣自然不会往这里去想,只以为她就是传说中那天生就不行的人。要知道,她的魅术是男女通吃的,虎轶薇能抵住诱惑,对狐铃谣来说,更好接受的自然是她天阉了。
 
 
第3章 
  狐铃谣见虎轶薇不理自己,毫不气馁,窝在虎轶薇的怀里窝了一会儿,见虎轶薇要起身,率先去洗漱,在床上躺好。虎轶薇来到床边时,狐铃谣已经在床上扭出妖娆的曲线,冲着她眨眼睛。
  虎轶薇不得不承认狐铃谣确实长得美艳,又会装乖讨好,虽成日在眼前晃荡,倒也不觉得烦,甚至还隐隐觉得对这独居生活增添了一番趣味。若不是两人没将那薄如蝉翼的窗户纸戳破,虎轶薇甚至有些想叫狐铃谣变回原形瞧瞧。
  虎轶薇在金虎山长大,从小埋头苦练,一块儿长大的同伴都斗志昂扬地想将她比下去,她自然毫不松懈,与族人一块儿争强斗胜了多年,待长大后又担起一族之重任,没有什么放松的时候,更别说与人这般毫无负担地相处。再说虎族姑娘,都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哪儿有几个温柔的,更别说会这般伏低做小讨好她的,哪怕她是一族之长,大伙儿见了她,多是恭敬,还有一丝想要一决高下的蠢蠢欲动,外族的讨好倒是见过,但与狐铃谣眼下这般的却是没有,也是因此,哪怕她有丝毫过界,她也可以轻巧掀过。
  虎轶薇伸手搓揉了一把狐铃谣的脸蛋,又轻轻拍了拍:“到里面去。”狐铃谣十分听话地抱着毯子往床里头滚了一圈。虎轶薇十分满意地上了床,心道若是有机会,养一只小狐狸当宠物也是挺好的,可惜这只小狐狸已经开了智有了修为,不能当宠物了。
  狐铃谣等她躺好,掀开她的毯子就钻了进去,抱着虎轶薇的腰不松手。虎轶薇没有推开她,狐铃谣见她态度一日软过一日,深感自己将她拿下指日可待。
  虎轶薇身上很暖,狐铃谣很喜欢贴在她的身上,当下搂着她又凑过脑袋在她脖颈间闻了闻,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虎轶薇果然缩了一下脖子,低头看她,狐铃谣也抬起头来看她:“你身上香香的。”虎轶薇逗她玩,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你这么香,小心我吃了你。”
  谁知狐铃谣误解了她的意思,长指一挑就将外衫解开,露出香肩:“奴等好久了,公子万不要拖拉。”虎轶薇见她误会,轻咳一声,拉过毯子将人包住:“说笑的。”
  狐铃谣便以为她是有这个心思,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十分贴心地问:“公子可看过大夫?”虎轶薇不明所以:“我无病无灾,看什么大夫?”狐铃谣想起,六姐曾与自己说过,那些男人最是讳疾忌医,明明不行还不肯承认,若是再说,恐怕还要恼羞成怒,这般想着,狐铃谣便没有再追问,只是笑笑,乖乖躺回虎轶薇的怀里。
  两人住了一阵,虎轶薇储物袋里本就没有存放多少肉,也已然吃得差不多了,她每日都会出去一会儿,狐铃谣则躺在家中,吃着果子看着院里跑来跑去的鸡等她回来。因闲着无事,狐铃谣在院里养了几只鸡,每日还能下几个蛋给她吃。除了鸡,狐铃谣还养了几只鸟,虽然没有囚笼,可那几只鸟无论怎么也飞不出这座山,在这儿还能与鸡抢食,时间久了,倒也常常在附近盘桓,狐铃谣兴致起了就逗逗它们,喂点吃的。
  狐铃谣起身晃荡了一会儿,走到竹屋附近,施展法术挖了一个鱼塘,又去镇上买了一些鱼和鱼苗放下去,待虎轶薇回来时,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鱼塘沉默不语。狐铃谣甩了甩手上的帕子,十分敷衍地解释了一句:“公子原先还没发现罢,这儿竟还有个鱼塘呢。”
  狐铃谣走进院子,见厨房门口堆着两头野猪和一只羊,款步走去,嘴里念叨一句:“胃口还不小。”虎轶薇进屋看书去了,狐铃谣将十分新鲜的野猪和羊用法术清洗一遍,再用法术做起菜肴来。
  两人都喜欢吃荤,这厨房里的一袋米倒是没见少,肉是一锅一锅地煮。尽管能用法术,但从清洗到剁肉,再进锅烹饪,又得做出不同花样来,一顿饭也着实费些心力。狐铃谣不曾一次想过,若是她的父王母后知晓,她这一个多月来,日日苦修烹饪的法力,不知会作何感想。
  狐铃谣的小鱼塘里的鱼长得挺快,狐铃谣非要拉着虎轶薇一块儿去钓鱼。虎轶薇走到鱼塘旁,看着里头的鱼十分肥美,可惜自己并不喜欢,也对钓鱼没有什么兴致,尽管被拉了过来,依旧背着手站在一旁。
  狐铃谣已经摆好两条椅子,又兴致勃勃地在鱼钩上挂上鱼饵,将鱼竿递给虎轶薇,虎轶薇并不伸手接,她只得将鱼钩抛进水里,将鱼竿搭在一旁,又捣鼓起另一根鱼竿来。虎轶薇眼力不错,看得见水里的鱼游到鱼饵旁又游开,十分不解:“这鱼游得这么慢,直接伸手抓就行了,何必搞这么多花样。”
  狐铃谣看着水中的鱼线沉沉浮浮,扭头看向虎轶薇:“公子不懂,看着鱼儿慢慢上钩才有趣味。”虎轶薇感觉狐铃谣话里有话,眯着眼走过去,微微附身与她直视:“不知是你玩鱼儿,还是鱼儿玩你呢?”
  狐铃谣总觉得虎轶薇这般看着她的时候很有压迫感,饶是已经相处这般久,也还是被吓了一跳。虎轶薇见她受惊,眼里厉色散去,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鱼竿,抛向水中,那鱼钩上还未挂上鱼饵,竟是径直穿鱼而过。虎轶薇抬起鱼竿,将鱼钩上还在垂死挣扎的鱼儿展现在狐铃谣眼前:“这样多省事。”
  狐铃谣气不过,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鱼竿:“事事都求省事,那你不如径直去死了算了,活着不就是为了体味种种,你这般还有什么意思?”虎轶薇想了想,觉得她的话也不无道理,这阵子是自己过得最无所事事的一阵子,可难说是她人生中最没有意义的日子。
  虎轶薇见狐铃谣气呼呼地蹲在一旁,走过去坐在塘边的小椅子上:“有椅子不晓得坐?”狐铃谣将方才那条鱼放在一旁,鱼钩挂上鱼饵,坐在椅子上,见旁边虎轶薇亦拿起鱼竿钓鱼,明白她已经退让,仍旧有些不满地瞪了她两眼:“凶巴巴的,不讲道理。”
  虎轶薇权当没有听见,合着眼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轻轻抬着鱼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瞧着倒比狐铃谣更像是爱钓鱼的。虎轶薇这一合眼,似乎就睡过去了,鱼钩上的鱼饵早就被吃得干干净净,狐铃谣看了好几眼,见她都无动于衷,实在忍不住提醒:“公子可别忘了放鱼饵。”
  虎轶薇依旧合着眼:“你不是说这最有趣的便是鱼儿上钩的过程,若是没有鱼饵也能上钩,便更有趣了。”狐铃谣啧啧一声:“公子的境界着实是高,竟是朝着姜太公去了。”虎轶薇这才睁开眼,朝着狐铃谣笑笑:“年轻人,沉不住气。”说完,将鱼竿搭在一旁,径直起身走了。
  狐铃谣看着她离开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自己,明明还生着气,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般坐着,自己这条鱼儿可不就是巴巴地游过去找她了么。可如今自己再扔下鱼竿去找她说理,就愈发做实自己根本就是一条不需要鱼饵的鱼,狐铃谣咬了咬牙,坐在椅子上,瞪着水里的鱼骂骂咧咧:“就你聪明!这么聪明怎么不治好自己的病!天阉还不让说。”
  晚膳时,狐铃谣就不遂她意,做了一顿全鱼宴,她是知晓虎轶薇不爱吃鱼的。果然虎轶薇坐在桌边,拿着筷子戳戳这里戳戳那里,迟迟不下筷。狐铃谣索性将中间的鱼头汤挪到虎轶薇的跟前:“这可是公子亲自钓上来的大鱼,味道鲜美极了。”
  虎轶薇颇不满意:“我亲自扔门口的羊呢?那个才肥美。”
  狐铃谣盛了一碗鱼汤,热滚滚的鱼汤下肚,暖得她肚子舒服极了,长舒一口气:“奴心疼公子日日为家外出操劳,这日子总该精打细算地过。那羊呀,放着明日再吃,今日这么多鱼可不能浪费了。”
  虎轶薇夹了一筷子鱼肉入口,哪儿有往日的大快朵颐,还不忘碎碎念道:“我也没让你精打细算,一点肉还是吃得起的。”狐铃谣见她吃瘪,心里才算痛快几分,又夹了几筷子鱼肉进嘴:“奴早就说了,这钓鱼啊,慢慢上钩才有趣,线放长一些,一时被鱼儿戏耍了又如何,还不是在奴的碗里了。”
  虎轶薇并不是回不了话,只是她担心之后的几顿饭顿顿吃鱼,也就将嘴边的话咽下了,这小狐狸说得没错,线放长一些,眼光长远些,不就是被她占一回上风么,能省下那么多做饭的心力,还是自己赢了。
 
 
第4章 
  狐铃谣偶尔会去镇上转一转,听闻花节将至,又听那些人说了几嘴花节的事,便想凑一凑这个热闹。夜里,狐铃谣搂着虎轶薇,紧贴在她暖乎乎的身上:“镇上明日是花节,夜里很热闹,我们一起去瞧瞧罢。”
  虎轶薇可不觉得她是真的娇弱到夜里出行都害怕,眼睛都懒得睁开:“你自行去便是了。”
  “一起去嘛——”狐铃谣可不打算独自前去,听闻这花节是凡人男女幽会的日子,她俩如今的关系,就差临门一脚,镇上的氛围有了,还怕她不能将人手到擒来吗?明日就是她收网的日子!
  虎轶薇无动于衷:“我没有兴致。”尽管她也没见过这什么花节,但听这名字,她便没有兴致,若是有什么刀节拳节,她恐怕还会前去瞧一瞧。
  狐铃谣知晓哪怕将她听来的那些都与她说一遍,她也不会想去的,索性就撒起娇来:“可是奴害怕,公子陪我去嘛。”
  虎轶薇很想张嘴说,你一个妖怪去凡人的镇上,害怕的应该是他们而不是你。但想着这般一来,就要戳破两人心知肚明的窗户纸,没准儿她还得缠着自己问自己的身份,思来想去,虎轶薇决定继续装着。这般,她只能答应狐铃谣的要求。
  狐铃谣见她答应,心里哼了一声,面上这么冷淡,还不是心软得不行,自己撒个娇就受不了了。明日去了镇上,看着人家成双成对,她就不信她还能忍得住。
  天一亮,狐铃谣就拉着虎轶薇要去镇上,听说白日里集市上会摆满花,各色各样的花,她得去瞧瞧,是否有狐岐山上的花漂亮。
  平日狐铃谣施法飞行一瞬便到了,可如今两人要装凡人,谁也不肯主动戳破,只能双脚走过去。往日觉着很近,今日确实走了许久才走到山脚。狐铃谣看了看天色,再这般走下去,恐怕到了镇上都天黑了,便道:“公子在此等候,奴知晓附近有人家可以借马,奴去去就来。”
  虎轶薇怎么可能不知晓附近根本没有人家,说是去人家借马,不过是走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再施法飞去镇上买一匹马回来。虎轶薇不拆穿,只是点点头,站在一旁,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没看几页,狐铃谣便牵着马回来了:“奴不会骑马,公子带着奴罢。”
  其实虎轶薇也不会骑马,她出门不是用飞的就是骑老虎,骑马是如何的,她也不知晓,但她瞧着,总归不会比骑虎难罢。于是,虎轶薇接过缰绳,翻身跨上马身,伸手摸了摸马脖子,这马哪里敢动,只乖乖站着。
  狐铃谣高高抬起她的手,虎轶薇伸手拉她上马,让她坐在自己身前。狐铃谣也确实不会骑马,甚至买了这匹马都没有配上马鞍,也亏恰巧碰上没骑过马的虎轶薇。
  虎轶薇本就是百兽之王,根本无需施展法术,那马似乎也能感受到她的气势,老老实实的,指哪儿往哪儿,没有半点脾气,毕竟人若是不高兴顶多抽它几鞭子,这老虎要是不高兴,恐怕只能成为盘中餐了。
  两人到了镇上便下了马,狐铃谣常常听族里的人说人世间的事,这两个月来也时常下山来玩,对人间的事倒比虎轶薇要熟知一些。两人先是进了一家酒楼,将马交给小二管着,点了一桌子的肉。
  小二见两人斯斯文文,身形颀长,瞧着不像是能吃下这般多的,便好意提醒:“两位客官,您别看咱们店里的菜价不高,量可不少呢。”这酒楼算是镇上比较好的酒楼,菜价不算低,可虎轶薇二人气度不凡,瞧着便是富贵人家的,小二是个人精,自然懂得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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