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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狐狸不怕虎(gL百合)——吃了木鱼的猫

时间:2024-01-03 10:31:50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狐铃谣偏不信邪,又仰头含了一口酒,这回虎轶薇有了防备,狐铃谣拉不动她,便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微微抬起身子凑过去,虎轶薇扭头要躲,狐铃谣伸手按住她的脸,亲上去。虎轶薇不肯张嘴,狐铃谣伸出舌头撬动,那酒都流了出来,顺着虎轶薇的下颌,脖颈,打湿了虎轶薇的前襟。
  狐铃谣松开虎轶薇,颇为哀怨地瞪了她一眼,坐回马背,又伸出舌头顺着酒,从虎轶薇的下颌舔到脖颈,虎轶薇整个人往后仰,狐铃谣便往前倾,虎轶薇都已经平躺在马背上了。虎轶薇不得不直起身子,将狐铃谣推开一些:“这样会热一些?”她其实并不是很明白狐铃谣的做法,只记得她方才说冷,她亦听过喝酒能取暖的说法。
  狐铃谣顺着她的话应声,又贴近了几分:“这样还不够。”狐铃谣意有所指,虎轶薇没有听懂,以为她确实还冷,顿了顿,将她那件搭在马背上的外衫拿起包裹住狐铃谣:“你别动来动去的,安静待一会儿就暖和了。”狐铃谣靠在她的怀里,又要去扯虎轶薇的衣襟,虎轶薇将她按住:“你扯我的衣服也不会暖和的,我也不可能将衣裳都脱给你。”
  狐铃谣也回过味来,这人根本没懂自己的意思,有些生气地将她衣襟往下一拉,张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虎轶薇化为男身,胸膛也是施过法的,不怕她识破,只十分淡然地将衣裳拉好,见她终于安分不再闹腾,便也没有多管,只当她酒量不佳,喝醉了酒耍酒疯。
  狐铃谣拿着酒壶又喝了一口酒,虎轶薇低眸瞥了一眼:“少饮些。”
  狐铃谣抬头瞪她:“你管我!”
  虎轶薇觉得她脾气不小,心情好时“奴”来“奴”去的装可怜,心情不好也挺凶的。虎轶薇也只是好心提醒一句,她不领情便也没有打算再管,她要管的事多了去了。狐铃谣见她没有理她,又摆出一副可怜模样:“你不哄哄我吗?你不疼我。”
  虎轶薇见她这一眨眼的功夫变脸数次,便觉得她是醉得很了,原来狐族的酒量都这般小,凡人的花酒喝了两口也能醉,虎轶薇再次提醒道:“你醉了。”狐铃谣本就没醉,只是对她的态度不满,又想或许其他妖族本就没有他们狐族于□□上天赋异禀,自己耐心点多教教倒也没什么。这般想来,狐铃谣心里已经没什么气了,又仰头嘟起嘴来:“公子亲一亲奴,奴就醒了。”
  虎轶薇没搭理她,权当没有听见。狐铃谣便一直嘟着嘴等着,见她没有反应,又搂着她的腰晃了晃身子,虎轶薇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不亲到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想起自己三哥喝醉酒时也是一副无赖模样,也是因此,她极少饮酒,更别说是喝醉了。
  虎轶薇知晓与酒鬼是说不清道理的,就低头敷衍地在狐铃谣额上亲了一下。虽然没有亲在唇上,狐铃谣只以为虎轶薇是腼腆,起码这是这两个月来她最主动亲密的一回了,狐铃谣还算满意。
  两人到了山脚下,这山未经开辟,没有马能走的路,虎轶薇便跳下马来,狐铃谣不管不顾冲着她跳下来,虎轶薇只得将人接住:“你这马如何还回去?”她知晓这马本就不是借来的,可既然是演戏就得演全了。
  狐铃谣搂着虎轶薇的脖子不舍得松手:“公子等奴片刻,奴去还马。”两人对已经夜深,哪个人家都该睡了这一点只字不提。虎轶薇将狐铃谣放下,狐铃谣牵着马走远,拍了拍马脖子:“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我们,今后就自由了,你就跑吧,想去哪儿就跑去哪儿。”
  说完,狐铃谣头也不回地走了。虎轶薇还在原地等她,狐铃谣跑过去拉住她的手,两人一齐往山上竹屋走去。走到半山腰,狐铃谣拖着虎轶薇的手臂,正要摆出一副力竭模样想要叫虎轶薇背她,虎轶薇显然也察觉了她的心思,在她开口之前便道:“我不会背你的。”
  狐铃谣还未出口的话被堵在喉间,哼了一声:“奴只想靠着公子歇一歇。”
  到了竹屋,时辰实在算不上早,虎轶薇准备歇了,狐铃谣却想起白日里虎轶薇饮酒时的潇洒,偏要拉着她饮酒。虎轶薇示意狐铃谣看看窗外的天色:“再喝就天亮了。”
  狐铃谣已经拿来杯子:“可这花酒本就是花节饮的,等明日再饮便晚了。”说话间,狐铃谣已经斟好两杯酒。虎轶薇是见识过她缠人的功夫的,只想早些饮完酒早些歇息,便坐了下来。
  狐铃谣将酒杯塞进虎轶薇手里,自己拿起另一只杯子,虎轶薇抬手要饮却被拦了下来,狐铃谣拿着酒杯与她交臂,虎轶薇却将手缩了回来:“交杯酒?”她参加过几次族里的婚礼,见过。
  狐铃谣点了点头,并不觉得不妥:“这样更好喝。”虎轶薇却不肯:“成亲的时候才这样喝。”狐铃谣正是因为知晓才要这般的,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们私定终身不好吗?”虎轶薇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私定终身是最不负责任的事。”她身为一族之长,偶尔族里有谁家婚姻大事起了事端也会叫她定夺,她虽然不曾成亲,却已明白婚姻之事不是儿戏,甚至对有些人来说,婚姻一事并不是个人的事,有太多身不由己,不管不顾地私定终身,不论是于己还是于人,都太自私。
  虎轶薇族长当久了,做事最讲究瞻前顾后,不,在她当上族长之前,她也从未冲动行事过。哪怕是此次跑出来偷闲,她也是将族中一应事宜都安排妥当。
  狐铃谣并不知晓她的身份,更不知她的心思,只当她为她贞洁着想,实际上她们狐族最不将贞洁当一回事,情之一事讲究的不就是及时行乐,贞洁只是众人给自己戴上的枷锁,最是无用的东西。但她们狐族亦不是不讲责任的,说来众人或许不信,狐族成亲后鲜少有背叛伴侣的,也是讲究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至于成亲前,那不过是寻找终身伴侣的必经之路罢了,不这般又如何寻到最合心意的。
  狐铃谣也不勉强,将手中酒饮下后,又抬手托了托虎轶薇的酒杯,虎轶薇顺势将酒饮下,狐铃谣才道:“奴不介意的。”虎轶薇依旧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我介意。”狐铃谣说的是她不介意贞洁一事,却不知虎轶薇甚至是介意与旁人饮交杯酒一事。
  狐铃谣见她一副不可商量的模样,又想起她本就是天阉,心道,恐怕他不是真的介意贞洁,是自己不行而寻的理由,自己这般恐怕戳到他的痛处了,难怪一脸严肃。狐铃谣这般想着,知晓自己所想之事今日办不成了,也就没了喝酒的兴致。
  虎轶薇见她兴致缺缺,反倒劝了一句:“酒是一样的酒,如何喝都是一样的味道。”狐铃谣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偏头看着虎轶薇:“怎会一样呢?”虎轶薇也偏头看她:“如何不同?”
  狐铃谣站起身来,将酒倒进口中,款步走至虎轶薇跟前,拉开她搭在椅背的手,侧坐在她的怀里。虎轶薇见她这架势,隐隐猜到她要做什么,想推她起来,可又见她热衷于此,心里难免存了疑惑,难不成真如她所说,这般饮酒味道便不同了?
  只迟疑了片刻,便没有将人推开,狐铃谣已经倾身上前,双唇紧贴,将酒渡了过去。有了方才的经验,狐铃谣没有马上离开,甚至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虎轶薇的唇。虎轶薇将酒吞下,往后仰了仰,拉开了与狐铃谣的距离。
  狐铃谣已经得逞,便也不与她计较,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如何?”
  其实虎轶薇方才并来不及细品酒的味道,只想着躲开这过于亲密的举动,但狐铃谣这般问来,她若说没有不同,或是没有品出,恐怕狐铃谣还会再来一遍,于是虎轶薇点了点头:“果真不同。”
  狐铃谣见惯她往日的正经,当下听她这般说,便十分得意:看罢,他果真爱我,我口中的酒他都觉得更美味了,若不是天阉,哪儿会这般忍着呢。
 
 
第7章 
  花节过去,日子似乎与先前差不多,又似乎与先前有些不同。狐铃谣已经极少以“奴”自称,她在虎轶薇面前越来越会耍小性子,虎轶薇本就知晓她那副娇弱可怜的模样是装的,见她渐渐展露本性倒也不诧异,反觉得她本性要更可爱一些,兴许是虎族姑娘向来就不喜欢矫揉造作那一派的。
  虎轶薇待她无甚变化,甚至对她偶尔的小性子也很是包容,狐铃谣以为她是全盘接受了自己,不论自己是如何的,狐铃谣心里欢喜,想着老天厚待她,初出茅庐便能遇见值得托付终身的爱人。至于天阉,狐铃谣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己亦能包容。
  尽管狐铃谣不清楚虎轶薇为何会独自住在此处,可虎轶薇没有要走的意思,狐铃谣便也没有要离开。她想着,待两人的感情再热烈些,她便将二人的身份说破,要让虎轶薇去狐岐山提亲,成亲尚早了些,但可以先定亲。
  正在狐铃谣满心畅想时,她看见了两个熟人——她的二哥和三姐。狐铃谣还兀自诧异着,那两人显然也发现了她,眼里闪过惊喜与放松,赶紧朝她走来:“你怎这般久了也不与族人联系,叫我们好找。”
  狐铃谣有些疑惑,三个月虽说不是很短,但也算不上多久,他们寻自己做什么?难不成族里发生什么事了?二哥狐墨拉住狐铃谣:“父王寻你已有一段时日,族中有要事,回去再说。”
  狐铃谣心中一惊,有些慌张:“父王母后身体可好?”三姐狐雪点头道:“你放心,大家身体都好,是旁的事。”狐铃谣暗松口气:“你们等我片刻,我同人道个别便来寻你们。”狐铃谣此刻不在山上,若不是今日碰巧来镇上玩,恐怕也不会遇到狐墨狐雪两个。谁知狐墨狐雪却不同意,两人对视一眼,对狐铃谣道:“父王交代,见到你径直带回。”
  说完,两人拉着狐铃谣便走了,狐铃谣虽极为不满,但想来族中定是有急事才会如此,想着自己且去看看,待明了再回竹屋来。
  天色黑了,虎轶薇也没见狐铃谣回来,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窗外,狐铃谣往常若是出门去玩,此时早该回来了,莫不是在外头出事了?可转念一想,她是妖族,若真是遇到别的妖族打起架来,也不至于这般毫无动静。
  还不等她起身,便见外头有人来,是虎轶良,她的大哥。虎轶薇皱起眉来,虎轶良已在外头敲门:“族长,虎轶良有事求见。”虎轶薇便明白过来,这三个月的清净并不是虎族真的一时没有找到她,恐怕也有她大哥替她掩饰了许多,才能叫她白得这阵清净,而此刻,恐怕族里有什么大事要自己定夺。
  虎轶薇没有犹豫,起身开门:“大哥,族中有事?”
  虎轶良虽比虎轶薇大了许多,亦父亦兄,但又很讲究规矩,见到妹妹,反倒抱拳行礼后才说话:“狐族想要联姻,兹事体大,还需族长回去主持。”狐族联姻?虎轶薇便想到了迟迟未归的狐铃谣,恐怕她亦是被族人叫了回去,便也放心下来。
  妖族之间并不是不能通婚,有两情相悦的只需将事情上报族中,族中若觉无碍便也就成了,而需要族长主持的联姻,那必不是普通狐族,而是狐王的子嗣,而联姻的对象自然也不会寻常。
  虎轶薇点了点头,率先飞上半空,等虎轶良跟上,两人一齐往虎族飞去。
  回到族里时,虎轶薇已经恢复原貌,众长老已经齐聚议事堂,见虎轶薇回来,大伙儿都松了口气。虎轶薇坐在主座上,挥了挥手,众人才入座。大长老起身说话:“这些年来狐族势力日渐单薄,有些妖族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恐怕他们此次联姻就是想让我们虎族当他们的靠山。”
  虎轶薇的几个兄长与姐姐实力都不凡,也都是虎族长老,此次会议也都在。虎轶空是虎轶薇的三哥,他是长老里头最年轻的,当下便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我虎族声望极大,哪族不想攀个关系?”
  二长老心细一些:“狐王膝下只有一个小公主尚未婚配。狐王倒是还有几个孙女也未成婚,不知联姻的是谁。”虎轶薇便道:“此次联姻从急,恐怕狐族遇上了什么麻烦,有求于我们的情况下,联姻的八成是那个小公主了。”
  三长老也是一只母老虎,当下便拍了一下桌子:“真是孬种,有事不会上,只会牺牲女儿。”虎轶薇亦是同感地点了点头,大长老连忙提醒:“族长,虎狐两族的先辈曾经交好,有定过联姻一事,此次狐王特地提及了。”
  虎轶薇想了想,若如此确实不好径直拒绝,便道:“如此,大哥二姐三哥家的儿郎尚未婚配的,明日一齐过来,若是可行,便成一段佳缘,若是不妥,再议。”
  狐族那边却没有虎族这边轻巧。狐族确实遇到了麻烦,族中有子弟平白丧命,狐王查寻许久都未查清真相,隐隐感到祸端将至,而族中子弟怠于修行,狐岐山在旁族嘴里已经成了软弱可欺的一族,甚至狐族没有随意使用妖界禁用的魅术也会被倒打一耙,然后因实力低而无力辩驳。
  原本狐铃谣天资颇高,承载了狐族的希望,也是因此狐王狐后对其十分宠爱,并不让她轻易下山,只望她能早日担起重任,可狐铃谣天资再高,年纪摆在这里,不过百岁出头,能修出九尾已是罕见,若是大难来临,哪里能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尽管狐王亦是不舍,可当下,最好的办法只能让她去与虎族联姻。
  狐铃谣是不肯的,她好不容易才与虎轶薇两情相悦,怎可容忍与旁人婚配?狐王并未将自己的猜测说给狐铃谣听,她虽听狐王说起族中式微,可年轻气盛的她觉着这并不需要联姻才能解决:“我已经有两情相悦的人了,我要和他成亲!”
  狐王也是不愿强迫于她,便问:“是哪个族的?”狐王暗暗祈祷对方来自一个强盛的妖族。狐铃谣愣了愣,摇了摇头:“不知。”狐王便觉可笑:“你都不知哪人是何族便言两情相悦?若他实力强劲,或能有强者倚靠,父王就成全你们,那人姓甚名谁?”
  狐铃谣又摇了摇头,虽说她知晓姓扈,可谁知扈姓是真是假。此刻,她也没了方才的底气,丧气极了。狐王叹了口气:“父王知晓联姻一事委屈了你,可父王亦与虎族相约,给予你挑选的机会,联姻一事能成与否还两说,若是有旁的法子,父王亦不想如此,可父王是狐岐山的王,要为山里的子民负责。”
  狐铃谣不再说话,她也说不出“你负责便你去联姻,与我无关”这样的话来,她是一族公主,享受了一族荣耀自要担起一族重任,尽管她不认同这样的方式,可只怪她实力不够,没有他法。狐王的意思,此事并不是毫无回旋余地,只是她空口无凭,确实不能将全族利益当作儿戏。
  狐王走后,留下几人看守,防着狐铃谣逃跑。狐铃谣暗自决定,先将联姻一事谈妥,再去竹屋寻人,将人带至父王跟前,父王自会成全他们的。
  两族议事并不在虎族议事堂,进阵门不远便有个会客厅,向来都是在那儿与外族议事。事情大体商议过,便由大长老主持,虎轶薇身为族长只在一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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