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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狐狸不怕虎(gL百合)——吃了木鱼的猫

时间:2024-01-03 10:31:50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虎轶薇也不是从未来过人界,何况人界有不少事与妖界也是相似的,她听了小二的话,只在桌上放了一小锭银子道:“你尽管上便是。”
  既是提醒过了,小二自然乐得她们多点一些,点头哈腰地拿过银子,利索地给她们倒茶:“客官先喝杯茶,稍等片刻。”
  肉上了满满一桌,虎轶薇却不甚满意,肉是新鲜的,味道闻着也不错,可就差了那么点意思。是了,狐铃谣是用法术做的饭菜,里头隐隐还藏着些灵力,狐铃谣古灵精怪的,做事最是讲究好看,那菜做得可谓是精美,这酒楼里的与之一比,竟显得粗糙了。
  狐铃谣见她拿着筷子不动筷,还颇为诧异:“公子还不吃,可是等着奴?”心道,这一桌子肉可都是你自己点的,如何也怪不到她的头上。
  虎轶薇终于动了筷子,也不能说难吃,只是也不能叫她吃得很满足。狐铃谣瞧出来了,颇为得意:“可是奴做的更好吃些?”虎轶薇一面默默嚼着嘴里的肉,一面有些嫌弃地点了点头。狐铃谣伸手挡着嘴笑了两声:“公子不将奴娶回去,下半辈子谁会像奴这般尽心尽力地伺候您?”
  虎轶薇虽然有些嫌弃,但也没有停筷:“倒也没有这般严重。”
  两人长得好看,又一身贵气,早就引人注目,本还不太敢盯着她们瞧,只敢偷偷瞥上两眼,可当下听见狐铃谣娇俏的笑声,那几人被勾得胆大了几分,盯着狐铃谣挪不开眼。狐铃谣也大方给他们看,半点不羞,不过也不曾分半点心神给他们便是了。
  瞧了一会儿,见两人没有如何,边上的人便又大胆起来,见那公子虽一副书生装扮,可坐在那儿却给人威风凛凛的感觉,长得白嫩清秀,却冷淡疏离。而边上那姑娘便要生动许多,长得娇媚,时不时往那公子身上靠,一双眼睛黏在公子身上不离开,一会儿捂着嘴笑,一会儿给公子夹菜,一会儿又拿帕子给公子擦擦嘴,几人便猜测起两人的身份来。
  有说那姑娘事事讨好,是个丫头;有说哪儿有丫头这般贵气的,该是夫人;又有说哪儿有夫人这般美艳柔媚的,该是妾室。说来说去没个定论,可不论怎么说,都是羡慕那公子好福气。
  他们自认说得极轻,可虎轶薇的听力实在是好,嫌他们聒噪,一双筷子扔过去,一根擦着左边那桌客人的脸皮而过,深深插在桌上,另一根直直插在右边那桌客人的手指缝中间。两桌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哪儿还敢多言,匆匆结了饭钱便走了。
  狐铃谣伸手轻轻拍了拍虎轶薇的手臂:“公子怎这般不小心,筷子都掉了,奴喂你吃。”说着,她便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喂到虎轶薇的唇边。虎轶薇就着她的筷子将肉吃下,又伸手从筷筒里抽出一双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只鸡腿到狐铃谣的碗里:“快些吃罢,一顿饭也没个停歇。”
  狐铃谣拿起边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这是这一桌里唯一她点的东西,是这里特有的桃花酒,听说花节这日有情人都是要饮这种酒的。
  狐铃谣将酒杯递到虎轶薇的手里,虎轶薇本也不抗拒,就接了过来,放在鼻下闻了闻,透着清清的桃花香,或许虎族里许多人都要嫌这酒不够烈,但她偏就好这种不烈的酒。虎轶薇正要举杯喝,狐铃谣按住她的手臂,拿着酒杯与她酒杯相碰后才将手松开。
  虎轶薇笑了笑,将酒一饮而尽,狐铃谣也将酒饮下,又快速地替两人倒了一杯:“这酒呀,自己饮不够味,美人喂才好喝。”说着,举起酒杯放在虎轶薇的唇边。虎轶薇并不否认她确实长得美,作为虎族族长,也见过不少妖族,这狐族的美貌是一等一的,而眼前这只小狐狸尤为娇俏,举手投足间媚而不俗,若不然,恐怕早就一脚踹开了,哪儿能忍她烦扰这般久。
  虎轶薇就着狐铃谣的手将酒饮下,啧了一声:“果真美味。”
  狐铃谣难得见她如此肆意潇洒的一面,那酒倒更像是她饮进了肚里,心头烫烫的。虎轶薇替她将酒斟上,又拿起自己那一杯,与她碰杯:“祝美人娇艳不败。”狐铃谣拿起酒杯,也碰了一下虎轶薇的酒杯:“祝公子心意永顺。”
  两人将酒饮下,虎轶薇见狐铃谣又要倒酒,伸手按住,侧头看着狐铃谣的眼睛:“你不是还要夜游?”又眨了一下眼睛,“回去再饮。”狐铃谣心头怦怦直跳,大叹可惜这是在外头,若是在竹屋,此刻两人定已经滚作一团了。
  临走前,狐铃谣叫小二打了一壶酒,暂且先存放在此,等夜游回来,酒与马同取。
  街上确实摆了许多花,这一条街上,打眼望去,有半成的摊子是卖花的。狐铃谣拉着虎轶薇从街头闻到街尾,选了最香最艳的一盆,虎轶薇可不觉着带着一盆花有多方便,付了钱后,伸手掐下开得最盛的那朵,别在狐铃谣的发间。狐铃谣也选了一枝,要别在虎轶薇的发间,她本担心虎轶薇会不肯,不料虎轶薇任由她将花别上,没有半点抗拒。
  狐铃谣望着虎轶薇,见她没有愠色,这朵花倒衬得虎轶薇眉目含情,便问:“你今日心情很好?”虎轶薇便笑道:“美人戴美花,有何不可?”
  只不过,虎轶薇这一回说的美人是她自己,她虽是只老虎,亦有爱美之心,她在虎族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不过虎族强者为王,她们并不将相貌看得很重,倒也不至于毫不在意。狐铃谣又如何听得出,只以为她又夸自己,娇羞地低头,揪了揪虎轶薇的衣襟:“等回去好好赏你。”
 
 
第5章 
  虎轶薇不明所以,不清楚狐铃谣为何要赏自己,又要赏什么,思来想去,左不过是做顿好菜罢了。两人在市集里逛,也尝了不少吃食,到了夜间也不饿,便只是在小摊上吃了一碗馄饨便算是晚膳了。
  夜里,街上的摊子并没有撤去,不约而同地挂上了花灯,各式各样的花灯将夜照亮。虎轶薇只觉方才低头时还有些暗沉的天,一抬头便亮了不少,这花节着实热闹。而狐铃谣望着街上的灯一盏一盏亮起,望得入迷,都忘了碗里的馄饨。
  虎轶薇瞧着狐铃谣的碗,提醒道:“再等会儿,都要生出小馄饨了。”狐铃谣低头,舀了两只馄饨进嘴,又欣喜地晃了晃脑袋,舀了几只馄饨放进虎轶薇的碗里。虎轶薇本有些嫌弃,将碗推了推,狐铃谣见此,嘴里还嚼着馄饨,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她,眼神里有期盼也有一丝丝任性,似乎虎轶薇不将这几只馄饨吃了,她就要这般一直瞪着她。
  虎轶薇侧过头不去看她,去看摊主正点亮了手里的花灯,努力挂高。狐铃谣放下勺子,伸手按住虎轶薇的脑袋转过来,又皱起眉,瞪着她的眼里多了丝埋怨,好似虎轶薇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虎轶薇伸手掐了掐她气鼓鼓的脸,低下头去吃了一只馄饨,狐铃谣这才满足地继续吃起自己碗里的馄饨来。
  随着花灯亮起,街上的人似乎更多了。虎轶薇二人走在街上,难免要与人有些触碰,狐铃谣走路不甚上心,总是东张西望的,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极少注意路上的人。她这般不在意,起初边上的人还只是不小心挤碰到她,到了后头,竟是有些故意要往她身上挤的架势。
  虎轶薇与她截然不同,有人不小心蹭到她的衣服,她都要怒目瞪过去,吓得那几人连忙低头道歉,走在她的边上或是小心翼翼的,或是快步走过去以免不小心碰撞了。眼见着原本还与她并肩走着的狐铃谣慢慢落后,而又有人想暗里占些便宜,虎轶薇伸手拉着狐铃谣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狐铃谣猝不及防被她拉走,踉跄一下撞在她的身上,虎轶薇伸手扶住她没说话,便这般拉着她往前走。这般一来,那些人便不太敢往狐铃谣的边上挤了。狐铃谣后知后觉察觉出虎轶薇的用意,眼里哪儿还有那些逗趣的小玩意儿,扭着头望着虎轶薇,眼里盛不下的甜蜜。
  虎轶薇对狐铃谣的行为并不是没有感知,只不过是装作不知往前走着,只是狐铃谣一直这样望着,虎轶薇走了一段路便也有些受不住,轻叹口气:“你就不能看看路吗?”狐铃谣停下脚步,虎轶薇也跟着停下,有些无奈地扭过头看她,不知她又要做什么。
  狐铃谣向前踏了一小步,踮脚在她脸侧亲了一下,又有些羞涩地主动拉着虎轶薇往前走去。虎轶薇只当她与往常一般贪玩,并未察觉狐铃谣的羞意。
  狐铃谣拉着虎轶薇走了一会儿,在一个摊子前头停下脚步,这个摊子不大,面前却围满了人。狐铃谣踮着脚努力往里头望,原来这是个猜灯谜的摊子,一文钱猜一次谜,猜出哪个便提走哪盏灯,若是猜错了那就只能空手而归了。
  这样的摊子并不少,这个摊子之所以尤其吸引人,不过是这里的花灯做得更精致些,尤其高高挂在最上头的几盏灯,那灯上的花惟妙惟肖,便是那几盏灯吸引了这般多的客人。
  狐铃谣抬头看了一会儿,挑中最喜欢的那盏,读起上头写的谜面来。这灯能挂这般久没被摘走是有缘由的,狐铃谣来回读了几遍,毫无头绪。与她这般的人不在少数,这灯着实吸引人。
  虎轶薇难得见她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也忍不住开怀,便递了一文钱给摊主,指了指那盏灯说出了谜底。摊主显然愣了一下,原以为自己能靠这盏灯挣个盆满钵满,不料这才开始没多久,就遇到能人了。这般多的人看着,摊主只得笑着将灯摘了下来:“公子好本事,这灯就归您了!”
  虎轶薇没有接,狐铃谣已经伸手将灯接过,看着虎轶薇满脸崇拜:“你好聪明呀!”虎轶薇微微摇了摇头:“只是恰巧在书里见过。”虎轶薇近来读的书就是自己给她买的,狐铃谣怎不知她在看些什么书,多是一些史书,再有几本文集,哪儿有解谜的,便不管不顾又夸了几句。
  周围的人都满是羡慕地看着二人,两人相貌不凡,穿着不凡,竟还学富五车,恩爱异常,狐铃谣一夸赞就有人也跟着也夸了起来,虎轶薇只得拉着狐铃谣离开此处。
  狐铃谣提着灯满是欢喜,她听说花节里有情人都会去月老亭挂一盏花灯,月老便会替二人系上红线了。这般想着,狐铃谣便提议要去月老亭将这花灯挂上。虎轶薇是不知晓什么传言的,只是闲来无事跟着去凑个热闹。
  来到月老亭,里头已经站着几双人,有正在挂花灯的,有站在灯下许愿的,也有携手离去的。狐铃谣提着灯抬头望着亭顶,物色好一个位置,将手里的等塞进虎轶薇手里,又伸手指着自己物色好的位置:“就挂在那儿,那儿刮不到风,别人又碰不着。”若不是不好在人前施展法术,也还不想戳破两人都是妖族的身份,狐铃谣自己就挂上去了。
  虎轶薇拿着灯,一跃而起抓住房梁,将灯稳稳地挂在上头。旁人见了也只是惊呼她轻功好,忍不住看了又看。
  狐铃谣又拉着虎轶薇一起许愿,虎轶薇方才就见过有人许愿,如今灯也挂上了,兴许就是这里的习俗,既然狐铃谣要求,也就跟着双手抱拳放在胸前。狐铃谣已然摆好架势,十分虔诚地许愿:愿月老赐一根红线,将我们俩绑得紧紧的。虎轶薇见她已经许愿,也阖目许下心愿:愿虎族福祚传承,百世永昌。
  狐铃谣许好愿抬头时虎轶薇还闭着眼睛,狐铃谣见她这般认真,心里自是欣喜,又暗道这人瞧着冷淡,实则与自己一般早就动了心,瞧着漫不经心的,许起愿来比自己还虔诚。
  虎轶薇抬头时,见狐铃谣一脸欣慰地看着自己,着实有些疑惑。狐铃谣欢喜地拉起她的手:“我们的愿望一定会成真的。”虎轶薇点了点头,恰好耳旁传来吟唱声,虎轶薇扭头去看,身后的街上有一辆花车经过。
  这花车与寻常的马车不同,前面虽亦是用马拉车,可车厢换成了车架子,上头用花装饰着,不仅不显寒碜,倒另有一番情致。车里坐着几个姑娘,有弹琴的,有弹琵琶的,也有一面打着碰铃一面歌唱的。
  那几个姑娘一下便注意到了亭子里的虎轶薇与狐铃谣,先是吃惊于狐铃谣的美貌,又见她与虎轶薇一齐站在月老亭里,便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虎轶薇,自然觉得二人般配。那姑娘口中调调一转,换了一首曲子,吟唱起喜调来。这喜调多是在婚礼上听见,碰见这花节也谈不上突兀,大伙儿的兴致又高涨起来,竟都跟着唱。
  虎轶薇见天色不早了,两人在镇上也逗留了许多,该吃的该玩的都尝了一遍,便有了离意。狐铃谣也心满意足地跟着她去取马,两人骑着马往外走。方才人多热闹还不觉着,走到无人处才觉得时辰已是晚了。
  狐铃谣手掐法诀,前方草丛哗啦一声响,吓得狐铃谣直往虎轶薇怀里钻:“好吓人呀。”虎轶薇哪里不知这是她自己搞的鬼,但不知她要做什么,不动声色。
  狐铃谣见她不动,又抖了抖嗓子:“你说这里会不会有老虎呀?”虎轶薇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只有假装的可怜柔弱,并没有试探之意,便明白这只傻狐狸确实不知晓自己的身份。
  虎轶薇只得开口安慰:“若是有虎,怎会是这么小的动静,哪儿有这么鬼鬼祟祟的虎?”这方圆几里除了她这一只老虎,哪儿还有别的老虎,别说老虎,就连一只野鸡也没有。
  狐铃谣本就只是想与她亲近一些罢了,听她一本正经解释着,就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你抱着我,我就不怕了。”
  虎轶薇想了想,兴许狐狸的胆子确实没有他们虎族的大,便也没有将手挪开:“放心罢,有我在,什么野兽都没有。”她想,不会有那么傻的野兽要往她虎口里钻。
  狐铃谣心口怦怦跳着,脸颊埋在虎轶薇的胸前,闷声问道:“你会一直保护我吗?”虎轶薇想了想,就算她不保护,又有什么野兽能伤得了狐妖,若真有那般的野兽,自己定是忍不住动手探探究竟的。于是,虎轶薇点头应下:“嗯。”
  狐铃谣听到这干脆的一声,心头荡漾:看吧,这人已经为自己着迷了,都要保护自己一生一世了。
 
 
第6章 
  狐铃谣嫌与她还不够亲近,索性抬起左腿转过身子侧坐在虎轶薇的身前,搂住虎轶薇的腰,靠在她的身上:“要是能与你一直这般下去就好了。”
  虎轶薇看了看身下的马,看了看前方:“这个方向能取得真经吗?可惜我们生晚了,不然也能当个神仙。”虎轶薇自认自己说的玩笑很有趣,狐铃谣却在她怀里翻起了白眼,真不知这人天天读这么多书,脑子怎么半点不灵光。
  狐铃谣扯开虎轶薇的衣带,虎轶薇的外衫便敞了开来,虎轶薇自是不怕冷,却有些不解,低头问她:“冷了?”狐铃谣好歹也是一只九尾狐妖,怎会怕这点夜风,但见虎轶薇这架势,若不说冷,怕是不肯松一松衣裳的,便娇娇弱弱地靠在虎轶薇的胸前道:“奴有些冷呢。”
  虎轶薇十分爽快地将外衫脱下盖在狐铃谣的身上,狐铃谣伸手解下虎轶薇腰间的酒壶,饮了一小口酒,又含了一口在嘴里,用力向下一拉虎轶薇的衣襟,嘴对嘴将酒渡了过去。虎轶薇身子后倾,就将酒吐了出去,还满是嫌弃地看着狐铃谣:“你自己要喝便喝,整这么多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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