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穿越重生)——芒果西米露

时间:2024-01-04 10:54:11  作者:芒果西米露
  不想要他,不想要他,不想要他,祁思言的心里全然的是这句话。
  看着白成薪滔滔不绝的说话的嘴,祁思言的眼神不自觉地逐渐放空,仿佛掉入了某种漩涡,那种不知道为何而来的窒息感又接踵而至,从内而外的抵触让祁思言心里慌的厉害,根本听不见白成薪在说些什么。
  他脑袋里晕乎乎,没来由的两眼发黑,抱着狐狸的力道也逐渐轻了。
  “殿下明白了吗?”
  一瞬间,仿佛醍醐灌顶般,脑海里的某种习惯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祁思言下意识地换上了卑躬屈膝的语气,像是早已说过许多遍:“奴明白了。”
  【作者有话说】:昨天写完这个部分太多字了,又很晚,不好意思各位宝子,我改了下,先发一章,晚上再发一章,分两次发。
  ??第二十九章 他该如何补偿
  其实祁思言并不知道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是什么,他状态很糟糕,仿佛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混沌里,像是被石头绑住沉入水底一般,喘不上气也感知不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只能一点一点地任由自己下坠。
  奴明白了四个字让白成薪的心陡然一沉。
  他骤然抬起头,刚听到那四个字的时,他的脸色很震惊,震惊之余就是愤怒,仔细看还有些许狰狞,他站起身,宛如豹子一样擒住祁思言的肩膀,崩溃地低吼道:“你刚刚说什么?你都记得对不对,你在骗我是不是?你全都记得对不对?你一直都记得对不对?所以你连赎罪机会都不给我?”
  祁思言听见声音抬起头,根本不知道白成薪在说些什么,漆黑的瞳孔眼神涣散,只能瞧见白成薪的嘴一张一张的,仿佛陷入了某种梦魇,原本精致白皙的小脸惨白一片,仿佛已经刻入了心底的恐惧让他连推拒都做不到,只想蜷缩起来。
  狐狸起身轻轻咬了祁思言的耳垂一口。
  随即又宛如在山上冲向春风一般来了一招蛮牛冲撞,用头地顶着白成薪的腹部,后脚用力往前一蹬,那一脚可不轻,把白成薪撞的后退两三步倒在地上。
  疼痛让祁思言顿时打了个激灵,脑海中的混沌立刻消失,他的眼神恢复清明。
  一清醒就瞧见狐狸挥动爪爪正在试图挠花白成薪的脸,嘴里不断的骂骂咧咧,白成薪不闪不避,面如死灰。
  祁思言连忙走过去一把抱起狐狸,语气带着些许指责:“臭臭,你干什么突然打人?”
  竟然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
  仿佛刚才的那句话,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只是白成薪幻觉。
  白成薪的心仿佛被捏碎了般,疼的几乎让他喘不过气,原来祁思言一直都是前世的那个伤痕累累的祁思言。
  他双手死死的握拳,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根本不想承认刚才祁思言那副样子是被魇住了,也不愿承认自己成为了祁思言心中的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
  奴知道了,这四个字,是白成薪逼着祁思言说的,也是他逼着祁思言深深地记住了这句话。
  当时祁思言刚被囚禁,江清越忙于朝政,全权把祁思言交给他们。
  他迫不及待去找了祁思言。
  祁思言当时坐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轻轻倚靠在椅子上,双目放空。
  “过的好吗?”白成薪笑着走过去。
  当时祁思言缓缓转头,眸子里还带着满满的信任,他小心翼翼地,充满希冀地望着白成薪:“你是来救我的吗?”
  这个眼神后来的白成薪回忆了很多次,每一次都让他心如刀绞。
  因为那双眼睛里的所有情绪在白成薪说出否定答案的时候全然褪去,他再也没有看到那双眼里传出一丝一毫的,在意他的情绪。
  听到回答后,祁思言漆黑的瞳孔里满是冷淡,被人背叛连为此而哭都觉得是脏了眼睛,他厌恶地撇开眼,再未看白成薪一眼,只是对着空气轻声道:“原来你也背叛了我,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好啊。”白成薪轻声回答,眼里满是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高高在上的皇室随便的施舍,当然好,皇上,你为什么不能对我更好呢?”
  “你觉得我以前实在施舍你?”祁思言蓦地笑了,像是在笑以前蠢笨的自己,到底是被这句话伤到了,他强忍着喉间的酸涩,冷声质问:“那我当初救你,也是施舍?”
  “难道不是吗?你给我的都是你唾手可得的东西,你生下来就是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当然不懂你那些唾手可得随手丢弃的东西对别人来说有多珍贵。”白成薪瞧着祁思言冷冰冰的模样,怒气逐渐盈满心口,目光像是冰冷的毒蛇在祁思言的身上恶心的游走。
  他伸手掐住祁思言的脖颈,声音低哑地道:“我倒是想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就是不知道皇上肯不肯满足我。”
  祁思言不欲与他多言,他轻声道:“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了,你走吧。”
  “走?”白成薪见他仍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眼里满是阴翳和恶意:“江清越把你交给我们处置,随便我怎么折腾都行,我舍得走?”
  原以为祁思言听了这话多少会有点反应却为料到他根本毫不在乎。
  “看着我!”白成薪没有得到任何眼神,无能狂怒地大吼道。
  “我让你看着我!”
  “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白成薪咬牙道,声音带着警告。
  他的手在祁思言削弱纤细的脖颈处游离了一会,略微向下摸索到光滑细腻的肌肤后,伸手想解开祁思言身上的腰带,也不知道是吓唬还是真的想强占了他。
  祁思言闭着眼睛,因此感官更加清晰,他感觉到那只手在他脖颈间游走,解开他的腰带,吓的呼吸都乱了,强忍着恶心和惊惧,用力抓住颤抖的手指,死死咬着牙,不肯退让半步。
  “你想让我死的话,你就继续。”祁思言声音带着强装的镇定。
  其实他的语气抖的不像话,白成薪心里嘲笑着祁思言所谓的以死相逼,他知道祁思言骨头硬,不肯低头,所以动作也愈加放肆。
  身边的太监见他越来越过分,把祁思言的外袍都解了,只好出言提醒道:“将军慎重,倘若其它几位知道了……”
  白成薪看了太监一眼,不甘心地把手从祁思言腰带上松开,温香软玉在眼前,虽然怒意和欲念交织,但他也明白自己根本碰不了祁思言,碰了祁思言另外几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那么他们短暂的平和都会因此坍塌。
  尤其是宋离歌,那个疯子。
  他手指背在身后摩挲了几下,回味着刚才的触感。
  祁思言骤然松了口气,睁开眼睛,低头自顾自地扣紧自己的衣袍,扣紧后便礼貌道谢:“倒是要谢谢这些公公及时开口了,不然朕怕是要横死在白将军床上,给他徒增晦气。”
  说话的档口自始至终都没有看白成薪一眼,仿佛白成薪根本不存在。
  “你!”
  白成薪眼睛微眯,瞧见祁思言脖子上用红线串着的一块翠绿的玉,那块玉小巧玲珑,水润光泽,被工匠精雕细琢的菩萨像。
  他伸手强硬地把那块玉扯了下来,握住那块玉在手上磨砂:“都说你出生衔玉,是带着天命下凡来到人间的赐福的,就是这块玉吧,不看着我回答也行,严家,你外祖黎家,还有你以前身边的嬷嬷宫女……”
  “是我的玉。”祁思言冷声出言打断,终于转头望着白成薪,脸色难看至极,一字一顿地道:“你想怎么样?要我侍奉你吗?”
  “哈哈哈哈。”见祁思言被自己威胁到脸色都变了,白成薪愉悦地笑出了声。
  而后,他当着祁思言的面,一把将那一块玉摔在地上。
  玉摔在坚硬的地上却出奇的没碎,他便强行用内力把玉化为粉尘,在脸色惨败的祁思言面前吹散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在我面前自称为奴,万千宠爱如何,出生衔玉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人背叛,一无所有。”
  那时候祁思言还带着不服气,直到他不顾祁思言的认错和求饶,杀了祁思言以前身边的一个老嬷嬷,那老嬷嬷死的时候还摸了摸祁思言的脸,让他好好活着。
  然后祁思言就乖了。
  看到他的时候会自称为奴,他说什么,祁思言就会乖巧地应答:“奴知道了。”
  他的眼里再无其它,只有乖顺,宛如被操控的木偶一般再无其它鲜活的情绪,让白成薪越发不满,所以有时候祁思言被宋离歌折腾很久,浑身虚弱的躺在床榻上,伺候的时候怠慢了他,或者是祁思言饿的狠了,没有力气,他就会带一个祁思言熟悉的人,亲人,朋友,在他面前杀了。
  只是因为,祁思言求他的时候,情绪会多些,不会一潭死水一般,让他逗弄的兴趣。
  真正让祁思言把这句话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得知消息前来救祁思言严老将军,被宣告斩首。
  祁思言当时跑到一半被抓回来,求饶磕头到满脸都是血,挨个跪爬到他们的身边,膝盖在坚硬冰冷的石板地上磨出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血痕,哭着求他放过严老将军,字字泣血:“奴知道了,奴记住了,奴知错了,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求求你们放过严将军吧,是我让老将军带我跑的,所以我去死好不好,我去死好不好?”
  他拖着磨破的双腿跑上前,竟然要冲到刽子手的砍头刀上面自尽,当时没有任何人反应过来,是被绑住手脚的严老将军用力全力把祁思言撞开,一头撞在砍刀面前,死前语重心长地道:“殿下,要好好活着。”
  喷涌出的鲜血就这么溅在了祁思言的脸上,他惨败的脸上盈满了湿热鲜血,纤长的眼睫都挂着血珠,浑身萦绕着惊心动魄的破碎感,他坐在血泊中,茫然无措的呆滞许久,低头瞧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双手,发出一声痛苦的,长长的,尖锐的,崩溃的嘶吼。
  回忆起这些,白成薪的心拧成一团。
  面前的是前世的祁思言,活生生被他们折磨到死的连骨灰都没留下的祁思言。
  不是才十五岁,自由快乐,天真无邪的祁思言
  他怎么补偿?用什么补偿才好?
  【作者有话说】:抱抱祁思言小宝贝!还好我的宝贝什么都忘记啦!
  ??第三十章 而且我讨厌你
  “你怎么……哭了?”
  祁思言低头望着狐狸,有些无措地捏了一下它的后颈,小声抱怨道:“你怎么还把人撞哭了?”
  祁思言想走过去扶起他,都走到了跟前,心里仿佛筑成了一道屏障,让他总是无端的对眼前这个人充满了厌恶,他的声音带着疑惑:“你怎么不说话啊?”
  地上的白成薪双目猩红又饱含悲伤地望着他,祁思言有些不解他目光中的歉意,心中怪异的抵触感又泛了上来,所幸听见重物落地声音的春风推开门进来了。
  “春风!”声音明显带着惊喜。
  祁思言怯怯地缩到春风的身后。
  他不好意思地扯扯春风的衣角,小声道:“狐狸把他撞成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办。”
  明月也瞧见了,看见白成薪捂着心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她皱眉道,语气隐隐有些指责:“殿下,您怎么能让狐狸这样做呢?他还受着伤呢!这要是撞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春风抬眼,语气冷漠:“死就死了。”
  “这……”明月被春风呛的险些当场失礼。
  白成薪望着扯着春风衣角躲在他背后的祁思言,不谙世事的模样,让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伸手用力的捂住心口,试图让自己那颗被后悔和痛苦包裹的心脏好受一点。
  错了错了都错了!
  曾几何时,祁思言也躲在他的背后,扯着他的衣角,把自己的性命全然交付,当时他被迫在祁思言身边保护,心里却在嘲讽这个太子怎么这么胆小怕事,这么麻烦。
  他当时怎么可以没看到祁思言那时候眼里的信任和依赖?怎么可以把这些行为当成是一种负担?
  这个位置是他的才对!他才是祁思言的贴身侍卫!
  “殿下!”白成薪两三步爬到祁思言的脚边,眼里的疯狂和不满让他的脸色异常狰狞,爬行的模样和带着恳求的语气又显得颇为滑稽:“殿下,我才应该是你的贴身侍卫,你应该躲在我的身后,我会为你排除到一切危险,您再施舍我一次,可怜我一次好不好?”
  祁思言从春风身后冒头,被误解是施舍他也没有生气,只是蹲下身,直视着如此狼狈的白成薪也没有丝毫的嫌恶,他轻声细语地解释道:“我不是施舍你可怜你我才救你,只是因为当时我看到了,而我正好能救,就救了你。”
  白成薪瞳孔微微睁大,连呼吸都重了许多,他艰难地望着祁思言:“是这样吗?”
  原来理由只是这样简单吗?
  从来都不是什么施舍,祁思言根本没想那么多,从头到尾只是因为能救二字罢了。
  祁思言说完后便站起身,声音平静:“而且,我好像有点讨厌你。”
  白成薪猛的怔住了,他的双手剧烈颤抖起来,仿佛不可置信又仿佛茫然无措,他低头,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讨厌我?”
  心里痛的几乎要呕血,白成薪苦涩地笑道:“讨厌我啊……”
  “还有,我替我的狐狸跟你道歉。”祁思言瞧见他这副仿佛被自己伤的很深的模样,颇为不解,他只是拒绝了白成薪留在东宫的请求吧,不是别的吧?
  为什么白成薪这么伤心?
  他扯扯春风的袖子,见春风低头,便小声道:“我说清楚了,走吧?”
  春风垂眸,语气温柔:“属下想和他说些话。”
  祁思言松开春风的衣角,语气软软的:“噢,好吧。”
  他自己走出房间,门关上的一刹那只觉得浑身一轻,连心情都变好了许多,他把狐狸高高举起,然后趁着没人,深深埋进狐狸的柔软的肚子上蹭了蹭。
  “唧。”狐狸用尾巴拍了一下祁思言的脸。
  “哇臭臭,你打我。”
  “臭臭,我发现你撞人真的有一套诶……”
  门外,祁思言的声音逐渐远去。
  而门内的争执才刚刚开始。
  “这都是属于我的,他拉着的衣服应该是我的,说话的人也应该是我,那种依赖和信任,都该是我的。”祁思言一走,白成薪的脸就狰狞起来,他恨不得把春风大卸八块,他语气阴狠至极:“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我要杀了你。”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