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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穿越重生)——芒果西米露

时间:2024-01-04 10:54:11  作者:芒果西米露
  不过这个侍卫的立场,和刺杀谁,都与他无关,就算是祁国的太子,他也只觉得是死了一只无关紧要的蚂蚁,他不需要为了这些事情浪费自己的眼神。
  “你知道?”
  越辰昭震惊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是当日的刺客幕后之手?”
  春风脸色顿时变了,剑尖直指一号:“如果你也是刺客,那今日就算是我死,也留不得你。”
  “说到这里。”一号面具下的目光森冷,他步步逼近春风两人,望着春风,慢悠悠地道:“你把他独自放在那里,害他中蛊,我也该和你算算账。”
  【作者有话说】:今天弟弟开学,废物弟弟本来剩了不少作业,前天才知道有两本老厚点的没写完,无奈全家帮他一起补作业,我这两天一天给他肝一本,本本肝到凌晨才给他肝完,让他今天报上了名,没有更新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我的断更理由居然会是帮废物弟弟补作业……
  ??第一百零七章 
  “欺负人也该欺负够了吧。”
  一道雪白的身影踏着树枝轻巧的落在地面,带着一丝清冷的松竹味,衣摆沾着几片竹叶被风轻轻吹落,似乎是刚从竹林中回来。
  是裴煜。
  他伸手将春风两人拦在身后,不带任何感情的看了越辰昭和春风一眼。
  那一眼分明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冷淡的双眸微微一垂一抬,不含丝毫的情绪。
  春风却目光一滞,抓着越辰昭袖子的手蓦地紧缩,被目光扫过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宛如被人扒了衣服扔在大街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与之对比之下的难堪。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以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而感到自卑,也不曾因为自己武功不济而感到无力。
  他可以改邪归正,可以死战到底,但现在他却深深的感受到了这种不可跨越的自卑和无力。
  “他是谁?”越辰昭疑惑低头,看见春风的煞白的脸色后又悄悄噤声,沉默地伸手揉着春风的手腕,那里刚才挡尖刀时被刀柄震红了。
  “你是谁?”一号警惕的望着面前的裴煜,难得产生些许危机感,双手背向身后,眼里透露出一丝杀意。
  裴煜淡淡道:“大祁国师。”
  他抬眼望着一号,一只手忽然抬起,两指轻轻的夹住飞过来的尖刀,扔在地上,尖刀被轻轻一扔居然就这么钉在了地上,他神情冷冽:“在我皇室行宫来去自如,伤我皇室侍卫,你是不是太放肆了些。”
  一号毫不客气地嘲讽道:“你大祁侍卫就这种水平如何能保护人,倒不如直接杀个干净,还能给你们省一笔工钱。”
  “他们的武功是自己练的,但是你的力量是你自己的吗?”
  裴煜语气带着丝丝冷意和怒气。
  一号骤然失声。
  “你身上有根骨头,在你濒死的时候一次次的救你,这跟骨头是不是你的,你感觉不到吗?”
  裴煜步步紧逼,语气愈加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你只会利用这股力量伤害比自己弱的人,继续无休止的屠杀,虐待,走你以前修的那条道吗?”
  随着裴煜的话音落幕,一号呆呆的站在原地,连手指都在颤抖,他戴着面具,别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连春风和越辰昭听到这番话都觉得无比的震撼,更遑论是当事人的一号。
  阳光慢慢被云层遮住,天气逐渐阴了下来,仿佛也为此觉得悲哀。
  裴煜便回头望着春风,语气虽然缓和了些,但还是透着些许冷硬:“你要死了自己心里清楚吗?”
  “什么?”越辰昭浑身一抖,手下动作微微用力。
  “嘶。”
  春风手腕一阵疼痛,他从越辰昭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属下知道。”他垂眸。
  裴煜点点头,并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他向来都是点到为止,便又看向越辰昭:“你呢?还不走?”
  “不是,你你你……你说清楚。”越辰昭狼狈起身,连语气都结巴起来,他烦燥地伸手挠着头发,像是极力掩盖着自己内心的不安,他咬着牙:“你说他要死了?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没给他喂毒药。”
  裴煜语气平静地反问越辰昭:“你觉得一个杀手怎么进皇室暗卫队?”
  身后传来树叶的轻响。
  一号离开了。
  裴煜极轻地叹了口气。
  越辰昭根本没心思关注其它的,他死死抓住春风的肩膀问道:“你怎么进的?”
  春风抬眼望着越辰昭,神色淡然,片刻后,忽然朝着他笑了,也没打算瞒他,毫无顾忌地一次性吐了个干净:“我知道你不可能喂我毒药,我吃了皇室毒药,我逃走后,你们追杀,以前的仇家也派人追杀我,我打不过受了重伤,被路过的暗卫救起,前任暗卫长让我选是效忠于祁国还是自由,我不想再回杀手阁,也不想再见你,自愿喝下皇室毒药,从此效忠祁国。”
  “原本相安无事,但你找到了我,太子为了从你手中救我,动用了皇室的黑衣卫,你以为皇上不知情?”
  皇上说有情却也无情,对暗卫这种本就生活在黑暗中没有姓名的死士,一个本就是破格收入,与江湖有这种牵扯的暗卫,有可能威胁到太子性命的暗卫,甚至已经威胁到太子性命的侍卫,怎么可能再留,上次他跟随太子回去,他没有得到应该有的解药,向来准时给他解药的皇帝似乎是忘记了这件事,他也不曾讨要。
  况且他已经很满足了,他能看到太子成年。
  他还在太子那里得到了名字。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春风。
  他心里重复着这两句诗。
  在杀手阁那么向往自由的一个人,宁愿逃走晔不要在杀手阁过锦衣玉食生活的小公子,却为了逃离杀手阁,主动喝下毒药留在皇城,呆在暗无天日的阴暗角落保护一个甚至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越辰昭心痛的喘不过气,他垂着头望着他,春风说不想再见他的那一刻,语气里的坚定是造不了假的,他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颓废了下去,双手握拳又松开,握住又松开,重复了无数次后,他才勉强地勾唇,缓缓安慰他道:“没事,我去给你找解药,别怕。”
  “大不了我去皇宫闯一遭。”越辰昭故作轻松:“死也给你把解药带出来,放心吧。”
  裴煜闻言抬眸看他一眼。
  “喂。”越辰昭抬起手,看到手不自觉的颤抖的厉害哆哆嗦嗦的又放下:“你能救他的吧,你告诉我就是想从我这里的到什么,想要什么条件你尽管开,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体内的毒都解了,不用服用解药。”
  面对一个曾经刺杀过祁思言的刺客,裴煜向来不是大度的人,他耐心有限,简单地道:“没有。”
  他转身欲走。
  越辰昭忽然道:“我把杀手阁给你。”
  “你给他解毒,还他自由。”
  裴煜背对着他,只有平静的声音传来:“我不需要。”
  越辰昭不死心地道:“你那个小太子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企料春风起身打断道:“这件事情,我不想让太子知道。”
  “他一句话就能救你!只要他和他父皇求个情……”
  春风厉色道:“你敢相信吗?帝皇多无情,你敢相信给太子的解药就是真的解药吗?皇上已经彻底放弃了我,不可能救我,如果我让太子帮忙……”
  皇帝会认为他利用太子的善良和义气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会死的更快,而且会成为太子成年的第一道关卡,成为他一辈子心劫。”
  心狠。
  是帝王的入门课,也是必过的一道关卡。
  祁思言早晚要明白,侍卫只是侍卫,宫女只是宫女,奴才只是奴才,没有哪个侍卫有资格让太子动用黑衣卫,动用自己最后的底牌。
  没必要对他们多费心思,一条命罢了,死了就死了。
  如果他让太子帮忙,太子生辰后,他就是这门课的第一个牺牲品。
  【作者有话说】:已经习惯熬夜了,春风武力值其实很高啦,但是他武功是越辰昭教的所以打不过越辰昭,而一号有神骨,裴煜又是上神,自然打不过,毕竟神仙和凡人打架这不是欺负人嘛~
  ??第一百零八章 
  砰地一声巨响。
  越辰昭生生地一拳将面前三四米的树给打倒在地,看着那颗可怜的树掉在地上,树叶哗哗散了一地,心头郁结更甚。
  他背对着春风,平静地问:“那你要我怎么办?”
  “太子太子,你只知道那个太子是吗?那我呢?”他骤然回头,双目赤红地望着春风,胸口起伏不断,仿佛是怒急的野兽焦躁地走来走去:“你自己呢?”
  裴煜无意参与两人的争执,只是抬步走出去,将被动静吸引来的士兵给挥退了。
  祁思言也被这么大的声音吸引来,和黎晔大眼瞪小眼片刻后,便过来探头探脑的查看。
  “哪里?怎么了?有刺客?”祁思言扯住裴煜的袖子,躲在他身后。
  裴煜唇角微扬:“没事,别急。”
  他看了一眼黎晔,不紧不慢地道:“似乎是黎先生院子里的树倒了。”
  黎晔不知道何为心虚,但是双目在此刻却不敢正视,他低下头,幸好他这种不想说话就低头的情况是常见的,祁思言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还拍拍黎晔的手:“舅舅别怕,裴煜说没事那就是没事,我们过去看看。”
  黎晔不想骗祁思言,但又因为答应了要保密,就没有讲话,伸手捏捏祁思言的后颈,朝他可怜兮兮的摇头:“不想过去。”
  一双美眸双目含水,精致艳丽中带着一点恰当好处的纯碎,黎晔美色当头,祁思言当即就转身,喜滋滋的拉着舅舅的手:“好,舅舅去我院子,嘿嘿!”
  裴煜:“……”
  ……
  “是。”春风冷漠地抬起双眸,直视着越辰昭,宛如被冰冷剑鞘包裹住的利刃露出了一点刺眼的锋芒:“我眼里只有太子殿下又如何?”
  “你懂什么是喜欢吗?”
  “你只知道自己的感受。”
  春风愤怒地一把拔出剑,指向越辰昭,他情绪外露的厉害,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确实只有在越辰昭面前他才敢放肆,撒气。
  他深吸一口气,双目通红地瞪着越辰昭:“你肯定收到我的信了,你不可能没有收到,你只是不想来而已。”
  他上辈子是给越辰昭写过信的。
  用的是杀手阁专用的暗号。
  那段日子,祁思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被杀,他是剩下的最后一个保护祁思言的人,多少次死里逃生,黑夜里的无助彷徨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皇帝死的仓促,他没有过多解药,只能从死去的暗卫身上,房间里翻找,找到了最后十二颗。
  他不想死,害怕死。
  祁思言知道后,在深夜里拖着早已被腐蚀的瘦弱不堪的身体借着缅怀皇上的借口,偷偷找到了皇帝寝宫的暗格,找到了解药的药方。
  冰冷的寝宫早已一片荒芜,祁思言搓搓冻僵的手,放在嘴边呼气,哆嗦着身体却露出一抹开心的笑,把药方给他。
  “好了,你自由啦。”祁思言抬起双眸望着他,肩膀冻的微微颤抖,伸手轻轻地推了他一把:“离开吧,其余事情我来解决。”
  春风垂眸看着药方。
  他声音沙哑着开口:“殿下,一起走吧,如果有人来接我,就一起走吧。”
  “我不能走。”祁思言羡慕的摇摇头:“我外公,舅舅还没回来,他们还在海外。”
  “我们一起走,我带你去找他们,你和他们团聚一起去海外,不要再管祁国了。”
  “那个要接春风的人一定很厉害吧。”祁思言扬起嘴角,两人往回走:“好啊,如果他来接你,就带我一起走吧,我想去海外,想坐大船,想见……我的家人。”
  春风只当祁思言答应了。
  他知道祁思言不会轻易离开,但祁思言的满口答应给了他一点希冀和期盼,仿佛是黑暗中的微弱星光。
  但是他到死都没有等到越辰昭的回信。
  一封封密信,一次次呼唤,一点点心死。
  他看着他的殿下一次次被折辱,整日整日饿着肚子,瘦到似乎他一只手就能轻松抱起,祁思言从未问过他什么,也没问那人来不来,只是看着他,缓而轻的一遍一遍地说:“你能自己离开的,春风。”
  春风摇摇头:“不,我不能的殿下,我太弱了。”
  他在呕气。
  他在赌,用生命做赌注。
  赌越辰昭一定会来接他。
  但身为祁思言的最后一个护卫,他一次次的被刺杀,是祁思言一次次的救下他。
  在那段漫长受苦日子里,他与祁思言相依为命,心疼祁思言,爱上祁思言,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越辰昭有什么资格过问?
  春风从回忆中抽身,他闭了闭眼:“你如果问我,我只能告诉你,我愿意为了他死。”
  就像他上辈子愿意用生命为赌注,等越辰昭的消息,却杳无音讯,他也不后悔,只是失望。
  他从来不后悔什么。
  “什么死不死的?”越辰昭宛如一头暴怒的豹子一样尾巴扼住春风的脖子,理智全无地道:“什么信,我从来没收到,你没有给我写过,什么收尸,你到底在说什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越辰昭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宛如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声音带着轻轻地哽咽:“我一直在……一直在找你,找不到你,一直都找不到,可是我刚刚找到你,你就恨得我要命,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到底是怎么了……”
  还是不该迁怒的。
  春风爆发完理智救回笼来,他闭了闭眼,无数次想质问越辰昭,却无从下口,这不是前世的越辰昭,至少没经历过后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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