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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穿越重生)——芒果西米露

时间:2024-01-04 10:54:11  作者:芒果西米露
  他颇为烦燥地道:“哭什么?”
  刚才不是还很逞凶吗?
  越辰昭虽然语气哽咽,但是态度依旧强硬:“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说了又如何,能改变什么?
  春风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将自己死过一次的事情就这么告诉了他:“只有我这种死过一次的人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配知道,你没有资格。”
  至于越辰昭怎么理解,自然与他无关。
  【作者有话说】:这段时间刚刚返校有点点忙,接着日更了宝
  ??第一百零九章 
  如何理解,怎么理解,春风那些含糊不清的话语让越辰昭心绪不宁,如同一团乱麻缠在一起拧成一股线团般的死结。
  他向来执拗,不知道如何理解就宛如得不到满足而抓狂的野兽,双目通红的朝着春风大步扑过去,想抓着春风问个明白。
  他双手死死抓住春风的肩膀。
  “你到底怎……”越辰昭预备脱口而出的话语哽在喉咙里。
  春风在难过。
  即使这种难过很细微,在春风那张冰冷的脸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从小养着春风长大的越辰昭却能清晰的看到他的难过。
  春风几乎从未有过难过的情绪,他从小就不爱哭,不爱难过,觉得这是一种懦弱,就算是被他抓住羞辱也只是浮于表面的怒气。
  可是现在,他居然在难过。
  他注意到可能是抓着春风肩膀的手有点用力,连忙放开,站在春风面前
  他笨拙的开口:“疼吗?”
  春风沉默了一会,抬眼望着他,强硬地扯着嘴角,缓缓开口:“痛死了。”
  砍头并不是瞬间人头落地的事情,当时那些恶心男人为了惩罚祁思言,也为了让胆大包天的自己多受罪,怎么可能真的赐他一个痛快,他们特意交代拿一把许久未打磨的钝刀。
  结果可想而知。
  越辰昭还以为春风肩膀被他抓疼了,更加后悔的抓耳挠腮,他分明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一篮子不解还没得到解答,却被轻易的勾起情绪,后悔自己抓住春风肩膀的手劲太重。
  春风忽然觉得自己挺恬不知耻的,把最坏的脾气和容忍度留给越辰昭,肆意的在他身边发泄一些情绪,看他着急,焦虑,生气,这样仿佛就会有一种正在被在乎的快感。
  看吧,这个人真的找了你四年,现在还会轻易的给你的话激起情绪。
  前世他分明是自己逃跑,嫌弃越辰昭时时刻刻都要管着他,不给他自由,不愿意呆在越辰昭禁锢的囚笼里,宁愿服下毒药也要远离他,分明有能力离开非要等越辰昭一个准信。
  觉得哪怕不来接他,也请给他一点回应,不要让他感到自己的逃跑,被追杀都像个笑话。
  后来他逐渐明白,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真正在乎他的死活,他跑不跑,过的怎么样?关越辰昭什么事情?他于越辰昭来说,可有可无,但他却自以为是的觉得在越辰昭心里自己是特殊的。
  他一直都不过是一个被人丢弃在雪地里的孤儿,只是运气好被捡到,被养大,但也仅仅是养大罢了,以后就算是死在哪里也无人在意。
  前世的死亡不过是他这般幼稚较真后咎由自取的结果。
  理智上他怪不得任何人,但感情上他却是难过的,埋怨的,委屈的。
  他已经知道自己命中注定无所依靠。
  今世也会是这样,越辰昭也会抛弃他,可能是为了终于遇见的某个女人或者男人,可能是为了某件事情,也有可能是为了别的什么。
  只是今世他可能知道原因。
  既然知道他会离开,为什么还要给他好脸色,他一边像个小偷一样肆意在越辰昭心口捅着刀,窃取着郁辰昭的情绪获得被在意的快感,仿佛被越辰昭在意着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一边又憎恨着有这样想法自己。
  春风掩起心底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抱着剑双手环胸,刚才被一号打伤他胸口被他碰到便传来丝丝疼痛,他轻轻吸了口气,冷冰冰地道:“该说的都说了,你再问也得不到什么回答,走吧。”
  越辰昭摇摇头,他安抚性的抓住春风的手:“别怕,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找到办法救你。”
  春风闻言有些嘲讽地勾起嘴角:“行吧。”
  深夜。
  黎晔扑好被子,端端正正的放好枕头,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屋内毫无预兆的出现了一人。
  一号看着睡姿老实,双手安详交叠,一动不动的黎晔,皱了皱眉,也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轻轻上前把手放在黎晔的鼻子前,感觉到细小的气息在飘过手指,才慢悠悠的把黎晔交叠的双手塞进被窝。
  他向来不是会被人动摇的人,他想走什么路,就走什么路,没有人有资格管。
  今日离开不过是发现裴煜知道他的秘密,当时有其他人在场,还有护卫队,不是说话的地方,对方是大祁国师,当场打起来有没有好处。
  他选择晚上动手,倘若这大祁国师真的像知道他秘密那般那么神通广大,那么肯定会知道他晚上会来刺杀,有所防备,如果不知道,那说明这国师不过尔尔,他杀了就杀了,影响不了什么。
  他偷偷潜入裴煜的房间。
  看到房间里面一片昏暗,显然裴煜正毫无防备的睡觉,顿时便嗤笑一声:“不过如此。”
  避开巡逻的士兵,他翻入裴煜的窗子。
  最后微微怔住。
  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空无一人的床上。
  他喃喃道:“有点东西。”
  彼时已经洗漱完毕的祁思言穿着里衣,正在给狐狸梳毛,狐狸并不掉毛,梳毛也只是为了让它束舒服,可惜祁思言力气大到经过狐狸头顶时狐狸眼睛不自觉地往后翻来他还一无所觉。
  他手中动作不停,完全看不到狐狸每次被梳子梳头就变形的眼睛,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裴煜,目光比烛火还要亮上几分,他小心翼翼又包含期待地问:“你真的要和我睡?”
  裴煜点点头:“嗯。”
  他抬眼,略含无奈:“眼神收一收。”
  祁思言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是想靠近裴煜,无时无刻都想贴着他,又觉得这种想法实在亵渎裴煜,又抑制不住这种想亵渎的小心思。
  嘿嘿。
  裴煜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神仙,几户能听到祁思言的心声,哪里不知道祁思言这是想法不纯了,毛头小子没意识到喜欢就想乱碰,也能理解。
  到底是长大了,越来越爱动手动脚了。
  可惜还太早了些,尽量不要让少年萌生些不需要的杂念冲动对身体好。
  他放下书本:“时辰差不多了,睡吧。”
  无视祁思言瞬间滋亮的目光,裴煜从柜子里掏出一床新被,放在已经有一床被子的床上,铺开,和衣而躺。
  另一床被子和里侧空间十足,显然是为祁思言准备的。
  祁思言:“……”
  他不满嚷嚷:“你怎么这样啊……”
  “不睡我走了。”
  放开狐狸,吹灭烛火,祁思言从容上床,然后钻进自己的被子,不一会儿就发出均匀地呼吸声,他闭着眼睛看似睡着,手却不老实偷偷的伸进裴煜的被子。
  裴煜抓住他的手:“等会有人来了看到当朝太子正在致力于钻被窝会怎么想?”
  【作者有话说】:回来了,日更日更!我发誓!
  ??第一百一十章 
  “谁要来!”
  祁思言陡然撑起身,着急地凑过去,俯视着裴煜,披散的墨发就这么大片铺开垂在裴煜的被子上,里衣因为要睡觉,绣娘做的有些松垮,这一起身就露出小半白皙温润的肩膀,削弱的锁骨曲线一直到被布料盖住的地方,带着一点肉感却不失肌肉的紧实
  一张精致已经慢慢长开的脸蛋,不知何时起,这张漂亮到曾经让他都愣了几分的脸蛋,少了年少时候的雌雄莫辨,多了两分少年英气与风采。
  烛火早已熄灭,在黑暗中只余下几缕暖白的月光撒在窗前,透出几分树影。
  因为祁思言的皮肤太过白皙,加上裴煜视力惊人,在这种黑暗中,他居然将祁思言的模样看的清清楚楚。
  喉结滚动几圈,裴煜翻了个身,可能是躺着,他的声音听着不如以往的沉稳:“把被子盖好,等会就知道了。”
  “噢。”祁思言乖乖的躺好,闭上眼睛。
  鼻尖传来丝丝缕缕,很细微的气息,相识冬日盖在松树上的雪,裹挟着冰雪与草木的气息,簌簌飘落,他的身上融化。
  他小心翼翼地宛如不敢乱动,只敢伸长了脖子凑过去。
  因为侧身,裴煜的头发就散在旁边。
  他仔仔细细地闻了闻,然后宛如做贼一样,悄悄地把自己的头发和裴煜的头发叠在一起,心里涌出一种奇妙的满足的情绪。
  有些高兴,还晕乎乎的。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夜已经很深了,他感到一阵困倦。
  就在他要靠着裴煜的背睡着的时候,裴煜忽然抓住他的手。
  祁思言的心猛地一跳,当即就被吓了一跳,然后被裴煜用力地捂住了嘴。
  裴煜的手也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他手指修长,特地拱起了一个弧度,以防碰到祁思言的嘴唇。
  祁思言一下就醒了,嘴唇不自觉的开合,无意识触碰到裴煜的手指。
  温热地,被他的嘴唇触碰到后还微颤了一下。
  几乎是下一秒,那只手就略显急切的离开了。
  祁思言望着裴煜的背影,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他躺在枕头上,面色通红地发怔,听着自己如同鼓雷的心跳,甚至有些害怕这么大声的心跳被裴煜听到。
  很快窗子就被翻开。
  其实那人动静很小心,如果不是恐怕这时候已经睡的很死。
  怪不得裴煜会过来。
  怪不得他会……捂嘴。
  祁思言在枕头上蹭了蹭,企图让自己的整个发热发胀的脑袋凉下来。
  那人却仿佛听见了动静,一下子停了动作,抬步走到了床边。
  眼看他就要走过来掀开幔账。
  裴煜率先开口:“阁主在找什么?”
  那人愣在原地。
  裴煜掀开被子下床,他虽然躺着,但衣摆头发都整整齐齐,显然是一直在等着:“你答应他不找祁思言的,忘了吗?”
  那人穿着夜行衣,知道这个大祁国师神机妙算,便摘下了黑色面罩。
  是越辰昭。
  越辰昭见裴煜并未房地声音,显然床上那人也是醒的,便正常开口:“我没找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见到皇上的信物,证明我是台子的朋友,给春风求的一副解药药方。”
  “春风!”祁思言惊讶地叫了一声。
  “春风怎么了!”他急道。
  祁思言起身,他样子比裴煜的要凌乱多了,不适合见人,倘若裴煜不在,他停到动静,对方又明显有事找他,他就只能穿着这身松松垮垮的里衣,衣衫不整的见人了。
  还好裴煜下床见了客。
  裴煜并没有点床边的灯烛,而是点了离祁思言较远的油灯,这样又可以听到声音,又看不到他的样子,他又走到屏风前把祁思言的衣服拿下来递给他。
  “你不怕皇帝真的要他死?”
  祁思言恨不得下床抓着裴煜的手大声质问:“我父皇为何会要春风死?”
  他讨厌这种被瞒着的感觉:“你一个杀手阁的怎么在这里,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在这里,还有,春风不会跟你走的,你死了这条心。”
  越辰昭偏头看着漆黑一片,只能隐隐看到正在穿衣服动来动去的人形轮廓,眼神颇为恐怖,仿佛抑制着极致的怒意,过了半晌才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也不想来,你的好父亲在春风身上下了毒,现在还不给他解药,他就快死了!”
  什么!
  祁思言猛地掀开幔帐,连鞋都没穿,光着脚就跑下来,抓住越辰昭的手腕就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下毒?”
  越辰昭垂眸缓缓低头望向自己的手腕,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放,开。”
  祁思言害怕的放开,但还是难掩担忧,他从小娇惯,有点怕越辰昭,便对着裴煜窝里横:“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裴煜拧眉,没有多看那双白的晃眼的脚,喝了口水:“穿好鞋再过来。”
  祁思言跑过去穿鞋袜又跑到裴煜身边瞪着越辰昭:“你半夜跑到我屋里来,算行刺,就你今日这行为,孤可以让你株连三族。”
  “……”越辰昭琢磨着真要算起来,他九族都不够砍。
  还好他家春风有点硬关系。
  “此事确实怨你。”裴煜慢悠悠地道:“为帝着,当不轻易暴露底牌,不能展现自身软肋,即使心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泰山崩于眼前,也当面不改色。”
  “你知道春风被杀手阁抓走后,你正确的做法是什么吗?”
  祁思言并非不明白,他跟着裴煜,跟着皇帝学了不少,过了半晌,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很轻,很痛苦:“我知道我应该……放弃……”
  裴煜点点头:“你没有,你没有布置好一切,为了春风,将自己置身陷境,导致了黑衣卫被迫现身保护你,你知道黑衣卫能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吗?将自己置身于人前,这是其一,让黑衣卫现身,这是其二,与杀手阁交恶,这是其三。”
  “往后倘若不是杀手阁,有人抓了春风威胁你,你当如何?倘若你带走春风,杀手阁肆意报复,四处劫杀你,你又当如何?”
  越辰昭心虚地咳了一声。
  祁思言一字也听不见越辰昭的话,脑海里都是自己所在意的人,帝皇应该放弃的太多了,太子的选择题从来不公平。
  他应该做的,父皇理想的,是把春风当成物品一样,赠送給杀手阁,与杀手阁交好,同时利用春风身上的毒药进行挟制,让杀手阁为了祁国做事。
  他知道,所以应该做的,他通通知道
  一个真正的帝皇该怎么做,他从来都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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