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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穿越重生)——不染清橙

时间:2024-01-04 10:59:55  作者:不染清橙
  君以寒本以为黎嫔会借机罚时洛,没想到黎嫔只想自己争宠,顿时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君以寒的语气冷了一些:“好。”
  黎嫔见邀宠成功,便带着君以寒往自己宫里走去,一边说:“那便罚这宫人跪上两个时辰,再取些药人血给妾身补补身子?”
  君以寒眸子有些冷:“可。”但允许了黎嫔的请求之后,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慌乱。君以寒并不在乎,他只想折磨时洛,那是时洛背叛他需要付出的代价!
  时洛听完君以寒的话之后,突然无声的笑了,原来这些年他活的就像一个笑话,他所坚持的信念不过是一个美好的谎言,只要轻轻一戳,就会像泡沫一般消失在天地间。
  脚步声逐渐远去后,时洛边笑边咳血,鲜红的血花和洁白的世界相互渲染成为一副美丽的画卷。
  当晚,黎嫔晋位贵嫔的消息便传遍了六宫,后宫中无宠的妃子们似乎嗅到了得宠的秘方。
  未央宫
  君以寒只在黎嫔宫中意思性的稍坐,但心中的烦闷不降反增,君以寒并不想见时洛,相比时洛,皇后柏锦玉更能让他平静,于是便启程来了未央宫。
  柏锦玉为君以寒斟上一壶茶:“陛下,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是因为那个叫时洛的药人吗?”
  君以寒矢口否认:“最近国事繁多,有些疲累罢了。”
  柏锦玉不置可否,抬起眼眸看向君以寒,一度让君以寒有种时洛在看他的错觉:“听说在黎嫔找了时洛的麻烦之后,陛下给黎嫔晋了位份。陛下恨时洛?那陛下讨厌和时洛长得一般模样的锦玉吗?”
  柏锦玉的话让君以寒瞬间清醒,避开柏锦玉锐利的目光:“锦玉,你和时洛完全不一样,你是我的妻,而时洛不过是一个叛徒。我没杀他,只是看在温若的面子上而已。”
  柏锦玉并不太相信君以寒的话,柏锦玉和君以寒在一起两年,从来没见过君以寒从晕倒后醒来的那个样子,双眼通红蕴含着蚀骨的恨意,暴怒地像头狮子。以往君以寒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哪怕是被激怒,最多面不改色的让人拉出去杖毙,而时洛只是被贬成浣衣局的宫人罢了,可见时洛在君以寒心中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叛徒。
  柏锦玉有许多疑问,但看着君以寒疲惫的模样,还是选择了不问出口,无论如何,君以寒都是爱他的,甚至为了他后宫形同虚设,他不会怀疑和君以寒的感情。
  良久柏锦玉缓缓开口:“那锦玉可以替时洛求个情吗?”
  君以寒闭上的双眼瞬间睁开,惊讶的看着柏锦玉:“为何?”
  柏锦玉走近君以寒,握住君以寒的手靠着他:“时洛有很大概率会是我的双生弟弟。而且他也算救过我和母妃的命,要不是因为他的药人血,我早已毒入心肺无药可医,而母妃的蛊也是他引出来的,锦玉想请陛下恩准,无论他之前做过什么,都留他一条命。”
  君以寒看着柏锦玉的脸,是了,锦玉和时洛如此相似,锦玉又是双生子,时洛确实有可能是他弟弟,不过君以寒还是有些疑惑:“那锦意呢?你弟弟不是锦意吗?”
  柏锦意就是当初解蛊之时的小公子,也是柏锦玉全家宠爱了多年的幼子。
  “不知道,之前颜神医说冥蛊非血缘至亲无法转移,但母妃的冥蛊转移到了时洛身上,而时洛又恰好和我几乎一模一样,很难不让人对时洛的身世起疑,大哥已经去查时洛的身世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两人相拥良久,月明星稀,别枝惊鹊。
  第二日,刚被封的黎贵嫔脸上突然长满了红疹,但太医院束手无策,最后还是颜神医出手,红疹才逐渐消下去。但黎贵嫔被宫妃嘲笑了许久,导致怨气无处发散,愈发的去找时洛的麻烦。
  而浣衣局的宫人本就排斥新人,而且这个新人还是陛下允许可以肆意欺凌的,于是愈加猖狂,不仅给时洛分配根本洗不完的衣服,更是稍有不顺心便对时洛泄愤。
  但时洛并非是个好欺负的人,但凡欺辱过他的不是长了红疹就是得了各种其他不可言说的病。一时间浣衣局的人都不太敢离时洛太近,生怕自己不小心染上药人的各种病。
  而宫妃有太医诊治,且每次欺凌完时洛都会得到君以寒的赏赐,故而宫妃们对欺凌时洛乐此不疲,尤其是第一个尝到甜头的黎贵嫔。
  但也不是每次都能如愿,但凡欺凌了时洛的宫妃都会被皇后以各种理由扣下,再以宫规罚上一通。逐渐宫妃也明白了,虽然陛下乐于看着她们折磨时洛,但皇后不知为何护着时洛,可能是因为那张脸吧,宫妃们觉得。
  时洛白天需要清洗大量的宫人不愿清洗的各种衣物,晚上还要被君以寒派来的嬷嬷教授宫规,稍不注意就会招来嬷嬷严厉的惩罚。每天只能休息不到两个时辰,本来就虚弱的身体越发羸弱,不过短短两个月时间,人差不多瘦脱了相,只有骨头还支撑着千疮百孔的一层皮。
  身体上的折磨并不能摧毁时洛的意志,但是君以寒的态度可以。这两个月时洛明白了,有些东西一旦变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自上次来过之后,君以寒很久不曾见过时洛,但他会听每天暗卫关于时洛的汇报,每每都让他体验到报仇的快感和另一种不是那么让人舒服的情绪。君以寒把这当做是没有亲眼看到时洛受尽折磨的遗憾,所以每次听完,君以寒就去未央宫见柏锦玉之后情绪便消失了。
  幽一次听完汇报之后,君以寒终究还是抵不过心底的冲动,再次来了浣衣局。
  然而来了之后他却差点认不出时洛,现在的时洛瘦的只剩皮包骨,看起来麻木又空洞。现在的时洛和他记忆中骄阳似火的时洛相差太远了,君以寒突然间心痛的像是又一次被时洛用丝弦穿透,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君以寒有些唾弃自己对时洛的不忍,然而转身便禁止了任何宫妃进入浣衣局。他觉得可以了,时洛已经受到了背叛他的惩罚,就让他在浣衣局自身自灭,就当看在锦玉和温若的面子上。
 
 
第6章 风雪不归
  漫天的大雪使得大地银装素裹,刺骨的寒风下时洛双手僵硬到无法弯曲,然而蚀骨的寒冷在蛊毒发作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神志开始恍惚。
  时洛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眼前出现了一个银发佝偻的老人,微笑着递过来热气腾腾的烧饼:“洛洛吃。”
  时洛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冻僵的手蜷缩着伸过去似乎想触碰老人:“爷爷,我好想您,您带我走吧。我不想和您再分开,带我走吧爷爷,洛洛宁愿永远和爷爷在一起做个小叫花子。”
  那位老人点了点头:“好,洛洛受苦了,爷爷带你回家。”
  只见时洛微笑着倒在地上,嘴边不断渗出血,彻底昏死过去。但在时洛的眼中却是爷爷一瘸一拐的带着满身风雪的他一起回家。
  过往的一切走马观花似得浮现在时洛脑海里,时洛是个孤儿,三九寒冬被人扔在路边,小脸都冻的青紫青紫的时候,被一个瘸腿的疯乞丐捡到。
  时洛被疯乞丐养到六岁,虽然缺衣少食的,但时洛和疯乞丐的感情很好,他一直叫疯乞丐爷爷。
  爷爷每次出门前都将时洛的脸抹花,用爷爷的话说,时洛长得水灵灵的跟个仙童似得,要是不抹花脸庞,怕是会被那些拐子拐走,到时候爷爷就找不到他了。
  时洛很听爷爷的话,大多数时候在破庙等着爷爷,少数时候和爷爷一起出门。
  那是个很冷很冷的冬天,雪花大片大片的不要钱似得往地上落。爷爷把厚的衣服都给了时洛穿,自己穿的很单薄。最后在时洛的坚持下,爷爷才穿的厚了一点,但爷爷还是冻病了。
  即便是病了,爷爷也坚持要出门,因为不出门的话,两爷孙怕是会被饿死,时洛原本想跟着去,但是被爷爷拒绝了。
  那天是那场暴雪后的第一个晴天,爷爷早早地出门了,晚上爷爷带着好些东西回来,喜气洋洋的告诉时洛,他找到时洛的家人了,他要送时洛回家。
  时洛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是有家人的,疯爷爷说他家人是个什么湖王爷,他是王爷的儿子。
  时洛听到这个消息是高兴的,虽然不知道爷爷哪里来的消息,也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但是如果他真是那个什么湖王爷的儿子的话,那他和爷爷就可以平安度过这个冬天了,这应该是时洛所活的六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
  第二天,爷爷很早就起来把时洛收拾了一番,时洛第一次脸没有抹东西,干干净净的出门,虽然有些瘦弱,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但那张脸精致的不像话。不怪老乞丐不敢让时洛露出那张脸,若是顶着这张脸被有心人看到,时洛未必能平安长到这么大。
  但是今天不同,这张脸是时洛可以去认亲的证明,老乞丐虽然洗干净了时洛的小脸,但用一顶破旧的帽子遮住了时洛的大部分脸。说是帽子,其实只是块烂布罢了。
  老乞丐心想求求神佛庇佑,今天能顺利将时洛送回他父母家。
  毕竟他年纪大了,这个冬天太冷了,老乞丐的身体已经熬不过这个冬天了,要是他死了,六岁的洛洛该怎么活下去?
  好在他确实找到了时洛的家人,起因是他在街上看到一个时洛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少爷,穿着貂裘,看起来比时洛胖些。老乞丐多番打听终于知道了小少爷的身份。
  小少爷是清湖郡王宠妃的儿子,而且是双生子,那位宠妃当年去皇恩寺拜佛时因为滑倒意外早产生下了双生子。听说当时那王爷还有位妾室也慈恩寺,和这位宠妃同一天生产,但这位妾室孩子是死胎,那王爷也并不看重这个妾室,据说是将那妾室的孩子随意丢弃了。
  也是在同一天,老乞丐在皇恩寺的后山上捡到的时洛。再看时洛和那小少爷一模一样的脸,老乞丐推测出时洛应该也是清湖郡王的儿子,但具体是宠妃的孩子还是妾室的孩子并不重要,只要是喃枫那位王爷的孩子,哪怕不受宠,也至少能有口饭吃。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老乞丐只能拿时洛的脸作为证据,总得试试。将时洛送回去,时洛以后好歹有个依靠,这应该是他能为时洛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老乞丐牵着时洛出门,时洛冻得直哆嗦,只想快点到爷爷说的他的家,路上太冷了,哈口气感觉都能变成冰块。
  可时洛到底也没有被爷爷带到那个什么湖王爷的家,他们刚进城不久,寒风刮的愈加猛烈,时洛的帽子太破烂了,根本挡不住凌冽的寒风,被吹的打了个旋飞到了半空中,越飞越远。
  时洛太矮,乞丐太老,两人都追不上被风吹走的帽子。然而还没等时洛回过神,就听到一声马鸣,然后就被人带到了马上,时洛的余光看到爷爷似乎被马踢中倒了下去,时洛疯狂的挣扎,一遍大声喊道:“爷爷,爷爷——”
  可小孩子怎么能挣脱掉一个大人呢,尤其还是武功高强的大人,时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爷爷越开越远,越来越远——
  时洛的挣扎让抓住他的人很不满意,一个手刀下去时洛就昏迷了。等时洛再醒过来,是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好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手里拿着锋利的大刀,围在火炉旁。
  “这就是清湖郡王最宠爱的儿子柏锦玉?衣服这么破烂,你们确定没抓错人?”
  另一大汉瞪了一眼说话的人:“你看看这小孩的脸,就冲这张脸,不是柏锦玉还能是谁?前几天清湖王府轰动上京城生日宴上,柏锦玉的露脸我可看的清清楚楚,这人肯定是柏锦玉!”
  柏锦玉是谁?幼小的时洛并不知道这群人为什么会把他认成柏锦玉,他更着急想去看看爷爷怎么样了,“你们放我回去,爷爷——”
  那大汉觉得吵闹的时洛有些烦,但主子让他们看好柏锦玉,不要轻易弄伤或者弄死柏锦玉,所以可怜的时洛又被劈晕过去。
  “老清湖王都死了好多年了,这小子还要去找他爷爷,等主子达成目的,嘿嘿,我们可以考虑满足这小子。”
  抓时洛的大汉冷笑一声 “主子千叮咛万嘱咐别伤柏锦玉,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要是杀了柏锦玉,清湖郡王怕是能把整个上京城弄的天翻地覆,到时候达不到主子的目的,你的骨头都不够剃的!”
  另一大汉悻悻的闭上嘴。
  十三年后,皇宫。
  时洛昏迷后,浣衣局的嬷嬷以为是时洛偷懒,让人用冷水将时洛泼醒,但两盆水泼下去,时洛却没有任何醒来的痕迹。
  浣衣局的嬷嬷试了试时洛的鼻息,极其微弱,看来快死了。嬷嬷有些慌乱,毕竟这是陛下送过来的人,但转念一想,以时洛这段时间的遭遇来看,这位应该和陛下又仇,死了就死了,说不准陛下还会奖赏她。
  等暗三发现时洛的时候,时洛已经昏迷了快一个时辰。暗三抱起时洛运气轻功飞奔向颜神医的住处:“神医,救救时洛,他现在气息很微弱,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颜神医看着暗三抱来的脸上有些青紫的时洛,连忙拉起时洛的手把脉,越把眉头皱的越紧,良久叹息一声:“蛊毒和他体内的其他毒素相冲,重度贫血和伤寒已经拖垮了身体,无药可医,用贵重药材吊着的话,也最多就三天的命。”
  暗三有些不敢相信,但看着怀里骨瘦如柴的时洛,又觉得神医没说错。这应该就是陛下想看到的结果了吧,只希望时洛最后这点日子,陛下能放过他。
  温热的药入喉,时洛喝下去不久便醒了过来,温暖的被子提醒着时洛这不是浣衣局。
  暗三刚进门便看到了挣扎着想下床却因为没有力气又跌落回去的时洛:“时公子,你太虚弱了,还是躺下吧。”
  时洛虚弱一笑,险些晃花暗三的眼:“统领大人好久不见。”
  暗三忍住心中的悸动,想到时洛最多只能活三天,心里又是一片苦涩,将新买的零嘴放在时洛床边:“时公子,这是上京当下最时兴的零嘴,尝尝?”
  “梅花汤饼?”时洛有些惊喜,以前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候吃过一次别人不要的,可好吃了,后来就再没吃过:“多谢统领大人。”
  暗三看出时洛喜欢,微微勾起嘴角:“时公子可有其他什么想吃的,我去买。”
  时洛笑着摇摇头:“多谢,有梅花汤饼就够了,时洛已经麻烦统领大人很多了。”
  时洛小心的吃着饼,突然有些喘不过气,继而撕心裂肺的咳嗽,红色丝线顺着嘴角流出,在白被上染出格外鲜艳的花朵。
  时洛看着被染红的糕点,有些可惜,都还没吃多少,要不继续吃吧?饱死总比饿死强?
  时洛其实不太能吃出糕点的味道,霸道的蛊毒摧毁着他本就不多的生机,早在半个月前他的味觉就开始消退了,现在也只能吃到饼的一丝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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