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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穿越重生)——不染清橙

时间:2024-01-04 10:59:55  作者:不染清橙
  时洛觉得冷,很冷,冷到他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时洛有点懵,他不是死了吗,怎么死了的人也会觉得冷呢?
  天边透过第一缕晨光,时洛的眼皮颤动了一下,下一秒就醒了过来。
  单薄湿润的被褥,不断吹进寒风的破窗,以及他明显缩小的手掌,让时洛的大脑满是疑惑,死亡还有返老还童的功效?下一刻时洛的脑子像走马观花一般,以旁观者的角度,观看了另一个人悲惨的一生。
  这人是崇阳伯的外室子阮洛,自小和母亲被崇阳伯阳养外面,因为母亲是教坊司的人,进不了崇阳伯府,但崇阳伯又确实喜欢得紧,便将她养庄子上。他还小的时候,母亲风华正茂,崇阳伯经常来看他们,但随着他长大,崇阳伯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已经两年没有来过了。
  下人们惯会看主子的脸色行事,一见母子失了宠爱,便从开始的不尽心到现在的几乎不管。前几日,阮洛的母亲感染了风寒,没钱医治,人没了,原身典当了最后的值钱的东西,给母亲办了寒酸的葬礼。原身没有钱,庄子的下人也不管原身,原身悲痛过度感染风寒没了,导致孤魂野鬼时洛借尸还魂。
  挺惨的,和他一样惨,比他死时还小了五岁,十四岁花一般的年纪陨落。
  时洛并没有什么执念,所以老天让他重生有什么意义吗?除了给了他一具还算健康的身体,难道他回到了可以改变他命运的时间以前吗?
  这样想着,时洛拖着病体出门,找寻许久终于见到了个活人,急忙拉住他问道:“现在是哪一年?”
  那人猝不及防被时洛拉住,看着勉强算是少爷的时洛,本想挣脱,但想到时洛刚失去母亲,心下一软,回答了时洛的问题:“元起七年。”
  元起七年?时洛颓然的放开那人,元起是君以寒登基改的年号,他死之时,是元起四年,现在是元起七年,那便是他死后的第三年。
  果然,苍天不会怜悯他,让他重生到一切未发生之前,反而将无欲无求的他送到了三年后。时洛一个人在原地呆了半个时辰,终于接受了他借尸还魂的事实。
  他不想和前世的人再有任何交集,不管是君以寒,还是清湖郡王府的人。上一世他的痛苦,基本都和他们有关,他不想继续前世的孽缘。
  就当重新选择一次人生,虽然之前的遗憾没有办法弥补,但是他也算是还有未来,不是吗?这一世,他只想做个自由自在的人,不再踏入爱河,不再为人付出,不再期待,不被伤害。
  时洛出门找了些治伤寒的药草,一起煎水服下之后又躺到了床上思考当前的处境:外室子,京都那些人向来不齿的存在,没读过书,但弹得一手好琴,倒是和当年十四岁的他差不多。没有余钱,下人们跟本不把他当回事,有爹和没爹差不多,再这样下去,他不是被冷死,就是被饿死。
  人间险恶,为什么还要让他再走一朝呢?
  当前摆在他面前的又三条路:第一条,直接去崇阳伯护认亲,碍于面子,估计会认下他,然后被放在后院受人欺凌。或者他自己收服庄子里面的人,博一条出路。第三条,做个流民,离开这个地方。
  时洛现在肩不能提,手不能抗,但是他手筋完好,更好的是这个原身喜欢弹琴。时洛不想去崇阳伯府给自己找不痛快,也不想做个流民像上一世一样漂泊无依。所以,他准备选第二条,不过再在此之前,需要仙将他的身体养好,病恹恹的身体他再也不想尝试一次。
  半月过去,时洛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这半个月,他开始练起了基本功,十四岁的年纪并不大,所以他还有重新练武的机会,只是估计达不到上一世的巅峰状态,不过能练总比不能练好。
  当晚,时洛便来到了庄子管事的住处,管事嘴上说着洛少爷,却根本不拿正眼看他。
  时洛淡然的问管事:“李管事觉得谁才是这座庄子的主人?”
  李管事觑了一眼时洛,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当然是伯爷。”
  “是吗?”时洛抬眼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本少爷怎么觉得李管事才是这个庄子的主人呢?既然李管事说伯爷是这个庄子的主人,那我倒想问问,这两年我作为伯爷的儿子,怎么也算是个少爷,我的月钱呢李管事?”
  李管事眼中冒出精光,笑眯眯的回复“洛少爷的月钱都用来置办少爷的膳食衣物了,主家并不给少爷送月钱,庄子上收成不好,少爷的月钱当然只够买些吃的用的。天色已晚,少爷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吗?”
 
 
第9章 :初遇
  李管事总觉得今日的阮洛不太一样,以往这个外室所出的小少爷根本不敢在他面前说这些话,就和他那个风尘之地出来的娘一样,只有皮相能看。
  李管事才是庄子里隐形的主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了。三角眼里充满了不满和贪婪。不被承认的小少爷,既然不想走的话,那今晚留下陪他似乎也不错。
  时洛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目光,前一世他见过很多拿这种目光看他的人,不过那些人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后来他毁容了,人们看他的眼神里面便只有了厌恶和害怕。一副皮相而已,但世人就惯以皮相看人,甚至还有句熟语,相由心生,呵呵,可笑至极。
  恶心黏腻的眼神让时洛的不悦攀至顶峰,在李管事伸出手的那一刻,时洛的琴弦已然缠在了李管事脖子上:“看来李管事分不清庄子的主人是谁,也罢,今日本少爷便教教李管事,何为主,何为奴!”
  锋利的琴弦嵌入皮肉之中,剧烈的疼痛和恐慌盘旋在李管事的大脑中,这个在庄子上耀武扬威几十年的人,在死亡面前,面上满是恐惧:“洛少爷饶命,是老奴说错了,庄子上的一切都是洛少爷的,老奴愿为洛少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求洛少爷饶了老奴。”
  时洛并不相信这个老管事的话,一旦他放开,鹿死谁手尚且未知。他浑身散发着杀意在,甩出一个盒子给李管事:“本少也给你两条路,一,吃下这颗毒药,成为我的奴仆,如果你听话,每个月都可以拿到解药,要是不听话,便会穿肠烂肚而死,二,今晚死在我的琴弦下。”
  李管事当然两个都不想选,一个是慢性死亡,一个是立即死亡,但好歹是活了多年的人精:“洛少爷若今晚用琴弦杀了我,怕是也逃不掉杀人的罪行吧,不如洛少爷放了我,老奴保证唯洛少爷是从。”
  “跟我谈条件,你也配?”时洛眼中杀意更盛:“看来李管事是想选第二条路了,李管事也活了许多年,可听过几年前血雨楼第一杀手魔琴?李管事不过死在血雨楼余孽手上,关本少爷何事?”说罢时洛逐渐勒紧手中的琴弦。
  李管事终于知道面前这位少爷不是可以谈条件的人,当即一口吞下盒中的药丸:“我选一,洛少爷,老奴愿成为洛少爷的仆人。”
  时洛看着吃了药丸的李管事,面上闪过一丝可惜,松开了手中的琴弦。
  李管事看着面前人的神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沉沉:“谢洛少爷不杀之恩。”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洛少爷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欺负的软包子了,如果当时他没抓住时间吃了药丸,那现在估计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时洛掏出手帕擦拭着染血的琴弦,漫不经心的开口:“明日将庄子上的账册送到我房间,还有,这些年李管事缺了我们母子的记得补齐,不然我会很不高兴,我不高兴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确定,可明白?”
  李管事匍匐在地“是,老奴明白,洛少爷放心。”
  “很好。”时洛觑了一眼李管事,带着擦拭干净的琴弦离开了李管事的房间。
  在时洛走远后,跪在地上的人终于起来了,脸上里满是怨毒,一着不慎,终日打雁的人被雁啄瞎了眼睛。
  这位洛少爷的胃口也太大了,既想查账,又想他吐出多年侵吞的东西,即便他现在吃了毒药,但这位少爷一定想不到,庄子上的人可不管什么少爷姥爷,只认他李管事。
  今日是只有他一人在,明日可就不一定了,借着送账本叫十几个长工和他一起去,洛少爷他能杀他一个难道还能杀十几个?哪怕杀了,必定有人看到他杀人,到时候只需要用洛少爷中邪了就能将他捆绑起来,落到他手里,不仅能要回解药,今日之仇也能连本带利的还给他。洛少爷到底是太过年轻,不知道斩草不除根,迟早生祸患。
  第二日,李管事带着十个壮年男人,每人捧着一本账本,李管事笑嘻嘻的站在众人后面,对着时洛拱手:“洛少爷,这几年的账本都在这里,请洛少爷清点。”
  时洛几乎看不到躲在众人身后的李管事,只能看到面前壮硕的十几个满脸凶横的长工。时洛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穿透长工落在李管事耳中,莫名让李管事有种冷汗要冒出来的感觉:“十几本账册李管事都抱不动,要这么多长工护送?”
  眼见时洛发难,李管事眼一闭,对着长工吼道:“洛少爷风邪入体,行如疯魔,谁抓住他,今年就可以不上交岁粮!”
  李管事早和长工密谋过,此话一出,凶横的长工立刻掏出镰刀朝着瘦弱的时洛挥舞。
  时洛闪身避开,眼神中的怒火和杀意,虽然早知李管事不会听从他的话,未成想过反叛来的这样早。
  该死,他就不怕我死了他毒发穿肠烂肚吗?时洛看李管事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而李管事已经退出房间,还将门带上了。
  不愧是在庄子里混了几十年的人,胆子不小。时洛灵活的避过一个又一个的长工,逐渐移动到房门前,一脚踢开门,另一只手打飞长工袭来的镰刀。
  门外面带微笑的李管事正笑眯眯的盯着发出声响的屋子,未曾想到门会被突然踢开,下一刻一把镰刀就砍在了他脖子上,顿时血液喷涌而出,他还没来得及改变神情便脑袋便翻转挂在后背,身体轰然倒地。
  时洛退到院子里,厌恶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管事,适时开口:“李管事已经死了,你们还要继续吗?”
  这时红了眼的长工门才恍然清醒过来,看到了地上李管事的尸体,虽然他们做了一辈子庄稼人确实壮实一点,但却也没有胆子杀人。但现在李管事死了,脖子上还挂了把镰刀,众人都被吓得脸色惨白。
  时洛一脸真诚的开口:“本少爷知道你们不是故意与本少爷作对,只是被李管事所迫,若你们愿弃暗投明,本少爷可以不追究。”
  被吓傻了的众人噗通跪在地上:“都是李管事让我们做的,我们愿意追随洛少爷。”
  只有那个手上没镰刀的人问:“李管事的死怎么处理?这可是命案啊,我们都是凶手,都是凶手!”
  时洛蹙眉吩咐其他人按住这人:“李管事年纪大了,走没注意脚下一滑撞在镰刀上,这不过是一场意外,还是说你们愿意去官府做杀人凶手?毕竟镰刀可是你们的,李管事不过是个家生子,卖身契都在伯府,即便真能和本少爷再扯上关系,也抵不过谋害本少爷的罪名,你们好生考虑。”
  其中一个长工眼神一亮,立马附和:“洛少爷说得对,李管事是自己摔倒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其余人也纷纷应是,时洛满意的看着第一个说话的人:“你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那人连忙回答:“回洛少爷的话,小人张三。”
  “张三?很好,庄子缺一个管事,就你了。”
  张三连忙对着时洛磕头:“谢洛少爷恩典。”
  时洛点头:“既然你做了管事,本少爷给你的第一件事安排好李管事和他的家人,要是处理的不好,本少爷不介意管事换人。”
  “是,小人一定做到洛少爷满意。”
  时洛觉得院子里血腥味太浓,便打算出去走走,熟悉熟悉庄子和梅雨村,毕竟之前要么在山上找草药,要么在院子里练武,要么在厨房做饭。
  清理了山庄里面最大的障碍,时洛觉得轻松了几分,不知不觉便已然走出了庄子。
  光秃秃的树丫上覆盖着未能落下的积雪,一眼望去银装反射着温暖的阳光,温暖和煦。
  明明和三年前差不多的场景,却因为心态不同而全然不一样。
  他在寒冷的冬日死去,又在三年后的冬日再生,他决定再做一回鲜衣怒马的少年,和前世灰暗污秽的人生断绝开来。
  时洛四处打量着周围的景致,蓦然转角,差点与一位高大的青年撞上。
  时洛和那人同时后退几步。
  道歉的话语刚准备出口,时洛便感受到了对面传来一道厌恶的目光正看着他,时洛抬头看去,似乎是那青年身后的小厮。
  那小厮发现时洛的眼神,突然从青年后面钻到前面似乎想挡住时洛的目光。
  那小厮似乎很愤怒:“又是你这个断袖,我们家公子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之前警告你离我家公子远些,你是不是没听见?”
  “就你这副懦弱又穷酸的样子也配污了我家公子的眼睛……”
  那小厮长的不高,挡不住身后的青年,时洛的目光落在青年的容颜上:俊秀无双,衿贵优雅,每一处都精致得不像话,确实很吸引人。
  但时洛已经不相信也不再期盼爱情,这样的容颜在他眼里也仅仅只是好看罢了,完全没有其他心思。
  不过时洛脑子里似乎出现了一副画面:矜贵的青年亭中看书,细碎的夕阳打在那人脸上,仿佛度上了一层金光,犹如雪山金阳,一下子撞进了原主心中。
  原主虽然喜欢青年,却只敢远远看着,但有一天他的行为被发现了,被这小厮警告一番后仍旧会躲在暗处期盼地看着他喜欢的人。
  每每被发现就要被骂上一通,就和现在的时洛一般。但时洛并不是好欺负的,所以,时洛决定带着原主那份一起讨回来,就像李管事一般。
  时洛抬手甩出琴弦,刺破了小厮的嘴,卷住了小厮的舌头,当即小厮便说不出话。
  时洛微笑着看向小厮:“如果你不会说话,我不介意教教你怎么说话。”
  那矜贵的青年原本并不在意眼前发生的事,目光一直放在远处的山顶上,却在看到时洛用琴弦教训小厮后,眼神里闪过了一系列复杂的情绪,震惊,不可置信,喜悦……
 
 
第10章 :道歉
  在时洛准备给小厮一个深刻教训的时候,小厮的主人拦住了他。
  只见俊秀青年的眼神十分热切,对着时洛拱手行礼:“我代我家小厮胡来向公子道歉,回去后我必会好好管教,请公子高抬贵手,饶了他可好?公子想要任何赔礼,只要顾昭能做到,绝不会推辞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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