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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代后,我成了学神(穿越重生)——江雨声

时间:2024-01-05 19:50:51  作者:江雨声
  褐色卷毛顿时怒气冲冲:“你还没看,就说我错漏百出!你倒是说说哪里错了!”
  “数学确实有很多隐蔽又经典的错误,它们是反直觉的成果。但很显然,你的错误不在其中。”景长嘉冷淡地说,“假设A包含于X是一个放射变种,且P属于X,将P移动到A原点并使A沿P吹爆……”
  景长嘉出声时,周围的学生们就已经安静了下来。他们听着他的话,低头翻开手中的论文想要确定这是否是论文里的表达。
  褐色卷毛也连忙去翻自己的论文。
  他急急扫过,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东方人,似乎看过他的论文。可他依然是错的!
  “你难道想说这是错的?!这可是引用的定理!”
  “它当然没错。错的是你。”景长嘉态度冷淡,“双有理曲面是极小曲面的同构分类,但你得出的,既然不是双有理曲面,也不是非奇异投影曲面。”
  “因此,你的论文毫无价值。”
  “你凭什么——”
  “你是自己来顿涅瑟斯的吧?”景长嘉略略提高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我想你的导师并没有看过你的文章。”
  被他说中,褐色卷毛一张脸涨得通红。
  “如果我是你的导师,我必然不会让你出来丢人。”景长嘉扔下这句话,转头往人群里走去,“借过。”
  他走在其中就如摩西分海,人群呆愣愣地让出一条通道,使他轻易的走了出去。
  金发的少年人看着景长嘉消失在人海里的背影,他收回视线的同时,也收起了褐色卷毛的论文:“我觉得你的论文还算有些意思,虽然确实有着不小的漏子。”
  对着褐色卷毛愤怒的眼睛,金发的少年人平静道:“不过他确实傲慢了些。”
  “你认识他。”褐色卷毛笃定道,“他是谁?”
  “景长嘉。”少年人突然笑了起来,“就是你说的那个不严谨数学家本人。”
  褐色卷毛闻言,急冲冲地回头去找景长嘉。可哪里还看得到景长嘉的影子?
  原本已经散开的人群一听景长嘉的名字,顿时又聚拢了起来。
  “真的是景长嘉?”
  “他本人?天哪,他这么早就到顿涅瑟斯了吗?”
  “你确定是他本人吗?他们东方人都长一个模样。”
  路乘川听着背后的声音,乐呵呵地说:“很少见你这样生气的样子。被人质疑,是你作为数学家会面临的第一个难题。”
  景长嘉摇了摇头:“老师,我无所谓对我本人与成果的质疑。”
  人类从捕捉到那一丝真理开始,就是在质疑声中不断螺旋前进的。对所有的成果报以质疑,是一个科学工作者该有的严谨态度。
  科学从来只相信真实。
  “我只是不喜欢他的态度。”景长嘉说,“他并非证伪的并非是我的论文。他是不相信我们。”
  一个科学工作者,如果无法做到对科学的公正性。那他迟早也会丧失对真理的坚持。
  更别说……那残酷的数理逻辑。
  景长嘉翻开那篇论文的一瞬间,甚至产生了一些质疑世界数学家大会并非是数学家乐园的念头。
  某位数学家说过,对于某些论文,细看是一种残忍。
  景长嘉体会到了他的心情。
  路乘川拍了拍他的手:“顿涅瑟斯有各种各样的人。”他看着最让自己骄傲的学生:“你不喜欢这个态度,那你就要努力了。”
  “好。”景长嘉轻松地点了点头。
  进了数学系矗立了一百多年的石头大楼后,里面的摆着宣传的论文,终于多了些意思。
  威尔逊下楼来迎老朋友,景长嘉就把路乘川推给了他,自己在数学系楼里走走看看。
  顿涅瑟斯汇聚了全世界最顶尖的大脑,在一篇探讨M理论的落地式宣传架旁,景长嘉与乔联不期而遇。
  没人关注乔联,他显然非常的自在。此时他一个人站在落地式宣传架旁,正专心地看着那篇论文。
  “乔师兄。”景长嘉率先打了个招呼。
  “长嘉!”乔联兴奋地喊他,“你还在关注M理论?”
  “它们都是钥匙。”景长嘉笑着道,“不过我并没有你那么了解M理论,我只是还算了解几何。”
  M理论是物理学里的“终极理论”,研究这方面的不少物理学家都认为,M理论可以解释所有物资与能源的本质。它是宇宙核心的本质议题。
  但在数学家们眼中,这个议题粗糙且不成熟。相比于宏大的宇宙,它的归属应该在数论与几何。因为霍奇猜想对M理论有着重大的应用贡献。
  这一张落地时宣传架旁边,也没有它的主人。甚至摆在小桌上的一沓论文都没有被领取完毕。
  景长嘉拿了一本,乔联见状就说:“他主要研究的是杂优弦,对你来说可能会比较无趣。”
  “不会。戴理老师拉着我听过几场粒子物理学讲座,对于弦论里的粒子激发,我也很有兴趣。”景长嘉笑着道。
  乔联一听,双眼登时一亮。
  两人就着杂优弦聊了一会儿,说着说着,论文的作者不知道从哪里晃了回来。他站在旁边听着听着,就一脸兴奋地加入了谈话之中。
  聊完了杂优弦,论文作者又兴致勃勃地邀请乔联与景长嘉一起逛一逛晚上的会场。
  今晚的高斯奖与莱布尼茨奖都将在这座楼里的百年礼堂举行。
  百年前建造的礼堂,室内的座位只有几百个。是以只有受邀嘉宾与他们的同伴可以进入会场,观看颁奖典礼。
  “我们只能趁现在看一看。”论文作者嘿嘿一笑,“顺便还能拿点纪念品。”
  他熟门熟路的在礼堂门口领了三个本子:“我们一人一个。”
  乔联有些迟疑:“会不会不太好?这是给嘉宾的吧。”
  “学校准备了无限量。”论文作者说,“反正学生也没几个,随便拿。”
  他把本子塞给乔联,又领着他们往里走:“这座礼堂其实平时是学术报告厅,你们看这里是不是有个刻痕。我们年年考前都来摸一摸。”
  他指着的地方已经被人摸得很光滑,刻痕在光滑的石面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这是高斯刻的。”论文作者笑着给他的新伙伴们介绍,“今晚就要在高斯的见证下,颁出高斯奖。真浪漫是不是。”
  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装扮一新的舞台:“可惜我们只能现在看看。”
  “你今晚想过来吗?”景长嘉问他。
  “当然想。”论文作者说,“这可是十几年一次的盛会,谁会不想来呢?”
  “那就来看看吧。”景长嘉笑道,“我应该还有一个名额,可以带人入场。”
  论文作者狐疑地看着他。
  “还没自我介绍。”景长嘉对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景长嘉。这位是我师兄乔联,你今晚和他一起入场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某些论文,细看是一种残忍。”数学家有没有说过不知道,但是钱钟书说过:“对于丑人,细看是一种残忍。”
 
 
第63章 
  卢卡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是趁着机会难得,想要宣传一下自己的论文,却能认识景长嘉。
  这个最近一年突然名声大振的天才人物,居然是如此的随和。
  更令卢卡斯诧异的是,他就连弦理论也很了解。
  虽说数理从不分家,但卢卡斯一直都觉得,即便弦理论的所有发展都与数学分不了家,现在的数学家也依然没有那么了解弦。
  或许是因为景的师兄是一个搞M理论的研究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龙夏人的脸在他眼里从来都差不多,但景确实比其他龙夏人好看太多了……
  他应该第一眼就认出来才对。
  不过现在他也明白为什么景会对他伸出友谊之手了。
  毕竟景的这位师兄与他的师弟师妹们,看起来确实……有些紧张。
  “乔!你们应该享受这里。”卢卡斯用力拍向乔联的背脊,“这可是世界数学家大会,我们应该鼓起勇气去认识每一个人!把自己的疑惑讲给每一位教授听!这机会十几年才有一次呢。”
  乔联苦笑着点点头。
  道理他都懂,但他真的心里发憷。他没有亮眼的成果,导师也不在身边,他以什么身份去和那些大佬搭话啊?
  卢卡斯完全不会想这么多,他指着前面一位身着燕尾礼服的老先生说:“你看那个人,我们学校的理论物理学教授。颁奖结束后,我们可以去向他请教问题。”
  他说完,又指了指其他几位教授,给乔联一一介绍了他们的身份与研究方向。
  乔联心中感谢,忍不住道:“可惜你和我一起进场,要是跟着长嘉,你就可以去前排落座了。”
  “哦,不不不。”卢卡斯看着前面一脸恐慌,“去前面就会被我们系主任瞧见了。他会笑呵呵地要一份我的论文,然后再把它批评得一无是处。”
  乔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看见了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和蔼”两个字的威尔逊。
  而在威尔逊对面的,就是他的师弟景长嘉。
  不管是去年拿下麦田奖,还是今年连连发表的两个重量级成果,都让本届世界数学家大会对景长嘉格外重视。
  放在座位排序上,那就是他们给景长嘉安排了这座百年礼堂里最好的位置之一。
  乔联远远地看着那个全场最耀眼的年轻数学家,心中又是骄傲,又是感慨。
  他想起来世界数学家大会之前,景长嘉才答辩毕业。也不知道这个师弟是想留校,还是去别的地方。会场里应该会有很多人代表着各自的学校与研究机构,对他发出邀请。
  礼堂里的灯光缓缓暗淡下来,聚在一起聊天的数学家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听着悠扬的古典乐等待接下来的颁奖典礼。
  黑暗之中,有人现在才步入礼堂。并一路往前,走到前排落座。
  景长嘉感到身边有人靠近,一侧头便再次看见了那头纯粹的金发。
  “又见面了。”那人扬起笑脸,“我是厄尼斯。”
  景长嘉微微颔首,将视线再次投向前方。
  率先颁奖的是莱布尼茨奖,获奖者是阿利铎的一个信息科学研究者。
  “以二进制发现者的名字为他的成果添金。”厄尼斯鼓着掌,侧头看向了景长嘉,“奖项主委会会给予他两百万布伊戈币的奖金,并且一个进入星球之脑工作的机会。”
  星球之脑,布伊戈最大也最先进的信息技术研究所。
  “你说他会愿意吗?”
  景长嘉瞥了厄尼斯一眼:“没人会拒绝进步。”
  “是吗?”
  厄尼斯饶有所思地点点头,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那位阿利铎的获奖人显然没料到是自己,他在台上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景长嘉注视着他,忍不住跟着露出了一个微笑。
  厄尼斯瞥见他的笑意,又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好半晌,厄尼斯突然开口:“你知道高斯奖是谁吗?”
  “不知道。”景长嘉说。
  “那你想知道吗?”厄尼斯又问。
  景长嘉看了他一眼:“我更喜欢未知。”
  “这届高斯奖在布伊戈举办。它只会颁发给布伊戈与它的盟友们。”
  厄尼斯话音刚落,就听台上音乐骤变,高斯奖的颁奖典礼即将开始。
  “数学追求简洁,但现代数学越来越复杂。”厄尼斯笑了起来,“与之相反的是,世界数学家大会的颁奖典礼,越做越简单。”
  “但或许是因为……他们把重头戏放在了明天。”
  数学三大奖之一的马缇契卡奖,将要在明天为它的获奖者加冕。
  厄尼斯笑吟吟地看着景长嘉:“你会遗憾吗,你永远得不到这个奖。”
  欢呼声中,本届高斯奖的获奖人走上舞台。
  景长嘉将目光从获奖人身上挪开,投向自己这个话多的邻座:“你想说什么?”
  “马缇契卡奖在设立之初,就明文规定了它的青睐只给布伊戈与它的盟友们。”厄尼斯笑意融融,“很狭隘,但它依然是数学界最高的奖项。”
  “你如果是个布伊戈人……或者别的盟国的人。明晚的奖项非你莫属。”
  景长嘉明白厄尼斯想说什么了。
  他低声笑了笑,转头直视着厄尼斯:“极小模型是个很大的框架,短短三个月不足以确认它的真实。”
  “那只是数学上的。”厄尼斯意有所指,“你如果换一个地方,它就是你的。”
  见景长嘉无动于衷,厄尼斯略略朝景长嘉靠了靠:“或许你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厄尼斯爵士。”
  布伊戈早已废弃了旧时代的传统,唯有几个家族以保留传统文化唯有,留下了祖辈的头衔。
  厄尼斯伯爵就是其中一位。
  但景长嘉记得,那位伯爵年约五十有余。眼前这位自称爵士的,大抵是那位伯爵的儿子。
  景长嘉微微一笑:“所以你想说?”
  “你可以选择成为我们的一份子。”厄尼斯微微扬起脖子,“我有这个权利让你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不必了。”
  他拒绝得太快,厄尼斯皱起眉头:“你就不想知道,成为一个布伊戈人能让你有多少好处吗?”
  见景长嘉又不理他了,厄尼斯眉头皱得更紧:“你看看台上这位,他只是在泛函分析里做出了一点进展。远不如你一篇论文激起的风浪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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