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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古代架空)——烧焦板栗

时间:2024-01-05 19:40:51  作者:烧焦板栗

   题名:还俗

  作者:烧焦板栗
  Tag列表: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古代、狗血、双性、NTR
  简介:纯情和尚不仅还了俗,还爱上了别人的妻。
  纯情禁欲和尚 慧净X娇妻双性受 伍秋
  伍秋本是一介戏子,嫁给富商徐子庆,自以为过上好日子,但好景不长,夫君就腻了他。
  他想要追回夫君的心,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纯情和尚,教他懂得什么是情,什么叫爱。
  预警:双性。NTR。前期会有很多伍秋和前夫的x描写。受不洁,攻洁。
 
 
第1章 一
  ==================
  “五娘,五娘。”
  宽敞幽深的宅院,垂花门里跑出个束发的小厮,跑进了偏院,气喘吁吁地喊。
  被喊之人闻声,腰肢婉婉一顿身,甩起水袖搭在肩上,转过脸。
  但见乌黑赛墨云的髻儿下,芙蓉面,新月眉,杏目含波,琼瑶鼻轻坠汗滴,一张樱桃小口惊讶半张。玉纤纤的手从层层叠叠的白绢里抖出,撷了撷水鬓,妩媚娇俏万分,莫辩雌雄。
  方才横冲直撞的小厮登时瞧愣了眼,杵在那儿,痴痴地喊“五娘”,声音弱去几分。
  “什么事,急成这样?”
  开口的竟是一副脆生生的少年嗓音。
  略带软侬口音,分明是位江南水乡的俊俏美少年。
  小厮答:“爷、爷他说,明日去白云寺,让你收拾收拾,一同去。”
  “当真?”
  叫作五娘的人杏目微微圆睁,眼梢染上喜悦之色,整张脸更甚美艳动人。
  小厮跟着欢喜,傻笑起来,忙点头如捣蒜。
  白云寺,是坐落在建康城郊的大寺。曾受召上京为宫廷举办过佛会,被当今圣上赐予吉祥寺的名号,在民间享有极高的名誉。
  而小厮口中的爷,则是江南一带知名的富商巨贾徐子庆。坊间相传,其家财万贯,富贵可比京中王爷,其人脉通达,与皇家亲戚皆有交情。
  此话并非空穴来风。
  徐家经营有米铺、布庄两大生意,往低了说江南无人不食徐府之米,不着徐府之布,往高了说,连朝廷之人也有不少慕名徐家锦缎,以其为时尚。至于皇家交情,是因徐宅为祖上留下的先帝赐宅。正屋牌匾题有先帝真迹,有些年头了,却愈见庄严,可见是由上好名贵的檀香木篆造而成。
  提到徐府,建康城内的人无一不艳羡,可说到徐府当家的,就要有人不得不面露异色了。
  徐子庆是徐家三代单传,又是当年徐家老爷老来得子,出生那刻起便是集府上万千宠爱于一身。未到弱冠之年已然风流倜傥,潇洒英俊,可眉眼之间带股狡黠之气,及冠之后一双桃花眼更见多情,勾去城中一众小女子芳心。
  五年前,老爷子身患重疾,徐子庆便娶了第一房妻子刘氏冲喜。不见效,又娶了第二房黄氏。然,黄氏过门没多久,老爷子就驾鹤西去,徐子庆也顺理成章正式成了徐家一家之主。众人以为徐家红白事就此告个段落,谁知不消多时,徐子庆又娶了第三房陈氏和第四房柳氏。
  这还只是有了名分的,若将青楼勾栏里的风流账也算进去,那真是数不胜数。
  当是时,朝内民间均好龙阳。不少士官富商要么纳男妾,要么养小倌,攀比之气蔚然成风。友人劝徐子庆也养个玩玩儿,但徐子庆对男人不多兴致,推拒了。
  直至一日,友人拉他去新办的清吟小班看戏喝小酒,那登台的旦角,一亮相就叫他移不开目光。
  面若桃花,身如杨柳。徐子庆伸出手往台上比划,玉腰刚刚好一盈握。
  淳真年间早已明令禁止了女人登台唱戏,台上的分明是个男人,可莺莺啼啭教徐子庆酥了半边身子。
  戏一落幕,徐子庆立即差人叫来旦角,给了一锭银子,下人往手里掂掂,沉甸甸的,洪亮喊了声谢过爷,脚下生风朝戏台跑去。
  一盏茶的功夫,那旦角来了,水袖掩着面,似乎十分怯生,但这丝毫不碍徐子庆的盎然兴致。他眉开眼笑,让旦角走近些,好让他仔细瞧瞧。旦角听话摇步上前,走到徐子庆面前,放下手来。
  旦角方才被戏院掌柜慌慌张张从后台唤出来,刚来得及洗去脸上粉黛,发髻未拆,脸侧的水鬓描得长长的,妖娆地托着白生生娇嫩嫩的青涩脸蛋,比之出水芙蓉清新脱俗,比之雨后夏荷风姿绰约。
  是张男孩的脸。
  凑近了瞧,徐子庆能瞧出些脸上的英气。不妨,不妨,这等美人是不分雌雄的。他兀自笑了出声。
  旦角不知徐子庆这是何意,有些羞涩又有些紧张地垂下眼帘。
  眼前的官人仪表堂堂,气度不凡,论他再懵懂,也看出这人是个人物。这样的人物对自己展露笑颜,年幼的小花旦心跳得快,隐约觉得脸也烫起来。
  官人勾起他的下巴,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回,伍秋。
  这名字,是戏院掌柜月姐儿给他取的。
  月姐儿早年唱老生,自女人不得上台后,招揽一班样貌秀丽的歌童组了这支清吟小班,实际就是个青楼,经营的是买卖男娼的勾当。
  听月姐儿说,他当年先是被父母卖到画舫,后才转手到她手里的。原因无他,只因他身具二形,是个半阴阳人,画舫不要他,就便宜卖给月姐儿了。
  不过年岁见长,他出落得愈发娉婷玉立,月姐儿常说自己是捡了个大便宜,也就待他日益亲切。清吟班子里的其他人无论比伍秋年岁大还是小的,都已接过客,唯独伍秋还被月姐儿养着是个雏儿。月姐儿不仅教他真正唱戏的技艺,还给他好些秘药香膏。
  都是往那处抹的。
  月姐儿说他那处比世上一般女子的娇小许多,又不会天然出水,不拿药膏供养,以后必然是讨得不了夫君喜欢。
  那年的伍秋才十二三,不懂事,问月姐儿为什么要讨夫君喜欢。月姐儿笑笑,说讨得夫君欢喜才有好日子过呀,碰上个好人家,指不准还能享上荣华富贵。
  那年的伍秋才十二三,不懂事,月姐儿说什么他便信什么。仔细地涂抹那些散发异香的软膏,几年下来一日不落。没成想,那处穴儿竟被喂养得娇嫩可人,一碰就出水,出来的水还飘着甜腥香味。
  然后伍秋就碰见了徐子庆。
  徐子庆对他笑,取出一叠银钞,将他带上了戏楼的厢房。宽衣解带,见到他腿间那小洞后,原叫伍秋有几分心动的笑容倏地变得可怖。徐子庆撩起袍子,露出胯下雄赳赳的粗大阳具,直直插进了穴里,破了伍秋的身。
  伍秋不知这是否讨得徐子庆喜欢,他只知疼。那种疼和平时练功的疼不似,练功再累再苦,他也开心,可徐子庆在他身上驰骋时,他无端端地生出委屈,眼泪止不住地玉珠般掉落。
  徐子庆喊他小心肝不哭,却抽送得更凶。
  处子血沾了床上一滩。伍秋见了血,吓得抖成筛子,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徐子庆却喜逐颜开,一声声小心肝叫得柔情似水,阳具抽插依旧不减半分凶猛。
  之后半个月的某日,伍秋被徐子庆娶回家,成了徐府第五房妾室。
  除却初夜,伍秋没再体会过那般莫名的哀愁,反倒在徐子庆的调教下,明白何为鱼水之欢,何为水乳交融,也慢慢学会了在床上讨好徐子庆。
  徐子庆也真疼过他,时不时送上锦衣玉食,尽是些伍秋没见过的珍贵东西。他以为,这就是月姐儿说的讨得夫君喜欢,过上好日子。
  哪知好光景不满三年,徐子庆就腻了。
  再又后来,伍秋身形抽长,男儿模样渐显,声音不如年幼时细软,徐子庆更腻了。防止他和其他妾室通奸,还差人将他搬去了偏院。
  伍秋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好想重新讨得夫君欢心。
  明日徐府举家前往白云寺斋戒祈福,徐子庆愿意带他去,真是极好的。他决心要好好表现。
  话说。
  徐府的人叫他五娘,仅仅是因他排行第五房,并非他姓伍。
  他姓谁名他,不重要,他只是徐子庆的第五房妾。
  这一年,他弱冠,徐子庆二十又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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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点:文笔
 
 
第2章 二
  ==================
  卯时,建康城郊。
  晨光熹微,佛钟敲响了七下。白云山深处一座雄伟而幽静的寺庙,随着钟鸣飘溢出清逸的木香和悠扬的诵经声,令人心神宁静。
  佛殿内,身着袈裟,手持禅杖的白云寺住持妙海,庄严而慈悲的声音唤道:“慧净。”
  只见殿前一名八尺有余,身材魁梧的和尚走上前来。
  “师傅,我在。”
  “这是官文。你交给祠部司刘大人,他见了自会将度牒交予你。近日山中传有流民暴徒,你路上必要护好米粮,切记小心。”
  “师傅,我知道了。”
  和尚抬起头来,接过官文。妙海垂目看了他一眼。
  眼前之人方脸阔口,朗目剑眉,威风凛凛的模样不似个和尚,倒有几分将相之气。只不过,眉心一点绛红的朱砂,平添一丝出尘缥缈的灵气,驱散了凛然气焰。
  妙海低头呢喃了一句佛语。
  慧净疑惑道:“师傅?”
  “去吧,路上小心。”
  慧净便不再多问,行了佛礼,退出佛殿。
  是日辰时,建康城中已烈日当空,风卷火龙,路上行人皆汗如泉涌。徐府上下忙活前往白云寺拜佛的事情,更甚是热火朝天的景象。
  徐府内,大堂中央摆放了数只沉甸甸的紫檀箱,由下人陆陆续续搬至府外停着的马车。府外六驾马车一字长龙排开,占去半条街半晌,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啧啧称羡。
  正值初伏前后,酷暑难当,人人都想方设法乘凉,有条件搭棚卷帘的已然是富贵人家,像徐府这般美其名曰拜佛吃斋,实则举家登山避暑的,属实为普通老百姓不敢梦想的奢侈。
  不过也太招摇些。
  眼见下人们将行李安顿妥当,却迟迟不见徐子庆出来。或许是还睡在哪个温柔乡,没起身盥洗呢。这不是摆排场是什么。
  倒是宅门的石狮旁早早候了一位束发绾髻的公子,白绸竹叶长袍,瞧一眼,叫人苦不堪言的艳阳下也心中荡起濯濯清漪。
  坊间早听闻徐子庆娶了一位男妾,莫不就是眼前这位。路人打量着,不禁露出些轻慢神色,可又忍不住多瞧几眼。
  ——他们瞧的人正是伍秋。
  在这般火辣辣的目光下,伍秋好不自在,曳步躲进了门。
  他住偏院,和正屋相隔一座假山园林,走到正门怎么也得一盏茶功夫。担心耽搁大家行程,辰时未到就动身了,哪知自己是最先到的,等了半刻钟,依旧不见其他人身影。
  天气热,他等得脸庞脖颈沁出薄汗,便取帕子擦拭。
  今个日子,他不好如平日里练功那般描眉画眼、弄粉调朱,单抿了点胭脂,因此擦汗的帕子几净,只濡了一晕水渍。
  他刚收起帕子,三房陈氏从正屋后头出来。他道了句万福,陈氏也回了句万福,两人于门旁一同候着。见陈氏面色虚白,时不时掩帕子咳嗽,伍秋本想关心几句,但是碍于身份,终究没说出口。
  过了没多久,大房刘氏和二房黄氏也出来了。
  看来昨晚徐子庆是在柳氏那里过的夜。
  四房柳氏,名思烟,原是城南琵琶楼的歌伎,跟伍秋同是被赎了身娶进门的。听闻进门前,刘氏奋力反对。试问一介青楼女子怎能明媒正娶,可终是抵不过徐子庆的执意要为,刘氏不情不愿同意了这桩婚事。
  柳氏常扬言自己过去是卖技不卖身,其他人都不信,唯独伍秋信。
  若初夜没落红,徐子庆不会娶她。自己亦是如此。
  柳氏出身不好,但金相玉质,弹得一身好琴,颇会倚姣作媚,徐子庆极宠她,曾经引得其他人不满。直到伍秋进门,众人,包括柳氏,将矛头指向了他,柳氏在徐府里的日子才好过些。
  遥想他进门头三年,也受过宠,却不知避露锋芒,后又颜色败衰,落得今日这般田地算是可以预想的结果。
  三房讲起话来,伍秋被晾在一旁。他独自站,回忆起往事,不由得有些怔忡。
  此时,徐子庆出门来了,旁边依偎的不是别人,正是柳思烟。
  被夫君的雨露滋润过,柳思烟神采焕然,桃夭李艳,确是一貌倾城。
  昨晚徐子庆在她那儿过夜,伍秋一点不意外。
  “老爷。”
  大房刘氏是官家之女,说话自有一股正气,不怒自威。她的目光略过队头的马车,喊了声徐子庆,意思是要与他同乘。
  “我今日与思烟同乘一辆车罢。”徐子庆低头轻抚过柳氏的手说道。
  刘氏蹙眉:“老爷,这成何体统?”
  “姐姐此话怎说,我们都是一样服侍老爷的。老爷高兴与谁同乘一辆车便乘一辆车,姐姐莫要扫了老爷的兴致。”
  柳氏的声音婉转悦耳,说出的话却不动听。刘氏听完脸色僵硬,不言语。
  “好了。说好不争吵,此去白云寺拜佛吃斋,正好败败你们的火气。”说着,徐子庆挽着柳思烟就要登车。
  眼见徐子庆和柳思烟同乘要成定局,一直默不作声的伍秋逼自己开了口,“老爷。”
  徐子庆回过头,这才瞧见角落里的伍秋。今朝男子盛穿短衫,伍秋却披了件似褙子的长袍,不阴不阳。
  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许久未见伍秋,徐子庆的目光顿了下,没说话,等他的下文。
  伍秋怯怯地望了眼柳思烟,接着说:“老爷,我认为大夫人说的是。佛门圣地,还是得谨慎些。”
  “你个...”柳氏睁大桃花眼,差点破口怒骂。
  刘氏仿佛没想到伍秋会站在自己这边说话,脸上表情一时难以捉摸。
  气氛焦灼时,是二房黄氏上前打破了僵局:“五娘子言之有理,大夫人和老爷同乘一辆车当然是极好的。不过我倒有一计,必定公平,老爷愿意一试否?”
  黄氏是商人之女,一双凤眼精明了得,说话总是笑盈盈。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徐子庆一听,点头称好。
  黄氏从手袋里取出枚玛瑙六方珠,珠子六面刻了圆缺相异的月相,从亏至盈可作数字一至六,“老爷一掷,与谁一刻千金,皆是天意。此计名为,一掷取千金,老爷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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