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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古代架空)——烧焦板栗

时间:2024-01-05 19:40:51  作者:烧焦板栗
  徐子庆一番话软硬皆施,伍秋只好垂首帖耳,“老爷说的是。”
  “知道几个当中你最乖巧。这水凉了,夫君抱你出来。”
  捏捏下巴,徐子庆松开伍秋的脸,不容分说将他抱出浴桶。
  凝脂的肌肤在热汤里泡久了,宛如略施胭脂般浮了一层桃粉,堪比秋水芙蓉。徐子庆的衣袍湿了大半,但被眼前美景占据心神,也丝毫不觉不适,没给伍秋擦净身体,就往床榻上抱。
  寺庙寮房不如府上绣帐锦被,仅有素朴被褥,伍秋躺在上面,衬得雪白胴体更为耀眼,寒酸的床褥顿时都活色生香起来。
  徐子庆呼吸粗重,立于床桅旁,上下目淫猥亵,突然间瞥见了腿间一片片青紫,当即皱起眉。
  “这是怎么回事?”他掰开伍秋的大腿。
  耷垂的秀气玉茎之下,伍秋腿间白馥馥的娇小穴露出来,紧闭窄小的的肉缝隐瞒一道浅浅的樱色,相比青紫的惨状倒是纯洁无瑕的模样,徐子庆火气败下去些。
  “你说你被天理教的人掳去,他们玷污你了?”
  伍秋见徐子庆脸上愠色,抿抿嘴说:“没有.....当时慧净师父来得及时,把我救下了。”
  闻言,徐子庆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盯着伍秋的眼睛,仿佛在辨别他有没有说谎。
  伍秋慌张起来,“真的,慧净师父能替我作证。”
  徐子庆又沉默盯了他片刻,手掌向腿内抚去,按在两个细小血洞上。
  “那这又是什么?”
  “在、在赶路的时候,不小心被蛇咬了。”
  徐子庆呵呵笑两声,听不出是信与不信,戏谑道:“这是什么淫蛇,倒是比暴徒还色胆包天。”
  说时迟,徐子庆用了不小力气按压伤口,疼得伍秋登时叫出声,后颈冒出冷汗。
  “老爷,是真的...”
  似笑非笑地嗤了声,徐子庆松开手,“料你不敢撒谎。做我徐府的人,身子必须干净。若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和其他男人有不明不白的关系,饶是我再疼你,也不会让你好过。”
  先不说他并未被暴徒真的奸淫,若是,那也并非他所愿。夫为妻纲,徐子庆说的话不出世间纲常伦理,可近日受尽委屈的伍秋受到这般恐吓,不由得倍感寒心。
  也许他根本没有死里逃生,只是从一个火坑回到另一个火坑。喜怒无常的徐子庆某些时候远比那些天理教的人更可怖。
  伍秋又伤心又吓坏了,眼泪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淌下。
  他浑身赤裸,双腿朝徐子庆大大岔开,一言不发,却哭得双眼通红,像是被欺负狠了,悲凄中透着哀怨的忿忿。徐子庆此刻从伍秋身上瞧出一股他没见过的娇纵,胸膛怒火烧出别样的兴致,直朝下腹钻。
  “哭什么,我这是好心告诫。这次便信了你。别哭了,起来服侍你的夫君。”
  徐子庆拍了拍伍秋的腿,让他起身,自己脱了衣袍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袖手旁观。
  尽管心有不满,但傍人门户的伍秋别无选择。徐子庆再多伤人,服侍夫君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伍秋只得敛起泪眼,爬到徐子庆身上。
  与面上的悲切相反,伍秋搓揉下身阴穴的动作十分娴熟。他分开腿跪在徐子庆身侧,低头弄那饱满嫩白的穴瓣,掰柔开来袒露粉色的嫩肉。他那口穴早年叫月姐儿喂养得很好,后来又经徐子庆调教,一弄便会出水,啧啧的水声像捻碎的花瓣里搅出了汁水,馨芳气带薄腥,蛊惑听感又香饵嗅觉。
  徐子庆眼神直勾勾的,几乎迫不及待。
  他把手探到伍秋身下,覆着伍秋的手一块玩弄。软绵的肉吸附在指腹,微微翕动,仿佛邀他入内,徐子庆没弄几下就将手指捅开豌豆大小的洞口。那里头的穴肉更是湿软得一塌糊涂,但是又不失紧致,裹着半根手指,咬似地吮吸,徐子庆曲起手指在内壁搔刮抠弄,搅得花心汁水满满。
  伍秋溢出微弱的娇喘,气若游丝,飘着勾徐子庆的耳朵。他抬头望过去,伍秋不知是哭的,还是热的,脸颊绯红,唇上也多了艳丽的颜色,乌黑秀丽的半湿长发沿着瘦削的肩头如瀑布倾泻而下,胸前两点红缨犹抱琵琶半遮面。
  徐子庆把伍秋的长发往后一撩,捏住肖想已久的酥胸。
  怪不得之前的肚兜绑这么紧,几个月不见,这可人的奶玩意儿长得丰满高耸了。
  纵然徐子庆见过美人不少,可像伍秋这般耐人寻味的身体也着实罕见。还记得伍秋刚到他手里,只是朵未经人事的花苞,他给开了苞,见了血,日以继夜地精水浇灌,才养出了如今这般靡丽熟烂的艳色。一年前要不是身边流言蜚语纷杂,他必然是不舍冷落伍秋。
  此去白云寺,好不容易寻到机会两人相处,一路上被这小骚货撩拨得邪火旺盛,就差临门一脚,谁知后来出了这么一个岔子,气得徐子庆快要急火攻心。伍秋走失那两天,他甚至扬言要把闹事的柳思烟给休了,把柳思烟吓得够呛。
  幸好人最后还是回来了。
  经此一回事,他也算是想明白,他娶妻回来不是来对他指手画脚的,精心培育出一个这么能招人的小妖精也不是要放在偏院独守空房的。
  从今往后,他得好好宠幸伍秋,容不得旁人微言。
  两根手指往穴里狠插了数十下,抽出泛红的穴口,徐子庆叫伍秋自己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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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有插入式性行为)
 
 
第8章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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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秋在寮房里待了几日,几乎脚不沾地,都在床榻上度过。徐子庆表面说的是为了让伍秋调养身体,实则是为了两人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这两年,伍秋出落得越发标致。刚从戏班接回那阵子,他习惯以花旦扮相示人,敷粉施黛,娇美过人,但总少了点韵味。如今虽身形抽长,素面时略见男子轮廓,但气质上反倒更像个风情万种的人妇,无论是勾引人的心思还是床上功夫,都叫徐子庆越看越喜欢,爱不忍释。这日若不是与住持有事商量,徐子庆本打算再好好疼爱伍秋一番。
  临走前,他抚了抚伍秋欢爱过后的湿红脸蛋,温存半晌,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徐子庆离开后,伍秋沐浴更衣,双脚踩在地上甚至有股不真切的感觉。
  佛门圣地两个人竟如此不知节制,伍秋颇有负罪感,穿好衣服决定去佛殿里诵经以求心安。刚进佛殿便遇见大房刘氏刘婵君。刘婵君手捻一串细佛珠,嘴里喃喃有词,伍秋出于礼节请了一声安,却没有得到回应,站了一会儿,从那沉默中品出不欢迎的意味,只好灰溜溜又从佛殿离开。
  看来徐子庆这几日在他房中过夜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伍秋早有预料,甚至对此想好对策。或许他该去拉拢二房黄香云,她是几房当中最圆滑处世,也待伍秋最和善的一位,此时他手握受宠的筹码,黄香云应当不会拒绝他抛出的示好。
  想到这里,他心想自己该去拜访黄香云,可莫名地提不起劲头。来白云寺之前的目的达成了,也重拾了徐子庆的欢心,他却没有想象中的十分之一欣喜,反而只想把在徐府立足的计划往后拖拉。
  思绪万千,一面想一面闲庭信步,伍秋不知不觉中走入了一片僧舍,被一个小沙弥唤住,问他有何事,才幡然回神。
  正准备出去,他瞥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没多想,下意识满心欢喜地跑过去,喊了一句那人的名字。
  “慧净师父。”
  背对的僧人转过身,果然是他的恩人没错。
  “伍秋施主。”僧人面露惊讶之色,但很快恢复平静,对伍秋行佛礼。
  伍秋回以揖礼。他见慧净背着一个大竹筐,于是好奇地问:“师父,那是?”
  “是药草。”
  僧人向来神色淡泊,可伍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思作祟,总觉得僧人待自己要比之前冷淡。他望着凛然的脸,一丝微不可查的哀愁飘荡在胸膛。
  “我是不是妨碍师父你做事了?”
  “没有,不过施主可还有其他要事?”
  伍秋惘然摇摇头:“之前谢师父相救,那么...我就不继续打搅你了。”
  他抬脚要走,然而步子极慢,比唱花旦走的蹉步还要曲折婉转。似乎冥冥之中有道力量在牵住他,令他不能决绝地离去。走出去两步,他实在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扭回了头。
  僧人竟然还在原地,目送他。
  像是没有料到伍秋会回头,僧人脸上闪过转瞬即逝的惶惧。
  “你的伤怎么样了?”
  “师父还有事吗?”
  两人异口同声。
  伍秋怔神间,慧净已经走到他面前,取下背篓,从最下面的隔层中取出一个瓷瓶。
  “这药膏专治蛇虫咬伤。伤口的毒液虽然清干净了,但结痂时可能会疼痒,届时施主应该能用得上。”
  伍秋接过瓷瓶,道了一声谢谢。
  他问慧净:“师父这药...一直都带在身上吗?”
  慧净想了想,坦诚地回答:“并不是。这几日雨水多,寺中有其他师弟被蛇咬伤,这瓶药本来是给他们准备的。”
  “是吗...”伍秋咬了咬嘴唇,将药瓶塞回慧净手中。
  “既然如此,师父这瓶药还是留给他们吧。我的伤已经痊愈,不碍事了。”
  瓷瓶塞过来的动作很急,慧净险些没接住,不禁觉得伍秋的举动有些奇怪。他犹豫着问道:“施主,你这是生气了吗?”
  伍秋后知后觉自己的冒失,窘地低下头:“我没有生气。师父当日救我于水火之中,于我有恩,感恩还来不及,何来生气的理由。”
  慧净看了伍秋片刻,轻轻叹了口气。
  “师父为何叹气?”
  与慧净的相处时间虽短,但伍秋直觉他不是个轻易唉声叹气的人,此刻听到他叹息,抬起头,目光中透出疑惑。
  只见僧人满脸惭愧,合掌垂目,开口:“我不知你是女子,并嫁为人妻。那日在山洞中实在冒犯,我欠施主一句道歉。对不起。”
  “女子?”
  僧人似乎误会了什么,但伍秋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吞吞吐吐地说:“我并非女子...你是否只是因为我老爷的话误会了?”
  “我...”僧人欲言又止,神情古怪。
  伍秋睁圆杏目看慧净,紧张地等候下文,心跳不由得砰砰加快,可等了许久,慧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他觉得自己仿佛从慧净那张俊伟而黝黑的脸上瞧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一瞬间,伍秋也想到了什么,顿时心头如鹿撞,跟慧净一样脸红起来。
  ——被蛇咬那晚,慧净慌乱中摸到他的阴穴了。
  僧人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又心思纯良,伍秋还以为他不谙半点人事,未曾想过他竟会察觉出来。
  面皮臊热,伍秋咬着嘴唇几近磨出血色:“师父...确实误会了,我并非女子。我是我家老爷娶的男妾。”
  慧净半张着嘴,尤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气氛变得十分尴尬,伍秋有些待不下去,突然说:“那么,我先回去了。拜别师父。”
  他欠身揖了一礼就要走,但被慧净急急叫住。
  “这药你还是拿上吧。”
  心乱如麻的伍秋这下没了推拒的闲情,忙乱道过谢收下药瓶,无头苍蝇般往外走,走出去好几步才注意到走错方向,红着脸又掉过头。
  折返时经过貌似呆愣杵着的慧净,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天色晚了,不能再逛了,我该走这边。”说完连慧净的脸也不敢看,快速碎步离开。
  他今日图一时随意,没有绾髻,长发半披散在背后,一身玉兰色纱衫,晚霞追着他的身影,染上薄薄的朱红。
  倩影妍丽,被误认为女子,丝毫不为奇怪。
  慧净站着,遥望伍秋背影,伫立良久后才转身离开。
 
 
第9章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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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秋见过慧净后始终心神不宁,晚上伺候徐子庆的时候分神,被徐子庆察觉出来,又是逗弄又是嗔怨地好生折腾了一整宿。
  次日伍秋醒来,徐子庆已离开房间。他翻开大腿,腿间布满星星点点干涸的精斑,一起身,浓臊的精液从略微红肿的穴缝里缓缓淌出,下身黏腻不适十分。
  徐子庆鲜少给他事后清理,偶尔行之也全是讨个好玩的情趣。伍秋早就习以为常,取过床头的帕子将精液大概接了七七八八,唤贴身小厮安童帮他打一桶洗澡的汤水。
  他坐入浴桶,双指伸入穴内,撑开半寸,引出残留的精液。浊液丝丝缕缕飘出,浮于水中,萦绕在腿根,正好是蛇咬伤的地方。伍秋条件反射性地用手背拨开那层水,捂住血洞,似乎不想它沾染污浊。
  等浊液随水荡远,他指尖覆在伤处缓缓摩挲,凸起的血痂搔着指腹,伤口倒是不如僧人说的疼痒,但另一种朦胧的躁动呼之欲出。仰头靠在木桶边缘,沉醉地抚摸那块肌肤,仿佛感受肌肤底下蕴藏的什么东西,过了半响,他湿身从水中站起,披一袭白色薄衫里衣,步至床边,取出塌下的药瓶。
  药瓶布塞子揭开,药草香气淡淡吐露,伍秋轻嗅一口,从这药味里闻出来一道僧人身上常带的木檀香,倒出深绿色的黏稠药汁于掌心,他抬起右腿踩在床缘,掌心揉伤口。药汁渗入皮肤有股凉意,和汤水浸泡过的软热肌肤形成冰火两重天,伍秋哼了一声,隐约觉得那股凉意往腿间侵袭,忽地夹腿,一并夹住了腿间的手掌。肏熟的穴花就绽放在手掌上方,伍秋鬼迷心窍,勾起手指,采撷了下缀在穴花顶端的饱涨蕊心,又急又快的快意顿时滑过尾骨,直窜胸腹,也一下唤醒了伍秋迷乱的意识。他心头大惊,赶紧放下药瓶。
  按着扑通乱跳的胸口,伍秋匆匆走回浴桶旁,擦净身子,穿好衣服,待缓过神后来到桌前坐下。桌上有他带来的妆匣,一枚四方方小镜子映出他的脸,素面朝天但一点不输颜色。他对镜梳着墨黑的头发,又打开胭脂盒,涂抹嘴唇,可涂完不喜欢又擦却,这般来回捯饬好久,连头发也晾干了,才束发起身。
  ——佛家有五戒,戒杀排首位。
  一旦入了佛门,则不可吃荤,白云寺亦是如此。长时间食素,寺庙里僧人大多消瘦,手无缚鸡之力。
  除慧净是个例外。
  他先天体格过人,力大无比,幼时随师兄学了一套棍法后更是身手矫健,然而性子又极为善良敦厚,所以但凡寺庙里有苦活重活,都落在他头上,慧净也无一有怨言,皆欣然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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