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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古代架空)——烧焦板栗

时间:2024-01-05 19:40:51  作者:烧焦板栗
  这世间竟有如此奇妙巧合,伍秋立即喜出望外,“我和家人本也是要去白云寺的,想必他们是先我一步启程了。”
  “如此。”慧净低喃一声后,不疾不徐地说:“那我们上路吧。”
  伍秋点点头,由慧净牵缰绳,调头朝山上行去。
  山林树荫蓊郁,气温自然要比城里低些,然而到了午间,酷烈的阳光透过树叶零散落下,晒得昨夜雨水从地面反蒸上来,仍难逃强劲的热意。
  伍秋骑在马背上,薄汗涔涔,衣服贴黏皮肤,燥热难受。
  更要命的是下面那处。
  亵裤被撕烂,伍秋只能拿长袍下摆垫在股间,可时间一久,再细滑的布料也磨得那处娇穴痒痛难耐。尤其是中间颠簸路段,马背颠得相当厉害,坚硬的马鞍此起彼伏撞击花心,两瓣柔嫩的花唇被狠狠挤压,连累顶端的花蒂也难逃幸免,仿佛被人恶意亵玩一般避闪不及。几番下来,花穴经不住蹂躏,不断地蠕动流水,层层叠叠的快感激得伍秋下意识夹腿。可他一夹腿,马儿便跑得更快,抛高了臀部,又重重落下,快感霎那间来得剧烈而凶猛,伍秋咬住牙止住呼之欲出的呻吟,没几下就被情欲折磨得浑身绵软,几乎趴伏下去。
  申时时分。
  烈烈炎日收敛起刺眼的光芒,热意稍有散去。
  慧净回过头,伍秋仍是满脸通红,娇软无力地抱着马颈。
  距离山顶白云寺还有不到半日脚程,若是加快步伐,戌时或许也能到。可伍秋的模样似乎是叫炎热折磨得不行了,慧净想了想,边行路边左右张望,寻找起可以落脚的地方。
  最后在山腰寻得一隐秘山洞,两人决定在此过夜。
  “抱歉慧净师父,是我耽搁了你的行程......”伍秋说。
  “无碍。不过这山洞里不好生火,容易引来野禽,施主还请将就一下。”慧净语气平淡,应是对这山中环境极为熟悉。
  “慧净师父...是常走山路吗?”
  “嗯。”
  简单应了声,慧净拾起干草堆,放置伍秋身边。
  天色不算太暗,伍秋可以看清慧净的神情,无欲无求,不卑不亢,面无表情却不冷漠,反倒让人觉得十分可靠。这两日相处叫伍秋心中的慧净形象越发高大伟岸,心中常常情愫涌动,分不清是钦佩还是感激之情,抑或两者皆有。
  慧净察觉落在身上的视线,转过头,正对上伍秋痴痴的目光。
  伍秋心里一惊,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地低下头,心跳得极快。
  莫名地下身又泛起骚热。
  沉默中,夜幕落下。没有生火,两人各自背对着早早睡下。
  然而躺在干草堆上的伍秋并没有睡意,腿间的热意弥久不散,一开始如细水潺潺,他实在忍不住,伸手探进袍内揉了几下,那细水便决堤般汹涌滚动,指尖碰触湿软的嫩肉,暖热的水一股股淌出来,沾湿了半手掌。
  背后是超然脱俗的佛家人,而自己为这般不堪的欲望所吞噬。
  强烈的羞耻令伍秋眼眶发热,可身体却益发兴奋地叫嚣。他咬住一缕头发,堵住喉间娇喘,轻而缓地屈起一条腿,撩开长袍,指腹揉搓穴缝。
  白日里马鞍的磨砺引得这口小穴贪馋万分,见着指尖就吮吸张开穴口。伍秋将指腹深深填进凹陷,向上挑开湿淋淋的小花瓣,抵在饱涨的肉粒用力搓捻,情欲排山倒海在体内涨裂开来。伍秋闭紧眼,生理泪水挤出眼角,滑过他不知已经绯红一片的眼尾。
  在徐府失宠多时,他自亵的手法可谓娴熟,每一下都精准地朝敏感的地方玩弄,不出许久,湿液流了半条腿,前面的秀气玉茎也抖动吐露精液,空气中弥漫开一阵甜腥的香气。
  ——总算弄出来了。
  他瘫软在干草堆,大张开嘴,无声地喘息,分出余神瞟了旁边一眼。
  昏暗中,慧净侧躺的背影一动未动。
  伍秋彻底松了气,纤长白腿无力耷拉下去。
  忽地,什么湿滑的触感缠绕上小腿,没来得及看,他大腿如针扎刺痛,浑身猛地抖动,不忍惨叫出声。
  尖利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上空,骇人凄厉,慧净当一下被惊醒,翻身坐起。
  眼睛未适应黑暗环境,辨不清虚实,只能判断出伍秋面朝自己的方向坐着。
  他捻开火折子,准备靠近。
  “你、你先别过来...”伍秋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拉衣袍盖住下身。
  慧净不知为何心头一颤,生生停住脚步,但语气十分焦急:“你怎么了?”
  隔了点距离,微弱的火光映出半条蛇尾,犹如银色链条在地面飞快地滑动,倏地一下不见了。
  伍秋颤手掰开大腿,腿根内侧两个细小的血洞。
  他欲哭无泪:“我...我好像被蛇咬了。”
 
 
第6章 六
  ==================
  白云山树木繁茂,常有蛇虫出没,不乏带剧毒的。慧净听闻伍秋被蛇咬,当即心急如焚,顾不上佛家礼数,飞步到伍秋面前。
  下身的袍子已经被伍秋拉上,将就遮挡腿心的淫靡之色。侥幸火折子的光亮也十分微弱,慧净没看出伍秋脸色的异常。
  火折子的光晃动几下,慧净问:“咬在哪儿了?”
  伍秋掐着大腿,难以启齿。
  “山中的银尾蛇有剧毒,得赶紧将毒液吸出来。”
  银尾,剧毒,伍秋听见这几个字眼,心陡然失了两拍。
  ——他还不想死。
  昏暗中他的脸血色尽失,颤颤抖抖松开了掐着腿的手,哽咽着说:“在大腿......”
  话音未落,慧净半蹲在伍秋脚边,手持火折子凑近,见到大腿内侧果然有两个血洞。伍秋知道慧净盯的是伤处,可奈何那视线离刚亵玩过的阴穴太近,他不由得紧张又心虚,下意识地想拉下摆来遮掩,不成想被慧净大掌快速而强硬地拂开,慧净轻而易举地捏住纤细的手腕,将头埋进腿间。
  未等伍秋反应,两片干燥的柔软贴在伤处,一股强劲的吸力嘬住血洞,连带周围细腻的肉被吸入某个温暖的地方。
  慧净将一口黑血啐在地上,然后又将嘴唇贴在伍秋大腿根内侧,如法炮制吸出第二口毒血,这般重复了三四次,一次比一次用力。
  内心拼命告诉自己僧人只是救人心切,然而如此亲密的姿势还是叫伍秋羞耻得快要失魂。
  情潮褪去后的身体和意识都十分颓萎,伍秋混混沌沌中将手摸索到慧净的肩膀,三分推拒七分彷徨,胜似欲拒还迎。
  肩膀被人揉了几下的慧净不禁好奇地抬头望去,伍秋也正看着他,模糊而湿润的眼眸迷茫涣散。
  刹那间,一种极其陌生的情愫袭上心头,令慧净惊悸。
  就在此时,火折子熄灭了。
  视线陷入昏暗不明的冥蒙,空气里仿佛涨起幽沉的海水,逐渐漫过胸口,逼人呼吸发难。
  停顿几秒,慧净匆匆移开目光,低下头凭借记忆寻到伤口,再次贴上。伍秋似乎是叮咛了一声,捏住他的肩膀。
  莫名的焦灼感油然而生。
  慧净吸吐毒血的动作变得慌乱,他按住微微挣动的大腿想要快点结束这场奇怪的无声的对峙。将脑袋紧紧贴在大腿上,手掌掐在柔腻的腿肉里。那里过于绵软,他一掐指腹便陷落下去,还有朦胧的湿意隔着布帛透上来,随即一股淡淡的腥香味弥漫开来。人在目不能视的情形之下,其他感官愈发敏感,这湿软的触感和突如其来的香气让慧净觉得不对劲,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他摩挲指腹,试图探索手下的肌肤。
  “嗯......”
  头顶传来伍秋压抑的闷哼。
  比他小了一圈的手覆在他的大掌上,轻轻地推搡。
  慧净恍惚意识到,他掐住的可能不是伍秋的大腿,大骇着弹开手。
  窘促地将最后一口血啐在地上,他心有余悸,思忖了会儿才起身到马旁,在背篓里找到新的火折子折返到伍秋身边。
  他不敢直视伍秋的脸,先是照了照地上的乌血,又余光瞥向腿上的血洞,发现新血的颜色呈鲜红色,才长出一口气,举起火光。
  “毒血...已经吸出,应该无大碍。方才多有冒犯,还望施主见谅。”
  伍秋并起腿,见慧净满面狼狈,与其责怪,更多是惭愧。
  在僧人唇部碰触到肌肤的瞬间,他脑海掠过世人所谓的礼义廉耻。他是徐子庆的男妾,再情有可原,两个人的行为俨然也是越了些界,而这一切过失主要在他。
  慧净既不知他身具二形,也不知他是徐府第五房妾室,如有冒犯也只缘于一颗济世救人的佛心。
  相比之下,他的心思繁复许多。
  尽管近两日相处,伍秋觉得僧人是个纯良善者,但仍未彻底放下防备。在徐府,他已然雕琢出一颗怯生戒心。僧人高大壮硕,武艺高超,要制服谁都易如反掌,这一点既可靠,同时也叫伍秋始终怀有一种对潜伏的危机的惴惴不安之感。出于自保,他对身世有所隐瞒。
  然而,僧人的种种举动都令伍秋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惭愧。
  他抱着腿,对慧净欲言无声,半晌之后才点点头,勉强开口:“谢谢师父,我没事了......”
  慧净张张嘴,仿佛也有话要说,却在对上伍秋目光的那刻,合掌闭上了眼。
  “那还请施主休息吧。”
  或许因是昨夜那一遭,次日清晨两个人都动身极早,相对无言默默地上了路,朝山顶行进。
  山路蜿蜒,愈入深处,愈是幽静荫凉。走了不到半日,巍峨矗立的古寺赫然映入眼帘。慧净牵绳引马带伍秋进入佛寺正门,寺内古树参天,玄瓦朱墙,袅袅青烟,穿过前堂,佛殿内一座巨大的金身佛像端庄肃穆,伍秋遥望佛像,一路惶惶的心绪如被这股玄妙的佛力抚平般安定了下来。
  他下马跟随慧净走进佛殿,拜访僧人的师傅,刚说明来意,面容慈祥而庄严的老僧便微露和悦之色。
  “敢问施主,可是贵姓伍,单字名秋?”
  伍秋对老僧知晓自己名字感到惊讶,但片刻后猜到了原因。
  “是的,我名叫伍秋。师父,请问徐府的人是已经到白云寺了吗?”
  老僧颔首,唤来一个扫地的小沙弥,对小沙弥说:“告知徐施主,他要找的人来了。”
  小沙弥攥一把扫帚,清水般澄澈明净的眼神、眉心朱砂皆与慧净如出一辙,看了伍秋几眼后,行佛礼离去。
  老僧和慧净似是有话要说,与伍秋告辞,伍秋就独自留在了佛殿里。他心想徐子庆不会这么快来,来到佛殿前方注视那尊佛像烧香。
  点燃的香插入香炉烧不到小半截,忽地听见有人喊他。他刚转过身,就被人拥入怀中。
  徐子庆声音焦急,焦急至极还添了几分怒意:“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忧你!”
  伍秋以为徐子庆对他走失的事毫无所谓,如今对方着急神色出乎他的意料。愣愣被徐子庆搂着,伍秋难以言说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真有几分感动,委屈的情绪在遇到徐子庆后像是不受控制地爆发了,他低伏在男人肩头轻啜。
  “老爷...”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的小心肝。不哭了不哭了,安然回来了就好。”
  徐子庆拍着伍秋的后背柔声安慰,没多久,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施主。”
  “啊,住持。”徐子庆抬头,然后捏了捏伍秋的手臂,语气好生宠溺:“伍秋,这是白云寺住持妙海。”
  在佛门圣地哭哭啼啼实有失态,伍秋赶紧抹抹眼泪,作势挣开徐子庆的怀抱,却被徐子庆牢牢搂住了,最后只好侧身扭过脸。
  原来他方才见过的老僧便是白云寺的住持,妙海。
  而他身后仍跟着慧净。
  慧净脸上照旧是无悲无喜,无欲无求,可伍秋此刻却无缘无故被这副神情刺痛。
  他用力挣了挣徐子庆,还是没挣开。
  徐子庆摆出坦然而风流轻佻的笑:“说来惭愧,这位是我府上妾室,伍氏。”
 
 
第7章 七
  ==================
  伍秋向徐子庆粗略言明了遭遇暴徒的原委,徐子庆听后对僧人慧净致谢,称度牒的事情不用担心,他自有办法,这才叫伍秋心头大石落地,随小沙弥去了寺中供香客客居的寮房休息。
  林中劳顿多日,风尘仆仆,伍秋进房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褪去破烂污浊的衣物,浸泡在温热舒服的汤水中,空气里若无若有的檀香气沁人心脾,本以为死里逃生,再次见到徐子庆定是欣喜若狂,可诚然他有几分欣幸,那欣幸之上却如有阴翳,令他悒悒不乐。
  方才徐子庆在佛殿内公然亮出他的身分,他几乎下意识望向了慧净,只见僧人脸上未有半分惊讶,甚至并没有在看自己,那神情莫名叫伍秋久久难以释怀。
  或许在僧人眼中,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一人,无论谁,无论何等身分,僧人都同样会出手相救。
  伍秋低头叹了声气,心不在焉地掬水浇在身上。
  烟白的涟漪荡漾,水面下影影绰绰一副冰肌玉骨的胴体,只是大腿几处淤青分外鲜明,尤其腿根的两个细小血洞,深红泛紫,如同两点妖冶艳丽的朱砂,引诱伍秋指尖鬼使神差地轻抚上去。抚上去的瞬间,他得到一阵微微的疼痛,那疼痛不至于落泪,但眼眶蓦地酸胀不堪......
  正当伍秋怅然若失,一双悄无声息地放在肩上,吓了他一跳。
  “是我。”
  徐子庆不知何时进了屋,此时站在伍秋背后,按住薄薄的双肩。
  “吓坏了?怎么还一副要哭的模样?”
  见到伍秋怔愣的神情,徐子庆勾了勾他下巴,随后拾起飘在木桶里的澡巾,帮他擦拭身体。
  伍秋顿了几秒,伸手说:“老爷我自己来吧......”
  徐子庆躲开伍秋的手:“生我的气了?”
  说全然没有失落是假,但生气,伍秋怎么也不敢。在徐府待得越久,他看清了一些事情,看轻了一些事情,对徐子庆的期待也似乎益发轻淡,喜悦是淡的,失落也是淡的,谈不上生气。
  他摇了摇头,脸上没太多表情。
  然而这副呆滞的模样在徐子庆看来十分冷淡,反倒更像在闹性子了,他扣住伍秋下巴,转过那张白得有些失去生机的脸。
  “当晚林中有暴徒突袭,我带车马离开实属无奈之举。到了白云寺之后,我立马差人布贴寻人告示,不信你可以问住持。虽然夫君担心你的安危,但也不能置徐府其他人性命于不顾,伍秋这般通情达理,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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