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还俗(古代架空)——烧焦板栗

时间:2024-01-05 19:40:51  作者:烧焦板栗
  徐子庆听完,大笑道:“香云啊香云,此计甚好。只有你这般百伶百俐,才能想出如此妙计。”
  黄香云娇俏一笑,将六方珠递予徐子庆。
  混迹赌场的人都知这掷骰子有门道。外人不知,但徐子庆深谙其道。
  他将珠子在手中捻,下弦月朝上,朝半空抛,再接回掌心。
  张开手掌后,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圈。
  “伍秋,来陪我上车吧。”
  徐子庆回头对伍秋朗开眉心说道。
  黄香云淡笑,收回了自己的六方珠。
 
 
第3章 三
  ==================
  伍秋原先只打算拆散徐子庆和柳思烟,以为若此能作趋附大夫人刘氏的投名状,已是一石二鸟,再好不过。
  和徐子庆同车,是他始料未及的。
  论资排辈,轮不到他,这下可谓喜从天降。
  他竭力抑制溢于言表的喜色,随徐子庆上车。车帘一放,不用徐子庆多说,便是千依百顺,好生伺候。
  头架马车是为徐子庆准备,布置也相对奢侈华丽,宽敞不消说,车轮用的上乘辕木,内厢地板铺有软毯,减少不少颠簸之苦。伍秋卧鱼坐于毯上,并不觉丝毫不适。他将徐子庆的双腿放到身前,轻揉慢捏,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夫君的反应。
  徐子庆摇扇子瞧伍秋的这副模样,心痒难耐。
  其实伍秋不知,六方珠投掷结果是徐子庆故意为之。
  世人道他徐府一家之主,妻妾成群,是天大的好福气,但是这福气实在也有无福消受的时候。五房妻妾明争暗斗,拉帮结派,在徐子庆耳旁争吵不停。伍秋排名最小,出身最差,又脾气最软,无疑先为众矢之的。加上他是男妾,身份特殊,自进门始,几位夫人便没少说闲话。
  男女阴阳调和才是三纲五常,短袖分桃,再多人喜好也是算离经叛道些。如此宠溺男子,成为体统?
  再有,前年他好友贾永财府上喜添两男一女。
  他二十又八,妻妾成群却膝下无子,在坊间也流言蜚语颇多。喋喋不休、搬口弄舌的事情多了,徐子庆也心烦。
  宠了伍秋三年,确是该到个头了。
  徐子庆一恼之下,搵个借口将伍秋迁就偏院,堵住了悠悠众口。
  平日不相见也罢。时隔几月,今日在门口乍一见清丽身姿,徐子庆又心痒痒起来。
  尤其是伍秋此刻低头顺服的模样,那半截细白颈子在眼前若隐若现,勾得他欲火萌动......
  伍秋忽地颈上一热,抬起头来,发现徐子庆正直勾勾盯他。
  “爷......”伍秋停下手,双掌乖巧叠在大腿,俯身倚靠。
  狐狸成精,不过如此。徐子庆心惊。
  但他面上不露山水,只将大掌扣在伍秋手上,沉声问:“近日在偏院住得可好?天气暑热,我那儿刚送来几个玉田窑烧的瓷枕,待下山后,叫安童给你送去一个。”
  伍秋眼眸闪烁,心中不无暖意:“多谢爷关心。”
  徐子庆捏捏伍秋的手,将他拉至坐榻上,“我知道你还在埋怨我将你迁到偏院的事,这事儿我也不愿意......”
  “我不埋怨。”伍秋摇摇头,“爷自有爷的打算,伍秋不敢埋怨。”
  “这么说就是埋怨。”徐子庆佯怒,长臂一揽,将人捞至怀里。
  “真的不埋怨......”伍秋低头作羞赧状。
  “真的不埋怨?”
  伍秋瞟了徐子庆一眼,娇滴滴地点点头。
  这般近距离瞧,伍秋脸庞亦是冰雪肌肤,无半点瑕疵,唯有半点粉唇带了颜色,却叫徐子庆看见艳紫妖红般眼花缭乱,当即把持不住,欺身倾覆上去。
  伍秋被推倒在塌,里衣的交领襟子扯松开来,白皙的脖颈挂着红艳的亵衣带子。
  徐子庆眼里冒火,动手要去扯,被伍秋急忙拦下。
  “爷...还在车上...”
  “车上怎么了,车上也别有一番风趣。”
  手从衣领探入,锦绣的亵衣似女子肚兜样式,但前面裹着紧紧的绑带,将绵软的胸肉收束得极其平坦。
  “怎么这么紧?”
  徐子庆手上的动作急躁又不甚温柔,不知为何,伍秋如芒在刺地一阵不适。不过那阵不适稍纵即逝,他堪堪抓住徐子庆的手抽出衣物,酝酿起泪意。
  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他明白一件事。
  ——唾手可得的东西,即便是旷世珍宝,也无人会怜惜。
  讨好徐子庆,但不能轻易让他到手,这才是能在徐府里过好日子的长久之计。
  伍秋望向徐子庆,逼得自己眼眶渐红。
  风月场上的老手徐子庆见状并不焦急,只是抚了抚伍秋的侧脸,轻柔询问:“怎么还哭了,弄疼你了?”
  “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此去之后,什么时候能再陪伴老爷,一时感伤。我想去个更珍重的地方,好好陪爷。”
  徐子庆失语,沉思片刻后合上伍秋的衣裳,拉他起身,指腹抹过泛红的眼尾。
  “还说没埋怨,这不是埋怨?好了不哭了,是我体贴不周,不该如此草率。哎哟哟,不哭了,我的小心肝。”
  “那...爷生气了吗?”
  “生什么气,疼我的小心肝还来不及。”
  伍秋见好就收,嘤嘤咽咽止住了泪。
  徐子庆明了伍秋心思,扭捏推拉自有撩人乐趣,他也不是没见过美色的乡间野夫,无需如此心急。不再多言什么,他帮伍秋拉回衣襟。
  只是那手指抚过细肤,如被吸附,留恋往返几回才真正穿好衣服。
  之后伍秋便重新低伏下去帮徐子庆捏腿,捏得徐子庆火气不减,反倒节节攀升,寻思何时何地灭这心头大火。
  徐府行程图稳妥,车马走得极慢,一天一夜过去才将将行至白云山脚。
  暮色沉沉,马车停在山脚林子,决定明日再启程。
  这两日,徐子庆频频下手,伍秋皆婉拒了去。他算计的是,上白云寺后,乘机求得与徐子庆同居一室。可车马行得如此慢,三日将近还未上山,徐子庆显而易见失却耐心。
  今日林子里刚停下车,徐子庆就扯衣服要弄他,举止强硬,伍秋当时大骇。
  马车一停,比行车时更安静,他们在车子里做些什么,其他几房听了不言自明,事后必然是闹得徐府上下沸腾。
  千载难逢的机遇,眼见毁于一旦。
  伍秋软靠进徐子庆怀里,撒娇哄骗的计量全部使出,以看风景为由拉了徐子庆下车。
  几房夫人,他得罪不起。徐子庆,他更得罪不起。
  恐怕今日不让徐子庆得逞,他便要失去兴致,这更要不得。伍秋合计去个隐蔽的别处,在其他夫人瞧不见的地方,怎么的也好些。
  徐子庆兴头上被伍秋打断,十分烦躁,几乎是忍着怒火随伍秋到林子里的一处破庙。
  破庙有何景可看?
  何况,天色黯淡,别说景,破庙里的山神塑像凶神恶煞,只有几分可怖。
  他摇着扇子,斜晲伍秋,不虞神色跃然脸上。
  有些小性子吊他胃口,偶尔倒还有趣,可次次不如意,他就没性子陪伍秋兜圈子了。
  难道他娶的五房妻妾是摆设不成?伍秋不愿意,自有人愿意爬他的床,再不济可以叫柳思烟服侍。
  扇骨啪地作响,徐子庆合扇,作势往庙外走。伍秋心头一惊,快步上前抱住徐子庆。
  徐子庆冷笑道:“这是作甚?伍秋在深院待久了,心思也如闺院深,夫君瞧不明白了。不如让安童陪你说说话罢,我去找思烟了。”
  徐子庆冷冰冰的话如冰锥子般落在伍秋身上,他不禁慌张,移至徐子庆面前,仰头,泫然若泣地拼命摇头。
  “老爷,不要......”
  “不要什么?”
  徐子庆垂眼俯视伍秋哀切的面容,心中生出凌虐的快感。
  敬酒不吃吃罚酒。小贱人,就该这么教训。他心中恶语。
  “不、不要找思烟。我不想与爷分开......”
  “口说无凭。伍秋现今心思太深了,我不敢轻信。”
  “伍秋不敢骗爷......”
  见徐子庆直愣愣站定,丝毫不碰他,伍秋不由得更加心慌,环住徐子庆的腰,淌出眼泪。
  他媚态尽显地将头依偎在胸前,切切娇娇地:“爷...求你疼一疼伍秋吧...”
  伍秋这副狐媚姿态映在徐子庆眸中,眼里像是两团巨火跳动,烧得他理智渐失。
  手指嵌住下巴,力气大得捏碎骨头,抬起伍秋的脸。细长白净的颈子仰得不能再仰,紧绷成极致的曲线,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徐子庆一掌摸下去,把玩玉如意一般抚弄伍秋的秀颀,爱不释手。
  忽然间。
  庙外一声惊雷,滚着天边砸落,震耳欲聋。
  伍秋身子剧烈地颤抖下。
  徐子庆松开手,朝庙外看,灰暗的天空依稀蒙蒙雨丝。
  下雨了。
  只瞧了一眼,徐子庆目光又回到伍秋脸上。
  美人潸然,似泣似诉,楚楚可怜。
  庙外雨丝灭火,庙里却春情烧火。
  瞳孔骤然收缩,随即迸发出更猛烈的焰势。徐子庆也顾不上雨了,低头攫去柔软的双唇,掠夺地闯入牙关。
  腰上一紧,双脚悬空,伍秋下意识地挣动,等身体再有了着落,人已坐在落灰的供桌上。
  徐子庆扯开伍秋的腰带,手掌探入衣内,触到腰侧一片滑腻肌肤,他揉捏着将袍子半边扯落下去。
  香肩半露,和鲜艳的亵衣相映生辉。
  又是道响雷滚下,随后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隐去了亲吻肌肤的啧啧声。
  徐子庆吻从唇到亵衣胸前,看清图案,是锦绣鸳鸯。
  电闪雷鸣,春光乍泄,滚雷震得伍秋如秋叶簌簌发抖,却催得徐子庆心潮澎湃,眼热得要撕了这碍眼的布料。
  没料,突然一道脆童声硬生生打断了徐子庆的动作。
  “老爷!”
  喊话的是柳思烟的贴身小厮,春儿。
  透过徐子庆的肩膀,雷光闪过照耀小厮单纯好奇的目光,伍秋即刻羞赧难当,紧紧抱住了徐子庆,挡住身体。
  徐子庆则是没好气,厉声道:“什么事!”
  “老爷,四娘不见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什么?思烟不见了?”
  “是,老爷。夫人见天色要落雨,便跑出来给老爷送伞,可出去了半晌不见回来。老爷!”
  “别一惊一乍的,或许只是躲在哪儿避雨。我这里有正事,你带其他下人再去找找。”
  “可是老爷...”
  “可是什么可是!”
  徐子庆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人,即便生气时候,也是同伍秋那般拐弯抹角、虚与委蛇的多,真正怒眉睁目的时候诚然极少,这会儿可见是真对春儿动气了。
  春儿是小厮里几个年岁最小,最老实的一个,虽是柳思烟的贴身小厮,伍秋却格外喜爱她。
  猜想春儿领不回徐子庆,定是遭遇一番毒打。
  几个主子争斗,何必连累不懂事的孩子呢?
  伍秋动了恻隐之心,在徐子庆前拉好衣襟。
  “爷,不如我们回去吧...或许四娘他...”
  “不用。这样,你待在此处等我,我去看看柳思烟又闹什么好事。”
  柳思烟争强好斗,不回去,想必是少不了一顿好闹,但带伍秋回去,恐怕又被一群婆娘坏好事。
  心中腹诽,徐子庆不免对柳思烟生出厌烦之情。取过灯笼,他吩咐春儿服侍伍秋,说去去就回,留伍秋和春儿待在原处等候。
  徐子庆言辞坚决,伍秋不好反抗,便点点头,搂着春儿留下了。
  徐子庆刚去不久,雨倾盆瓢泼地下,雷电的冷冽光亮时不时照明庙中山神像。
  春儿胆小,哭叫着直往伍秋怀里扑。伍秋自己也怕,可无端一股怜悯爱惜让他安慰起春儿来,渐渐地自己也就不那么怕了。
  估摸一炷香过去,不见徐子庆折回,伍秋也坐立难安起来。
  “五娘...这会儿,雨好像小了些,我们要不回去吧?”
  伍秋低头,见春儿脸色惨白,怕是惊吓不轻,思索几番便说好。
  主仆二人共撑一把竹伞,凭借微弱的火折子光行在林中,走了没多久,倏地听见嘈杂的脚步声。
  伴随脚步声的还有映天的火光。
  “是老爷找我们了吗!”春儿惊呼大叫道。
  伍秋却有不好预感,春儿来时提的是灯笼,来者似乎举的是火炬。
  他想到什么,捂住春儿的嘴,扔掉竹伞,蹲入矮草丛中。
  但为时已晚,举火炬的那帮人显然听见他们这边的动静。脚步声纷至沓来,还夹杂叮当的金戈碰撞声,春儿也察觉不对,瞪大一双恐慌的眼睛。
  伍秋与春儿对视,声音颤抖,低声说:“春儿,你、你朝那边跑。不管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回头,小声地跑。知道吗?”
  春儿点头如捣蒜,伍秋松开手,见春儿踉踉跄跄远去的身影后,捡起手边大石朝远处丢起,然后自己也朝反方向跑离。
  “大哥!在那边!”
  隐约听见身后粗厚的喊声,伍秋脚步愈发着急。可雨湿路滑,他埋头往前跑,不知脚下何时出现一道斜坡,不慎踩空,跌落下去。
  “大哥!这里!这里!”
  举火炬的人被动静吸引过来。
  伍秋拼命想要爬起,脚腕的巨痛却如同荆棘紧紧困住他,只能眼睁睁见火光朝他袭来。
  明亮的光很快照亮了伍秋陷落的泥坡,也照亮了来者。
  ——天理教的人。
  近年来流窜建康城郊的流民暴徒。
  伍秋拖着疼痛的右腿,连手带脚地节节往后爬,被打头的一名黑壮男子抓住脚踝,粗鲁地拖回去。
  “嘶......”
  锦衣玉食的日子过久了,伍秋没再经历过这般痛苦,这一下疼得拧紧眉毛。
  “大哥,好像是个女的。”
  “瞎了吗?睁开你的狗眼,男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