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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的小奶包超可爱(近代现代)——青软枝蔓

时间:2024-01-05 20:04:40  作者:青软枝蔓
  察觉到阮糖的心思,顾少言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麻麻,这个大叔,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们呀?”
  阮清歪着头,摇晃着阮糖的手。
  拉回了阮糖的思绪,稳了稳心神后,牵紧两个崽崽,可声音还有些颤抖。
  “可能这位大叔认错了,我们快走。”
  连忙带着两个崽崽走,可擦肩而过的时候,温热的气息靠近。
  顾少言阴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们该好好谈一谈,要不然,我不介意,直接让两个孩子认祖归宗,回到顾家。”
  刹那间,阮糖浑身一僵,脸色苍白,转过身来,看着顾少言,怒目而视。
  “顾少言,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少言目光阴沉,一字一顿道。
  “我再说一遍,我们该好好谈谈,要不然我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顾少言的目光落在两个崽崽身上。
  阮糖彻底慌了神,紧紧地护着两个崽崽,弯下腰来,交代阮城。
  “城城,和司机叔叔,看好妹妹哦。”
  阮城点了点头,看着顾少言的长相和麻麻行为,若有所思,猜测到了一些事情,没有说出来。
  闻言,阮清就有点不乐意了,攥着阮糖的衣角,不满地嘟嚷。
  “那麻麻呢?”
  “麻麻待会再过来。”
  阮糖揉了揉崽崽的发丝,示意校园门外,正在等待的司机,过来照看一下孩子。
  待司机恭敬地点了点头后,阮糖跟着顾少言,来到了不远处的车里。
  奢华的劳斯莱斯,车窗不仅能够防止别人窥看,也能隔绝外面的声音。
  坐在座椅上的阮糖,攥紧了自己的裤脚,主动开口。
  “顾少言,你想谈什么?”
  “那两个孩子是我的,我们可以复婚,去国外正式的领证结婚,两个孩子不能没有完整的家庭。”
  阮糖反问,直视着顾少言,隐隐带了些讥笑。
  “顾少言,你觉得,现在的我照顾不好孩子么?给不了孩子美好的生活么?”
  顾少言目光掠过阮糖,沉着声。
  “可论家世,顾家作为顶级的豪门,所积攒的人脉,金钱,是普通人一生也难以企及的高度,也是无数人头破血流也要冲进的豪门。”
  现代社会上,永远存在着阶级的差别,甚至有些人,从一出生起,就站在了别人几辈子,也无法到达的高度。
  豪门世家,所代表,不仅仅止于积累的财富、人脉、圈子、还有社交礼仪。
  小到餐桌礼仪、日常的谈吐,大到日常的行为标准。
  越到上层社会,就会越发现,夫妻之间的称呼。
  往往会是“先生”、“夫人”,再不济也是爱人之类的,还有日常的打扮谈吐礼节。
  普通人可能会觉得是繁文缛节,多此一举,可同样,在上流的人们,也会觉得普通人的行为俗不可耐,粗鄙。
  自古以来,阶级分化、差别都存在。
  迎着顾少言压迫性十足的目光,阮糖笑了笑,眼里带着光芒和希望。
  “顾少言,你太自傲了、高高在上了,无论是婚姻,还是其他事情,你自认为,都能胜券在握,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可以靠自己。”
  以前的阮糖,娇软可人,就像个菟丝花,紧紧地攀附顾少言。
  可如今的阮糖,事业混得风生水起,会配音、会写书、会翻译……
  凭自己就可以活得很好,眼里的自信光芒,是顾少言从未见过的神色。
  似乎,阮糖也离他越来越远。
  莫名的,顾少言有些心慌,他想抓住阮糖,让阮糖留在他身边,也只属于他,无论用什么手段。
  太阳穴越来越疼,突突地跳,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在叫嚣着疯狂、暴虐。
  双眼越来越红,猩红的血丝,渐渐张裂在眼球里。
  甚至耳朵里,似乎还回荡着阮糖说的话,“我可以自己,活得很好……”
  “够了!”
  顾少言死死地拽住阮糖的手腕,纤细凝白的手腕,被拽得生疼。
  “放…放开……”
  阮糖疯狂地挣扎,终于挣脱了顾少言的禁锢。
  可不料,下一秒,下巴被大手死死地掐着,如同铁钳死死夹着。
  “唔…咳…咳咳……”
  冰冷的不明液体,强制地倒入口中。
  阮糖被呛得飙出眼泪,喉咙发痒,许多液体都溢出来,打湿了领口。
  穿的是轻薄的白衣,打湿的那部分,湿答答地贴在领口。
  更衬得纤细的脖颈,莹白如玉,似乎,轻轻一折,便能折断。
  顾少言眸色越来越幽深,似乎有汹涌的情绪,在疯狂的涌动。
  缓了缓后,阮糖眼圈一点点红,晕染开来,气得唇瓣发抖,直视着顾少言。
  “你个混蛋,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
  顾少言似笑非笑,微微俯身,在阮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渐渐喷洒出来。
  “别着急,药效会很快释放出来。”
  激起了阮糖的鸡皮疙瘩,阮糖糖狠狠地推开顾少言。
  可还没来得及,迈步,就被一股巨大的拉力,狠狠地扯了回去。
  重重地撞上顾少言的胸膛,脑袋磕到了座椅上,顿时头晕脑花。
  视线朦胧间,阮糖看到了,顾少言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像是凶狠血腥的野兽,死死地盯着他。
  “你想逃?”
  甚至骨节分明的手,欲要拉开拉链。
  阮糖一惊,脸色发白,浑身都颤抖,“你踏马的,是个畜牲么?”
  “那又如何?”
  顾少言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勾唇笑了笑,看着阮糖惊恐的目光。
  如同看着自己的宠物,一点点濒临绝望死亡。
  可他却莫名的,更加兴奋疯狂,还带着病态的痴迷。
 
 
第一百七十七章 乖,叫出来,我爱听
  扬起手,狠狠地打在顾少言的侧脸上。
  “啪——”
  趁着顾少言愣神的时候,阮糖连忙爬起来,想拉开车门,可没想到刚刚站起来的时候。
  双腿一软,药效发作,差点摔倒在座位上。
  一股难耐的感觉,从身体涌上来。
  渐渐的,头好晕,四肢也发软无力。
  可腹下却升起热的感觉,阵阵传来。
  似乎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热以及被填满的渴望。
  阮糖难受得眼尾湿红,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看着顾少言的目光,像藏满了泼天的恨意。
  “顾少言,你真够卑鄙!”
  闻言,顾少言舔了舔唇,拉着阮糖的手腕,用力一拽,轻而易举地拽入怀里。
  低着头,狠狠地咬上来白净的耳垂……
  “唔……”
  疼痛感,随之而来,又伴随着酥酥麻麻地快感。
  屈辱地低下头,阮糖咬着自己的唇瓣,哪怕被咬出血,也不再溢出来声音。
  顾少言恶劣地叼着后颈的软肉,在他耳边,轻笑又暖昧的声音传来。
  “乖,叫出来,我爱听。”
  近在咫尺的挑逗和屈辱感,让阮糖恨不得,狠狠地抓烂顾少言的那张脸。
  可突然,裤子渐渐溢出了湿软的水,晕开在裤子里,阮糖浑身一僵。
  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乖乖配合我,两个崽崽也跟我回家,不好吗?”
  圈地为牢,轻轻一句话,就让他乖乖配合,像个菟丝花般依附。
  还让他好不容易,差点大出血死亡,才生下来的两个崽崽,回到顾家。
  顾名思义,为了两个崽崽好,真踏马的可笑,不费什么心思,就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笑,真踏马的可笑。
  身体越来越难受的阮糖,可面对顾少言的触碰时,却恶心的,像要吞了苍蝇似的。
  “顾少言,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我恶心,那这些年,你踏马的,没跟过顾轻尘上床?”
  讽刺的笑声传来,粗糙的手,渐渐下移……
  “顾轻尘是不是碰过这里了?还是那里?还是其他部位?”
  忍住身体的颤栗,阮糖死死地咬住唇角,甚至猩红的血液,从咬破的唇角流出。
  可阮糖一动不动,就像个提线的木偶。
  顾少言眉头皱了皱,厉声呵斥道。
  “趴过去……”
  浑身难受的阮糖,眼泪朦胧,眼尾晕开了嫣红,越发的清媚勾人。
  意识越来越模糊,头也越来越昏。
  阮糖渐渐转过身,但咬紧了下唇,那一刻的清明,眼底闪过极致的恨意。
  攥紧了车窗下的花瓶,反手,狠狠地砸在顾少言的头上。
  “哐当——”
  一声,不大不小的青花瓷瓶,碎得四分五裂。
  顾少言痛苦地捂头,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阮糖匆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脚步踉跄,几乎连滚带爬的,身形不稳的,走出了车内。
  走了几步,四周的景物广告,渐渐的,出现重影,甚至越来越模糊。
  在最后一刻,昏倒的时候,阮糖好像听到了熟悉担忧的声音。
  几个小时后,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白到反光的天花板了,以及打着点滴的药瓶。
  一滴滴的药水,正往下滴,速度不慢不快。
  渐渐的,阮糖拉回思绪。
  被强行谈判,然后被下药,再接着,自己用花瓶,狠狠敲了顾少言的头部,最后逃跑、昏迷。
  被人救了,现在在医院里。
  那两个崽崽回家了么?还是会被顾少言带走。
  想到这里,阮糖彻底慌了神,连忙想要爬起来,想要抽出针头。
  正巧刚刚进来端着热粥的温筠,大惊失色,连忙制止。
  “糖糖,别动呀,会出血的。”
  阮糖动作微动,抬头看向了温筠,喉咙干得厉害,声音都有些嘶哑。
  “那两个崽崽呢?”
  温筠走到旁边的餐桌旁,放下了温热的米粥。
  “两个崽崽和司机先回去了,你刚刚清醒,声音沙哑,先喝点水。”
  话音未落,阮糖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温筠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阮糖的唇边。
  不太习惯别人照顾的阮糖,笑了笑,“我自己来吧。”
  左边未插针头的手,拿起了杯子,仰头喝完温热的水。
  放在桌子上后,温筠连忙拿起了旁边的热粥,递到阮糖面前。
  “糖糖,来吃点吧,待会打完这瓶,就可以回家了。”
  温筠没有问,阮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从医生的叙述。
  他得知了阮糖身上那些斑驳的红痕,是怎么来的,以及那春药。
  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最隐秘,不可言说的事情,不需要勉强别人说出来。
  “谢谢你。”阮糖真心实意地向温筠道谢,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
  而另一边,被司机找到的顾少言,悠悠地醒。
  轻轻一动,旁边的座椅上,就坠落了几块碎瓷片。
  头疼欲裂,扶额,粗糙的指腹捻了捻,就是凝结的黑红色血迹。
  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又像是压抑着极致的怒火。
  顾少言没说话,可旁边的司机吓出了一身冷汗。
  天哪,谁他妈的敢砸顾总啊!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回别墅,找私人医生过来。”
  半个小时后,奢华的劳斯莱斯停在别墅。
  俊美的脸上,凝结着蜿蜒流下的血迹,渐渐爬满了半张脸,如同血色的蜘蛛网,血腥又可怕。
  走进来时,所有的佣人都吓了一跳。
  管理别墅的人,是新招进来的管家,程伯。
  年过五十,鬓角微微泛白,戴着黑色的眼镜。
  穿着西装,整个人又儒雅又恭敬地走上前来,“先生,私人医生已经在客厅等候您了。”
  顾少言脸色阴沉,大步流星地走过转角。
  来到客厅,旁边的站着的佣人,没一个人敢抬头看顾少言。
  就连私人医生,也几乎颤抖着手,给顾少言上药。
  提心吊胆,他竟然能看到越来越阴鸷变态的顾少言,如此狼狈过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有勇气,招惹顾少言。
  坐在皮质的黑色大沙发上的顾少言,睨了私人医生一眼,语气像淬了寒冰一样,冰冷入骨,“手再抖,就滚出去。”
  “抱……抱歉……”
  私人医生越发小心了,心里惴惴不安地做好最后的包扎。
  夜色越来越深沉,微冷的秋风,带着后花园的玫瑰花香,丝丝缕缕地飘散过来。
  顾少言慵懒地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远处阮糖曾喜欢的那片花海。
  狭长的凤眸里,片刻的失神与烦躁,说不清道不明。
  随手从旁边拿出了打火机和烟,指节叼着,看着幽蓝炙热的火舌,舔过烟头,发出猩红的光。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女装旗袍直播
  女佣人沫莉莉端着安眠药以及一杯水,进来的时候。
  门没有关,卧室里也没有开灯。
  顾少言姿态慵懒地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青白的烟雾,袅袅升起。
  渐渐的,模糊了顾少言的俊美脸庞,狭长的凤眸半阖着,多了几分戾气和痞气。
  沫莉莉看直了眼,似乎周围的场景都虚化了。
  眼里只剩下顾少言以及她。
  她早就听闻,顾家作为顶级的豪门世家,作为顾家的掌权者顾少言,不仅俊美非凡,而且权势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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