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也看到了。他咽口唾沫,缩缩鱼头小声道:“这衬衫的质量,怎么,这么不好呀?”总之,才不承认是自己下口狠了呢。
乌图索转回头,居高临下,竖瞳下压看着他。
“……”诺身子一抖,震慑于大灰狼冰冷强大的气场,怕,还带着点委屈:“呜~我,我不是故意的。”
乌图索欣长高大的身躯像是一面坚不可摧的墙。他倾下身来,落日和霞光都被挡在青色的床帐外,将房间一分为二,诺仰面躺在没有光的暗处,看乌图索背着光,俊美的面庞一寸寸向着自己靠近,随着身体被那股熟悉的炙热气息一点点包裹,铺天盖地的压迫感,也让诺的心跳,一下下变的剧烈。
“兽,兽主……”
“……”
乌图索薄而冷情的唇停在诺的鼻息处,凉声道:“恃宠而骄的东西,想反天了是吧?”
诺才没有呢,就算有也不会承认,缩着脖子小声道:“您,您别生气,我,我给您舔舔,舔舔就好了。”
小人鱼能屈能伸的轻轻勾住自家大灰狼的脖子,偏头用牙齿小心翼翼的将破了的衬衫撕开,伸出舌头认真的舔起来。
他的舌头和他的身体一样,滑溜溜的,还很凉。
乌图索垂眉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妖媚面庞,托着诺的后脑,扶着他一点点坐起来,解开衬衫和皮带,暗示性的揉捏着诺的脖颈,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
带有治愈力的唾液舔在伤口处,没一会就不再流血,诺本来还想再给自家大灰狼舔舔,却不防脑袋被向下一按……
诺睁着一双清澈的红瞳,奇怪的抬起头看乌图索,单纯道:“没有其他伤口了呀?”
小人鱼清凉的呼吸喷洒在大灰狼的腹部,猛地燃起一团火。
乌图索喉结微滚,甩甩狼尾将支在地上的那条腿也跪在床上,低头亲亲小人鱼的唇,把他的头再次往下按了按道:“把牙齿收好。”
诺瞳孔微睁,有点懂了。
他第一次知道还可以这样,红着脸小声嗔怪道:“兽主您坏不坏啊?”乖乖的抱住乌图索的腰身,用秀挺的鼻子,隔着黑色柔软的布料,蹭蹭,红唇微嘟亲了一口,眼睁睁的看着那坨沉甸甸的大宝贝,被自己唤醒过来,弹簧似的,抵着他的鼻尖动了动。
诺觉得好玩,再蹭蹭,亲一口,张开牙齿想咬的时候,乌图索眼疾手快的扣住了他的下巴。
“兽主?”诺奇怪他干嘛拦着自己。
乌图索再次提醒他:“不可以用牙齿。”
诺眨眨眼:“为什么?”
乌图索眸光沉沉:“你说呢?”
诺磨磨牙齿,心道果然,果然,自家大灰狼果然还是不爱自己,居然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呢。
在乌图索的监督下,诺只能放弃了让自己的牙齿也加入到这个羞耻小游戏的想法。
他用鼻子,嘴唇,脸部这些柔软的部位去和大宝贝贴贴,玩起劲的时候,也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一舔。
乌图索轻轻挺动着腰胯,哑声道:“拿出来啊,拿出来更好玩。”
诺抱着大灰狼的腰身依言照做,刚用牙齿咬住布料边缘,那大宝贝便急不可耐的蹦出来,弹到了他的脸上。
“唔~”诺眨眨眼,虽然早已和自家大灰狼亲密无间,但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仰着脑袋惊叹道:“好大啊!”
乌图索微微调转角度,去追逐小人鱼水光潋滟的唇,问他:“喜不喜欢?”
诺亲亲,身子猛的一抖:“它!它会动!”
乌图索被他逗的一笑,扣着小人鱼的后脑勺道:“你亲了它,它当然会激动。”
诺轻轻亲着,蹭着,好奇:“那我要是舔舔它,它会怎么样?”
乌图索喉结滚动,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落日的余晖不知在何时退到了窗柩处,屋内陷入被糖浆包裹般的茶色昏暗,从青色的床帐里飘出细碎的布料摩擦和混着口水吞咽的声音,隐约还有几句情人的呢喃。
“兽主,它好像又变大了耶!”
“……”
“兽主,您好烫啊~”
“……”
“兽主,您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啊?”
“……”
“兽……唔~”
乌图索将诺一把按倒,用力吻住他说:“把腿变出来!”
诺不要,他还想拿自己的腿腿和大灰狼谈条件呢。
比如要乌图索永远爱他、喜欢他、关心他、尊重他,懂得心疼他;不可以凶他、骂他、打他、骗他、嫌弃他;从现在起,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只能有他一条鱼鱼,别的雌性就算是看一眼都不可以。
最重要的——一定要和自己结婚生崽崽,给足自己安全感并满足自己想当爸爸的心愿才行!
只是乌图索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大灰狼伸着滚烫的舌头在小人鱼的口腔里模拟性的撞击,双手胡乱揉着小人鱼的身体和他要:“腿呢?把腿变出来给我,快点。”
诺被他压的喘不上气。
乌图索耐心耗尽,更加发了狠的吻他:“再不乖,不疼你了。”
诺尾鳍一拍,伸着爪爪推他,换来的是更强势的镇压。
“唔~”诺大脑缺氧,一张脸憋的通红,眼看要被乌图索亲的背过气去了,赶忙举手投降,如了他的意。
火红的鳞片像是融化的雪,飞快消失不见,露出大片大片光滑洁白的肌肤。
乌图索目光闪了一下,微微起身向下看去,就见被自己骑在身下的鱼尾巴,已经变成了两条匀称修长的筷子腿,莹白如玉并拢在一起,刺的他双目犹如火烧,浑身的血液都齐齐往那一处涌去,憋的他生疼!
乌图索呼吸灼热,深深的吐了口气,手指刚触碰到小人鱼微凉紧致的大腿,鼻子猛不防一热,飞流直下两道鼻血,止都止不住。
“呼~兽主~”
诺大口喘着气,被突然流鼻血的乌图索吓了一跳。
他忙坐起来,拿纸给乌图索擦着滴在身上的血,奇怪道:“您,呼~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流鼻血了?是不是天太热,上火了?”
诺双膝分开骑着乌图索的一条腿,拿着纸喋喋不休的说着:
“夏天的军装真的不应该做的那么厚,这也太遭罪了,瞧您,都热得中暑了,我去给您泡点清热去火的菊花茶。”
诺扯扯乌图索松松挂在腰上的军服裤子,红着脸嗔他:“快把这裤子脱了,也不嫌热的慌。”
小人鱼浑身光滑赤裸,除了没有兽形,身体各方面的特征都和兽人一样。
他白的发光。
没了鳞片和那些树杈子似的鳍,眉眼温澈显的更加柔软。
……好想狠狠的欺负他!
乌图索捂着鼻子,默默听小人鱼叽叽喳喳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待小人鱼手脚并用往床下爬时,乌图索竖瞳微眯,果然在诺的臀缝勾勾里,看到一颗黑色的痣。
含苞待放,一张一合。
现在不把它摘下来,就真他妈不是个雄的了!
乌图索狠狠擦了下鼻尖上的血,下颌紧绷一把扣住小人鱼皙白精致的脚踝,将他噌的拉回来后,饿狼扑骨头似的,趴在小人鱼雪白的后背上放飞自我,激动无比的又亲又舔又啃起来,那手感,啧啧啧,滑溜溜跟抱着块上等的玉,真是让狼心潮澎湃,欲罢不能。
诺乖乖被满眼冒着红心的大灰狼抱在怀里为所欲为,也真是服了!
虽然诺知道自己魅力很大,但乌图索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毛毛躁躁急不可耐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这个雌君不合格,在床上亏待了他呢。
小人鱼动动被大灰狼又揉又捏的大长腿,刚要让他轻点摸,乌图索忽在诺的屁股蛋上咬了一口,然后把他翻转过来,埋头在他的双腿间蹭了蹭。
诺呼吸一滞,虾米似的弓起身子,胡乱推着自家大灰狼的脑袋尖叫:“兽主!不要!”
——羞死了!啊啊啊!
乌图索一把挥开他的手,叼肉骨头似的,兴奋无比的含住了。
作者有话说:
宝们有红包,去领呀~
第90章 0.别玩别玩了,小人鱼的腿腿都快被大灰狼玩断了
小人鱼温温凉凉,滑溜溜的,不仅白的发光,体毛也很淡,两颗球球透着股稚嫩青涩的粉,捏在手里软软的,还挺沉。
乌图索一手扣着诺胡乱推拒的腕子,一手玩弄着那两颗球球,两侧脸颊因急速吮吸而瘪下去……
诺哪里能经受住大灰狼这样的热情,脑子里火花带闪电,身子狠狠一抖便举旗投降了。
“呜……兽主……”
诺满面通红,羞的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他捂着快被欺负哭了的眼睛,哑声道:“您,您坏。”同时,心里也甜蜜极了。
乌图索将喉头的甜蜜咽下去,剩下的吐进掌心,目的直接,覆上小人鱼臀缝勾勾里的那颗痣,然后俯身将唇角的那滴白.浊支到小人鱼唇边,让他:“看你干的好事,舔干净了。”
诺都快要羞死了,但还是伸出舌头乖乖照做,刚给自家大灰狼舔干净,乌图索滚烫的舌便攻城略地钻了进来,腰身一挺将他整个撞在了墙上。
“啊~”
大灰狼的力道太过强悍。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就算再温柔的亲吻诺也会害怕,更何况饿狼扑骨头的乌图索也没温柔到哪里去。
诺不自觉的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实在是他刚到乌图索身边那会,大灰狼是真的将他当成了泄欲工具,新婚夜的那晚简直是诺的噩梦,第一次承欢的鱼尾巴差点废掉,今天又是第一次用腿……
“兽,兽主~”诺有些害怕,扭着腰肢死命往墙上贴。
乌图索跟过去,一把将他捞回来压在身下,竖瞳有些涣散的问他:“跑什么?”
诺神色慌慌很诚实:“怕,怕疼……”
乌图索倒也没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对待小人鱼的,但那都是很早前的事了。他探唇吻住诺问:“除了刚认识那会儿,后来哪次让你疼过?”
诺长睫轻颤:“可,可还没用过腿……”
诺有经验,第一次会很疼的。
但事实证明他有点多虑了。
余韵未消的身体敏感非常,在乌图索温柔的抚摸下,如同快要融化的棉花糖。乌图索耐着性子,深深的吻着小人鱼,用毛茸茸的大狼尾巴缠住他的腰,抚摸他,拥抱他,将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不一会儿,小人鱼便主动将雪白修长的大长腿跨在了他的腰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叫唤:“兽主~兽主~兽主~”
乌图索反而不急了,学着小人鱼刚才的样子,恶劣的往后躲了躲,明知故问:“怎么了呢?”
诺头上冒着细密的汗,呼吸都变热了。他无比难耐的勾紧乌图索的脖子,追着大灰狼往他身上贴,有些委屈的小声道:“兽主~您坏,坏死了!”
乌图索笑着迎接住他:“哪坏?”
诺颤着身子闷哼:“哪都坏~”
乌图索停下:“那我走了。”
“不要!”诺猛地扑上来,听得“噗嗤~”一声,乌图索眉目狠厉将他往身下一压,恶声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
“呼~呼~呼~”
小人鱼不知道累成什么样,抱着乌图索的大狼尾巴窝在被子里,嘟着嘴巴连小呼噜声都出来了。
乌图索神清气爽的支着脑袋侧躺在小人鱼身旁,搁在被子里的手轻轻揉捏抚摸着小人鱼的臀和大腿,心满意足的想:还是腿好玩啊,爽的他的头皮到现在还微微发着麻。
乌图索打个哈欠无声的嗷呜一声,看外面天光微亮,疯了一夜也没睡。他手脚并用摸着玩了会儿小人鱼微微泛凉的大长腿后,起身去出早操。因着高兴,让部下们多跑了十三圈。
中午下班回来,小人鱼居然还在睡,听那小呼噜声,一时片刻怕是不会醒了。
乌图索也没扰诺,他让警卫去食堂打了三菜一汤,放在小人鱼伸手就能够到的床头桌上,又亲手切了蛋糕、冲了杯冰镇的酸梅汁,一起放到桌上用保温罩盖好后,掩好床帐把室内温度调了调,轻手轻脚的走出门来。
正是暴日期最热的时候,太阳如燃烧的火球般挂在天上,晒死一个算一个。
被关在笼子里暴晒的巫师半死不活的冷笑着,他被乌图索用刀剐成白骨的鱼尾已经重新长好,身上的鳞片会在每日清晨太阳出来时,被一片片的拔掉,然后在炎炎烈日下痛苦万分的一点点长好,待挨过被电击的漫漫长夜,再在黎明时分,迎来新一轮的酷刑。
巫师还活着,但他生不如死。
他曾施与过诺的那些痛苦,乌图索要他百倍、千倍、上万倍的还回来!
死亡对于他来说太奢侈了,痛不欲生才是归宿。
巫师也是到现在,才明白他招惹上的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眦睚必报的人物,但一切都晚了。身为兽人的司令官,无论是巫师还是什么师,对于乌图索来说都没有差别,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只要触了他的逆鳞,就别想着他能善罢甘休。
今日乌图索心情不错,指了个士兵说:“给他点水。”
巫师面色阴冷苍白,十分虚弱的冷笑道:“大灰狼给巫师倒水……没安好心。”
乌图索挑眉。士兵将一桶混了粗盐的水,“哗!”泼在巫师血肉模糊的鱼尾上。
“……”巫师倒吸一口凉气,收了冷笑道:“有种杀了我!”
乌图索勾唇。士兵又提了一桶辣椒水,“哗!”泼在巫师皮肤爆裂的上半身。
“咳咳!”巫师面庞抽搐,鱼尾紧绷,浑身痉挛着缩成一团。
乌图索好心问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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