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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驭兽(玄幻灵异)——狗子万万岁

时间:2024-01-05 20:13:10  作者:狗子万万岁
  就在一行人气势汹汹的赶到猛兽区时 ,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萌生了退意。
  园子里最刺头的虎兽俨然成了少年身边的伥鬼,压着一众虎豹豺狼乖乖坐好,由他一个接一个的梳毛擦身。
  而不远处盘起的巨蟒,正舒服的享受青年的刷鳞服务。
  那可是梁栖长老的爱宠,平日里弟子们摸一下都要吐信子警告的怪胎!
  应道生刷完了几只毛茸茸,正是腰酸背痛的时候,抬眼便见到呆滞的李成一行人,心下一喜招呼道:“那边的道友们,可以来帮个忙吗?”
  先前低着头看不真切,如今这娇憨的小脸一露出笑容,在阳光下仿佛闪着金灿灿的辉光,倒叫他们不好意思横眉冷对了。
  况且他叫人家道友诶!
  外门弟子向来被视为粗使杂役,彼此间也是姓名相称,被作为正经修士对待还是头一回呢!
  就这么片刻荡漾的功夫,几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人手一只湿漉漉的猛兽,还有一碗散发着草药清香的糊糊。
  “像这样梳进毛发里,一刻钟后再用清水冲掉、擦干。可以使毛发顺滑,还能防止蝇虫滋扰。”
  应道生用虎兽做着动作展示,这活计对御兽宗人来说是必备的功课,说起来下次可以给长安试试。
  教会了几人之后,应道生成功做起了甩手掌柜,跑到对面去看长安刷蟒。
  “我刚刚调配了一点养护毛发的方子,等夜深的时候给你试试?”他俯身在长安耳边说着悄悄话,直到将人撩拨的面红耳赤才算完。
  巨蟒懒洋洋的回头看向道生,吐了吐信子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之后,便又舒服的享受服务了。
  应道生眼珠一转,寻了瓶花果香的护肤油,按照从前的恶趣味将其擦得油亮生香,然后静静等待梁栖长老上门相认。
  就这样过了半月有余,他终于等到了来自内门的传唤。
  “你们两个就是灵兽园新来的弟子?叫什么名字?”梁栖的居所建在险峻的无迹峰上,因为侍奉弟子不多,连殿宇都显出几分冷清。
  “弟子祈宁,这是我兄长祈安。”应道生拿捏着拘谨的神色小心问道:“不知长老有何吩咐?”
  梁栖仍旧是那副衣袍宽松、神情怠惰的懒散模样,靠坐在锃光瓦亮的大蟒身上问道:“寒令身上的护甲方子,是谁的主意?”
  应道生垂首答道:“是弟子。”
  “为什么?”
  “鳞甲簇新,看起来威武些。”
  一问一答间,巨蟒寒令突然发作,裹挟着一阵香风冲到二人近前。
  就在长安戒备不已之时,随之靠近的梁栖伸手揉了揉应道生“面目全非”的脸蛋笑道:“小道生胆子倒是愈发大了。”
  “形势迫人,退无可退罢了。”应道生说着拍了拍紧张不已的兽人道:“长安别怕,师叔才懒得动手呢。”
  寒令并非经过驯化的乖巧灵兽,是以它所到之处门人弟子都自觉远远避开,反倒方便了三人叙话。
  梁栖招呼两人坐下,拉着应道生仔细端详:“移筋错骨,是金身门的手艺?”
  “果然瞒不过师叔,”面对梁栖时,应道生表现的十分放松:“还从金门主学了静心的法门。”
  听他这样说,梁栖神色凝重的探向应道生内府,果然见他灵脉之中气息躁动、顺逆驳杂,正是心魔大炽的征兆。
  谁能想到,最有机缘脱胎登仙的天生道心,也会有一日豢养出如此强大的心魔,甚至……
  “你在试图炼化心魔?”若不是亲眼所见,梁栖活了这把年纪也不敢想有人会疯到这种程度。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兹有心魔难伏者,于府中内化、两相厮杀,与吞噬重生之中渐渐融合,或可融合为一体。
  这最初乃是邪修妄图一步登天之法,后也有修士不堪心魔滋扰强行为之,最后往往是心魔压过真神,扑火反引燃其身。
  梁栖自诩已是身在魂消的活死人,故而听闻道生意外伤重也只是颇为唏嘘,并无强加干涉之意。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能作壁上观,任由天魔横空出世祸乱人间。
  “这样可不行,”梁栖心念转动间,寒令也随之竖起了脑袋锁定应道生:“你要回来报恩报仇都不打紧,只是这方法用错了,老身我便少不得要做个败兴之人了。”
 
 
第三十四章 
  一时间殿上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长安略略躬身盯紧了那条大蛇,准备随时出爪划开它的肚腹。
  应道生此行却不是为了来打架的。
  “师叔这般嫉恶如仇,不知对自己的同门好友,是否也能一视同仁。”
  这挑唆的语气更加惹得梁栖心烦,他忍不住笑骂道:“老身的同门死的死隐的隐,哪个像你这小崽子一样兴风作浪。莫不是还想攀扯你师尊不成?”
  修士可添岁月却也有尽时,若非梁栖性子怠惰,将宗主这个苦差事甩给了师弟丘辰子,自己躲在峰上修养身心,这会儿说不定也已经魂归道法了。
  哪知应道生竟然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我正是为丘辰子而来。”
  梁栖怒极反笑,拍了拍巨蟒的身子冷道:“寒令,让这小子清醒清醒。”
  巨蟒身子极长,粗大的尾巴闻声向两人抽去,身上却还稳稳的托着梁栖。
  应道生以灵力化剑劈砍向蛇尾,长安也凭借强悍的肉身与之战作一处,只是巨蟒占尽鳞甲坚固之利,两人的攻击落在上面无异于隔靴搔痒,几招下来便显出了颓势。
  梁栖早料到局面如此,趁两人左支右绌之时劝道:“一入魔障身不由己,待老身为你斩断灵脉之后,尚有数十年逍遥日子可过,总好过天诛雷罚下化为一捧飞灰不是?”
  “我这灵脉还真是不易,师尊抽过一次尚嫌不够,师叔也要来凑一回热闹。”应道生嘴上调笑,眼中却是发了狠,不觉中又显露出了红发赤瞳的入魔之态。
  秘境试炼中遭逢偷袭,醒来之时灵脉只残余一点微弱的根苗,只能如同凡人一般在兽群的追赶下奔逃,时至今日,那一幕依然是他不可言说的噩梦。
  听他说丘辰子毁去弟子灵脉,梁栖却只以为是应道生入魔在先,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冷嗤一声催寒令不必留手。
  事已至此,长安再顾不得什么隐藏身份、保留实力,当即化出兽型向着蛇尾撕咬过去。
  许是异界之身的缘故,长安无法掌握此间修习之法,同样也不受法术攻击的影响,于是黑豹对上巨蟒便只余纯粹的兽类厮杀。
  趁着一人一蛇惊愕愣怔的功夫,长安顾不得防御,利爪顺着尾部划上肚腹,竟然真的在坚硬的鳞甲上破开一条口子。
  寒令许久不曾受伤,吃痛之下差点将梁栖抛出去,扭动身子不住吐着信子,看样子也是动了真火。
  “你是个什么东西?”梁栖又惊又怒的喝问,同时一道雷光自掌心轰出直袭黑豹面门。
  纵使知道长安可辟术法灵击,应道生还是忍不住上前回护。
  只是无论防御结界、还是雷法都在他身前消弭于无形,丝毫没有阻拦长安趁机撕扯蛇尾的动作。
  不过几息功夫,两边局势瞬间逆转,梁栖见爱宠受伤终于着急了起来:“小兔崽子,让你这怪物停嘴!”
  “师叔可能好生听我说话了?”应道生不急不缓的反问道。
  “听听听!快让他住嘴!”梁栖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和这小兔崽子相认,就让他在外门铲一辈子的兽粪好了!
  得到保证之后,应道生抚摸着凶兽的后颈道:“长安快过来,弄得脸都脏了。”
  在梁栖要吃人的眼神中,黑豹又摇身一变成了黑衣青年模样,伸着脑袋任由小兔崽子给他擦脸。
  “全都是兔崽子!”脸嫩心老的梁栖咬牙暗骂,心疼的为寒令疗愈伤口,又掏出许多灵药喂它吃下,这才不耐烦道:“都给我滚过来,今日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老身就和你们同归于尽!”
  气吗?气就对了,有气一会儿才知道该往哪里撒。
  应道生牵着长安走到近前,未曾开言先露出了黯然的神情:“师叔一定也看出了长安不同寻常之处吧?”
  长安只觉得自己的掌心被偷偷捏了捏,只是他实在不像道生那样演技精湛,只好深深的垂下头颅默不作声。
  寒令身上的伤口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愈合,眼下看来倒像是他欺负了小辈一样。
  梁栖抱臂冷眼道:“有话直说。”
  “此事说来复杂,我便先拣要紧的说了。”应道生摆足了架势开口便是惊人之语:“长安这般正是拜丘辰子所赐,他私设的秘境中还有更多人不人兽不兽的怪物。”
  长安现出兽型的那一刻,他便想出了这个祸水东引的法子,除了更有说服力以外,也能有效掩盖兽人的真实身份。
  这世道以修仙为尊,若非此间人士、便是仙人临凡,届时他就算练就天魔金身,恐怕也难保长安无虞。
  谎言若要使人信服,便得添加在全然的真话之中。
  应道生将自己窥见丘辰子私藏人面飞蛇、以及后来被人灭口之事和盘托出,至于灵脉修复之法,只推说是在兽陵中得到了先人机缘。
  “盛乐城外妖猴伤人之事也由此而来,”应道生拿出那邪修死后掉落的宝囊:“那妖人亲口所说,乃是丘辰子为他改换兽身延续命数,继续截杀修士补养己身。”
  那焦黑的猴尸应当还在宗主手上,乃至于水潭内明显是失败品的土龙都可以呈做物证,一桩桩一件件虽然没有直指丘辰子的确切证据,但只要能勾出梁栖的疑心便够了。
  雁过留痕,他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对于道天宗的大长老而言则要轻松的多。
  然而梁栖显然比他想的还要深远。
  以将死之人的残躯拼接到灵兽身上,若再以上佳灵脉为引缝合,未尝不是一个可行之法。
  此举说到底对于施术者而言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不仅说来有悖人伦,更要赌上修士的名誉和因果。
  但梁栖恰好是丘辰子仅剩的“旧人”,结合种种前尘往事,反而愈发觉得应道生所料不错。
  甚至可以说,若是他先一步接触到了此等禁术,也未必能经受的住诱惑。
  “此事我会想办法查明,你们两个兔崽子就老实在外门待着,不许到处惹事!”
  梁栖将人敲打一番过后便赶了出去,理智上心知应当制止丘辰子,可私心里却还是抱有几分隐秘的希冀。
  “渔溪……还有再见之日吗?”
 
 
第三十五章 
  虽然过程有一点小小的曲折,但事情还是按照应道生预估的方向悄然展开。
  按理说,得到了梁栖的承诺,应该好好庆祝一番才是,可眼下两人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
  应道生的魔相收不回去了。
  早在传授秘法的时候,金门主就曾经告诫过他,借用心魔之力实乃驱虎吞狼的绝路,过分依赖早晚会付出代价。
  但应道生实在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他想要做的事情甚至只将将开了个头。
  “长安……”伴随着魔心的炽盛,应道生也变得尤为热情起来,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缱绻问道:“可以试试你的血吗?”
  美人当前,长安哪里还有说不的能力?主动拦住道生的腰肢,将结实的脖颈奉上,甚至连血肉撕裂的痛楚,都在被他当做煽情的感知。
  小时候见到雄性兽人为伴侣摇着尾巴的样子,长安只觉得荒谬,如今轮到自己身上,方知什么叫甘之如饴。
  可惜这一次兽人的鲜血也无回转之力,应道生虽然得以变回少年“祈宁”的模样,那赤发红眸却始终不肯消退。
  这个时候的应道生脾气格外古怪,怒冲冲的把道天宗门上下骂了个遍犹不解气,又狠厉的啃上了长安近在咫尺的双唇。
  唇齿间传递着腥甜的血腥气,反而更加勾起蠢蠢欲动的渴望欲念。
  长安却不得不按住探入衣襟的纤长双手,狠了狠心将人拉开些许,喘息着转移怀中人的注意力:“要不就说是护理毛发的灵药染得?”
  “你就只能想到这个?”被无情打断的应道生脸色甚是难看,攀上长安的肩膀将人拉得弯下身子,语气危险的问道:“还是你不愿意?”
  要不是现在这个处境、道生这个状态,长安非得身体力行的表达一下自己有多愿意。
  可是道生自己有言在先,说是保持无漏净体对于抵抗心魔至关重要,要不然早在盛乐城的时候就……
  “在想什么?”应道生不耐烦的一口咬在长安脸上:“在想怎么让我乖乖缩回去?”
  要命!道生竟然开始以心魔的口吻说话了!
  长安有些想不通,人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热衷于自我毁灭的一面,却还是下意识选择搪塞心魔:“隔墙有耳,我怕闹出太大动静引来麻烦。”
  祈家兄弟作为灵兽园的主管,理所当然享有两人间的待遇,然而外门弟子的居住空间并不十分宽裕,一墙之隔便是其他弟子合宿之所,长安有所避忌倒也合理。
  心魔闻言狡黠一笑,顺手布下了隔绝音声的法阵,凑近欣赏长安脸上错愕的神情:“现在呢?可以了吗?”
  “我们还没有分清楚……”长安这会儿搁下老脸,开始想尽一切借口推脱。
  “都可以~”心魔从容的将路堵死:“我又不像那家伙那么死板。”
  看这架势,长安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借口不会,恐怕立时就会被心魔就地扑倒。
  道生啊道生,你再不回来我就守不住了!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不想操之过急。”长安反客为主抱住了心魔:“这里环境太差、时机也不对,而你也只是一时意气。”
  这话说来也不全然是借口,长安的确想象过许多种可能,哪怕是那处露天席地的温泉池子,也好过这间住过人的杂役房。
  没想到这招竟然真的奏效,只见心魔纠结的思索片刻后,略带遗憾的放开了长安:“你说的也有道理,这地方确实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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