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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自重(古代架空)——念念的晞

时间:2024-01-06 10:54:15  作者:念念的晞
  她狐疑的看了眼着天幽,跟异域大汉要了把锋利的匕首,用力剜在灰蒙蒙的石壁上。
  剜了好一会,才隐隐约约现出点黄光。大汉贴近仔细查看,惊喜的说道:“还真有金子啊!”
  其他几位彪悍的大胡子见状,像是狼闻到血腥,纷纷掏出刀剑,卖力的剜在墙壁上。
  阴塔里很快被叮叮当当的敲打声覆盖,吵得天幽皱皱眉。
  萧越认出孟琏带进来的人,他们衣着打扮和兵器,均来自漠北的部落。
  他不动声色的靠近孟煦,轻声说道:“你这位堂姐怎么和漠北叛军勾结上了。”
  孟煦想起曾经去往藏剑阁的路上,撞到过她与一群漠北外族人在一起。当时没有多想,现在萧越一说,顿感事情的严重性。
  他这位堂姐,从小就野心勃勃,再加上耳濡目染了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区区庄主的位置,压根就看不上。
  “哼。心比天高,也得有那个命才行。”
  孟煦望着沉浸在找到黄金喜悦中的孟琏,冷冷道。与虎谋皮的生意,岂是那么容易干的。
  天幽掏掏耳朵,附和道:“哥哥说的极是。漠北和硕部是出了名的首鼠两端,见利忘义。想必黄金一到手,孟家这位大小姐,呵呵。”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抬起脚踢到一块小石头上。“啪!”石头掉入水中,溅开一层层冷粼粼水圈。
  天幽盯着水圈,嘴角浮现一抹阴沉的笑意。
  阴塔里的白颜之他们对黄金一点兴致都没有,他焦急的望向对岸,可惜暗河上面都布满能将人切成肉段的机关。
  他只能干瞪眼,不敢贸然硬闯。
  “白管事,你无需着急。”天幽倒是跟没事人一样,双臂抱在胸前看热闹。
  “我能不着急嘛。”白颜之顾不得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尽可能贴着岸边站着,焦灼的说道:
  “你没听那个女人说,再过两个时辰,这里就要灌满了水,不出去的话,会被淹死的。”
  孟煦以为是孟琏,责问道:“是你带来的人?”
  孟琏无辜的摊摊手:“我黄金都还没有运出去,怎么可能放水淹掉这里呢?”
  孟煦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现如今来不及追究是什么人要致他们于死地,当务之急,得赶紧离开才行。
  “母亲,我现在就过去救你,要走咱们一起走!”
  孟煦不可能丢下玉无娆,他抽出腰间的宝剑,打算砍断银丝机关,强行闯过去。被萧越拽住了:
  “别冲动,我来想想办法。”
  天幽见时机成熟,咂咂嘴道:“办法当然有。既然暗河上面有机关,趟河过去不就行喽。反正你体内有蛊王,不怕。”
  萧越扭头看了他一眼,虽然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但,为了救孟煦的母亲,他决定冒险一试。
  玉无娆见对面的年轻人挽起裤腿,就要朝水中走,脸上的神情颇为复杂。她张了张口,想要阻止,被天幽一句话给堵住了:
  “玉前辈,你忍辱负重,不见天日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此刻吗?”
  玉无娆闻言,别开脸,抿紧嘴,最终没有将实情说出来。
  水中依稀可见丝丝缕缕银白色的小虫,当萧越的脚落入水中时,瞬间便被它们包围,紧紧吸附在他的皮肉上。
  “嘶。”萧越被咬的又痒又痛,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小越!快上来!”孟煦察觉到不对劲,那些小虫子越聚越多,潮水般从水底涌上来,将萧越的双腿死死缠住。
  “糟糕!”萧越感觉浑身的血液都不可控制的朝着双腿流去,然后又被虫子吸走。
  他恍然醒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天幽口中所谓的,只差东风。
  借的就是自己的蛊王的血液,来激活水中的火树银花蛊虫。
  因为火树银花蛊的虫卵在人体内才能自燃。
  没有蛊王的血液滋养,它们终生都不会产卵。
  天幽将他诱骗到此地,不过是想利用他体内的蛊王之血,喂养火树银花蛊。
  两个时辰后,这里大水冲灌,机关开启,喝了血的火树银花蛊虫便进入皇宫水道……。
  “少宗主!”
  夏笙虽然眼睛看不到,鼻子很灵敏,他嗅出空气里的血腥味,不管不顾的就要冲过去。
  “你不要命了!”季无梵手快,危急关头将他一把按住,否则再晚一点就被锋利的银丝割了喉。
  “师傅,那是什么啊?”
  季无梵按着夏笙,望着水中被诡异白虫包裹的萧越,好奇的问。
  “火树银花!”白颜之一字一顿道。
  孟煦想要跳入水中救人,却双腿不听使唤,僵硬在当场。
  他猜到是天幽下了毒,气得咳出一口鲜血:
  “他要有事,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天幽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外祖父一家被狗皇帝害的那么惨,今日也算是复仇了,死得其所。”
  萧越在水里咒骂道:“复仇你大爷的!拿那么多无辜人垫背,你不怕遭报应吗!”
  天幽才不在乎,他从小到大没少受宫里那些人的欺负,巴不得都死干净。
  何况,曾经给过他恩惠的,他早就安排好出宫。留下的,都是该死,一个也不能放过。
  天幽看向白颜之,淡淡道:“白总管,你想要的无非是一块能让你族复兴的凝水玉。”
  他抬起纤细的手,指了指面前的暗河:“喏,它就在底下。”
  白颜之顺着天幽的手指,望向暗河,露在面具外的目光,灼灼如炬:
  “怪不得这里的水潺潺不息,原来如此啊。”
  在天幽的示意下,白颜之帮玉无娆打开锁链。
  孟琏和那几个彪形大汉只顾着剜黄金,完全不理会他们的事情。
  玉无娆恢复自由后,深情的看了眼儿子,对着天幽说道:
  “你答应过我,要让煦儿安然无恙的,最好说话算数!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说完,快速奔到河边,扑通跳了进去。
  不一会儿,水面晕开一朵血花,玉无娆满脸鲜血的从水中冒出头。
  “接住!”她大吼一声,扔上来个黑乎乎的东西。
  白颜之来不及反应,一把将东西接住。
  “凝水玉?”
  玉无娆已经没有气力上岸,她呛了几口血水,很快沉下去。
  “母亲!”孟煦撕心裂肺的呼唤着。
  萧越拼尽全力想要趟过去救人,无奈只迈动一步,就感觉脚下一空,也不可控制的朝水里沉。
  孟煦一瞬间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人,他只能眼睁睁的被定在地上,无法动弹,心如死灰。
  暗河失去凝水玉,开始躁动起来,水流加速。
  萧越被困在水底,很快窒息,他被火树银花蛊虫吸血过多,已经没有气力挣扎。
  他要死了。
  (完)
 
 
第117章 番外一 梦寻千度
  三年后。
  金陵城还是曾经的金陵城。
  金銮殿上的君主,还是那位永远都没人能猜透他心思的,睿帝。
  可,水渊山庄已经变成寸草不生的汪泽。那些秘密与阴谋,永远埋在水底,再也不会被人得知。
  天机阁也在那夜以后,被神秘玄甲军攻破老巢,绞杀干净。
  就连,势力盘根错节的月煞宗,后来据说发生内讧。斗到最后,两败俱伤。
  没撑半年,曾经令江湖闻风丧胆的漠北最大杀手组织,也悄悄销声匿迹了。
  当然,下场最惨的要属皇后。
  她党羽遍布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可一世。
  却因勾结漠北叛军,意图祸国谋反。睿帝盛怒之下,抄了她的九族。
  为解恨,用三寸长,筷子粗的铁签子穿透四肢,活活钉在城墙上。
  还引了一群蚂蚁啃噬七天七夜,最后只剩下一具白骨……。
  据说,她临死前,一直在笑,在骂。阴森森,谁听到都鸡皮疙瘩暴起,毛骨悚然。
  “最毒帝王心啊……。”
  ……
  金陵城的一座茶楼里。
  在二层天字号包房,面对面坐着两位衣着和气质,相差甚远的公子。
  一位粗缯麻布,气质出尘,清冷似谪仙。
  另一位则衣着华贵,眉宇间透着股子不羁,卓尔不群。
  两人对望许久,还是华服公子先打破沉默,笑着说:
  “好久不见啊。只是,不知现在该如何称呼?”
  清冷公子也客客气气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回道:“沈王爷叫我徐梦便可。”
  沈凌挑挑眉,身体前倾,凑近些。仔细将他的脸瞅了瞅,赞叹道:
  “啧啧,徐兄这张人皮面具,真是绝了。倘若你不传信与本王,邀约到此。本王就算站你对面,怕也认不出来。”
  徐梦眼眸垂了垂,拱拱手:“沈王爷谬赞。”
  沈凌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伤感,叹了口气说:
  “唉。他若是今日也在,面对故人,定是相见不相识啊。”
  听到沈凌的惆怅,徐梦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由得攥紧,骨节根根分明,白的瘆人。
  沈凌意识到说错话,忙劝慰道:“徐兄莫要激动!起码人还活着不是?失忆总比死了强吧?”
  这句话显然对徐梦很有用。
  他缓缓松开拳头,掩饰似的,端起旁边的茶盏。
  可,手却开始止不住的颤动。
  他将盏中茶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精美的碧青盏,霎时裂成碎片。
  守在外面玄甲侍卫听到动静,担心主子安危,手按在剑柄上,正要破门而入。
  沈凌忙大声制止:“不碍事。让伙计再换一套茶具,损失本王双倍赔偿。”
  徐梦稳稳惊涛骇浪的心神,半晌,才哽咽着问:
  “他,真的还活着?”
  沈凌郑重的点点头:“嗯,千真万确。”
  一行清泪,从徐梦白皙的脸庞滑落,无声无息,烫的他心头滚热。
  他喃喃说着:
  “好。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好啊。”
  哪怕,他什么都不记得,已然忘了我是谁。
  沈凌曲肘撑着头,开始絮絮叨叨说起自己在宫里的所闻所见。
  当然,都是和那人有关的。
  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可不是一般的逍遥快活。
  人家摇身一变,被接进皇宫,成了睿帝最疼爱的儿子。
  不仅给他赐了名字,叫元莘。寓意新生,新的开始。
  还册封其为莘王,并兴师动众修了一座奢华阔气的莘王府。
  光宫女太监们就赐了几百个,专门负责伺候莘王的起居生活。
  除此以外,睿王还给他请了西洲最好的先生。每天两个时辰读古论今,分析时政,大有要将他培养成储君的打算。
  为何性情阴冷的睿帝,会对他如此上心呢?
  很简单,除了这位从民间寻回的长子以外,皇帝身边,已再无其他信得过的皇子可用了。
  那些年,皇后把持后宫,肆意妄为,不知道害死多少个嫔妃的儿子。
  当然,那也是睿帝的儿子,皇家子嗣。
  所以,睿帝才对她恨之入骨,采用那种残忍的酷刑,将其折磨了七天七夜。
  元莘住在莘王府,前尘往事全都不记得。有天下最大的皇帝老子宠着,无忧无虑的跟个孩童一样。
  他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就跟府里太监侍卫们猜猜拳,斗斗蟋蟀。
  偶尔还会溜出府,喝醉了,就跑大街上调戏人家大姑娘小媳妇……。
  徐梦听着听着,脸上表情和缓了很多。
  其实,什么都不记得倒挺好。起码,他是快乐的。
  “谢谢沈王爷告诉我这么多。听到他活着,过的好,徐某便放心了。那么……。”
  徐梦站起身,正要与沈凌告辞之际,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拦着我干什么?瞎眼的东西!没看清我是谁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厢房,徐梦和沈凌相互对视一眼。
  两人的表情各异。
  徐梦眼神掠过一抹杀意,对来人愤恨无比。
  而沈凌脸上露出慌乱,甚至还有一丝心虚和惧怕。
  仿佛自己出门私会情人,被发现,家中母老虎气势汹汹来捉奸了。
  “那个,徐兄,你轻功好,不妨……。”他抬起手指了指窗户,求助的看向徐梦。
  徐梦心领神会,他推开窗户,身子一跃,轻松跳下茶楼。
  门也在此时被推开了。
  侍卫顶着一张红手印的脸,畏畏缩缩的走进来:
  “启禀王爷,王妃……啊。”
  倒霉的侍卫话还没说完,“啪”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这下子,左右边对称,两坨红霞脸上飞。
  “呸!眼神不好使,舌头是不是也捋不直?本王告诫你们多少次,我是六皇子,才不是什么王妃!”
  天幽怒气冲冲迈进厢房,一眼就看到桌上摆着两幅茶具。
  窗户敞开着,显然与沈凌私会的人,已经先他一步,跑了。
  “好啊!你果然不老实,才刚到金陵城两天,就按捺不住,私会老情人是不是?”
  沈凌挥手示意侍卫先退出去,家务事,得关上门来处理。
  “你管的着么?”他双手抱胸,佯装无谓。
  天幽气得脸色发白,懒得掰扯。
  他趴到窗户上,用自己极好的视力,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搜寻了一圈。
  终于,他将目标定格在一位身穿朴素麻衣的道士身上。
  心猛然一悸,这个背影,好生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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